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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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依道:“据探子说,不知谁杀了巡游的陈皇,杀手是朝着这个方向逃走的。陈太子见父亲死了,带了大队人马追赶过来,见着村落就盘查,查不出就整个村子的杀。眼见就要杀到我们这边来了,哥哥说我们有太多的妇孺,如果硬拼的话,难保周全,只能暂时避一避,等明日天亮,再派人查探。所以,我们现在必须离开
靖国公飞快地看了马上要生孩子的女儿一眼,急道:“可是我女儿马上要生了
阿依也是为难,道:“我们先上车,稳婆马上会过来
雪狼听见远处马蹄声越来越近,再不敢耽搁,在门外说了声,“得罪了揭帘进来,看向痛得脸色煞白的芷容,“还能走吗?”
“可以芷容忍痛起身,阿依上前扶住,不料,芷容这一动,竟破了羊水,芷容心里一‘咯噔’,不敢再乱动。
阿依急问道:“怎么了?”
芷容苦笑,难道自己真和这孩子无缘?
雪狼见芷容神色有异,外头族人赶来催促,说陈太子离这里只有半柱香的路程,如果再不离开,就来不及了。
雪狼无奈,大步上前,将芷容打横抱起送上外头马车,一言不发,转身急走。
阿依跳上车辕,等靖国公坐上车,便一抖马缰,向族人的车队赶去,没走几步,但见雪狼拖拽了个婆子过来,阿依定眼一看,竟是稳婆,忙把马拉住。
雪狼将稳婆往车上一塞,“你赶紧给她接生
稳婆不肯上车,“这车上什么都没有,怎么生?”
雪狼将她提上马上车,叫道:“我管你怎么生,只要孩子平安生下来就好。对了……大人也不能有事
稳婆苦了脸,“阿狼,你这不是在为难杨婆婆吗?”什么东西都没有,又是个过了产期一个月不发作的产妇,还得母子平安,开玩笑?
“杨婆婆,我真没时间为难你,不管怎么样,人交给你了,等到了安全地方,我得看见九九好好地雪狼一推阿依,“赶紧走
生死有命
阿依听说这次陈太子带的人马足有二万多人,而他们族人,老少加起来,不过千来人,而他们又全无防备,这仗根本不能打,只能尽快离开,不被陈太子的人追上,等天亮后查明情况再做打算。
杨婆婆望向缩坐在车厢一角的芷容,为难得直绞手指。
芷容笑笑,“杨婆婆不必害怕,生死有命,无论如何都与杨婆婆没有关系
杨婆婆见芷容到了这时候,不但不象其他女子一样吓得哭哭啼啼,反而安慰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九九姑娘,你这是摊上的什么命啊,这女人生孩子,就是好好地都是在鬼门关过一回。你偏偏在这时候,这么个环境
芷容笑了,心头却是苦涩难咽,或许是上天在惩罚她上一世抛弃自己孩子。
虽然什么东西都没有,但杨婆婆终究是族里最有经验的产婆,细问了芷容当前的情况,得知芷容已经破了羊水,脸色更是难看地不是一般二般。
风雨越来越大,惯于迁移跋涉的雪狼一族也感觉十分艰难。
然也好在有这卷天盖地的风雨做掩饰,陈太子的人马竟没发现这支逃离的车队。
芷容知道,他们现在只有一个地方可去,就是离这片草原最近的白燕州。
肖华划分给雪狼族的土地,与晋国和陈国以及吴国相接。
这地方可以吸收四个国家的文化,同时可以与四个国家交易,是极容易发展的地方。
谁也不会料到,竟会发生刺陈的事,而且会让雪狼一族受到牵连。
白燕州是晋国边界的城池,晋国与燕国关系交好,只要能进入白燕州。
陈太子一怒之下,屠杀了几国交界的游牧村落,足以激怒各国国君,但他拿着捉弄刺客的借口,各国如果顾忌与陈国的关系,倒也不会为了几个游牧村落反目。
但白燕州是正儿八经的城池,如果陈太子攻打白燕州,就是明着向晋国挑战,同时也是向燕国挑战。
陈太子再怎么狂妄,也不敢公然攻打白燕州,同时与燕姜二国为敌。
雪狼已经派人快马加鞭地前往白燕州求救,白燕州回话说,他们开着城门等雪狼族的老少进城。
然这老老少少千余人,这鬼天气赶这一路,却也是极为艰辛。
一阵狂风吹来,掀起车顶,竟连着靠着车壁而坐的杨婆婆一起抛落下车。
芷容强忍腹痛,凤雪绫飞出,卷住杨婆婆,将她拉拽回车上。
杨婆婆虽然免了滚落车底,被后头车马辗死之灾,但仍是被沉重的车顶压断手臂。
芷容经过这一系列的剧烈运动,腹间更是一阵阵地抽紧。
杨婆婆见芷容如此,知道她马上就要生了,然而她手臂裂,痛得差点昏过去,再不能亲手帮芷容接生,只能忍着臂痛,教芷容吸气用力。
靖国公眼睛不好,无法赶车,听见身后动静,只有干着急的份。
阿依要驾驶马车,不能离开车辕,急得频频回头,“九九,你撑住啊,一定要撑住
夫妻
芷容腹部下坠的疼痛拉扯着每一根神经,连呼吸间都痛不可遏,紧紧抠住车沿的手指节白得发青。
车顶被抛飞,芷容早被冰冷的雨水淋得透湿,面颊上早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
芷容大口地呼吸,那痛却久久不休,她深吸了口气,眼前的雨却越来越看不清,昏昏沉沉,听见杨婆婆叫道:“九九,你可不能睡啊,睡过去可就醒不来了
阿依回头看见,大声喊着她的名字。
任何那些声音却越来越远,远得渐渐听不完,只隐约听见父亲带着哭声喊道:“芷容,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叫为父怎么活,叫肖华怎么活?”
她强撑了撑,意识仍不受控制地渐渐失去,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瞬,突然间却记忆的深处却有一线清明,清明得让她想到了起死回生。
清晰地看见自己穿着一身青衣,将怀中的熟睡的孩儿放进一旁的摇篮,摆布好饭菜,撑了头望着桌上烛台发呆。
也不知等了多久,披着一身风霜的应龙推门进屋。
他浓如描绘的眉眼袭着团寒意。
当他看见桌上丰盛的菜肴,意外地望向在桌边撑头打盹的她,薄唇微微一抿,再看向她身边的摇篮。
轻手轻脚地上前,俯下身,长指轻轻抚过儿子熟睡的可爱小脸,再看向坐在桌边的她时,眸子里的寒意渐渐褪去。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无声地叹了口气,将她抱起,正欲送上一旁床榻,她却醒了过来,睁开蒙蒙睡眼,看清眼前俊逸的面庞,柔声道:“你回来了
他手臂一僵,有些不自在地‘嗯’了一声,将她放下。
她嘴角的笑分明有一丝涩意,却象没事一般,去端桌上菜肴,“都凉了,我去热一热
“不必了,我吃过了他伸手过来拦,手碰到她的手,慌忙回缩。
她反手抓住他回缩的手,“你截杀妖蛇巳是子时,从天台山回来,以你的脚程,就算片刻不停,也得大半个时辰,而这时恰好半个时辰,你能在哪里进食?”
以前他外出杀了敌,便会急急回赶,丝毫不在外耽搁。
每当这时,她总会在家做好饭菜等他归来。
今天明知他未必会再吃她做下的饭菜,却仍是备下了。
他对她心存怨恨,却仍毫不耽搁的回来,让她感觉意外,同时又在意料之中。
应龙视线落在芷容的手上,芷容放开他的手,端起凉了的菜肴,“我去热热
应龙望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眸子微涩,这时小龙儿醒来,睁开一双乌亮的眼,转头过来,瞧见风尘朴朴的父亲,‘咯咯’一笑,蹬着肉乎乎的小胖脚,手舞足蹈地要他抱。
应龙眸子里凝着的寒冰慢慢融化。
上前将小龙儿抱起,怀中肉肉的小身子,柔软无助,他冷硬的心刹时间软了下去,顾不上满面的风尘,凑上前去在小儿龙圆嘟嘟的可爱面颊上亲了亲。
小龙儿吡了嘴呵呵地笑出声,搂了他的脖子,去啃他的脸。
纠结的身世
压在他心里,令他透不过气的郁积瞬间消散,只剩下满满地怜爱。
没一会儿功夫,芷容转来,重新摆布好热腾腾的菜肴,尽是他喜爱的,就如同过去。
芷容默默将身边酒杯斟满,将他怀里的小龙儿接了过去,抱在怀里低声地哄着。
他睨了她良久,最终是坐了下来,端起面前青瓷杯。
他平时并不好酒,但血战之后却总会喝上一些,他酒量极好,极少会醉,那一晚却醉了。
芷容将熟睡的小龙儿放回摇篮,扶起醉趴在桌边的夫君,送他上榻,坐在榻边,静静地凝视着这个她爱极的男人。
他眉眼如同浓墨描绘出来,而微抿的唇颜色却是极淡,淡得让人心疼,俊逸的面庞比她上回见着,又消瘦了许多,心里不由得一阵苦涩。
他是极难醉的人,如果不是压抑得紧了,如何能只喝这些就醉成这般。
伸了手想去抚摸他墨染般的眉,刚刚触到那细滑柔顺的毛发,却象被烫了手一般回缩。
他浓密的长睫一颤,睁了开来,醉眼朦胧中看见眼前的白皙小手,一把抓住,“你为什么回来?”声音嘶哑沉痛。
芷容不答。
他兀然一笑,“你是怕我去杀了你的新夫君?”
芷容默然,半晌才道:“我没能嫁他
他嘴角浮上一丝讥诮,“是啊,是我搅和了你的大好婚事
芷容轻咬了咬唇,突然俯下身,将他抱紧。
他身子一僵,伸手要推,他握着她单薄肩膀的手停住,她身子本就娇弱,这会儿越发的单薄,怜惜之意油然而生,然想到她的绝情,想到她不顾他们夫妻之情,披上他人为她备下的嫁衣,即便是再多的鲜血也没有那红刺眼,怒意陡然而生,手上使力。
芷容将他抱得更紧,不容他将她推开,在他耳边轻声道:“随你怎么恼,我不会再离开
他欲推开她的手停住,侧脸向她看去,她柔软的唇瓣滑过他的面颊,在他唇上轻轻一咬,覆了下来,满口的幽香。
她吮着他的唇角,低道:“我对不住你,你自然恼我,但我真不会再离开你和诺诺
他握着她肩膀的手蓦地滑下,环过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目微微发红,“世间怎么能有你这样狠心的女人?你娘生你固然亲,但与你自小就相依为命的我就不亲?你不舍得那些八杆子打不到一处的亲亲威威,就舍得我们亲亲的血脉诺诺?”
芷容垂眼,无法,也不愿回辩,只是将他紧紧搂着。
她知他心高气傲,知他无忌天地,当真怒了,能不顾一切。
他能逆天,但她岂能让他逆天而行,激怒众神。
她不敢告诉他,她是母亲与黄帝的私生女,而玉帝太子却不知从哪里知道。
如果她不从玉帝太子,玉帝太子将这事捅了出去,玉帝和黄帝一但知道,势必杀他们母女遮丑。
他再是勇猛,岂能敌得过玉帝和黄帝联手。
再说他的父君又岂能容他因为她,同时与黄帝和玉帝为敌?
霸气的应龙(一)
如果他执意护她,天地间再难有他容身之处。
要想让他脱身,只能与他彻底刮去任何关系。
她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