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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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看来那些传言是真的了。
要不然,以二小姐活泼的性子,听了这话,不可能是这个模样。
又道:“奴婢瞧平阳王是极好的一个人
芷容喂鱼的手在空中僵了一下,将手中鱼食撒入水中,“你没事可做了么?”
与琪咬了咬唇,道:“今天的太阳好,我去叫她们把被子翻出来晒一晒,再不晒晒,怕是要发霉了
芷容‘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抱着鱼食缸发呆。
与琪突然发现,一直以来,看上去无忧无虑的二小姐,心里其实不知藏了多少痛。
心里一阵难受,不敢再打扰她,转身离去。
芷容静看着水中游鱼,心里并不象表面上这般平静。
他不来,她去寻了小十七,这一切也就算结束了。
偏偏,他就是不肯放过她,只是随便一个举动,就打破她的计划。
轻叹了口气,把鱼食缸放了回去,他离了府,她也该走了。
突然腰上一紧,一个温热结实的胸脯贴了上来,芷容只吓得魂飞魄散。
芷容本能地反击,手臂一紧,竟也被紧紧揽住动弹不得。
她回头过去,只看见一缕飘开的黑发,柔软温热的唇已经贴上她的耳,熟悉的白玉兰冷香散漫飘来。
背脊一僵,耳根子却火烧火炙一般的烫。
他才见了父亲,却敢来这里,还敢这样对她,真是胆大妄为。
猛地一挣,却没能挣开,他温热的呼吸拂在耳边,“我不会让你逃走
芷容暗吃了一惊,难道他察觉到什么?
用力将他一推,从他怀中挣脱出来,仍他手臂一松即收,将她转了个身,重新紧紧抱进怀里。
芷容抬头,看见他戴着青獠鬼面的脸。
当年她死而复生,和母亲一起逃到涯边时,见到的就是这张面具。
他空出一手,慢慢揭下面具,露出那张让她光是想想,便能痛入心髓的倾世面容。
如墨笔画出来的眉眼含情带怒,“如果我今天不来,是不是今生就再休想见到你?”
芷容感觉自己要窒息过去,他居然敢这个模样留在这里,“你疯了?”
肖华兀然一笑,“我很早以前就疯了,现在不过是想再疯些
芷容呼吸一窒,使劲推他,“放开我
他不但不放,反而将她抱得更紧,紧得容不得她再挣扎得动丝毫,“跟我走
芷容沉下脸,冷笑道:“王爷当我还是当初的九九?”
肖华凝视着她的眼,一眨也不眨,“对我而言,芷容也好,九九也罢,来来去去都只是个你
四儿的身份
芷容轻咬了唇,“四儿是怎么一回事?”
关于四儿,一直压在心里,这么些日子来,她不愿对他有更多搁不下的情愫,一直自欺欺人地不去想。
但不是不去想,就可以抹去。
“不过是找一个可以远远看着你的身份,留在你身边
肖华低头,唇轻蹭她的耳,低声道:“你许四儿初夜,如果四儿非我,你岂不是失了信?”
芷容恼怒,“你混蛋
“呵……若非如此,我岂能得你
他得了她的人,也得了她的心。
芷容鼻子莫名地有些发酸,“你走吧,我想一个人清清静静地过完此生
他忽地笑了,“你让我永世不得安身,我如何能放你一个人清静?当初我想放手了,你却做了那些,不就是想让我们生生世世纠缠一起,如今我被你缠得起了心,你却想脱身出去,这是哪里的道理?”
芷容胸口上突然象是被什么扎了一下,钻心的痛,“你醉了酒来的吗?尽说胡话
肖华长指突然插…进她的发,按在她后脑勺上,一低头,向她微红的唇吻了下来。
那吻既凶悍又温柔,是长久压抑得到释放的热烈。
芷容一惊,这地方虽然僻静,但并非就没有人来,他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
揪了他肩膀上的衣衫,用力拉扯。
如果他只是寻常的男子,以她的本事,可以轻易地将他抛翻在地。
但他是平阳王,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从战场上滚打出来的平阳王。
任她拉扯,却如同对着一堵铁壁铜墙,受出的力气,没有半点用处。
她越是挣扎不出,越是不肯任他所为。
他对她的反抗,不理不顾,向前一步,将她摁在木栏柱上,只吻着她不放。
好象要将胸口里滚着的怒气全还给她。
太子夺位,他知道蛇侯要动手了,不得不离开靖国公府,去部署一切。
在他离开的这两天,心里莫名地发慌,这样的感觉他曾有过两次。
一次是他被父君召回天空。
他走的那日,她母亲来接她,说带她回娘家看看。
他寻思回天宫,一来一去,也要耽搁些日子,她一个人在山里也是寂寞,便欣然同意。
回到天宫,才知道父君要给他娶妻。
他早告诉过父亲,他已经有了妻子,父亲并不知芷容的来历,对他在巫山所识的小仙不以为意。
说以他的身份岂能娶个微不足道的小仙为妃,既然他与那叫芷容的女子已经有了孩儿,便留她在巫山与他为妾,抚养孩儿就好。
他当然不会同意。
父君就说,如果他执迷不悟,芷容只会落得个死无全尸,连妾都当不成。
他怒不可遏,是他重回天界后,头一回与父君反面,不欢而散。
怒气匆匆地返回巫山,她还没有回来。
那一刹,他第一次有了这样慌乱的感觉。
那时他没有想到,这一分,竟是二人悲剧的开始。
他回到巫山,却久久不见她回来。
就想着去她娘家接她一接,半途中却听说玉帝太子将娶侧妃,处处能听见人说玉帝太子的侧妃如何美貌。
你能再不要脸些吗
他对人家的家务事,从来不感兴趣,对哪家女子美貌与否,更不上心,只想快些见到芷容。
去到茹夫人家中,竟没见到芷容,她家中人说芷容随了母亲去天宫玩耍。
他寻思着芷容从小大到就没离开过巫山,出去玩玩也好,便仍独自一人返回巫山。
哪知,回到家后,却见本该跟在芷容身边的小婢女秀秀,抱着他和芷容所生的孩子小龙儿在门前落泪。
秀秀是他和芷容无意中在山里救下的一只小兔精,小兔精感谢他们夫妇二人的救命之恩,便留了下来与他们为婢。
他觉得蹊跷,问秀秀出了什么事。
秀秀却吞吞吐吐,只说小龙儿想爹爹,哭闹不休,她就带了小龙儿先回来。
他心里隐隐不安,再怎么问,秀秀却再不说什么,他也只能暂时丢开。
过了三日,芷容仍是不回,他有些坐不住,又去了寻她,这次却吃了闭门羹。
这才感觉到不对,匆匆折回巫师,找到秀秀,迫她说出真相,才知道玉帝太子要娶的人竟是他的夫人芷容……
芷容怕玉帝太子伤害孩子,才让她带了小龙儿回到巫山。
他惊怒交加,重新赶去茹夫人那里,却哪里见得着芷容的人影。
等来的却是玉帝太子的剿杀。
他的家族与玉帝家本不和,这些年来,没少打仗,玉帝太子从来不是他的对手。
可那次,玉帝太子招招落在他软弱之处,生生地毁了他的战剑,险些要了他的命。
第二次有这种感觉是……
一抹刺心之痛在心间闪过,他咬了咬牙,不敢再想。
如今,这感觉再次袭来,他如何还能淡定,修书与她,同时令孟飞暗中看着。
孟飞把芷容的接到信时的动作与神情细说与他听。
一听之后,心就冷了下去,她不会见他。
既然不见,那只能是离开。
他好不容易才寻到她,如何能再让她逃走?
怕夜长梦多,从靖国公府里出来,来不及装扮,就立刻从密道重返靖国公府。
当他发现她竟在他常呆的凉亭,又惊又喜,胸膛里是满满的柔软情意。
她心里当真是有他的,否则不会在离开前,还在这里徘徊。
既然她心里有他,他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凡尘之间没有他可以贪恋的东西,他心头所想,心中所念,独一个她。
如今抱在怀里,哪里还肯放手。
在彼此将要窒息之时,他的唇才略松开她。
芷容猛吸了口气,让自己不至于窒息而亡,急道:“你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他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对她的威胁半点不为所动。
芷容暗抽了口冷气,他怕就不会来了,“如果我爹看见王爷这模样在这里,会如何?”
肖华微微一笑,“瞧见又如何?”
芷容怔了,以爹爹的烈性子,只怕能在这府中就与他大打一架。
他突然低头下来,在她唇边轻吻了一下,柔声道:“让他瞧见,可真把满城的风言风语坐实了
芷容喉间一哽,俏脸沉了又沉,“你能再不要脸些吗?”
他的唇离了她的唇角,寻着她的唇重新覆下,“这句话,以前是我常对你说的
胸前没有豆豆
芷容怔了一下,却见他似在回想往事。
他忽地一笑,道:“你小小年纪就总往我怀里滚,什么赖皮招式都用得尽了。这些,你都忘了吗?”
芷容耳边突然似乎响起还带着稚嫩的女童声音,道:“肖狐狸,听说男人胸脯上也有两个豆豆,你一定没有吧。要不然,做什么天天把衣服裹得这么紧,是怕人看见你没有,说你不是男人吗?”
另一个似头痛的少年声音响起,“容容,你又想做什么?”
女童道:“你有吗?有吗?一定没有的,要不,你给我看看?”
少年无奈道:“你能再不要脸些吗?”
芷容想到这里,脸上火烧一片,自己以前怎么就这么极品呢?
视线飘忽,不看他的眼,道:“都忘了
肖华眼角微斜,露出一抹谑意,“看来是记得些的
芷容脸烫得象要燃起来,“谁说我记得了,我什么也不记得
“再赖皮一些他望着她低笑出声,手臂紧了紧,真恨不得把她摁进自己的身体。
芷容越发无地自容,远远传来人声,芷容惊了一下,回过神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竟在这里与他说这些。
脸上笑意尽收,推他道:“来人了,快走吧
他眼里笑意也随之收敛,“小十七带着你,离不开燕京
芷容愕住,脸色突变,“你做了什么?”
肖华狭长的眸子蓦地转冷,“你认为我能对他做什么?”
芷容望着他冰冷的眼,心脏象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痛得一抽,“如果你没对他做什么,怎么会说出这话?”
肖华冷冷一笑,“别忘了,在燕京虎视眈眈的可不止我一人。某人的二十万大军,足以将燕京围成铁桶
芷容僵住。
他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十七虽为晋国太子,他来燕国做客,碍于脸面,自无人动他。但出了燕京城门,那就不同了
芷容脸色微白,“我哪知道,会不会是你设下陷井,再嫁祸他人?”
肖华轻抿了唇,冷冷地看着她,半晌才冷冷出声,“我在你心里,就是这般?”
芷容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