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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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呼吸一紧,紧握匕,护在身前,如果走不了,也不能束手就擒,就算死,也得拼一拼。
逃脱了是本钱,伤了他是利息。
伤了他,还能跑掉,就是连本带利地挣了。
白衣男子轻飘飘地睨来,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杀气腾腾的小脸,微微一笑,“逗你呢,就当真了
芷容紧绷着的小脸,微微一抽,实在分不清这人哪句话真,哪句话假,或许每一句话都是假的。
但不管如何,能不动手,见机行事,才是最好的办法。
“在我没弄明白一些事之前,我能叫你先生吗?”
虽然他没否认他是平阳王,但也没承认,芷容不想过早下结论。
“当然可以
他眼角噙笑看她,这能屈能伸的性子,在蛇国应该可以生存下去,是吗?
她经历了种种,就算回到过去,也不会再轻易死去,是吗?
那时,他们之间的游戏,才会真的开始。
他对完全不同的她,竟有些迫切地想见到。
白衣男子不看脸,也很好看,但芷容看着他,就会想到飞溅满目的鲜血,和拜他所赐的绝境,打了个寒战,避开他的视线,转身回走。
转过树丛,果然不见有人阻拦她离开。
树丛后再次响起梦境中听过的琴声,芷容犹豫了一下,仍转了回去,走到琴几边坐下,看向他手下的琴弦,“先生竟也知道这曲子
白衣男子手指轻按琴弦,停了下来,“听你的意思,难道你也会弹此曲?”
芷容摇头,但他刚才所弹,确实和梦中听见一样,“我不会弹
白衣男子淡淡一笑,又自抚琴。
芷容见他不多追问,安下心来,静静地听了一阵,脑海里又浮现出刚刚从棺材里爬出来时,满眼的杀伐。
记忆再往前。
她一动不能动地躺在冰冷的青石板,雪白的衣袍,抚上她额头冰冷的手指,淡淡的清冷白玉兰花香……
再往前,熟悉的剧痛再次袭来,斗大的汗珠自额头渗出,‘哎哟’一声抱了头。
“怎么?”琴声停下,他的视线看过她额头渗出的冷汗,凝看向她因痛楚而扭曲的脸。
“没什么,只是不记得过去的事,只要一想,头就痛得厉害芷容惊诧,为什么会告诉他这个。
“不记得的事,何必强求白衣男子递来一张雪白的手帕,“该记起的时候,自会明白,不能记起的时候,就算你再绞尽脑汁,也是想不起来
芷容接过手帕,“难道先生也有过失忆的经过?”
“我虽然没有失过忆,但见的人多了,什么样的都会遇上些,自然也能体会到其中的一些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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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与先生有那许多仇恨,先生倒是一个知己妙人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你直言与我有仇,就不怕我杀了你?”
芷容拭着额头汗水,“如果先生要杀我,刚才就可以下手,根本不会放我离开。所以,我肯定,先生不想,或都现在还不想杀我
白衣男子深看了她一眼,“小小年纪就这么会揣摩人心,也是个妙人
“等我洗干净了,再还给先生芷容把带着汗渍的手帕收入怀中,“不过,你别以为因为这样,我就不会再恨你,不会再杀你
白衣男子笑了,“太弱的对手,甚是无趣,等你变强了,再来杀我,可好?”
芷容扁了扁嘴,哪有故意等敌人变强后,再来杀自己的道理,他分明是看不起她,“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怨我
白衣男子笑笑,望向远处瀑布,心情突然间大好,“你在什么地方听过这曲子?”
“梦里芷容揉了揉已经不太痛的头。
“梦里?倒是有趣白衣男子轻笑,“是什么样的梦?”
一个梦,芷容倒不觉得有什么说不得,而且他也会梦中所听的曲子,“梦里……是一个很美的地方,有很高的山,有瀑布,很绿很宽阔的水,但很静……那地方与这里,倒有些相象,不过却比这里大许多,山也高许多。那山叫乌蒙山,水边有一个穿青衣的姑娘也如你这般在水边抚琴,不过在她旁边听琴的,却是一只青虺。那只青虺象是很喜欢听姑娘抚琴,也好象很喜欢那个姑娘,说一定要修炼成应龙,带她离开……”
“……”白衣男子总挂在嘴边的笑意渐渐敛去,默了下去。
“怎么了,先生?”芷容察觉到他的变化。
“真是一个神奇的梦白衣男子收敛心神,轻笑了笑,“你真记得那姑娘奏的曲子?”
芷容点头,“不过那姑娘的曲子,悠然淡泊,让听曲的人心身得到清宁。可是先生……”芷容小心地看了身边如幽谷深兰般的男子,“先生奏出的曲子,固然同样优雅,却夹着怨世地愤恨,让人感觉到有些杀伐得寒意
白衣男子静静地听完,默不作声。
半晌,才道:“梦里还有什么?”
芷容突然觉得有些后怕,后悔说出刚才的那番话,他表面上再温文而雅,但实质上是一个手染鲜血的人,曲音中难掩杀代之意,自是难免。
但喜欢玩弄风雅的人,又岂能喜欢别人破坏他的风雅韵味。
摇了摇头,“只梦到这些,再没别的
过了好一会儿,白衣男子才轻嘘了口气,半晌才道:“仅凭着一个曲子,竟能有这些感触说完兀然一笑,“不料,世间知我的人,竟是你
芷容咬了唇,并非知他,只是在梦里听过那曲,再听他弹出此曲的第一感觉,“不知先生,从何处学得此曲?”
白衣男子移开了眼,“无意中在一本古籍中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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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在梦里看见的场景也象是很久以前,那么他是在古籍中学得这曲子,也是在情理之中。
白衣男子看着指下琴弦,“你真不会弹这曲?”
芷容摇头,“失忆后,会的好象只有打架
白衣男子轻笑出声,“真可惜又自行弹琴,不再说话。
芷容在他身边倾听,竟不忍离开。
她背负着母亲的生死存亡,忍受着鬼杀训练中所见的各种残酷事件,战战兢兢地活着。
虽然他的曲音,不同梦中青衣少女所弹那般清宁淡泊,仍会透出一些不甘和怨愤,却仍让内心深处感到一种宁和。
二人虽然不说什么,只是一个弹琴,一个听琴。
芷容却觉得这是她重回到世上,最美好的时光。
这一刻对他,没有怨,也没有恨,只有他的琴声。
她明知,他应该是自己的仇人,她不能,也不敢有任何奢望,但在此时不愿再猜测他的来历,怕彼此的身份揭出,连这美好的短暂时光也失去。
他也无意驱赶她离开,这一坐,竟是日落西山。
芷容望望天边,到了必须回去的时间,否则体内的毒作,后果不堪设想,不舍地起身。
琴声停下,他侧目过来,“要走了?”
芷容老实点头,“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再听先生弹琴?”
白衣男子眼底闪过一抹诧异,继而微微一笑,这丫头真是胆大包天,“我不时会在此抚琴,如果你不怕我,大可前来。不过……不能容他人知晓,包括你母亲。否则,你和你母亲者得死
“你不会告诉任何人芷容松了口气,她还真不怕他,“不过,你真不怕,我变强了来杀你?”
白衣男子垂眼摇着头,微微笑道:“你杀不了我的
芷容当然不敢当着他的面说,我一定会杀了你,不信你等着瞧,心里却是不服,“我们来约定
“呃?”白衣男子一双眼如秋水春花,笑意意盈然地望向她,如同在看一个吹牛的孩童。
芷容抿了抿唇,默念,你小看我,一定会后悔,“在我没向你出手以前,你不能杀我
一般人现有人对自己不利,都会提前除去祸根,哪有明知这个人要杀你,还不动手,傻傻地等对方先下手,才做回应?
她这个要求,实在既孩子气,又不可理喻。
白衣男子却轻笑了一声,毫不犹豫地应道:“好
芷容觉得这个人,不是太过狂妄,就是脑子有问题,要么就是个说话根本不作数的人。
但这些都没有关系,有这半日时光,已经不枉这次出来一回。
而且,如果他守约,那么她挣到了,就算不守约,也是意料之中,不妨碍什么。
他直到她远离,抚着琴的手,才停了下来,侧脸看着她坐过的地方,久久不挪开视线。
直到到一个黑影无声地落在他面前,“王爷,天不早了
他才收回视线,起身抱起长琴,淡淡道:“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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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姹看着铜镜中,用炭笔勾画出来的妖媚眼角图纹,满意地点了点头,“你画眼纹的手法越来越好
美珍又挑了些胭脂在眼纹上晕开,让镜中美人越加的妖艳动人,“陛下天生丽质,连蛇侯大人都赞陛下美貌,属下只是稍加点缀,不敢居功
“你也不用谦虚这话让妩姹十分受用,面含微笑,对着镜子端详一阵,笑意渐渐敛去,叹了口气,再好的容貌又有何用,这辈子注定只能与蛇夫相伴。
而蛇夫又何需她用容颜取悦,她也没蠢到花心思用妆容取悦那条蛇。
与蛇夫床笫上固然快活,但它终究只是条无知无觉的蛇,哪能知她的冷暖。
而那个人,虽然只半边身子是人,但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她的小心肝跳个不停,只要在她耳边哈上一口气,就能让她身子半边酥麻了去。
随便说句话,明知是哄她的,也能高兴好几天。
只可惜她妄为一国之君,与那人一度春宵,还得偷偷摸摸,倒不如他身边的侍儿自在。
而她在那个人的床榻之上,更是可有可无,他不在意她……
美珍察言观色,“陛下,和春园里的花开得正好了,蛇侯大人叫人在那里搭了纱幔午睡呢,陛下闲着无事,何不也去园里赏赏花
妩姹怔了一下,和春园是前往鬼杀训练场的必经之路,“谁在那里伺候着?”
“暂时只得两个丫头美珍偷看镜中脸色。
“红门里可有和蛇侯走的近些的姑娘?”妩姹脸色冷了些。
“这批姑娘,蛇侯只见过芷容美珍收拾着桌上胭脂,好象只是随意一说。
妩姹秀眉微蹙,半晌慢慢松开,“你下去吧
没有美珍预料中的气急败坏,美珍有些意外,“今天天气甚好,陛下不出去走走?”
妩姹半躺下去,闭上了眼,“不了,我今天有些困乏
美珍有些失望,换成以前,妩姹如果现哪个姑娘跟蛇侯走得近些,都会主动示意她,把那姑娘送上蛇侯的床榻。
而蛇侯对女人向来贪图新鲜,短则三五日,最长不过月余把便会厌倦。
黑门里被蛇侯看上的女子,被蛇侯玩厌后,要么成为蛇夫的床奴,要么重回黑门。
蛇侯性欲旺盛,能一夜御数女而不泄,而给蛇侯侍寝的女子,日夜贪欢,体力亏损得厉害,哪里还能应付那些残酷的训练,再回到黑门,同样是死路一条。
美珍出了妩姹寝殿,不甘心地回头瞥了眼已然关拢的殿门,她实在不明白,那丫头到底什么来历,竟让妩姹也一反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