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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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蟒吃痛,再顾不上芷容,回头厮咬青虺。
青虺平时看着温顺,这时却凶悍无比,没一会儿功夫就将体型大它数十倍的山蟒咬死在地。
它直到山蟒死透了,才松了口,看了看被惊醒后哇哇大哭的芷容,又看了呆立在门口的月茹一眼,仍穿窗而走。
那以后,只要月茹前脚离开,它后脚就会出现在芷容身边。
月茹虽然害怕那条虺,却也感觉到,它是在护芷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在芷容长到一岁的那年,天空紫云腾腾,一个一身瑞气流光的神仙飘落在青虺面前。
她认出那个神仙竟是极少踏出九重天,让人只能对天朝拜的紫薇大帝。
遥遥望见紫薇大帝正抚着青虺的头,慈爱地说着什么,紫薇在山里陪了青虺一日,直到黑暮将降,才离去。
她不知紫薇大帝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觉得这条虺与紫微倒有些仙缘。
芷容受她的影响,三岁时就能弹出不错的曲子。
芷容在山中没有朋友,与青虺极亲近,每每见母亲要出门,便会抱了琴,摇摇晃晃地端了小板凳到门口,坐得直直地等着青虺。
这时的月茹,对那条虺已经没了戒心,反而有它护着芷容,她更为放心。
日子过得极快,她最害怕的事终究还是来了。
在芷容五岁那年,玉帝选妃……
也是她不得不进宫的日子到了。
如果她不去,整个家族都会为她所累。
她被母亲强行带走,心里再是不舍,终是将芷容弃给了青虺。
那年,她成了玉帝第五房夫人。
那时,她想,那条虺有紫薇看顾,就算永远不能离开巫山,却也能保女儿一世平安。
不料,她无意中得知那条虺竟是天皇的弃子。
前世因果
从那以后,她无一日好睡。
虺再是弃子,终是天皇之子。
而天皇与玉帝水火不融,无论天皇还是玉帝,知道芷容的身份,都绝容不下芷容,芷容再难活命。
知道芷容身份的人只有青虺,要想保全芷容,只能让芷容离开青虺身边,让他们再不扯上一点关系,而她的家族会也受到灭门之灾。
等她寻到机会,回到巫山,才发现那条虺竟修炼成应龙,而且与芷容已经自行结了夫妻,宿在一处。
她又惊又怒,更多的是担忧。
这时天皇派人来召应龙回九重天。
应龙向芷容许下承诺,回去安置好,就来接她。
月茹在暗处瞧见,更是唬得面无血色。
应龙被天皇召回去,就是天族的世子,世子的妃嫔岂能是来历不明的女子。
只要将芷容放入乾坤镜,芷容的出处就再也瞒不住。
天族岂能容得下玉帝小妾的私生女?
她等应龙离去,将芷容强行带走。
偏偏路上遇上出游的玉帝太子。
她无奈之下,慌称芷容是她远房表亲家的女儿。
玉帝太子对芷容一见倾心。
那时玉帝已经为太子定下一门门当户对的仙姬为太子妃。
玉帝太子不能违逆家族悔婚,却愿纳芷容为平妻。
芷容虽然从母亲那时得知,以她的身份是万万不能与应龙一起的,却又哪里肯嫁给玉帝太子。
也就自那时起,芷容,应龙和玉帝太子三人便结下化不去的宿孽。
无论月茹再怎么瞒,但芷容是她私生女的事,仍是被揭了出来。
玉帝大怒,将月茹打入死牢,令太子带兵铲平她的家族。
芷容为了救母亲,答应玉帝太子,与他为妾。
玉帝太子却看出芷容存有死心,并非真心要跟他,这么做,不过是骗他救出母亲,放过她的族人,大怒。
迫她说出应龙的弱点,交换族人的性命。
芷容抵不过母亲的哀求,也不忍心看族人血流成河。
只得将应龙的弱点卖给玉帝太子,暂时救下族人性命。
又让母亲设法拖住玉帝太子,她则潜逃出去告知应龙,想办法应对。
月茹知道,应龙一日不死,玉帝太子一日不会罢休,那么她的族人仍免不了血光之灾。
她为了自己族人,没有照着女儿的请求去绊住玉帝太子。
结果,她的族人得救了,等芷容赶到,应龙已经九死一生,重伤大败,手中神器被毁,剑中剑灵重创,只剩下一缕残魂,只等那缕残魂化去,助他打遍九重天的神器宝剑便完全毁去。
应龙得知是芷容所为,大怒之下,一掌击毁盘龙撑天柱,发誓与她恩义尽绝,任她离去,老死不再相往来。
那夜,他喝得咛叮大醉。
芷容乘他醉中,套知毁去他剑中剑灵残魂之法后,盗了他的神器宝剑。
等他察觉,匆匆赶去,终究晚了一步,她已经跳入铸剑炉,扬言就是要他恨她,恨得生生世世不得快活。
扫翻融炉,芷容已经魂飞魄落,他真是恨她入了骨。
代女复仇
月茹为了族人,虽然不得不这样做,但亲眼见女儿魂散,心灰意冷,再无他求,追着女儿的一脉残魂落到人间,只愿能用自己之力护她一世是一世,就算违逆天意,被天罚打得化在八荒之中也是愿意。
她虽然悔极女儿因她而落到魂飞魄散的地步,但对女儿伤成那般的应龙也是恨极。
既然女儿要他悔一世,那么便让他悔一世,女儿想让他终生不得快乐,她便让他终身不得快乐。
“太子说的大事,是指什么?”
“芷容和平阳王滚在了一堆,五娘也不理不问吗?”
“太子失踪,芷容被大巫师和越姬送给平阳王为姬妾,芷容也是迫不得巳,往后与平阳王再不会有任何关系茹夫人以为他说的是芷容前往平阳府的事。
蛇侯鄙夷地斜睨向茹夫人,“五娘在这凡间有靖国公宠着,当真快活得全不知身外事
茹夫人虽然转世,但在天上时,终究是蛇侯父亲的妾室,哪能听不出他话中的讥讽之意,脸上一红,“太子所指何事?”
“应龙在这凡间一身几用,五娘是真看不出,还是看出了,装作不知?”
蛇侯眼里的讥诮笑意更浓。
茹夫人这一世也只是见过平阳王几面,对极为陌生,听蛇侯一说,脑海里即时浮现出肖华得体的一言一行,脸色一变,“不可能
“可不可能,五娘心里清楚蛇侯将手中把玩的茶壶往桌上一搁,起身斜瞥了茹夫人一眼,起身离去。
茹夫人无心理会,蛇侯是怎么进来的,也不愿理会他能否出得了靖国公府。
飞快地扯下搭在屏风上的外袍,套在身上,飞奔出去。
到了芷容住处,猛地推开房门,里头空无一人,倒抽了口冷气,回身,见与琪怯生生地站在台阶下,问道:“芷容呢?”
与琪低着头不敢答话。
茹夫人的心又是一沉,冷声问道:“说,她去了哪里?”
芷容终究是没出阁的小姐,去了肖华那边,一宿没归,也是不该。
只不过平时府里的人从来不过问芷容的去向,加上所有人对肖华的人品是不会有所怀疑,所以肖衣就算在肖华那边一夜不归,平日里也不是什么事。
这会儿,天还没亮,而茹夫人的脸色又极难看,与琪既迷惑,又害怕,只得道:“二小姐去了肖公子那边
茹夫人脸色红了白,白了红,最后转黑,眼里闪着怒火,抽身就走。
与琪吓得手心冷汗涔涔,等茹夫人出门,忙也飞跑出院,想抄近路赶在茹夫人之前,给芷容报个信。
但出了院子,发现茹夫人竟走的也是最近的那条小路,不由得暗暗叫苦。
肖华虽然睡下,却是即便在睡梦中,也极警觉的。
远处刚传来鸡鸣,就听见一阵匆匆而来的脚步声。
这个时辰,除了他的人,不会有人到他这里来,除非府中出事。
肖华眉头微蹙,正想起身,芷容的手臂突然缠了上来,“别走
捉奸在床
这几日接连发生的事,肖华已经猜到芷容有了刺杀燕皇的打算,也知刺杀皇帝九死一生,所以芷容是存着死的准备。
也正因为这样,她才会流露出对他的依恋。
他固然不会允许她进宫刺杀,但她对他的这份依恋,却是他这许多年来,渴望而又不敢奢望的。
看着怀中微蹙着眉心,在梦中也不肯放他离开的她,他哪还硬得起心,将她推开。
依了床头,不再动弹。
外头来的何人,又有何事,也由着他去吧。
直到门‘哐’地一声,猛地被人推开,回头见茹夫人寒着脸快步绕过屏风。
四目一对,前者一双沉黑眸子仍然静如止水,不急不躁。
后者带着焦虑的眸子,在他被芷容揪得凌乱的衣襟上溜了一圈,落在仍窝在他怀中的芷容身上,眼里的焦虑瞬间变成愤怒,“你们……你们……”
肖华轻拍了拍芷容肩膀,轻唤道:“容容醒醒
芷容这一觉睡得很沉,是这些年来,从来没有过的踏实,听见叫唤,‘嗯’了一声,慢慢转醒。
还没睁眼,便先感觉到他温热的身体,和揽着她的结实臂膀,嘴角漾开笑意,也不睁眼,将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又紧了紧,她的身子更紧地贴向他温热的身体,感觉到他紧实的腰满满实实地在臂间,舒服得长嘘了口气。
肖华眼底不自禁地浮起一抹温柔暖笑,柔声道:“你娘来了
芷容怔了一下,真的清醒过来,听出这屋里除了她和他,还有第三人的呼吸,迅速睁眼,果然见母亲一脸怒容地站地床前不远处。
脸‘腾’地一下红了,放开肖华,翻身坐起,“娘,你怎么来了?”
茹夫人狠狠地瞪了肖华一眼,沉声道:“芷容,下来
芷容在黑门几年,并不似寻常女孩家那么看重所谓的男女授授不清,但突然被母亲撞着,仍是尴尬,不安地看了肖华一眼,挪身下床。
刚穿好鞋,便被茹夫人擒了手腕,猛地拽了开去。
芷容从来不曾见过母亲如此,心里忐忑,回头,肖华已经整好衣裳下了床榻,静立一旁,丝毫不为自己辩白。
茹夫人将芷容拽在自己身后,冷瞪向肖华,冷若冰霜,忽地一巴掌向肖华面颊狠狠掴了过去。
肖华面不改色,不避不让,任茹夫人那巴掌打来。
眼看巴掌就要掴到肖华脸上,茹夫人手腕一紧,被生生握住,再打不下去,回头,却是芷容将她的手牢牢擒住。
茹夫人大怒,喝道:“放手
芷容微蹙了眉,“娘这是做什么?”
茹夫人沉着脸道:“你说我做什么?”
芷容深吸了口气,“是我自己挤上他的床,也是我缠着他不肯放,与他无关
“容容肖华眼里闪过一抹异样,是意外,又是了然。
意外她会坦然承认对他的亲近之意,却又知她本是个敢担当的女子。
她做下的事,自不会往他身上推。
然他又何尝不愿亲近她?不愿被她亲近?
两厢情愿
两厢情愿之事,岂能让她一个人承担。
肖华道:“我也是喜欢的声音哑沉温柔。
当真是郎情妾意,茹夫人更是怒不可遏,从芷容手中挣出手来,“我一会儿再与你算帐回头冲肖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