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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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时见过她在书阁泡上整整一个时辰?
于是在靖国公看来,芷容没去官员家打砸泄气,而是静静地躲在书阁,是受了这桩婚事地打击,消沉颓废。
把跪在门口的官员夫妇瞪了又瞪,眼里的飞刀差点把官员夫妇戳死。
直到那夫妇二人吓得险些跪不稳,才丢下话,让官员再送一万两黄金来,加上之前送来的钱财一起全部给芷容作为赔偿。
官员一张脸苦得能拧出汁来,但皇上有旨。
这婚事他欺瞒在先,有损芷容的声誉,所以无论如何得保住靖国公的颜面和芷容的名誉。
说白了,就是满足靖国公的一切要求。
官员无奈,只得哆嗦着叫人又回府去挖箱扒柜,又四处借了些,凑足了一万两黄金送来。
于是芷容刹时间变成了燕京最有钱的未出阁小姐。
即使是没有靖国公女儿的身份,光这份嫁妆,也没有人敢看轻她。
这桩婚事黄了,有损芷容的声誉,雪琴母女本是缩在一旁偷着乐。
哪知这么一来,反而把芷容的身价高高抬了起来。
靖国公虽然得皇上看重,但还算是个清官,抖空家产,比那一品官员也多不出几个钱。
给女儿办嫁妆,绝不可能抖空库房,清家当产。
所以,以后碧瑶嫁人,做梦都不可能有芷容这样丰厚的嫁妆,这一比,碧瑶的身价就被比到脚后跟上去了。
雪琴母女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芷容从蛇国的鬼杀训练营打滚出来,对声誉钱财看得都极淡。
得知此事,只是一笑而过。
望望天色,如果再窝在书阁,不知靖国公又要生出多少怪异想法,放下手中书籍,叫人备了马,说是要出去走走。
芷容没失踪前,本来就是在府中呆不住的人。
她这会儿说出去,靖国公才松了口气,认为这才是她的真性子,连连道:“出去散散心好
又怕芷容一时想不开,出了府,万一寻了短见,可是捡都捡不回来,赶着叫下人好好跟着。
芷容摇头笑道:“女儿从来不曾见过那家的儿子,不过却听说有恋男童的习好。先不说是个病痨,就是健全的,女儿也看不上这等猪狗不如的东西。如果他不死,女儿也要求着父亲去退了这门亲事,又岂能为这么个人寻死觅活?”
虽然婚事是爹娘定下的,但她哪能不自己打探清楚,当真盲婚哑嫁?
销魂幻境
她花钱请了京里最出名的路路通查那家儿子的人品,结果竟查出这么个结果。
靖国公怔了一下,那家儿子居然有这么个恶习?
既然如此,那小子当真该死。
见女儿不为这桩婚事忧郁,压在心口上的石头才算落了下来,喜笑颜开,揽了女儿肩膀,“对,我的女儿,怎么可能在意那些世俗小节。爹一定给你重选个好的,就是太子妃,只要我们容儿说一声,立马也能定下来
芷容嘴角一僵,太子是见过她的,进宫当真是找死,“女儿受不了宫里地约束,不想进宫
靖国公刚刚去了心里的石头,心情正好,听女儿说不愿进宫,忙道:“也是,宫里那些娘们斗来斗去,没趣不说,还累得慌。我们容儿就算不做娘娘,也没人敢看不起
芷容笑笑,辞了父亲,独自出府。
远离靖国公府,顺着一处绿湖潭岸,慢慢前行,不知不觉竟到了深处,那水越加绿得如同碧玉幽林。
湖心停着一页小舟,舟上依坐着一个正持着酒盏慢饮的男子。
芷容只能看见男子的背影,他一头墨黑长发随风轻扬,配上雪白的衣袍,清宁雅致。
有风拂过,小舟轻轻一漾,芷容望着那页随波轻漾的小舟,神智渐渐糊糊。
小舟上的男子,化成一男一女两人。
男子解衣宽袍,袒腹仰卧,一手握着酒杯,一手轻抚娇媚地趴伏在他肩膀上女子的裸背,香一口美人,饮一口美酒,神色宜然,真真美不可言。
他突然含了口美酒,寻了女子小口,吻落下去。
女子面色桃红,含羞一让,没能避开男子哺来的美酒,却滑落了松披在肩膀上的衣裳,肌光似雪,再难掩春色。
男子垂眼望下,哪里还能再忍,揽了身上柔若无骨的身子,翻身而上,托高女子圆滚小臀,挺身而入,进出间魂消魄荡,欲仙欲死。
女子似受不得这份消魂,玉手撑了舟沿,弓起身子,胸前红蕾在男子身下隐约可见,更是勾人致极。
男子眸子黑沉,低头下来噙住那点嫣红,吮弄一阵,手抚过女子微隆的小腹,滑上来拈了那点艳红慢慢把玩,抬眼低笑,“等孩子出世,此处便不再是我一人所有,乘着还只属于我一人,得多弄上一弄才好
女子越加羞得面如桃花,同时却又更加情动,身子后仰,出声。
声音入耳,男子再忍不得,眸子一片黑沉,揽了女子沉入舟中大动起来。
男子喘息,女子在绿水上喘喘溢开,销魂致极。
身下小舟受力之下,浮浮沉沉,更荡起几多令人遐思的涟源。
有风拂过,芷容只觉得身上微凉,赫然转醒,脸上火烧火灼般得烫。
再看湖心,哪里还有什么一男一女,只得独饮地那个男子。
那男子正偏头看她,竟是肖华。
肖华的眼与方才幻境中所见男子一般无二地黑,只是那男子眼里满满的迷情柔意,而眼前这位却清宁如止水。
满湖春色(一)
肖华见她回神,低笑一声,“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芷容见问,满脑子都是那双男女亲热的羞人画面和撩人的话语,脸上越加烫得象要起火。
想什么哪敢跟他说,尴尬地轻咳了一声,“你怎么在这里?”
肖华搁下酒杯,将小舟向她划来,“府里闹得慌,出来静静
芷容低头一笑,与靖国公结亲的那个官员夫妇大清早地跪在府外,确实闹得府中一早上没得清静。
打趣笑道:“府里有事,你这做管事的,不留在府里办事,却溜出来偷懒,是什么道理?”
肖华也笑,“我帮着打点打点府里的杂事,自然可以,但涉及到朝中官员,我一个平民百姓,还是避让三尺的好
芷容笑而不语,他是识得进退的人。
肖华将小舟停稳,“要不要上来喝一杯?”
芷容本来有问题想问他的,但扫了眼船上的酒盏,方才幻觉中的春色又浮上脑海,仿佛看见男子一面哺酒到女子口中,一边轻揉她胸前盈白的情景,脸上又起了火,竟不敢上船。
肖华低头把自己看过一遍,重抬头起来,微微笑道:“怕这湖上孤男寡女,我对你不轨?”
芷容眼前仿佛又晃过幻境中的男女,脸上还没褪去的红,又添了一抹艳色,鼻子里却哼了一声,“你敢不规矩,我就能打得你下水喂鱼
肖华笑了,“那还有什么怕的,上来向芷容伸出手,助她上船。
芷容看着他的手,想着在女子胸前揉捏着的手,哪敢把手放到他手中。
脚尖轻轻一点,稳稳地迈上小舟,在小舟另一头坐下,“你倒是会寻地方
肖华回望了望眼前宽阔的绿水,无奈一叹,“燕京,只怕只得这地方还能得以清静
芷容随手拿了个酒杯在手中把玩,打量四周景色,这地方虽然不同于通江镇出来的那汪绿潭,却也是极幽静的所在,“你常来?”
“偶尔肖华将小舟荡向湖心,泊好船,仍倒了酒,“要不要来点?”
芷容摇头,取了碟中糕点,侧身喂湖中鱼儿,“你怎么知道,今次我嫁不成?”
肖华轻抿了一口水酒,漫声道:“那家人坐到朝中高位,可家中儿子体弱多病,无所作为,怕人笑话,瞒得极紧。但再怎么瞒,却有一样瞒不了,就是他家儿子每年要大把的上好人参吊命
芷容‘哦’了一声,这事,他也知道?
肖华笑盈盈地看着她,接着道:“他们长年在京里最大的药铺购买上好人参,不巧,那家药铺的东家正好是鄙人,大量的上好人参卖去哪里,我这做东家的,不可能不过问过问……”
芷容‘哧’地一声笑,原来是这么回事,害她瞎猜了半天,真以为他有三头六臂,无所不知。
“你既然知道,怎么不告诉我爹?”
肖华扬了扬眉稍,“将军嫁女,可没问过我,我又为什么要巴巴的凑上去讨人嫌?”
芷容撇嘴,倒真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物,“你我好歹一堆长大,万一他等我嫁过去再死,我年纪轻轻就守寡,你如何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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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湖春色(二)
肖华苦笑了笑,一脸委屈,“他就算不病死,也要被你打死的,你横竖是嫁不过去的,我何必多此一举
芷容哭笑不得,她虽然凶悍,但哪有平白把未来夫君打死的道理,“我打他做什么?”
“以你的性子,哪能不把他性子摸清了就嫁?他身子骨虽弱,却喜欢玩男童,你见一次,还不打他一次,他那身子骨经得起你打?”肖华一脸的无辜,“这么一闹,你平白得了许多嫁妆,以后娶你的人有福了
芷容无语望天,“你当人人都象你这么爱财?”
肖华对她的嘲讽浑不在意,“我是商人,自然爱钱
芷容撇嘴,“一身铜臭
肖华这双眼,与平阳王太象,芷容实在不愿多看,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打算离开,肖华也不留。
将小舟驶向岸边。
芷容起身,恰好有波浪袭来,小舟随波一漾,芷容站立不稳,肖华忙伸了手过来将她扶住。
他不扶还好,这一扶,芷容看着他的手,脑子里还有没有散去的春色画面,顿时慌了神,这小舟又比寻常的渔船窄小不少,受力下一阵乱摇。
芷容越加站不住脚,向前扑倒,压跌在肖华身上,生生地和幻境中成了一个模样。
她趴在他肩膀上,而他的手揽在她的腰间。
芷容怔了一下,整张脸刹时间起了火,慌忙爬起。
但她越是乱动,小舟晃得越厉害,爬起又跌,跌了又爬,硬是没能从肖华身上起来,心里把凌氏兄弟骂了个遍,如果不是他们俩干的好事,封了她的筋脉,这小舟哪能困得住她,弄得这么狼狈。
肖华‘噗’地一声笑,揽着她的腰,手臂收紧,不容她再乱动,“你再动,这船可得翻了
芷容恼道:“翻了也强过这样话虽然这样说,却没敢再乱动,翻了船,她一个姑娘家一身湿透地走在大街上,更加难堪。
肖华近看着芷容含着愠意的眼,心神微荡。
如果他不是那样的身份,而她也不是靖国公的女儿,这么淡淡地过一世,却也不错。
芷容不见他有所反应,抬头向他看去。
肖华忙收敛心神,不着痕迹地撇开脸,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将她扶稳,起身迈出小舟,站在岸边扶正小舟,“下来吧
芷容两脚踏着硬实的地面,松了口气,翻身上马,才重看向仍坐回小舟的肖华,“谢谢你的雪梅茶
肖华微微一笑,“那茶有你一半功劳,有什么可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