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修仙-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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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弦歌却抢在她此时截住了话,他断喝一声,道:“母后,朕不允许她出家!”
448章 毒鸠2
第449章 毒鸠3
太后瞬间眼含戾气,齿间含冷,却是与皇帝对问道:“哦?皇上为何不许?有道是留得住人留不住心,哀家到以为,若仙卉真一心向尘外之世的话,出家修行,便是最好的一个归宿。”
说完,盛太后便扬起手,似乎想唤人前来拟旨一般,道:“来人!传哀家的懿旨,……。”。
“母后!你不能这么做!”皇帝似已急的失去了分寸,他不由分说上前握住自己母亲高高扬起的那只手,并转头喝退上来的宫人道:“都下去!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皇帝!你这是要忤逆哀家的意思了吗?”
盛太后被儿子钳制住手,显然也是惊怒之极。两人扭打之间,仙卉之间皇帝那只受伤的手掌上赫然有嫣红的鲜血迸射出来。她心中一跳,到底忍不住开口道:“太后,请您放开皇上的那只手!他受伤了!”
而南宫弦歌听到这句话,终于眼含惊喜的望过来。那眼神,似乎就在说,看,你还是在乎朕的吧?
两人之间的眼神对接不过是匆匆一瞬,仙卉旋即就觉得自己太过多事了。然,令她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这分明只是没有任何意味的一个对视,看在太后的眼底,却不啻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大胆!纳兰氏无礼!”一盏清茶毫无预兆的兜面泼来,仙卉脸上茶水嘀嗒,面颊上的发丝跟着合成湿漉漉的条缕。好在那茶水已经沏出来有一段时间了,否则,只怕是要烫伤皮肉的。
“母后!”南宫弦歌见太后以茶水泼向仙卉,连忙飞身过来她身侧,刚刚取出丝帕要给她擦拭,却听盛太后气的有些发怔的咬牙道:“皇帝,你这是要气死哀家吗?你……难道在你心里,除了一个她最为重要之外,这天下,这宫中,就再没有值得让你用心相待的一个半个人了吗?”
南宫弦歌抬眼看向太后,却是在沉思一番之后,倏然解开了自己手掌上的那些纱布。那里面露出的狰狞的伤口,令太后看的吓了一跳。她凝视片刻,忽然有些反应过来了,便道:“你……你这是……。。”。
“母后!”皇帝已然掀开衣袍的下摆,毅然跪下,对着盛太后恳切的说道:“母后生养朕,将朕抚养长大,又培养朕成为一国之君,其中艰辛隐忍,诸多委屈,朕都记在心中。朕有今日,离不开母后的照拂与心血。于朕心中,朕自然绝没有半点情愿违逆母后的心思。只是,朕确实对仙卉情根深种。朕已然无力自拔,情愿为她舍去这一生的所有。母后若真的允许她出家,那么,就请母后杀了朕吧!”
“弦歌,你说什么?你……。你说,若没了她,你宁愿一死,是这样么?”
南宫弦歌亦看得出来,此时的盛太后眼中有剧烈的痛楚泛出。但他看向身侧的女子时,依然心中一硬,只咬牙道:“是,母后。儿臣,恳请母后成全。”
449章 毒鸠3
第450章 毒鸠4
说完,他便拉着仙卉盈盈拜下。仙卉不愿,可恰好是他那只已经掀开纱布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两人的身体距离如此之近,他身上那熟悉的气息便兜头扑来。
手掌肌肤相握的时候,更唤起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疏忽的事实。
她终究记得那桃花潭下的缠绵悱恻,那半山之上的亲昵旖旎。说不清是什么意味,最后,还是放弃了挣扎。
坐在尊位的盛太后却是看着两人的身影怔仲了半晌,方才长长叹了口气,似 是自言自语,又似在对着什么人说道:“平静了这么多年,哀家都快要以为,,自己看不到这一天了。可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真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谁也挡不住啊!”
然她失神片刻之后,却又很快回过神来。看着仍跪在地上向自己哀求的皇帝与仙卉,似是沉思了片刻,而后便道:“皇帝,你已年过而立之年,哀家以为,你当十分笃定自己的情感,不会轻易莽撞行事才对。哀家再问你一句,你此时的心意,真的已经绝无更改的可能?”
皇帝握紧仙卉的手,他的目光中含有万千柔情,亦不乏珍视与满足。
只听他毅然点头,对太后回道:“是,知子莫若母。母后,朕敢肯定,朕会一生珍爱仙卉,永如此时此刻。”
“好,很好。”盛太后脸上的神色说不清是什么意味。只见她眸光在两人脸上一番扫视,仙卉本能的就想出声表示拒绝,可是未等她开口,太后已然阖上眼眸,轻叹了一口气,而后道:“既然皇帝你如此说,那哀家也无法再劝得动你。只是哀家不知道,皇帝要以什么身份来册封仙卉?又许她以什么名分在后宫之中立足?”
仙卉听到此时,方才终于等到了机会开口,道:“太后,臣女并不想做皇上的后妃,还请太后成全。”
“纳兰仙卉!朕曾经与你说过,你若背弃朕的话,朕会将你的心肺都一起挖出来!朕得不到的东西,也绝不会让旁人有机会染指一寸!你……不要逼朕对你说出这样的话来。”
仙卉听着皇帝这话,不由含了一抹不悦,反问道:“那这么说来,皇上便能保证,自己绝无背叛我的那一天?”
“朕……。”。南宫弦歌刚要反击,却又觉得这样的话语其实说来也并不可信。毕竟他是帝王,若说从此以后一心一意只爱她依然,于内心而言,他刻意确定自己能做到。但于形势上来说,他不可能为她废弃整个后宫,独宠她一人。
然仙卉从他眼底窥出那一抹犹豫之色后旋即冷笑,反击道:“皇上,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请不要拿来要求旁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朕是皇帝,朕……。”。
眼见着两人当着自己的面,就已经起了内讧。盛太后心中渐渐了然,她抓住两人之间的嫌隙 ,趁机道:“好了好了,不要在哀家面前说这些。哼,有什么话,你们只管私下去说。哀家可是饿了,来人,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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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听得太后似乎动怒,当下也不再与仙卉争执,只是暗中狠狠的捏了一下她的手掌心,示意她不可再当着太后的面与自己意见不一。仙卉也回他一记白眼,心道您这是要以势压人吗?
但再一想,的确是不好再当着太后的面说什么,毕竟她既是皇帝的母亲,也是抚养自己母亲长大的亲人。自己与皇帝之间的事情,看来还是要说通皇帝才行,于是便立即垂眸下来,对太后说道:“太后恕罪,都是仙卉不好,请您息怒,保重身体才是。”
盛太后似有无限烦恼,长长叹了口气。恰好此时有侍女执着银壶上来斟酒,仙卉便起身道:“让臣女来吧!左右臣女不日就要启程去清凉观,想来总也有段时间难以侍奉在太后身侧了。”
盛太后这才看了她一眼,对她话里的意思了然的点头道:“仙卉,哀家从小就将你当成自己的亲孙女来看。只是你要记住,人言可畏这四个字啊!”
仙卉垂眸,回道:“臣女记下了,多谢太后提点。”
她自侍女手中接过银壶,为太后面前的玉杯斟满一杯酒之后,又为皇帝也斟满了一杯酒。待要放下时,却听盛太后开口道:“也给你自己斟上一杯吧!仙卉,哀家之前不该拿茶水泼你,你不要往心里去才是。”
仙卉心中一暖,有些动容的回道:“回太后,都是臣女不好,太后提点的很是在理,臣女不曾觉得有丝毫委屈。”
“唉!你这孩子,虽然有时候也有些任性,可总归是你母亲生出来的女儿,身上也有雅月几分的影子在那里。若雅月此时还在,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怪哀家……。罢了罢了,不说这些了。皇帝,你若真心喜欢仙卉,也要等过了这段时间的风头再说。就让她先去清凉观小住一段时日吧,你们都还年轻,此事便是从长计议,也并非全无可能。”
听得太后的语气终于开始松动,南宫弦歌心中一喜,连忙起身道:“是,母后,儿子都听您的。”
说完,更举起手中的酒杯,对太后笑道:“这一杯,就当是儿子给母后赔礼的。母后,朕先干为敬了。”
见皇帝忽然间态度大变,而这中间的转折点,却仍是因为仙卉。太后心中一个无声的叹息,却止住了皇帝的手,笑道:“只你一个向哀家赔罪吗?难道仙卉不一起来?”
皇帝便立即在桌下抓住仙卉垂放在身侧的一只手,他用力握了一下,示意她不要扫了太后的兴致,与自己一起起身来敬酒。
仙卉很想回他一记螳螂腿,告诉他自己一点也不想做出一副夫唱妇随的模样,但可恨的是,皇帝却趁机凑近过来,在她耳边附耳道:“答应朕,朕也许诺,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仙卉眼珠子一转,便低声问道:“什么事情你都答应?”
“是,朕说到做到。”
虽然心里对皇帝这话还是有些不以为然,可最起码,去清凉观的事情是能够成行了。仙卉见好就收,便盈盈起身,对着太后说道:“仙卉向太后赔罪,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责怪仙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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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太后的眼光再次从她的身上缓缓扫过。仙卉感觉到她正在凝视着自己,然,片刻之后,却听她笑道:“好,其实你们两个这样站在一起,也是十分登对的一双壁人。罢了,哀家这老婆子也没的惹人讨厌,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哀家老了,也管不了这么许多了……。”。
“多谢母后成全!”
皇帝说话间似乎有无限欢喜,旋即拉着仙卉道:“那我们就在此先谢过母后了!”
说完,他举杯就饮,仙卉也不能落后,然,当她堪堪举起手中的玉杯放到唇边的时候,却猛然听见一阵疾风破空而来。“哐当!”一声将她手里的玉杯击碎,酒水四散飞溅,大半都落到了地上。
南宫弦歌立即一手将她圈在自己怀里,厉声问道:“什么人?胆敢在朕的后宫中行此大逆不道之举?来人呐!”
皇帝一声令下之后,自有隐卫旋即应声而至。只是那出手之人却已飘忽遁去一般,只余下空旷的湖面传来一阵带着嘲讽的笑声,隐约道:“丫头,你又欠我一次救命之恩……。”。
仙卉立即听出,这声音正是萧楚月的。然听着他的话,她不禁猛然回过神来,待看向地面与席间才刚撒过酒水的地方,却只见那些酒此时已然冒出了白色的气泡,显然,酒中含有剧毒!
盛太后她,居然想要毒杀她!
缓缓的转过身,仙卉尽量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情绪起伏,她看向仍坐在上首巍然不动的盛太后,问道:“为什么?”
盛太后亦无惊无惧,甚至是毫无丝毫愧疚的迎向她的目光,一字一顿的回道:“因为若你活着,若皇帝对你的心意不会改变,那么总有一天,会变成天下间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孽。若是那样的话,哀家宁愿让你死在哀家的手里。”
“因为哀家,曾经抚养了你的母亲长大成人。正是这份感情,让哀家做出了这个决定。将来,便是到了九泉之下,哀家也只管向你的母亲请罪便是了。”
“母后!您……。您怎么可以这么做?”
南宫弦歌此时也反应过来了,但他仍不肯相信,看向太后的目光中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