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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终极小县令-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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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寒正要问些什么,突然,门板被推倒了,砸在地上发出“轰隆”一声巨响。

随之,临时守在门口,等着柯寒对大理寺卿医疗结果的汉子莽撞地跌进门槛来。

破损的门板砸倒在地面上,扬起一大片细细的尘土,瞬间,“忠人堂”里灰蒙蒙、雾腾腾的一片,简直就让人睁不开眼来。

刚刚醒来的大理寺卿又猛烈地咳嗽起来,柯寒这就对那“闯”进来的汉子满腹牢骚,抬腿就要踢去,可是这才发现,那人也是满脸发紫,浑身打颤的了,一准是不由自主地摔倒进来的!是误闯。

“大……侠……,求你……”那人沙哑的喉管里,抽风似的吐出几个字来,看得出来,他是费了好大的力气了,还吐词不清。他裸露的发紫的肌肉更是青筋暴露,看上去,分明就是中了邪毒,伤及全身了。

柯寒二话不说,赶紧将那人扶进屋里。

待将那人扶好坐着,柯寒就一把扯掉他身上的盔甲上衣,抽出腰间别着的一把短刀,抓过那人粗壮肿胀的的右手,划破他的中指,挤出发黑的血污,让他斜靠在墙角,转身来到门口,这才发现,像他这样的人还有很多。

“可恶的阉党!”柯寒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只可惜,那个阉人已经被自己解决了,便定下心来,再放声对大伙说道,“各位,想要活命的,听我说,拿刀割破自己的指尖,放血后,等我来治!”

下面唏嘘声一片,有人就不敢相信,持怀疑的态度静观事变!怎奈何,此刻,又都是身无半点力气了,哪怕是让自己自残,也成了奢望。

“放掉污血,还能有救!这是最快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柯寒见那么人都瘫在地上,用不信任的眼神盯着自己,就有些急了,毫不犹豫地提着自己的短刀,挨个儿就划伤他们了。

“啊!——”随着柯寒舞动短刀,皇宫大院里,就传来惊叫声一片。

所有青筋暴突的家伙,在柯寒近似于残暴的动作之下,都显得那么的无助、可怜!

他们都惊恐地望着提刀在人丛中走来走去的柯寒,但是,让他们万万意想不到的是,除了短刀刀尖轻轻划破他们的手指外,柯寒并没有乘人之危!

在和这帮家伙近距离接触的时候,柯寒才知道,他们只是在刚才自己与那“毒蜈蚣”打斗的时候,受到了阉人的那个“玄冰魔掌”寒气的辐射,属于轻伤,只要及时排除还没有进一步渗透的血毒,就没事,这便稍稍放下心来。

而那个领头的汉子,是因为离那阉人太近,渗透较深,尚需进一步治疗之外,大多数人都可以自愈的。

经过这一阵子忙乎,柯寒也稍显疲惫了,这就转身回到“忠人堂”,看看大理寺卿。

现在,救出大理寺卿只是挽救朝廷开始的第一步,柯寒知道,有更多的细节工作,还需和朝廷进一步加强沟通和联络。那个完全没有主见的太子,当废除,而老皇帝身后的继任者则应另行选择,这就是柯寒现在心中想的最为实际最为迫切的问题。

“为了大顺朝的兴旺富强,为了大顺子民的幸福安康,我当全力以赴!”柯寒心中不住地感慨,这就来到大理寺卿的跟前。分别这么久了,竟出了这样的事情?一肚子的话要倾倒出来,很是期盼,很是激昂啊!

“子衡?!”大理寺卿果然就想起了这个柯寒,望着一身粗布装扮的柯寒,有些不解和惊讶,不放心地问道,“一直都很担心你的处境的,没想到,却让你反过来担心我了?不过,我一直对你都很有信心!包括太子让人追杀你,我都坚信你,能挺过去的!只是,我也不知道你在外面都干什么去了?”

“我隐约知道,是因为我连累了您,让您受罪了!大人!!”面对大理寺卿,柯寒惭愧不已,随后,还是不解地问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让一个阉人主管内务,是皇上默许的吗?”

大理寺卿这就摇了摇头,探身起来,意味深长地对柯寒说道:“人都有犯糊涂的时候!皇上也一样啊。原来,过早地让太子预热朝政,并非就是坏事,然而,放手太快、太早、太过,便是不负责任的表现了!这个,对皇上,我也是这么讲的,于是,便得罪了两边,四处不落好!哎……”

“耿直而又可爱的小老头!”面对这个衣衫褴褛的大理寺卿,柯寒笑了笑,又不禁长吁了一口气,再道,“可是,您知道吗?让我救您的,却是被您认为糊涂了的皇上!这说明,皇上还是信任你的,大顺朝果真是离不开青天大老爷的呢。您这样的角色越多,大顺朝的复兴之路就会越来越宽阔,您说不是吗?”

第337章 猛男杨巍

第337章猛男“子衡,千万莫要取笑老夫了!”听了柯寒的一席满是赞赏的话,大理寺卿却孩子般红着脸,说道,“我也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而已,却没有你说的那么清廉的!”

“有你这样已经够了!”柯寒真心实意地夸赞大理寺卿,继而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承蒙大人厚爱,当我还在为假钞案件犯愁的时候,就让自己身边的人前来帮忙!这一刻,我也很是想念他们啊,哦,听说,他们……”

“没错,我和你一样,都好久没能见到他们了,说实话,没有他们在身边的日子,真的很不习惯!他们做事的那个效率,想必,子衡你也很清楚的吧?哎,我现在也比较担心那两个孩子,没错,曾经和你合作过的我的两个助手,竟然被流放了?而且是天各一方!”一时间,大理寺卿竟然哽咽了,“哎,多好的两个孩子啊,他们究竟犯了什么法?太子竟然要这样对待他们?皇上居然也默许了太子的做法?我真搞不明白了,他们究竟要干什么?看看这个世界,也真的太疯狂了!不阴不阳的阉人竟敢戏弄大老爷们了?这是谁给予的这么大的权利?难道,大顺王朝从此不顺了?悲哀啊!”。

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勾起了一身正气的大理寺卿的忧伤的回忆。柯寒不禁歉然,对现实也表示出了不满,心中自然也是十分的惆怅,对大理寺卿却又无从劝慰,只是空泛地说道:“好人一生平安,吉人自有天相!放心吧,大人,李潇和张嘉栋肯定不会有事的!”

大理寺卿是个很务实的人,他知道柯寒这是在安慰自己,便索性也很配合地点点头,表示自己能够理解,但最终,仍然希望能够尽快见到他的得力助手,起码,他要看到他们安全的快乐的身影。

柯寒和大理寺卿正说着话,外面就过来那几个被救助的汉子,他们一进门就跪地不起,齐声道:“多谢了大侠出手相助!”

一帮人这就对柯寒感激不尽,同样,他们对大理寺卿也都是敬重万分的,并且,向来如此,只是后来,让阉人给破坏了,总有些愧疚在心头,便又全都磕头叩拜,同时,心中又都十分的后悔把持不住地要听那阉人的话,闹出这般动静来。

柯寒很平静地看着众人,随后,走近他们,伸手拉住领头的那个汉子,关切地问道:“现在感觉怎样?还好吗?”

那人激动地道:“我们都好了!”

“得亏那个‘毒蜈蚣’冲你们发功时,已经受了重伤,否则,你们能否活着还是未知数呢!”柯寒抓住那个汉子的手,重新认真地检查了一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看样子,你是一个头儿?在皇宫大院几年了?”

那汉子答道:“回大侠的话,我叫,在近卫队二班,是一个副班长,来皇宫三年了。”

“这名字,感觉有点别扭啊,嗯,不好!”柯寒笑道,“副班长?很不错嘛!”

惭愧地跟着笑笑,道:“我们都很向往能够像李潇和张嘉栋两位哥哥那样,为民除害,扬名立万!说实话,我们就是冲着京城这二位哥哥的名头来的,能够像那两位哥哥那样潇潇洒洒,便不枉从戎这几年了!”

刚刚稍有平静的大理寺卿,经这么一提醒,又勾起了无尽的怀念,恨不能马上就能见到他的两个得力助手,重回大理寺。

朝中几乎所有的文臣武将都知道,大理寺卿一直都是将李潇和张嘉栋当成了亲儿子一样看待的,是个出了名的护犊子的老倔头!

然而,大理寺散了,现在,掌控大理寺的是阉人党羽,并且,还将大理寺的牌子也换成了什么“法政处”了。

“那还了得?朝纲岂能被阉人掌控,岂不乱了套了?”柯寒得知有这样的事情,紧锁双眉,当即一拍破损的窗棂,“我倒要看看,是何人把持?”

那凑了过来,压抑地道:“是太子!”

等说完这话,众人皆规规矩矩地站着,期待地看着柯寒的反应。

“杨副班长!”柯寒对喊道,“有没有兴趣加入咱大理寺卿的队伍,扫清天下浊?”

顿了顿神,他十分惊讶于柯寒的大胆决定,竟然要去拨弄太岁头上的冠?毕竟,那个把持住大理寺的人是老皇上钦点的接班人,当今的太子啊?这样一想,不由得浑身筛糠了,一时间,轻易不敢答应。

柯寒这就扶着同样心急的大理寺卿站起来,跨出破败的“忠人堂”,直接就要往大理寺赶去。

压根没有想到,这个草民装扮的汉子,竟然如此牛掰?他到底是个什么角色?连大理寺卿都和他那么合拍,莫非在他眼里,皇权就不受敬重?可是,再一想到刚才是他这位牛人救了自己的性命,无以回报,何不就此随从?一起闯荡出一片天来?!

也难怪如此谨慎,他在乡里的比武大会上,力拔头筹,以一人战胜四人的骄人成绩夺得桂冠后,便满怀信心地捏着大理寺卿的同乡旧好草拟的一封介绍信,千里迢迢地来到京都,找到大理寺,诚恳地希望能在大理寺谋得一席之地,和自己心中最为崇敬的李潇和张嘉栋两位哥哥共事。

谁料,大理寺卿秉性耿直,断然回绝了他的请求,直接给了他三两纹银,送他两句话,便打发他走了。

如今,还深深地记得大理寺卿对自己说的话呢,不过,当时在他看来,大理寺卿完全就是对自己的侮辱和不信任。

当时,大理寺卿对自己说:“第一,本寺不要鲁莽的武夫,你在乡里的比试,不能代表你的能力;第二,本寺用工,向来都是朝廷官派的,渠道通明,无需下面的人来推荐。鉴于这两点,你还是请回吧!要想参与进大理寺,必须经过乡试、州试和殿试,虽不及武状元的要求之高,也不是一般人所能胜任的,故而,小兄弟,你还是踏踏实实,从头练起啊!”

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因为递上了一份草拟的介绍信后,就被大理寺卿打入了黑名单,并且说,对于一个想方设法要投掷取巧的人,一律不予重用,直到永远!

回想起当年的情景,还有点酸溜溜的,他是咬牙切齿地离开大理寺的,这一点,他很清楚,也就是说,他从此便与大理寺绝缘了!

走出那条街,又转过两个街角,便来到与皇宫接壤的阉党所在地——东厂。

也活该撞上这个狗屎运,偏巧这个时候肚子饿了,便在通往东厂的一条小路边的摊头上要了一碗手推小馄饨,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可是,馄饨刚吃了一半,就被疾驰而来的一片黑骏马的尾巴抽到了,瞬间,手中的碗筷就飞了出去,滚烫的汤水泼了自己一身,便甚是火冒,朝那马背上的汉子骂了一句:“得瑟,阿会骑马唦?”

马背上的汉子一收缰绳,转过身子,侧目怒视道:“哪里来的叫花子?妨碍了你家爷爷走路,小心摘了你这狗头喂马喂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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