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画红颜-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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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一下!”容海林下马也把马儿拴在飓风在的那棵树上,喊了农岑惜一句,见农岑惜没有理会他,便胡乱把缰绳拴好,一路小跑的跟砸农岑惜身后。
“喂小子,你以为我在过家家吗?赶快滚出去,别在这儿给我当拖油瓶。”农岑惜回身推了一把容海林,容海林趔趄了两下脸上现出不悦,任性的站在原地,怎么也不肯出林子。正在这时,容海林身后闪出一个敏捷的黑色身影,及时出现又即刻消失,容海林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人家点了昏睡穴倒地不醒。
农岑惜本欲亮出招式,忽然意识到对方是谁,便安心下来,抱着膀子静等那人出现在眼前。
“你就不能有一次光明正大的出现吗?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是神龙见尾不见首呢?”农岑惜踮着脚,还是那副**模样,如果教官看到她这个样子又要啰里吧嗦一大堆了。
“阁主已经安全到达西南,待阁里的事情安排妥当就会回来的,芊芊公主也安全回到王宫,你不用担心了。”展轩还是不冷不热的说话,却话里话外都是关切的感觉。
“说完了?”农岑惜问了一句,展轩点点头,农岑惜又挑挑眉毛问道,“那你还不走?”
“你一个人对付不了白虎。”展轩向来直言直语,言简意赅。
农岑惜貌似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原来是要来帮自己的啊,窃笑一下,她本就是个感性的人,也可以因为这一小点儿的恩惠就对一个人大大改观。农岑惜点点头,径自走在前面,这个大冰块儿似的人物也并不都是冷血无情的嚒~展轩不远不近的跟在农岑惜身后,小心翼翼的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第二卷 第060章 女驸马
“哈哈哈哈!”
风致尧的笑声在大殿内回荡着,底下的大臣们也都对着身旁已经咽气的白虎啧啧赞叹。在昭翯上千年的历史中,只有农岑惜毫发无伤的单人狩猎到两只白虎,这昭翯第一勇士的名号当之无愧。最让重臣们唏嘘不已的还不止这第一勇士的称号,而是风致尧接下来的两个决定和封赏,更是彰显了农岑惜的与众不同。
风致尧说起农岑惜的语气里都是赞赏和欢喜。农岑惜走到玉阶前边单膝跪地右手贴在左胸躬身行礼,风致尧示意荆总管一下,荆总管从袖管里拿出艳黄色的圣旨缓缓打开,清了清嗓子便开始宣读……
农岑惜没有仔细听那些冠冕堂皇的赞美,但是却把圣旨的意思听的明明白白,册封为维安伯爵,兵马司司长,京都城防总长,王宫禁卫军总领,掌管着整个昭翯的军事命脉和皇都王宫的安全要务。最重要的还不是这前面的种种,这些名头恐怕都是为后面这个做铺垫而已,关键是要把风芊芊嫁给她,让她做驸马……
“还不领旨谢恩啊驸马爷!”荆总管恭恭敬敬的把圣旨送到农岑惜手上,却发现农岑惜已经目瞪口呆不能反应了,便小声提醒了她一句。也是的,任谁得到这样至高无上的权利、还有金枝玉叶相匹配,恐怕都会是如此反应吧。
“是不是,没有拒绝的余地?”农岑惜极小声的问了荆总管一句,可把老总管给吓了一身冷汗,心里默念一句我的天哪,你真是个小祖宗,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你还想拒绝呢,荆总管尽量不动声色的警告了农岑惜一句,农岑惜皱着眉毛,硬着头皮把圣旨接了下来。
众大臣见农岑惜已经领旨谢恩,风致尧笑意更浓,便挨个儿的上来恭喜国王和农岑惜。风致尧倒是乐不可支,却苦了农岑惜强装笑颜,勉强应付一群溜须拍马虚以委蛇的人,直到风致尧宣布退朝并且把她单独叫到御书房才算是缓了一口气。
“辰西啊,按规矩来说,女方的父母是不宜参加婚礼的,但是听说你也没有什么亲人了,所以朕和王后就代表你的家长接受你们的拜礼。虽说笑笑和景寒的亲事是先定下来的,但是毕竟芊芊是姐姐,所以你们的婚礼就排在笑笑他们前面吧,朕已经订好日子了,就在下个月初八好了,免得芊芊着急。还有,她想自己张罗成婚事宜,所幸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你安排好公务就不必每天在那儿耗着了,陪芊芊筹备婚礼吧,毕竟一辈子就这么一次……”风致尧还在事无巨细的详做安排,农岑惜却已经思绪飘远。
你倒是说的容易,如果我是个男人,肯定乐的屁颠儿屁颠儿的,可惜啊,本尊是个女子,这女驸马可不是好当的。小时候还陪奶奶看过女驸马那出戏呢,人家是为救李郎离家乡,我这是为嘛呢……谁能听见我的画外音啊~农岑惜在心里苦喊,怎么都难以排解。
“陛下,内个,到时候二王子会回来参加婚礼吗?”农岑惜终于等到风致尧歇气儿的时候了,好容易插上一句。
“嗯……朕已经快马通知暋儿了,以他对妹妹的疼爱和对你的看重,肯定会回来参加你们婚礼的。”风致尧虽听闻风成暋和农岑惜的一段轶事,也曾经担心过风成暋的终身大事,但从这次农岑惜将他医好并且农岑惜同意了和风芊芊的婚事来看,他已经很确定是那些不安分的人的谣言而已。
农岑惜点点头,心下已经有数了,应该还来得及,猜想风成暋最多十日也便可以回来了,先把风致尧安抚下来,等风成暋回来再做商议也不迟。
正在思纣对策之际,荆总管就急匆匆跑到风致尧身边一阵耳语,风致尧脸色立马拉下来,有些微怒道,“这孩子,怎么一个月就等不了!”言罢,风致尧和荆总管一起瞥看农岑惜,搞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咳咳!”风致尧假咳几声,背着手踱步到农岑惜面前,“辰西啊,朕知道你和芊芊的感情好,但是这还有一个月就成婚了,你能不能说说芊芊,不要那么急着……搬到你府上去。”
“啊?”农岑惜吓呆掉,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公主嫁不出去了呢,着急把火的就往未来夫家搬家啊,荆总管把小太监报告的事情跟农岑惜大概说了一下,农岑惜恨得牙直痒痒,“不好意思哈陛下,臣下这就回去解决去!”农岑惜说完就一路小跑着出去了,剩下风致尧无奈的直摇头。
“慢慢慢,慢着!怎么回事,无组织、无纪律,目无长官!哦不,目无……夫君!”农岑惜一回到家门口就对正在组织下人们搬东西的风芊芊一顿怒喝,“谁让你现在就搬进来了?”
风芊芊左右看看一众下人,虽然觉得没有面子,但是对那句‘目无夫君’还是相当满意的,便小鸟依人的跑到农岑惜身边来卖萌,“夫君~”这个娇撒的,农岑惜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人家只是东西太多了嘛,先搬点东西过来而已,人呢,就等着你到时候八抬大轿来抬才能住进来呢~”风芊芊娇声嗲气的依靠在农岑惜肩膀上撒娇,农岑惜无奈至极,她最受不了人家说好话了,尤其还是这样的美女这样娇嗲的声音……
“好了好了,注意形象!”农岑惜甩开风芊芊,郑重了脸色说道。
风芊芊见农岑惜已经收起一开始的怒气,便也没有再理她了,依旧组织下人们把她好几大车的东西搬进农府。农岑惜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大箱一大箱的东西往府里抬,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财迷嘛,就这点儿爱好哈哈。难道这是所谓的嫁妆吗?那是不是以后都归她所有了呢……不错不错,要是能收归她私有,那娶个媳妇儿又有什么不可嫩?
果城城南陆府
“什么?岑惜和芊芊成婚?”风成暋看完风致尧的加急快信之后惊愕不已,父王的动作也太快了吧,本想这次处理完海山阁的事务,回去就跟父王坦白农岑惜是女子的事情,还想顺便提出要求让农岑惜做他的王妃,谁想也就是这几天的时间就发生这样的事情来。
风成暋把信件丢在一旁就命令安平随便收拾一下就要赶回锦都。
“喻儿!”陆仙翁叫住风成暋,“且慢!”
风成暋停下脚步,不解的看着陆仙翁。
“喻儿,坐下来!”陆仙翁捋着胡子,从不慌乱。风成暋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乖乖坐在正堂一侧的椅子上,待风成暋坐定之后也缓缓落座在他对面的位置。
“喻儿啊,师父知道你的心情,但是大业未成,你还不能暴露岑惜的身份。”陆仙翁一直看着风成暋的情绪变化,便继续说道,“你知道,岑惜在大业中越来越重要,甚至成为至关因素,这个时候把她撤出来,你知道会怎样。”
风成暋一直纠结着眉头,千言万语、千头万绪,这个时候是理也理不清。
“喻儿,师父也不希望利用一个女子来帮你成就大业。但幸运的是,她娶了芊芊,你还完全能够把控得了这样的局面。既然都安排好了,还是回锦都去吧,在那儿你也能更放心一些。这次回去就让古杨也跟你回去了吧,他也是许久没有回过家了。”陆仙翁说完就起身往内堂走去,剩下风成暋仰天长叹,希望尽早完成了他的使命吧,到时他就可以带着心爱的她归隐桃园深处,只谈郎情妾意。
第二卷 第061章 丧子之痛
又是一年深秋;枫叶漫山遍野的火红;蔚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偶然有一队南行的大雁飞过头顶的上空;排成人字形有序的翱翔天际。农岑惜抬头仰望天空,这山也太没有挑战性了,一气儿爬上来如履平地。深深吸了一口清冽的空气,看着腕表的计时器,整整两分三十秒之后,气沉丹田使劲儿吐出来,感觉一阵轻松。
还有没几天就是那场盛大的婚礼,终于有一天能得闲让她出来野外透透气,坐在山顶的一块大石上俯瞰锦都,真是方正大气的首都呢。不过,也就是农岑惜在这样的时候还有心情欣赏城市美景吧。这大半个月可是被风芊芊折腾的不轻,幸好她体内还有抑制剂的作用,不然这要是生的前凸后翘,不用洞房花烛,单是那些裁缝就能把她祖坟给挖出来。每天朝夕期盼着风成暋赶快回来给她解决整个巨大的难题,可是大半个月过去了,就算游山玩水的也该回来了吧,可还没有几天就是婚礼了,真不知都他收没收到消息……还是现在连他也不管她了呢……
至于她和童默的关系,则是越来越敌友难分……
童默的仕途现在可谓如鱼得水,童伯征基本处于悠闲生活的状态,无论是朝内还是童家的大家族,现在都是听着童默的号令在做事。他的家庭生活也是怡然自得,景楠的预产期是一月份,两家人都欢欢喜喜做准备等着这个孩子出世。加上景寒和风笑笑的婚事也排上议程,景家目前也是在朝内分一方天地。现在的昭翯朝堂就是这姻亲兄弟手掌乾坤,把风致尧的权利进一步架空。而所幸的是,风致尧早先一步下手,把朝内的兵权交给了未来的女婿-农岑惜。
两个梯队安放的明明白白,他们已经彻底不能回到朋友的状态,因为他们现在是两股势力的首领。至于第三股地下势力海山阁秉持着海山之盟,说白了就是为了削弱世家大族、为朝堂重新洗牌、改革内阁制度的。这都当其冲要‘革’的,就是大公爵府童家。从这个角度上讲,他们又是更进一步的敌人了……
除却这种种因公而生的敌恨,仅是两人的交情也是模棱两可的态度。她一直跟别人也跟她自己说,他们只是曾经的好朋友而已,或许还有那么点儿知遇之恩的味道,所以才会屡次舍命相救。至于童默,也应是念着那么点儿友谊才会屡次对她维护而已,相比他身边的三个超级绝世大美女,她还真是自卑的很。一直不肯以女子身份面对,也就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