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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醉画红颜-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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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武霄的日子,过的如何?”风成焱忽然说出一句话,心里却并不像表面上那样的恣意。

“相敬如宾。”莫晓晴轻描淡写的说完,仰头干下一小杯凉酒,如玉的面色在月色的映衬之下,竟有些清高孤傲的感觉。

风成焱晃晃有些微晕的头,努力摆脱自己看谁都像农岑惜的感觉,“嗯……看来,这赐婚也不算很错、很造孽了……”

莫晓晴仍仰头看着月光,随意嗤笑一声。

这声随意的嗤笑听在风成焱耳朵里,却直奔他不爽的内心,激起些许的愤怒。

风成焱起身,感觉有些轻飘,竟飘到了莫晓晴身侧,抓着她的双肩将她拎了起来,刚毅的唇毫无温柔可言,狠狠将人压在亭子的柱子上,肆意吸取她口中的气息。

莫晓晴很想像之前一样坚定的对他冷漠,视若无睹,可是此刻,她却怎么也用不上推开他的力气,反而短暂挣扎之后,竟环住他的腰际,配合他所有的索取。

原来,她始终做不到无视他。

莫晓晴没有再回武霄府上,因为隔天,风成焱连续两道圣旨落进了武霄府上,一道成就了武霄的将军梦,而另一道,则是断了他和莫晓晴的结发*。

新皇圣明,新皇昏庸,百姓们已经不知道该说这个帝王什么。或者人本就有两面性,本就不完美,他是帝王,不是圣人—人们也只能这样自我安慰吧。至少,除了个人行为有些异常之外,对国家和民生的决策,还都是很英明果敢的。

莫晓晴攀着袖子跪立在莫筱悠宫门前,里面偶尔传出婴孩的啼笑的声音,偶尔传来女子哄孩子的声音或是逗弄孩子的笑声。

第三天。这已经是莫晓晴第三天跪立在莫筱悠宫门前请求见她一面了,可是这个情深深恨也深深的姐姐,就是不肯见她一面。

艳阳下,细雨中,莫筱悠都未曾理会她,看来是永远也不会理会她了吧。

风成焱远远看着跪立风中的身影,沉思半晌,他终于下了轿撵,负手缓步走到莫晓晴身边。

“跟朕一起进去吧。”

言罢,风成焱径自往宫门内走去。莫晓晴赶快起身跟在了他后面,长出一口气。

“皇上驾到!”

尤总管尖利的嗓音在安静的宫苑内响起,不一会儿,从屋内跟着莫筱悠出来了一堆丫鬟婆子太监的,满满跪了好几排人。

风成焱打发了所有人,只叫了莫筱悠和莫晓晴进屋内。

莫筱悠看了没有看莫晓晴,便随着风成焱进了屋内,莫晓晴一句“姐姐”卡在喉中没能叫出来,眼中尽是伤心愧疚。

进得屋内,莫筱悠对待风成焱仍是一脸冷漠。从他不听劝谏广开后宫开始,她就是用这样的冷漠来对他。而对莫晓晴,她也一样冷淡,好似那般姐妹情深从未有过。

终于见到姐姐,莫晓晴的情绪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声泪俱下的扑通一声跪在莫筱悠身前,抱着她的大腿,姐姐、姐姐的叫个不停。莫筱悠努力隐忍的情绪也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泪水不争气的夺眶而出,扭头半晌之后,终于转了过来,和莫晓晴抱头痛哭。

风成焱见状,微微牵起嘴角,这可以认为是姐妹和解了吧。

第二卷 第014章狭路相逢

第014章狭路相逢

所谓冤家路窄,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童绮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

扎那和童绮对峙着,大牙躲在扎那身后仍在不停吹风,而农岑惜站在童绮身后无奈的抱臂站着。只是,那商队中有个人却一瞬不瞬默默盯着农岑惜看。

不远处传来一阵整齐的马蹄声响,不一会儿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绮儿,怎么回事?”

农岑惜顺着声音来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是老熟人,童远。

童远只顾看着童绮,并没有注意到她身后不起眼儿的身影。

童绮和扎那听到童远的声音,便齐齐望了过来。

扎那有些惊诧的看着童远,“兄弟,你刚才说她叫啥?”

刚才童远的话,大牙可是听的真真儿的,知道自己闯了祸了,正打算溜之大吉,却被扎那一把揪住了脖领子,“你大爷的,干的好事还想给爷爷脚底抹油!”

言罢,扎那一把将大牙扔出了老远。大牙也顾不得要吐血的感觉,赶紧起身继续溜。童绮哪那么容易放了他,便追了过去。

农岑惜咯咯笑了两声,大喊了一句童绮,“绮儿,算了吧!”

童远这才注意到不起眼儿的干瘦农夫,因为农岑惜没有再压低声音,所以那声音深深触动了童远敏感的神经,试探了问了一句,“辰西?!”

两人距离不算很远,农岑惜转过脸来,灿然一笑,“好久不见。”

被证实了猜测,童远此刻的心情却很复杂。

农岑惜好像看明白了他的情绪,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笑而过。

她和童绮商量过,关于孩子的事情,暂时只局限在她们俩和风成暋三个人之间,还不适合跟任何其他的人说起。等找到了孩子,才告诉其他人,也免得找不到孩子,全家人都空欢喜一场,尽管她会让这种可能性降低到最低的界限。

童绮追着大牙暴揍,扎那跑过去说着好话拉架,农岑惜局促的站在童远面前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看着远处的童绮几人,童远目光复杂看着农岑惜,相对于敌意,其中更多的是思念和爱慕……谁也没有注意到扎那商队中一个不凡的人物不凡的目光。

童绮终于打得解气了,大牙也真心忏悔自己有眼无珠不认得童大小姐,跪地求饶加认错了半天,才让童绮放过了他。童绮答应不再追究便走了回来,看到童远的样子,看来不需要多做什么解释就可以避免他对农岑惜有恶意敌意和杀意了,几人也进入了正经的话题。

扎那哀叹一声,这才想起来要把主子介绍给童远。扎那看了一眼仍在高马之上的博赤剌,他的眼神正落在农岑惜身上,扎那又看了一眼农岑惜,揪起眉头,不知道为何自家主子会注意这样一个不起眼的瘦弱农夫,便又转回脸看着博赤剌。

“主子?!”

博赤剌无声收回了眼神,看到扎那的意思,便翻身下马。

扎那见主子下马,便去引了童远过来,躬身为两人引见,“童家公子,这是我家主子,我们王的谋士夏先生;主子,这位就是现在童家的掌事公子,童远童公子。”

博赤剌点头示意。

童远微笑看着博赤剌也点头打着招呼,“还要感谢先生对童家的援助,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幸能见到贵国国王,还请转达我们一家人的谢意。”

博赤剌牵起嘴角却没有任何笑意,“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我们这一趟已经把令尊列的需要从童府带来的物件已经带齐了。”

说着,博赤剌示意扎那将商队中带的物品转交给童远带的人马。

童远见状,更是感激不已,“这……可惜,除了感谢,我童远什么也做不了了。”

童远低下头,有丝丝愧、有丝丝无处伸展拳脚的憋闷。

“童公子,也不能这样说。你文才武略都不输童默,只是,因了身份禁锢才无处伸展。如果你愿意,倒是可以在辽国朝堂有一番作为。”

童远有动容,但瞬即收起了惊喜的表情,只留淡然一笑,“虽然昭翯对童家有不公之处,可是,那始终是我的故乡,我不能为昭翯效力,但是,也不想……”

博赤剌点点头,他能理解童远未完的话语,“好。不过,如果你改变主意,辽国的朝堂随时欢迎你。”

农岑惜一直站在一旁但听不语,总是感觉这个夏公子不仅仅是辽国王的谋士而已,又说不上来哪里让她有了这样的感觉。

童绮也听到了这番对话,却并不怎么赞同童远的决定,“童远,你忘了大哥的深仇大恨了吗?我们对付的不是昭翯,只是那个没有良心的王八蛋一个。还有……”

说到这里,农岑惜暗暗掐了一把童绮的大腿,童绮便停住瞥了一眼农岑惜,瞬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赶紧转移话题,“还有,三叔的深仇大恨呢!还有我们背井离乡的仇呢,是吧!”

童远看着童绮的眼神,转向了农岑惜,农岑惜迎着童远的眼神便赶紧把眼神飘向别的地方不看他。

童远深吸一口气,拧着眉头,可见心中的纠结,低头思纣半晌才看着博赤剌再度开口,“我会好好考虑先生的建议。那,既然先生来了,会在琴雅留些时日吧?”

博赤剌余光瞥了一眼农岑惜,随即轻轻点头。

“那太好了,只能略尽地主之谊尽量款待先生了,也略表童家的感激之情。”童远好像终于有些轻松的情绪。

博赤剌却永远只是微牵嘴角以表达他现在不太能表达的欣喜或是感激之意。

童远命人先行带着博赤剌一行人进了琴雅地界,而他却拦住了童绮和农岑惜前进的步伐。

童绮见童远这样,有些不悦的高声说道,“童远,你什么意思?”

童远难以启齿却不得不说,“辰西,相信你能理解的,童家人现在对你,意见很大。所以,你最好不要以真实身份进琴雅,见童家的人为好。”

童绮也恍然明了,怎么忘记了这个呢,而现在告诉他们孩子的事,还显然不是时候。

“那也只能这样的,就说,是路上救我的一个农夫吧,样子还保持这样,我看他们也认不出来。辰西,你委屈一下,再改改声音。”

农岑惜点点头。

童远复杂眼神落在农岑惜的背影,半晌才跟上两人的脚步进了琴雅地界。

童家人听说大恩人来了,全都出来迎接。童伯征在莫素馨和峥嵘奶娘的搀扶下也晃晃荡荡的出来了。当时她一听说童默被抓还受了火焚而死,急火攻心之下便疯疯癫癫加半身不遂了。从昭翯到琴雅一路颠簸不稳,治疗也拖延了,所以,现在仍是疯癫的状态,身子却好了大半,能被搀扶着行动。

博赤剌看到一家人再也不复往日般铮铮,待他极致心疼的人两鬓斑白一夜皱纹满布,步履蹒跚或是愁云惨淡的样子,心里隐隐泛着心疼,面上却依旧没有任何情绪,眼中也无任何波澜。

只是,当童伯征看到博赤剌的瞬间,却在暗淡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丝星火,面色惊喜行动也利落了许多似的,死命往博赤剌身边挣,“默儿,我的皓之!你回来啦!”

莫素馨和峥嵘奶娘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拉的住他,愣是鼻涕眼泪的蹭在了博赤剌的衣襟上。两人很抱歉的看着博赤剌,还不断的点头哈腰赔不是。

飞云飞扬见状,赶紧过来帮着莫素馨和峥嵘奶娘把童伯征抬进了屋内,还逼着喝了一大碗安神的药物。不多会儿,嘈杂的声音停止了,四个人也从童伯征房内退了出来,到大厅会见重要的客人。

博赤剌被童家奉上正座,童仲征和他隔桌而坐,态度却显得很恭敬,不断回答博赤剌询问的童家近况。其实他更怀念那个什么时候都文质彬彬淳淳教诲的二叔,而不是这个在恩人面前局促不安的他。

他尽量放低姿态想让童仲征放松一些,可是,不知道为何,他好像再也做不到曾经那般的温文尔雅了,总像是笼罩着一层冷酷的外壳似的。这还是到了童家,已经让他看起来没那么危险的感觉了,可那整过容的脸庞,好像是被下了诅咒的感觉,连个笑容都挤不出来。

而他好似也感受到了混迹在人堆儿里看似不起眼儿的农岑惜的注意,所以就更是放不开情绪,好像担心露出蛛丝马迹被她发现似的。他不知道这种“担心”是从何而来,或者现在她才更应该担心才对。

通过光明正大的偷听,农岑惜已经大致了解了童家的近况,也了解了些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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