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不负君-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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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江湖大变
若儿在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火炉之中,她想逃,却又逃不了,柔嫩雪峰被南宫皓然古铜色的大手握在手中,脖子上也有斑斑点点的红痕,南宫皓然的一路吻下来,时不时留下一个痕迹,看着雪白的肌肤在自己身下开始泛红,南宫皓然满意极了,继而埋头含住那棵被自己冷落的樱桃开始吮吸。
若儿伸手想要推开他,奈何双手刚碰到他火热的肌肤,便换来他更急切的吮吸,口中的樱桃开始在自己嘴中挺立,又转向另一边,火热的坚挺不断摩擦着若儿的**,将空出的手,慢慢向下滑去,待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拨开两片花瓣,将食指试探性的伸了进去,立刻便遭到了排斥,火热的内壁挤压着他,他恨不能立马进入那迷人的桃花源,但是他的若儿太青涩,受不了的,他继续在她身上点火,企图让她动情。
当他的手指能缓缓抽动时,他已是大汗淋漓,他将若儿的双腿屈起并拢,火热的坚挺不断在她腿心处抽动,双手握着雪峰,将它揉成各种形状,在一阵抽搐过后,滚烫的液体洒在若儿的小腹和大腿上。
看着身下的可人儿,满足的笑了,他本就没有打算在这里草草的要了她,况且,他的若儿,真的太青涩了,又是如此的虚弱,将一旁衣服里的手绢拿出,轻轻的擦去他留下的痕迹,又将若儿抱在怀里,沉沉的入睡了,嘴角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若儿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的躺在然哥哥怀里,而他一双邪魅的眸子,此刻,宠溺的看着他,嘴角的笑意令她羞红了脸,她没有像别的女的那般惊慌,即使是两人**的躺在一起,她仍相信他不会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要了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禁锢了,感到大腿处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正杵着自己,她一动不动了,她虽是个不谙人事的少女,但行医多年,又岂会不知那是什么,小脸瞬时红成一片,南宫皓然不禁好笑。
不过身下那东西,可让他笑不出来,将若儿往怀里一带,嘴含着她白皙的耳垂道:“若儿,真想一口吃了你。”声音因**而变得嘶哑,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若儿虽怕痒,却也不敢动,生怕他一个忍不住,真的吃了她,南宫皓然就这么抱着若儿,许久之后,他的呼吸平稳了,伸手将一旁的衣服拿了过来,作势要帮若儿穿,若儿急忙摆手道:“不不不,我自己穿。”
南宫皓然不顾若儿的挣扎,一件件的给她穿好,若儿看到身上的痕迹,羞红了小脸,惹得南宫皓然在她脸上狠狠的亲了几下。
树林中王伯早已在此等候,见到主人,只是行了礼,将马车的帘子打开,南宫皓然抱着若儿进去了,他便坐上马上,赶了起来,车上有各式各样的糕点,都是若儿喜欢的,许久没吃东西了,加上昨日寒症复发,两人都饿了,南宫皓然就着若儿在怀里的姿势,拿起小茶几上的糕点喂若儿。
马车在山林间行驶着,里面的人悠然自得,先前的不快都随之而去。
另一头,武林盟遇到了最大的难题,武林人士纷纷归顺于朝廷,江湖和朝廷本是各不干涉的,而这新皇登基不过数月,却开始拉拢江湖人士,也不知是用什么办法,使得众人纷纷投诚。
这样一来,武林盟就被孤立了,本是群龙之首,而今,却是四面楚歌了。与它同样处境的当然是百花庄了,锦绣庄目前还没传出什么,但情况估计也是好不到哪里去。
沈南天坐在书房,大儿子沈剑和小儿子沈虎在书桌前站着,三人的脸色皆沉重无比,小儿子开口道:“爹,这新皇一上任便如此待我们,枉我们当初还替他寻人,此番过河拆桥之举,实乃小人所为,而非君子。”
沈南天看他一眼,叹气道:“这又岂能怪他?他将若儿送回,我能不答应么?就算我不答应,然而也会答应的,只是没想到他的野心竟是如此大,现在朝中已是无人再敢质疑他的决定,如今,还企图染指江湖,他那圣旨,究竟是对若儿有几分真心,还是妄图控制武林,这点上,真的是不好说了。”
沈剑摇摇头:“不管他那圣旨的目的是什么,这都针对着然儿,据说然儿前些日子去他的行宫还伤了他,以然儿那天不怕地不怕,又目中无人的性子,遭他记恨也是正常,如今圣旨以下,万不可能收回,锦绣庄遵旨或是抗旨皆是不妥,我看现在最难的不是我们,而是锦绣庄。”
沈南天点点头:“不错,如今,就属锦绣庄最难办了,他们两兄弟和然儿从小一起长大,也是将然儿当做自己的妹婿,不管什么都会站在然儿这边,这圣旨一下,到是为难了那两兄弟了。”
沈虎听了父亲的话又道:“爹,我看还是让我去趟锦绣庄,助那两兄弟一把,不管怎样,决不能使得若儿成了那皇后去,不然,然儿还不把天给捅了?”
沈南天正有此意,便同意了。沈虎立马向父亲行了礼便出发了,沈南天让沈剑下去,他独自在书房,回想起了那日,易云轩带着若儿回来的场景。
那个翩翩公子,笑起来如春风一般的男子,自己第一眼便觉得此人绝非看起来的那般无害,也绝非是个庸庸碌碌之人,而今,果不其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的便是他了,凭着自己的手段,竟能在短短几年时间成立岳阳楼,大概几年前便开始布局了吧,所以有了皇陵的那一幕。
众人可能觉得他的此举是为了控制武林,而他却觉得易云轩此举,是为了得到若儿,他看若儿的眼神,和然儿看若儿的眼神是一样的,然儿为了若儿那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他那时会将若儿送来是逼不得已,他是个聪明人,知道武林盟不会牵扯朝廷之事,但他将若儿送回,那便是武林盟欠了他个人情,那么,人情换人情,便两清。他离开时,未去给若儿告别,但他眼里的不舍和势在必得,自己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第二十九章 云轩的宣誓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自己的武林盟,信息网遍布天下,早在三年前,那易云轩就认识若儿了,他被皇后的人追杀,身受重伤,被外出的若儿所救,后来在百花庄那个静园待到了伤好,他之所以对若儿会有那么深的执着,大概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吧。
可能这有些荒唐,但见过然儿的荒唐后,对这些都已是见怪不怪了,若儿那丫头本就生得美丽动人,那眼睛,更是会让人不自觉的陷进去,加上她那讨喜的性子,谁能不喜欢呢?然儿和易云轩都是当世的枭雄,一个在朝廷,一个在江湖,得到这两人的爱,对她来说不知是福是祸呢?
叹了口气,只道:“这江湖怕是再无安宁了吧。”
皇宫大内,易云轩将手中的杯子举到嘴边,唇角上扬,修长好看的手指在杯上轻轻敲打着,一切如自己预料的那般,那些个满口仁义的武林人士,在自己的威逼利诱下,纷纷归顺了朝堂,如今还未归顺的便是武林盟,百花庄、锦绣庄还有天山派了。
少了枝叶的大叔,再怎么强壮,也是孤立无援的,他要斩去南宫皓然的翅,让他无法高飞,一个男人,若是没了权势,那么他便什么也没有了,当南宫皓然一无所有的时候,他还拿什么与自己争?
仰头将杯中的酒尽数喝下,此刻的他已然醉了,狭长的眸子里开始放光,他仿佛看到了若儿穿着凤冠霞帔缓缓的朝他走来,那印在自己心中的女子,是那般美丽,而自己,是那般的幸运,能得到她。
他笑了,笑的那般着迷,伸手出去,想要牵住佳人的手,抓到的却是冰冷的空气。眸色一变,剩下的是落寞,是孤寂。
孤家寡人是形容帝王的最佳词汇,以前,他还有林风可以交心,而今,林风与自己在无形中渐渐生疏了起来,也不怪林风,谁叫自己要去染指江湖呢?那日,林风离去前对自己道:“云轩,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知道,天山派是不可能归顺朝廷的,当然也不会和武林盟站在一起,若你还念着我爹对你的栽培和我两之间的情分,那么就不要把你对付其他门派的手段用在天山派上,今后,我不会再入宫了,我乃一介江湖草莽,实在是不配进这皇宫。”说完将自己赐予他的金牌还了自己。
那一刻,他真的觉得自己这一切值得么?看着林风的背影,他难过了,从外公一家去世后,他便很难再有什么悲伤的情绪了的,当初他醉心于夺位,并未了解到那南宫皓然是个怎样的人物,在他将若儿送回武林盟时,林风也没有告诉他南宫皓然的实力,在后来,他从四使那里知道了南宫皓然的种种,这些都让他很是兴奋。
那样一个人,才配做他的对手,他出手伤了自己,普天之下,胆敢伤自己的,也只有他了,那日,他是不想出手的,但想到若儿对他的疏离,让他失去了理智,这是第一次,在不清楚对手实力的情况下便贸然出手。
一直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的他,第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感受,南宫皓然的武功简直就是出神入化,竟在百招过后便伤了自己,当今天下,又有谁能打败他呢?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只有莽夫才会力敌,智者,通常都是以谋取胜,不管那南宫皓然到底有多强,终究胜不了自己,谁叫自己是皇上呢?再厉害的人,能敌得过千军万马么?而且,自己布了一道棋,会让若儿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
不管别人怎么说,对若儿他是势在必得的,他是孤寂的,像是长期在黑暗中行走的人,若是看到一丝的光亮,绝对不会放过,一定是拼命去追逐,何况若儿对他而言,那是太阳,是可以照亮他整个生命的太阳。
若儿对他的疏离他不是不知道,他知道,她是在怪他将她送回武林盟,若是在那时他便知道了南宫皓然的为人,他还会那样做么?答案是会的,因为那时的他,必须要武林盟的那个人情,谁能想得到先皇的心思呢?
帝心难测,就是这般的吧,缓缓走进内殿,躺在那明黄的床上,仰头看着床顶,他的乾坤殿冷清的可怕,他不喜欢人侍候,习惯自己打理一切,便遣了宫人,每日宫人只需打扫便是,在乾坤殿的一边,他将原来的坤宁宫令人改造了,里面奢华的东西都让他撤了,改造得很是温馨,有姑娘家喜欢的各种玩意儿,也有若儿最喜欢的医书。
那些都是皇宫大内的珍品,民间是不会有的,相信若儿回感兴趣的,知道若儿畏寒,他便令工匠打造了暖玉床,还在坤宁宫的各处都弄了地龙,宫人他也选好了,只等着女主人的到来了。
就算是天下人都不理解他,他还是要得到若儿的,就算若儿现在不爱他,他有信心,会让若儿爱他的,想着若儿的笑颜,嘴角尽是满足,抱着被子,沉沉的睡去了。
此刻的云轩,就连睡梦中也是笑着的,因为年关一过,若儿便会是他的了,而他不知道的是,先前他的幻象中出现的那一幕,的的确确的出现在不久的以后。
那日,天空飘着大雪,千里江河被镀上了一层雪白,本是大喜的日子,然而,皇宫大内却血流成河,那个风华绝代的人,白衣染血,发丝凌乱,手拿着长剑,鲜血沿着剑尖滴落,所到之处哀嚎不断,禁卫军一个个倒下,又一批批的赶来,那人杀红了眼,再无人欣赏他的风华绝代,世人看他的眼里,只剩下恐惧。
世人道,他是小魔头,行事乖张,全凭自己喜好,却从不杀人,而那一刻,他杀的似乎不是人,只是稻草,或是连稻草都不如,仅凭一人之力便使得偌大的皇宫变成了人间炼狱,满地的尸体,空气间充满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