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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胭脂尚华-第82章

小说: 胭脂尚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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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原本的好心情在还没到家,就几乎消失殆尽了,她也很后悔干嘛非要绕道来这里的酒楼买什么酥鸭。眼瞧着前面路口那一排排的兵丁,还有从路口处一串串被人绑住上身的犯人。压抑的哭声,兵丁恶狠狠的喊叫,潫潫觉得心也跟着冰凉。

“是六皇子府。”子户从外面进来,小声道。

潫潫原本就有思想准备,可如今听到确切的消息,也难免一阵唏嘘,其实,自从那日情倾与她说五皇子死了的消息,她就知晓了六皇子必有今日。恐怕,丞相装病就是在等着六皇子没了外援的一刻,通敌卖国……不是只适应宸国,在岂国的罪更重,当朝皇帝无用,丞相只要拿出来一个站得住脚跟的说法,六皇子就无翻身之日。

“太自以为是了。”潫潫冷漠的放下窗帘,吩咐车夫回府。

也不知六皇子有没有想过这天,难道在八皇子死的时候,他只顾着高兴扳倒了自己的亲弟弟,却没想过,其实皇族最大的敌人就是丞相,就是朱家么?难道皇室中就无一人意识到,这个国家的朝堂和后宫,如今都已然落到朱家的手上么?不,还是有人意识到的,潫潫想起大长公主淡漠的眼神,那似有若无的担忧,即便她和驸马从不参与朝政,可丞相的所作所为她不可能不清楚,那么也很有可能,她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到了情倾身上,果真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潫潫下了马车,刚进了自己的房间,忽然从角落里冲出一个人,将其狠狠的抱住,若不是闻到熟悉的香气,潫潫都要大叫出声了。

“你做什么啊,吓死人了。”

情倾却浑身发抖的抱紧潫潫,又用力亲了两口,惨白着脸道:“你没事吧,没吓着吧,该死的,就不该让你去,不,我应该陪着你的。”

“就会说胡话!”潫潫心都软了,拍了情倾一下笑道:“再给人看见,事情不是更糟。”

“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情倾紧紧搂住潫潫,带着哽咽的说道:“你不知道,我得知老六被抄家后,有多慌,我知道你今日要去那附近买酥鸭,万一……万一有不长眼的冲撞了你,我该如何,我该如何!”

“哪有那么多危险啊。”潫潫觉得情倾有些小题大做,拍了拍情倾的后背,笑道。只是此时的潫潫不知道,就在同一天,差不多同一个时间,那条路口附近,就有兵丁强抢民女,充作犯人的事件发生,就算潫潫有身份在此,若不是运气好,也在那些散兵面前讨不得好。

“我要病愈!”情倾眼神一下变得坚韧起来。

潫潫推了推他,不愿道:“不是说时机不对吗?”

“潫潫,我们一直在等,即便老六、老八的事儿也有咱们推波助澜,可我们一直是躲在暗处,一直是让丞相挡在前面,我不能再躲了,老六老八都死了,难道我要一直等到丞相想要弄死我,我才站出来吗?他现在唯一能扶持的,就是宫里的大王子!”情倾双手握住潫潫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一丝迟疑的说道。

潫潫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片刻,喃喃的说道:“大长公主让你小心,丞相的势力太大。”

“两江的军营现在是我们的人。”情倾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亲昵的撩开潫潫额前的碎发。

潫潫深吸了一口气,不敢置信道:“江先生他们成了?”

情倾用力的点点头,笑道:“周昌那老狐狸,恐怕还不知道他身后已经空了。”

“那句驰的死讯……”潫潫想起之前情倾说的计划,也露出了笑意。

“章岫已经知道了,且暗中送消息给巧辩先生,表了忠心,又将丞相与周昌给他的书信,通通给了巧辩先生。”想起那个冲动的章岫,恐怕这次也给自己吓的不轻,章岫虽然冲动,也容易被人蛊惑,可总比句驰那个墙头草的小人好的多,情倾原本就想要敲山震虎,所以两人之间,他便选了句驰。

“那是要揭发他们?”潫潫迟疑了一下问道。

情倾抱住了潫潫,用唇在她嘴边蹭了蹭,柔声道:“不急,现在不是时候,圣人是个没用的,日后这些东西都要给宗室看。”

“那句驰的死,周昌怕是能猜到几分,丞相也有可能知道了。”这样会不会太冒险,想起六皇子府的惨状,潫潫将头埋入丈夫的怀中。

“是比预定的计划早了些,不过,这也是好事,就算我能等,丞相那老狐狸估计也等不了多久。”情倾知道之后会很冒险,可他再不能缩在家中,被动接招,他已经等了许久了,眼看着宸国太子都已然成事,老六老八又相继出事,如今挡在丞相面前的,只有自己了。成大事毕定有所风险,可事已至此,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若不孤注一掷,老八就是自己的前兆。

潫潫咬了咬唇,也明白情倾的意思,现在在朝中能和丞相的对抗的,就只有情倾,那几个小的,不是家世不行,就是依附丞相,若是情倾不在了,那么大王子也就顺理成章成为下一任的儿皇帝,皇后是他的嫡祖母,这岂国的天下,也不再会是楼家的了。

“两江现在要比南都安全的多,过一阵子,我让严正将你和孩子送走。”情倾痴迷的用手拂过潫潫的脸庞,满眼的不舍。

潫潫一听便急了,扯住情倾的袖子,急急道:“我不走,儿子可以送走,让子户带着!”

“不可,如今咱们府已经不安全了,我前阵子没告诉你,就是怕你担心,光是黑衣人,我们私下都处理了几批。”情倾摇摇头,靠在潫潫身上,像是想要从她身上吸取力量。要说他不怕,那是不可能的,他不是从小就在宫里长大的,他的野心并没有他表面上显露的那般大,若是有可能,他更希望和潫潫找一个山明水秀的小镇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可事情就是这般逼到头上,若是那时他不认回身份,那他和潫潫现在还在那享君园过着战战兢兢,被人挑拣的日子,说不定连孩子都无法存活。所以既然选择了这一条路,他就必须负担起这条路的责任,而且还要咬牙坚持到底。

“我还是那句话,儿子可以走,我不行!”潫潫冷起了脸,倔强的说道。

情倾皱起了眉头,宛若有一块大石压在心口,直闷的他吐不上气,憋了半天才道:“孩子不能没有母亲。”

“我不能没有丈夫!”说完,潫潫一把甩开情倾的手,就往外走去,竟是一点都不想和他商量了。




☆、第一百零三章

出了门,深吸了一口气,潫潫心疼的厉害,可她不得不做出选择,情倾看起来冷静坚强,可他有着他自己都没想到的脆弱,如果她不在他身边,她不敢想象,他会不会垮掉,她更怕他没了牵挂,与丞相同归于尽,她还不想做年轻的太后,也不想自己的儿子还不会跑,就坐上那个冰冷的位置。

平复了心情,潫潫来到儿子的房间,他刚刚吃了糊糊,正用滴溜溜的黑眼睛四处张望,一见母亲从外面进来,急急的就伸出了手,屁股一撅一撅的,差点没抖下床。潫潫被他唬了一跳,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一把抱住儿子,那软软带着还不明显的清香,混杂着浓郁的奶香,汇成一种名为温馨的味道,直冲入潫潫的心底,激得她红了眼眶。

“娘……”不大的声音,唤的有些忐忑,孩子的眼眸露着难解的懵懂,可偏偏就是一个含糊的字,将潫潫彻底击的溃不成军,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眶里落下,直滴在儿子新做的短衫上,形成一个个透明的点,不一会儿就连成了一片,贴在孩子稚嫩的皮肤上。

潫潫用力吸取孩子身上的香气,用那小小的肩头堵住自己差点收不住的呜咽声,感受着儿子的小手无措抚摸,还有那越来越清晰的呼唤,潫潫差点把自己闷死过去,她舍不得,她舍不得这个小小人儿,她几辈子才有的孩子,对于她来说,孩子就是她的命,可为了他的安全,潫潫不得不将他送走,即便痛的她如割肉一般。

“夫人……”身边的人不知何时已经换成了子户,想是那乳母被潫潫的样子吓住了,赶紧转身出来唤了子户。

“他会喊娘了……”潫潫抽泣的抬起头,看着子户想笑却笑不出来,心中的阴霾如何都散发不出去。

子户叹了口气,从怀中拿出帕子给潫潫擦了擦,也红了眼眶道:“王子殿下是个会心疼人的。”

“可他才会喊我,我就要把他送走了,他肯定会讨厌我,肯定会恨我的。”潫潫说着,心中大痛,泪水流的更多了。

“王子殿下很懂事,会明白夫人的苦心,再说,分开的日子不会久的。”子户看潫潫的模样,也很难受,她能明白孩子对于女人来说的意义,何况潫潫一向都很疼儿子,不论去哪里,回来一般都是先看孩子,每天都要留出时间与儿子一同玩耍,比之那些世家大族,只靠乳母喂养,感情要深的多。

“我懂,我懂……”潫潫拿过帕子用力按了按眼睛,深吸一口气,算是渐渐平复了情绪,再看自己的儿子,似乎被自己的模样吓住了,嘟着唇,脸色有些白,便赶忙用手拍了拍儿子的后背,嘴里念叨:“麟儿乖,娘只是一时不舒服,现在好了,乖,娘疼你。”

虽然孩子还小,可潫潫并不想那么直接的和他说,等到她完全静心下来,便叫来了乳母,将孩子递了过去,反复吩咐好好照顾,才拉着子户出了内室。

“我想让你跟着王子去两江。”潫潫郑重的握住子户的手,肃然道。

子户身子一颤,忙道:“不可,夫人身边怎么能没人?”

潫潫却摇头道:“我这里还有四个叶,还有锦鞘,王子身边却只有你和乳母丫头,我最信任的就是你,别人不够稳重,遇事没有你看的清楚,只有你压在那里,其他人才不敢翻天。”

子户的手被潫潫抓的生疼,虽然她很想留在夫人身边,但她也清楚她与夫人的交情是最好的,就像她可以把命交给夫人,夫人也能将最重视的儿子交给自己一般。子户张张嘴,原来想要推脱的话,都咽了下去,她既然不能与夫人同生共死,那么她就把这条命压在王子身上,也算不辜负夫人对自己的一番情意。

“婢子……领命。”

说是要把孩子送走,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起码光收拾东西,布置线路,带哪些人去,如何护送,潫潫与情倾都要商量好,不说万无一失,也要十拿九稳,孩子不但是潫潫的命根,也是情倾的全部希望,连巧辩先生都极为重视此事。

“那女子本还发疯一般,想要将夫人扯进来,被咱们在六皇子府的人割了咽喉。”严正喝了口水,与情倾说道,那个女人一旦宸国五皇子没了,她也没什么用了。

情倾神情有些颓然,提不起精神道:“咱们在六皇子府的人没事吧。”

“都是下仆,在集市贩奴的时候,都找人买回来了。”严正做事自然不会留下尾巴,当初送这些人入皇子府,就知道会有这一天,虽然牺牲是不可避免的,可能做到更好,为什么不让细作们全身而退,只有有始有终,才会让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们。再说这年头,细作可不太好培养。

坐在对面的巧辩先生,看着情倾还是那般灰暗的神色,就忍不住开口劝道:“夫人用心待殿下,殿下何苦不领情呢?”

“若是领情的结果,是让她有危险,那还不如让她心里没我!”情倾低下头,沉默片刻道。

巧辩先生转头看向墙上的刺绣,又瞧了瞧对面的情倾,不知为何,竟然怀念起当初贤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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