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尚华-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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潫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近距离瞧着情倾那双因为动情而迷蒙的双眼,即便光线不足,可潫潫确定在那双眼里,瞧见了欲/望,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渴望。
“潫潫,我不会,你教我……”歪着头,不知是因为对未知的紧张,还是因为感受到那份与众不同而激动,情倾声音有些抖,连带着手臂都微微颤动。
潫潫摸着情倾的脸颊,嫩如豆腐,连她都要嫉妒,再察觉情倾的异常,便也一笑,将所有繁杂抛与脑后,晃了晃稍稍清醒的脑袋,费劲的解开那一团皱巴巴的衣物,终于……两人坦诚相见了。
感受到如火般滚烫的肌肤,情倾抖的更厉害了,他从不知道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可在此时,他不但看到,也清晰的触摸到了,原来女子如此的娇弱,又是如此的香软,仿佛一个面团,找不到如男子那般的菱角,就像是能包容一切,包括他。
“你怎么抖的如此厉害?”潫潫扶住情倾的胳膊,忽然大笑道,这个男人居然这般腼腆,是她始料未及的。
“我……我难受……”情倾的脸颊越发红艳,抱着潫潫的手也收紧了,他不耐的用大腿蹭着潫潫的,某个特殊的位置也坚强了起来,却让他有些无措,不知下面该如何是好。
潫潫哭笑不得的感受着自己大腿上那处令人尴尬的触感,伸手撩开情倾额前的长发,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又将早已歪斜的发冠拆开放在一旁。
“潫潫……”感受着那轻柔的动作,情倾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手抚在那片温暖中,仿佛要被这一刻的幸福溺毙。
潫潫只是笑着拆开自己的发髻,让自己的发与他的发纠结在一处,不分你我。
“唔……”闭上眼的情倾忽然感受到一只柔软的小手摸在自己的背上,缓缓而下,几乎颤动了他的灵魂,某种不知名的饥渴,让他越发难耐的摇动着腰部,想要找到一个出口。
“乖,把身体稍稍抬起来……”潫潫凑在情倾耳边,低低的诱哄道,她觉着自己就像是个摧残美少年的老妖婆,正在一步步的将其引向歧路。
情倾很听话,支起了身体,很快便将□露了出来,潫潫舔了舔唇,妖娆的凑了上去,抚摸着他白嫩的胸膛,以及那艳红的果实,若有若无的蜿蜒而下,此时,连潫潫都没发觉,她已然完全暴露,整个人再不似那个娴静的干净少女,反而如同狐媚附身一般,妖气四溢,直直缠上了同样显露媚气的少年。
“嘶……”情倾扬起头,发丝在空中微微形成一个弧度,胸前的刺痛,让他更为沉迷,也让他整个人越发空虚。
“舒服么?”潫潫用舌尖点了点情倾的胸膛,画着圈圈的往下送,直到这个男人颤抖的几乎不能自己,由于紧张和兴奋,引得全身细细密密的布上一层虚汗。
“给我……潫潫……求你……”情倾咬牙哀求道,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虽然曾经也有类似这样的感觉,可都是易彦之主动,有时候甚至有些霸道,但这时面对的是潫潫,那柔弱如水的女人,他甚至有些无所适从,只能苦苦求得解脱。
“那……吻我。”如同妖魔的邀请,潫潫缓缓躺了下来,露出那还稍显青涩的身躯,墨黑的发丝铺在黑暗的地面,从顶端的小窗内撒入仅有的光线落在那雪白的肌肤上,仿佛从暗中浮现的妖孽。
情倾得到讯息,即可抱紧吻了下去,口舌相缠之后,便顺着脖子往下吻去,一直到那两个已然发育到不错的包子。情倾犹豫片刻,也吻了上去,就如同刚刚潫潫对自己做的。
潫潫的微皱着眉头感受着微波传来,这个身体虽然还小,可却敏感,若不是她自控能力比较强悍,早就已经陷入情海,不可自拔了,哪里还有能力教导这只“小受”。但绕是如此,潫潫很快也呻/吟出声了,细密的触感让她不得不绷紧了身体。
“好疼,怎么办?”已经迷乱的情倾来回蹭着,他早就急红了双目,在潫潫身上想要寻求安慰,可哪知越蹭越热,痛并快乐着。他对未知的感受总是很谨慎,本应该迅速的逃离,可他舍不得这种感受,也舍不得怀中的佳人,他甚至有种将她吞食入腹的奇怪渴望。
潫潫也不多言,她相信情倾只要是个男人,就会有本能,只是之前的教育和生活方式让他混乱了,所以才会手足无措,迷茫的跟个孩子。她不说,却不是不做,双腿自然的环上了这个男人的腰部,引导他该如何进入,总不能真让这家伙就这么憋死吧。
情倾一点就透,迫不及待的使用他的“第一次”,而在进入的那一刻,情倾震住了,可潫潫却要哭了……受为啥要有这个尺寸呢?
“潫潫……潫潫……我们不会分开了……不会了,永远都不会分开了。”语无伦次的反复确认道,犹如发誓一般肯定着,情倾遵循着最原始的律动,开垦着属于自己的一片新天地,他觉得即便今夜真的要死,那他的世界也已经完整了,因为有个女人可以如此深入的包容他,将他纳入身体里。
深夜,冰冷的酒窖内,呻/吟夹杂着肌肤的碰撞,就像两团火,极力的融入对方,奋力的燃烧,极致的碰撞,就算最后燃尽也绝不放开……
作者有话要说:摊手,存稿君顶风作案了,某蕊已经潜逃……
☆、第四十六章
天还未亮,雨也未停,潫潫却觉着浑身疼痛,仿佛全身都要被折断一般,忍不住哼唧了一声,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随即一怔,看向四周,她居然躺在炕上,暖暖和和的盖着锦被,炕前面是个案几,放着茶壶和茶杯,左边是个画着春日初芽的屏风,再望过去,屏风后应是个小榻,看样子好像是个客栈。
障子被人推开,潫潫握紧被子,有些紧张,可看清来人,却又觉着尴尬,不自然的撇过头,看着被面的花纹,心跳如鼓。
“潫潫,你醒啦……”情倾端着碗姜汤走了进来,看潫潫已经醒了,不由一喜,可又似与潫潫想到一处,耳根开始渐红。
“嗯,咱们怎么会在这里?”潫潫强压心里那阵别扭,假装平静的问道。
“是墨浅来救的我们。”跪坐在炕上,情倾揽过潫潫,想要喂她,却被她顺手接了过来,自己喝了起来。
“他……”潫潫一口气喝光了姜汤,想起昨夜那个战况,不会被人看光了吧。
“放心,我先醒了,听见响动就用衣服把你包起来了。”知道潫潫的意思,情倾凑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又情不自禁的搂住她的腰,好像还是回味昨夜的滋味。
“谁告知他咱们在酒窖里?”潫潫先是有些僵硬,后想到事已至此,再怎么尴尬都是矫情,于是她放软了身子靠在情倾怀里问道。
“他说是随心告知逐烟,咱们去醉酒仙赴宴,然后他寻来没见着咱们,就知道肯定出事了,跟着寻摸到院后有人打斗,又跟着踪迹来到藏酒的地窖,发现有血迹……这才找到我们。”情倾感受到潫潫的放松,他也松了口气,他生怕潫潫会后悔,毕竟他们昨夜是喝醉了,加上对生还不报希望,才会将错就错下做了那事。他自知自己的身份,曾经又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只有她不在乎,而他也只能接受她。
“血迹?”潫潫想到昨天假扮车夫的人,不会是他的吧。
“墨浅说,以线索估计,有两伙人找咱们,一伙想要控制我们,似乎想威胁谁,一伙则是想要杀死我们,昨日抓住我们的,应该是想要控制我们的,可那想要杀死我们的人却藏在背后,只等我们被抓,关进酒窖,便杀了那些看守我们的人,毁尸灭迹,就算来日我们的尸体被发现,那么追根究底,也查不到他们身上。”情倾拿过潫潫手上的空碗,放在炕旁的案几上,摸着潫潫的长发,淡漠的说道:“若不是昨日我们遇见了两伙人,恐怕墨浅真要以为是抓我们的人,因为问不出东西,要杀我们呢。”
“墨浅他……”潫潫皱着眉头,却不知道怎么问下去,她知道享君园很多秘密,却不想墨浅竟有如此能力。
“潫潫……”情倾看出她的顾虑,转身将其抱的更紧,压低声音道:“我现在说的话,你知道就好,莫要对人言。”
潫潫一怔,想要拒绝,却怎么都张不开嘴。
“我想,你也猜到了,享君园背后的主子是宁远侯,而你原来待的寻香楼则是太尉家的产业,最后他们身后的人……”情倾将唇贴在潫潫耳边,引得她一阵颤栗,“是太子……”
饶是潫潫已有准备,还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就连她这么个刚刚穿越的新鲜人都知道,宸国太子和五皇子一向不和,而当今皇上宠爱五皇子的母妃,相对的,当今皇后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甚至有消息,皇后已然被悄悄的圈禁了。
“五皇子一向和太子不和,他的母妃又是贵妃,外家是权利滔天的万丞相,皇后一直都不得宠,外家是当今太尉,又比不上丞相势大,只能小心行事。”情倾如同呢喃般继续道:“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我身边的么?”
潫潫点头,想起那个莫名其妙的阴谋,不禁笑道:“你们要送走的人,是太子的心尖尖?”
“是也不是,她是镇南将军之女……”情倾略迟疑了一下,便担忧的看着潫潫道:“你可知,你父亲是因何……”
“莫非是与镇南将军有关?”潫潫惊疑的瞪大眼睛,看向情倾,她知道父亲是被人陷害,可没想到那个阴谋不但卷入了父亲,还卷入了她。
“你父亲和镇南将军有旧,关系一向密切,在朝堂上又保持中立。”情倾心疼的蹭了蹭潫潫道:“可镇南将军坚定的站在太子身后,手握兵权,五皇子之流为了敲山震虎,便拿了你父亲开刀。”
潫潫静静的听着,心里很复杂,她因没继承这个身体的记忆,所以和父亲并不如何亲近,只知道父亲很疼她,即便公务繁忙,也会让人送许多东西过来,所以即便父亲对她来说很陌生,她从心底也是认可他,甚至感激他的。可若让她为了父亲报仇,不顾性命,那她恐怕还做不到,只是难掩遗憾罢了……
“镇南将军之女早年便与太子有情,但又怕联姻会引起当今皇上的猜忌,可谁想到,贵妃手段毒辣,竟然将手插入太子府,导致太子妃以及其他姬妾毫无所出,这日后,若要废掉太子,便可以此为借口,可见其心狠手辣。”情倾话语中虽对此不满,可语气到是平缓,并不显激动:“太子原以为不到翻身,他是不会有子嗣了,哪知镇南将军之女却意外有了身孕,太子大喜,却又怕出现意外,便部署亲信,表面上少年风流,纳了外室,其实不过是掩饰,连赎你,都是我的主意,就怕都是外室,不足为信。”
“可他们还是上门了。”潫潫不满的说道,她还差点因此挂掉。
“抱歉,可若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去赎你。”情倾顺着耳廓往下轻轻的吻着,亲昵的重复昨夜的温暖。
“但是,那将军之女,还不是被你们掩饰的很好,顺利逃脱了。”潫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不甘示弱的勾住情倾的脖子,回吻他的脸颊。
“可这事情还远远没有完,太子一日不登基,咱们一日就不会消停。”情倾轻轻将潫潫压倒,痴迷的吻着她的脖子,内心有一团火,猛的烧了上来,让他几乎压制不住。
“逐烟其实是在给太子办事吧?”情倾将潫潫的疑惑大部分都解决了,潫潫不傻,自然明白了情倾他们的位置,甚至连寻香楼内那几个清倌人都怀疑上了。
“唔……宁远侯是个好主子,只要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