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杀死公主-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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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球啊……”安阳思绪突然飘忽起来。认真算起来,她与某相交还真是源于那场马球赛。
“都有哪些要去呢?”安阳问道。
二公主道:“还不清楚,不过沈文暄要来,还是主动请缨。”
“哦。”安阳完全没意。
二公主笑了笑:“没办法,谁让是自家亲戚呢,他要是不来,怕是都没了。”
“他若不去,会不会都没去了?”徐赞别过头,问坐一旁钓鱼的简宁。
简宁压了压头上的斗笠,身子往后扬了扬,伸了个懒腰:“谁管他呢,反正每次推来推去,最后还是不会少一个。”
徐赞摸摸鼻子:“这倒也是。最近怎么没有看见白兄?”
简宁打个哈欠:“他……?躲家里呢。”
“哎,又是个可怜啊。”徐赞摇摇头,长了那样一张脸,也不知是福是祸啊!
收拾了一下,简宁便去了马场,又将白庆之从府里拖了出来。
白庆之本是宁死不从,但简宁却道:“有时候,越是躲藏别越有兴趣,且不知有句俗话,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吓得白庆之立刻从屋子里爬出来了,狠狠瞪了他一眼。
简宁拍拍他的肩:“这就对了,跟着兄弟走,保准平平安安地。”
白庆之无语凝咽:“就这样,还打马球?还是算了吧。”
简宁道:“走吧走吧,算什么呢,想想陈兄……至少还有办法……”
二一路走到马场,“意外”地遇到了也马场看地形的沈文暄。三虽交情不深,却也是互相有礼相待。
沈文暄看简宁却多了一份深意,青州,安阳可一直都是被他护送的啊。心中一转,脸上却依旧笑道:“二位刚才聊什么呢,那么热闹。”
白庆之真伤心处,脱口就道:“哎,陈兄真是可惜了。”
沈文暄一愣,白庆之意识到眼前这位可是公主们的表兄弟,知道自己方才失言,连忙赔笑,站到一旁装壁花了。
简宁却不想放过他,微蹙了眉头:“陈兄当年殿试第一,本就有将相之才。当初官学时,无不佩服他。”说着,似乎也想起来了眼前还有个沈文暄,连忙笑道:“是下失言了。就是这样一个,思虑不周,官学时先生便时常教训了,也难怪至今也只能这样闲散下去了。”
沈文暄摆摆手,并不意,可心中却翻起一阵波涛——姓简的,是故意的吧!
一个男,一旦尚了公主后,也就只能做做驸马都尉这样的虚职了。换句话说,他的仕途差不多也就到头了。就连陈驸马那样的才学,至今也不过领了个闲差而已。沈文暄自然没有陈驸马那般的才学,且长风长公主也不希望自己儿子娶回一个圈内……毕竟沈家,要连续两代尚主吗?她对自己这个儿子的期望可不是娶回一个公主,而是要他做一番大事业!有野心的,当不了驸马。事业和爱情驸马这项职务面前时不可兼得的,沈文暄觉得自己的心仿佛放油锅里慢慢烹着,他所担负的家族重任,是不能舍弃的。
简宁笑眯眯一句话,成功PK掉了潜对手,心情无比愉悦地带着白庆之一起看看场地,商量几日后的马球赛。
“所以,这几日他都看画?”消息闭塞了近十日后,安阳终于知道了简宁到底干什么!
玲珑道:“是。”
安阳慢慢来回踱步。
——他这是要做什么呢?那家伙会看画?
安阳不由想起了前几世的情境,终于发现,只要简宁看画,她就会很倒霉!安阳彻底坐不住了,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摇着他的衣问他到底搞什么阴谋诡计呢!
可是……
不行,她不能去!
她要是去了,岂不是就明摆着告诉他,她安阳心中很意他?!
陷入恋爱中的小姑娘,内心纠结着,矛盾着,郁闷地恨不得踹某两脚!突然,殿外婢女带着东宫的侍从来了。原来太子殿下请她过去一趟,说是要事相商。
“太子哥哥有什么事?”安阳犹豫问道。
侍从笑了笑:“太子殿下与公主殿下要商量的事岂是小能知道的。”
这倒也是。安阳心中点点头,也就不多问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倒数几章了。
☆、78章
第七十八章缘分
去了东宫;太子正提笔练字;见到安阳立刻起身相迎:“皇妹可算来了。”
安阳心中七上八下,她与太子虽是亲兄妹;但是对太子一直是尊敬大于亲近。一则是二人相差六岁;平日里不常来往;二则她也不懂那些朝政;也不会像三公主那样帮齐王,是以一直以来;她努力当一个不拖太子后腿的听话妹妹就是了。但如今……难道今日太子是要问她齐王之事的?
安阳心中千回百转;太子却只是拉着她来品字的。原来太子最近新得了一幅字;找她看帮忙相看相看,顺便再帮忙临摹几个前朝大师的字;以便参详。安阳这才松了口气,专业对口,没啥可担心的。轻轻挽了袖子,微微沉吟片刻,便提笔蘸墨。
殿内静悄悄一片,太子端坐在一旁喝茶,偶尔往一侧那扇不起眼的屏风后瞧了瞧,某位少年正站在那里。
简宁以为自己再看到安阳时会很平静,毕竟两人都这么熟了,可没想到如今不过是透过屏风瞧瞧看了一个侧影,便觉得心口砰砰直跳。明明不过一个月不见而已,那一月眨眼便过去了,可如今才一炷香而已,却觉得时间如此漫长。彷如秋日午后的阳光,悠长,又令人沉醉。
“成了。”安阳放下笔,又瞧了瞧已写好的字,点点头,颇为满意。太子立刻放下茶杯,笑着夸奖了几句。
安阳看着他那笑容总觉得心里毛毛地,不由将目光转向了对面那扇屏风。
——难道是错觉,她总觉得那扇屏风怪怪的。
“皇兄,你这屏风倒是挺别致的嘛。”
“是吗?”太子心中一惊,生怕她发现了什么,连忙道:“不就是一扇屏风么,没什么好奇怪的。倒是皇妹宫里的古玩乃世间难寻,你那是不是有好几幅清溪居士的画?”
安阳微微挑眉,斜眼瞧了他一眼,神色顿时谨慎起来,缓步走开了些距离,轻声道:“清溪居士所传画作一共七幅,皇兄所说的是哪一幅呀?”
太子轻轻咳嗽了一声。他就不该同情简宁,那厮因为几幅画,整日失魂落魄地跟什么似得,前几日不管他也就是了,这段日子可马上就要打马球了,简宁可是他这边的一员大将,因为几幅画不能上场比赛的话就太亏了!
作为一个自认为十分英明且厚待下属的太子,终于对唉声叹气的简宁忍无可忍,直言不就是一幅画么,让她皇妹匀一份出来不就得了!谁料简宁打蛇随棍上,一脸怀疑地道:“那可是公主的挚爱之物,又怎么会……哎,微臣还是另想他法吧……”
太子殿下那颗骄傲的心受到了严重的刺激,立刻传了侍从将安阳请来!
“就是……”太子殿下组织着语言,“皇妹最爱其中哪几幅啊?”把喜欢的剔除,再从剩下的里面要,哦不,是换一幅,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安阳笑了笑,却是吟起一首诗来:“我画兰江水悠悠,爱晚亭上枫叶愁,秋月浓浓照佛寺,香烟袅袅绕经楼。”
太子殿下傻眼中……
安阳:“皇兄,你可知这首小调乃清溪居士生最爱。是以他的画不比其他画作,只有七幅并在一起,才是那首诗。只要少了其中一幅,便少了一分意境。”
“真的就不能匀出一幅来?”太子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亲妹子,“我这里有许多孤本善本,你若喜欢,大可拿去。”
安阳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皇兄以前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怎么今日……?”
“我这不是……哈哈,哈哈哈……是啊,怎么突然就想看一看清溪居士的画作了呢……”面对一脸好奇,眨着纯洁大眼的安阳公主,太子殿下那颗在朝堂上千锤百炼的心突然有点不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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