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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烟花弄之戏流年 作者:谢小-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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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离蓦地回头,正想叫人,却见那一身黑衣的人已经消失在醉花楼旁边的小巷里。

鬼使神差地,萧离跟着,也进了后巷。后巷黑乎乎的,齐掠穿了一身黑,萧离正寻着人,就见有个影子越过墙头,进了醉花楼的院子。

萧离心下好奇,跟着越过围墙,看着齐掠飞檐走壁,停在醉花楼最高的房顶上。

她坐在顶上,垂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萧离有很久没见齐掠了,有些想念。徘徊一阵终于还是没忍住,跃上墙头,立在齐掠身边。

“齐姑娘。”萧离轻轻开口。

齐掠显然没料到会被人跟踪,看到立在身边的萧离,心里有几分惊异,面上却仍然平淡如水:“萧离,你怎么会在这儿?”

醉花楼的院子里,不论是他们中的谁,站在这儿,都有几分诡异。

萧离轻咳:“我路过,见你进来,便过来打声招呼。”

其实,不必招呼的。齐掠心想,顺眼看了看萧离身后:“你师父不在?”

萧离自然不能说师父在青楼里头喝花酒,只好答:“不在。”

楼下人来人往,他们这般,毕竟容易被发现,齐掠速战速决:“我有正事,萧离,你如果有事,我们换个时间谈可好?”

“好,齐姑娘,我住在城西的独家客栈,你可以到那儿找我。”萧离见齐掠无心与他多谈,心中有几分失落,但又不愿扰了她做事,便交代了自己的住处,跃下房顶,远远看了齐掠一眼,转身离去。

齐掠坐在屋顶,扫了眼醉花楼的后院。这就是他生活的地方吗?

青楼……秦霭,你还真是越来出息了!

“月香姑娘那儿来了几个客人,看起来像是要闹事,快快找几个人去看看,免得生出事端。”院中有人匆匆走来,对着几人唤道。

“去找花生,他是月香姑娘的小厮。”有人喊道。而后匆匆跑远了。齐掠看着那人敲开一扇门,喊道:“花生,花生,快起床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揉着眼出来,低声问道:“怎么了?”

“有人闹事,总管说让你去看看。”

“好……”

齐掠坐在上头,听着底下交谈,轻哼了声。果然是秦霭。就算面貌有变,但是声音错不了。

就是因为面貌毁了,所以不愿意回来吗?

齐掠冷笑。纵身,跃入黑暗。

秦霭,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在这青楼,呆上多久。

益王爷打算请月香去府上一叙,怎料月香拒绝地爽快,令益王爷碰了一鼻子灰,索性命人强抢。

月香倒是淡定,看着一屋子拿着刀棍的人,懒懒地往榻上一躺,任凭来人凶神恶煞。

“花生,去,泡壶茶水。”秦霭刚进门,便听到月香唤。

秦霭顿了顿,应了声好,端着桌上的茶壶便往外去。

来的都是练家子。随便几个小厮定然是止不住的。秦霭默想,况且益王爷的大名摆在那儿,显然,若是硬来,对双方都不好。

“泡茶泡茶……”秦霭嘴里念着,咧着嘴,却笑起来。同行的小赵看着身边扭曲的面庞,身上一阵鸡皮疙瘩,问道:“花生,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泡茶,泡茶……”秦霭心情愉悦,拿出月香上好的茶叶,招待到来的客人。

半个时辰后,月香房间的门打开了。秦霭冲着外头唤:“快去请大夫,请大夫。益王爷府上的人好像吃坏肚子了,赶紧请大夫去!”

不等秦霭话说话,里头便有人推开他,捂着肚子,匆匆往外头奔去。

“花生,把茶壶丢了,换一把。”月香看着空空的屋子,呵呵笑着,冲秦霭说道。

秦霭点头,换了茶壶,立在房间一角,等着月香开口。

“花生,虽然你不多说话,但这醉花楼,还是数你最聪明。”月香扇着蒲扇,抬了抬秦霭的下颚,“可惜了这张面皮……”他顿了顿,轻叹,“去睡吧,一时半会儿,他们回不来。”

秦霭应着,也觉得累了,便合了门,慢慢往后院去。

这么一惊一乍,秦霭一夜未睡好。等清晨起床时,才得知益王爷的人已经被送去了医馆,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再回来。

“花生,这是赏你的。”秦霭再到月香房间时,便看到桌上的一锭银子,闪闪发着光。月香看了眼秦霭,笑容满面。

“谢姑娘。”秦霭毫不客气地收下,替月香穿好外衫,跟在她身后,往厨房去。

月香同醉花楼里姑娘最大的不同,便是吃得多,且挑食。每日除了房间,她去的最多的地方,便是厨房。

这一直是醉花楼里姑娘羡慕的事。月香姑娘吃得多,却从来不见胖。而她人,吃得少,却往往胖得容易。





第二十二章

厨房的老王正在杀鸡,看到月香施施然过来,连忙放了刀,搓搓手,站起身来。

“月香姑娘来啦。”老王满脸堆笑,看着月香。

地上原本被老王抓着的母鸡寻了机会,扑腾几下,拍拍翅膀竟然飞向月香。

老王来不及抵挡,只能看着母鸡飞扑向月香,几乎跃到她脸上。果然,连畜生,也是爱美人的。

秦霭正这么想着,想伸手给月香挡住母鸡,却见她伸出一掌,大喇喇地劈上母鸡天灵盖。母鸡扑腾两下,掉落在地,不再动弹。

这一下子,老王彻底呆住了。秦霭也有几分震惊。他在月香身边已经有段时间,虽然他一直认为他妖气了些,却不曾想到,他竟然是会武的,而且看他那一掌,功夫并不弱。

“老王,今晚将这鸡炖了,端我房里来。”月香看着地上流着血的鸡,皱了皱眉,从袖中掏出一张帕子,擦了擦手,随手丢在地上,问道,“老王,今日做了什么吃的?”

老王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月香,眼里带着几分畏惧:“月……月香姑娘,今天做了芙蓉糕,还有,金酥饼。”

“花生。”月香瞥了眼秦霭,没有像往常一般入屋,只是立在门口,扭头看了眼秦霭。

秦霭瞬间明白了月香的意思,小跑着进了厨房,端着芙蓉糕和金酥饼已经在厨房发现的一小盘小金瓜出了厨房。

金瓜是月香喜欢的一种果子,基本只要月香喜欢的东西,整个醉花楼都没有敢同他争,因此不论秦霭从厨房拿走什么,都不会有人说什么。

可今日,老王却看着那盘小金瓜,欲言又止。

“怎么,这盘金瓜动不得?”月香看着老王,掩嘴笑了笑,伸手抓了片金瓜,放进嘴里嚼了嚼。

“月香姑娘……”老王搓了搓手,看着月香,讪笑,“这瓜,是若影姑娘指定要的……”

“若影姑娘?”月香笑了笑,端过整盘金瓜,侧身问秦霭,“花生,这若影是谁?”

“是新来的姑娘,很受爷器重。”秦霭答,他虽然对醉花楼并没什么兴趣,但楼中的事,多少还是听说的。这新来的若影,长得姿色不错,唱歌跳舞样样在行,来楼里不久就得到了不少老顾主的称赞。

“是吗?新来的姑娘啊……”月香笑,又尝了片金瓜,突然手心一划,整盘金瓜落在地上,落满了灰。

“不好意思,老王。这瓜你看……”月香笑道,“正好,我去跟若影姑娘陪个不是,正好认识认识。这楼里新来了姑娘,你看我都不知道。”

老王在醉花楼呆了不少年头,自然知道这月香姑娘是得罪不起的,看着地上的金瓜,虽然可惜,却也只能点头,“麻烦姑娘了……”

“花生,带路,去若影姑娘房间。”秦霭听闻,赶忙带路,往楼里去。

楼里新来的姑娘的待遇通常都不太好。但这若影姑娘不同,刚进这醉花楼便有丫鬟小厮伺候,架子堪比这醉花楼的头牌月香。

秦霭刚到人门口,便看到房里有盘子摔出来,接着便是捂着脸眼角还有泪痕的小丫鬟。小丫鬟看到花生和月香,怔了怔,连忙立在一边,福了福身,唤了声“月香姑娘。”

“忙你的去吧。”月香看着小丫鬟,皱了皱眉,扭着腰肢,低头看了看地上散乱的渣滓,往房里去。

屋里散发着浅浅的香气,与月香房中的十分不同。房里摆设很乱,仿佛刚遭贼抢过一般。

“你就是若影?”普通的开场白。秦霭跟在身后,看着立在窗口的背影,有些想笑。

窗口的人回过头来,他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站在窗口的若影,便是引他入醉花楼的怜儿。

不过短短时日,她居然已经是醉花楼炙手可热的姑娘了。

只是,是否是真心愿意,恐怕,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是你。”若影看着秦霭,眼神微变,“那天,谢谢你了。”

“不用。我并没有做什么。”秦霭摆摆手,想起自己的脸,怕吓到美人,便忍了笑,转身看了看月香介绍,“这是月香姑娘。”

“月香姑娘,久闻大名。”若影看着月香,浅浅一笑。并不见拘束。

月香细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美人,微微笑。挺不错的姑娘,不骄不躁,长相水灵,一看就知道是个剔透的姑娘。脾气,也够大。若发展下去,未必不会成为醉花楼的支柱。

“若影?”月香点头,微微笑,“好姑娘,以后在这醉花楼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来寻我。”

“花生,我们回去吧。”月香转身,看了眼秦霭,“还是你要留下来,陪若影姑娘叙旧?”

月香低头,看到秦霭手中的糕点,又道:“糕点留下吧,算是我给若影姑娘的见面礼。”

“是,姑娘。”秦霭点头,将糕点摆在桌上,看了眼若影,思量一番,还是垂了头对若影道,“姑娘我先回去了。”

“你叫花生?”若影在秦霭转身的同时问。

“是的,姑娘。”秦霭点头,跟着月香后头,往外头去。

当夜,秦霭睡得正香,就听到外头有人敲门。“花生,花生……”

不太熟悉的声音。秦霭起身,闭着眼开了门,却被人摇醒。“花生,我们若影姑娘要见你。”

秦霭听到若影两个字,睁开眼,看清来人,正是若影身边的小厮。

“嗯……”秦霭点头,穿好衣裳,匆匆往若影房间去。

若影房间里只点了一盏灯。秦霭进去时,便问到房里传出奇怪的香气,与他第一次进这房间时的香气并不同。

“花生?”立在窗口的若影回身,一手拿着酒壶,看着秦霭,眼神有些迷醉。

“若影姑娘。”秦霭唤。看着若影的样子,有几分不解。

“花生,你过来。”若影招招手,见秦霭站着不动,便提了步子,迎向秦霭。

“怎么,看到我你不开心吗?”若影一个踉跄,跌在秦霭身上,顺手勾住他的腰,“我可是很开心呢,花生。”

这声音带着几分魅惑,秦霭听着,觉得全身都有些不适。

“姑娘,请自重。”秦霭开口,伸手推若影。

“唔……花生,你不喜欢我吗?”若影应该是喝醉了,看着秦霭,美目流转,手搂着秦霭却不见放松。

“姑娘……”秦霭伸手,却觉得自己腿脚似乎有些软,怎样都使不上力,“若影姑娘,你做什么?”

“做什么?”若影将一手上的酒壶扔在地上,唇轻轻扫过秦霭的面颊,“你很快就知道了。”

若影用力,将秦霭摁在桌边的凳上坐下,自己退了两步,伸手开始解外衣的带子。

非礼勿视。秦霭闭眼,似乎知道了这若影是想做什么。

“这醉花楼处处肮脏,我当初逃离时,想着若有人能救我,我便愿意将这副身子给他。不想却将你也拖进这地方。我知你未必就喜欢我这副身子,但它至今都是清白的。与其将它给了别人,我想给你还好些。”秦霭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着,清冷的调子带着几分决然。

“姑娘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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