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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烟花弄之戏流年 作者:谢小-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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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就由我来说好了。”那人声音响起,沉沉道了声,“进来!”听得我在外头一震,几乎摔在地上。

我咬了咬唇,低垂了头,推门而进。

父亲站在就站在门边,倒是那位客人,坐在上座,喝着茶水,看着我狼狈的进门。

“思安?”他张口,唤我的名。

“父亲……”我却看向父亲。

他们似乎在说着什么,却被我打断了。父亲脸上难得不见喜色,反是落了层灰,好似并不开心。

“思安,这是主上。”父亲微弓着身子,对着坐在上座那人,十分恭敬。

父亲在离想很有地位,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对人如此低声下气。

“主上?”我不解,主上是什么,需要父亲如此。

“主上,小女不懂事。”

“不碍事。”他挥挥手,起身看我,“思安,如果你愿意,能否帮我?”

他的眼里,有着我从未见过的真诚。我喜欢他的真诚,所以我点了点头。

多简单的理由,可是,父亲的脸色却因此白了很多。

“你可知,这是条不归路?”

不归路是什么,我从未经历过,所以也不知道。但是我想,为了那双眼睛,我愿意,去尝试,那种从未经历过的生活。

“如今你决定了,老陈,我想与她单独谈谈。”他看了眼父亲,眼神不算犀利,父亲却垂着眉眼,手微颤抖着,出了房间。

这是我走进“夜色”的开始,也是至此,我才知,父母瞒了我多少事。

齐掠成了我的主上,很快,我便知,他不是他,而是她。

知道那一刻,我想起了第一次见她时,她策马而至的模样,像极了江湖侠客。只是为何,是女子?

我想,我是失落的。同是女子,她却可以那般的潇洒,而我,却更像笼中的小鸟。

加入夜色后,我忙碌了许多。思守总是抱怨我疏远了她。南山也常常旁敲侧击,问我整日我做什么。

我自然无法告诉他们,我要关注来去离想的每一个异乡人。只有如此,夜色庞大的情报机构才能支撑起来。

父亲手把手地教了我许多,直到他离开人世。那时我才知,他早已知道自己时日许多,才会与主上商议往后的事。

子承父业是“夜色”的传统,陈家没有儿子,自然将这一差事放在了我身上。父亲虽有这样打算,却仍觉得如此安排我的人生,于我太不公平。

父亲离世不久母亲也去世了。思守很难受,整日跟着我,生怕有天,我也会离她而去。我这才知,她心底,那份我不曾在意的不安全感。思守其实很敏感,所以那日,她撞见主上,却什么都没问,只是立在我的跟前,抓着我的袖口,眼中似乎有泪。

“思守,你该长大了。”我看着她,从初见她,至现在,天翻地覆的变化,我们却努力不让她受一丝伤害,可现在看来,对她未必是好事。

“姐姐,你会离开我吗?”

“除非万不得已,不会。”

“那南山哥哥呢?”

这是我一直不愿面对的话问题,却又不得不面对。

我要退婚。这在父母都在时,便已都商量好了的。

自我入夜色,注定我无法嫁给南山。他虽待我好,但我只能对他道声抱歉。

退婚当日,思守立在我面前,问我为什么。

我看着她涨红了的脸,摇了摇头:“思守,我不喜欢南山。”

“那你喜欢谁?那个人吗?”这是思守第一次同我说起主上,我却只能对她保持沉默。不论是否喜欢,主上都不可能同我有关。

“姐姐,你说话啊!我知道你喜欢他!如果不是因为他,你一定不会与南山哥哥退婚。”思守或许是对。

主上出现之前,我从未动过同南山解除婚约的念头。

“姐姐,你和那个人,不会幸福的!”思守看着眼,眼中流出泪来。

是啊,我早知,此生,我已得不到幸福。

南山答应了退婚。却也因此颓废了一段时日。思守常常陪着他,不论怎样的名目,我都乐见其成。思守喜欢南山,很早之前我便知道。此时,她的喜欢已无障碍,于她算是好事。

只是听说,南山变了许多。喝花酒逛青楼,他都做过。

人人都说,是我毁了他。

是我便是我吧。我既然退了婚,便愿揽上这份罪名。

认识姜久,是个意外。那日夜晚,我在城郊与夜色的人接头,回来途中却遇上几个流氓。姜久替我打发了人,将我送至后门。

“多谢。”我不愿多谈,一来不愿人知道我半夜出门,二来面对陌生人,说得越多,越容易露出破绽。

“不客气。”姜久只是微笑,转身便离开了。

几日后,思守在街上闹事,我赶到时,有人点了她的睡穴,避免了一场闹剧。思守不会喝酒,也不知那日是为何,喝了些酒,闹了脾气。

那个点了她睡穴,静静守在一旁的,便是姜久。

我相信他不是坏人,因此邀他回家,摆了桌宴席,算是报答。他吃得很少,末了皱着眉看我:“姑娘其实不必这么客气。”

若是从前,我大概不会这般,但我在离想已无依靠,还要照顾思守,每走一步,我不得不小心谨慎。

思守喜欢姜久的功夫,邀他在家多留几日,学上一招半式。姜久答应了,我见思守难得的雀跃,便也没反对。

姜久功夫不错,可思守到底是三分钟的热度,不一会儿便溜没影儿了。留我坐在院中,看姜久舞剑,闷得直打哈欠。

“姑娘若是困了,不妨回去睡会儿。”姜久的剑划过我脸侧,又突然收回。她抬眼,见姜久盯着我,觉得有些对不起人的一番诚意。

“对不起……”

“不必,我知你很忙。”姜久浅笑,“陈思安,你这样既不懂功夫,又不懂掩藏的人,真不适和夜色。”

除了父亲和主上,第一次有人同我说起夜色。

在我还在揣测他到底是何人时,他已站在我身边,指了指我腰间的玉佩,而后从腰间掏出一枚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来。

“你……”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原来,他也来自夜色。

“陈思安,夜色并不适合你。”

是吗?夜色不适和我?这已是我加入夜色的第五个年头,他却告诉我说,我并不适合。

“陈思安,我可以给你安稳的生活,只需你点头。”他盯着我,似是诱惑。






番一下

姜久的话,于我是极大的诱惑。但我明白,我们同是“夜色”的人,在我们身上,责任比其他的分量重许多。平凡的生活虽然在别人很正常,但在我们,太过奢侈。

我们都有任务在身,姜久不久便离开了离想,而我,也开始接手新的任务。

京城那边有批货物要途径离想,而我的任务,就是查清这批货物要送往何处,以及,这批货物都有些什么。

“主上,这批货物很重要?”到主上亲临,我才知,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要复杂很多。

京城丢了批官银,很有可能就藏在这批货物中。只是京城那边想查出幕后来,所以一直都未采取行动。夜色与官府一直都是有来往的,所以得知此事与官府有关,我也不曾惊讶。

只是,我从未想过,这事除了与官府有关,还与另一人相关。

“我知你与贾南山青梅竹马,但从线报看来,思安,他与这件事脱不了关系。”

“我明白了,主上。”

“必要时刻,希望你明白。”

“主上。能不能,请你放过他一次?”我知南山犯了大错,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知他本性不坏。若是真有犯错,我也难辞其咎。

主上沉吟半分,而后盯着我看了许久,点头:“思安,只有一次。”

一次便好。我松了口气。

南山他若是真犯了错,我愿将他拉回正途。

“主上,今日留在离想吗?”谈完正事,我给她倒了杯水,问道。

她已很久没有来过离想,就到,我几乎忘了她的长相。心中有几分期许,希望她多留一刻,一刻便好。

“不了,我马上要赶回京城。”

还是这句话。自从我认识她起,她总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从来不多呆一刻。我不知,京城有谁是她放不下的,但我想,那人对她,肯定很重要。重要到,令她无法在他出多呆一刻。

心里不是不失落的。只是我知,失落不是我该有的情绪。

“思安,这次拜托你了。”主上冲我笑了笑。温温的,直击我心头。

我第一次见主上笑。她平时都是冷冷淡淡的,即使眼神扫过,都是不带温度。我想象过很多次她的笑容,却没想过,同我想象的并不一样。

我以为她的笑容也是冷的。

原来,也是有温度的。

南山果然与京城盗银案有关。那批货物到达离想时,一切便已十分清晰明了。货物送进了贾府,在门口迎接的,便是贾南山。那一刻,我的心沉到心底。

原先的那分期待,最终还是破灭了。

恰好思守生辰,南山同她关系亲密,我便让梅婶邀了他来吃晚餐。

南山如期而至。那日,思守十分开心,像个孩子般蹦蹦跳跳。自父母离世,我第一次见她如此开怀,可想到将要面对南山的事,由觉得有些头疼。

“姐姐,南山哥哥怎么还不来?”思守站在客厅,望着外头,皱着眉问道。

“思守,姐姐有话同你说。”

今夜的事,凶险难料。不管如何,思守也该学着长大了。

“姐姐,你要说什么?”思守拉着我的袖口,眼里满是纯真。

“思守,我们到房里谈吧。”我拉着思守的手,往房间去。

思守的房间布置的还像个孩子。我看着她,笑道:“思守,转眼你也十六岁了。我知道你喜欢南山……”

“姐姐,不是那样……”思守摆着手,脸颊微粉。

“思守。你是我妹妹,你的想法,我很清楚。姐姐要说的是,思守,南山不适合你。”我看着思守的眼,“除非他的眼里有你,否则,思守,别为她浪费的时光。”

“姐姐……”思守低了头,我看不清她的脸,也不知她究竟是否听进。

“好了,南山应该到了,我们出去吧。”我起身,拉起她的手,看着她丧的脸,暗自叹气。

南山的到来并未让思守提起精神,反倒是越发沉闷。南山想了很多乐子,却未能逗她畅快一笑。

思守从来都是聪明的孩子。我相信总有一日,她会明白我的用心。

饭后,我支开旁人,同南山到院子里散步。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像这般在一处聊天散步了。自退婚后,我总是尽量与南山保持着距离。除了见面尴尬以外,更多的是我对他存着愧疚。

年少时的话偶尔还会在耳边响起,虽然多是童言,但毕竟也算是一份承诺。

“思安,你最近过得如何?看起来瘦了一圈。”在我开口前,南山停了步子,侧过身问我。

他的脸上闪着浅浅的笑意,眼里却冰冷一片。我尴尬地移开眼,点头说挺好。

南山不同了。我发现。他虽看着仍然是那个温和呃南山,但终究是改变就。

“南山,京城有人在追查一批官银的下落,你若知晓,不妨还给官府,以免惹祸上身。”

“官银?”南山冷哼,“京城的官银又怎会到我们这种小地方。”

“倒是你,思安,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对这些事儿有兴趣。”他的眸子盯着我,眼里满是探究。

“我也是听说的。南山,与你无关,那便最好。”我叹气,南山终究是不愿同我说真话。

他应该是恨我的吧,否则不会如此。

“时候不早了,思安,我先回去了。”南山抬头,看了看天边的月亮,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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