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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拆迁一族-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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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待周响醒来的时候却找不到李文语,桌上有李文语给自己留的字条:师父,谢谢你这么长时间对我的照顾,我回去了,有些事情只有他能帮我解决。
  周响看到便条的内容知道李文语是南下找张祖山了,所以他给张祖山打了电话,那头的张祖山正在睡意正浓,接到周响的电话立刻紧张起来,周响没有大事不会这么早给他打电话的。
  “张祖山,你好,我是周响,文语回去了,回去找你了。”张祖山听到李文语回来了,高兴地就差从床上跳起来。
  “她…”周响迟疑了,他在考虑李文语怀孕的事,该不该由他说出来,或者李文语亲自说不出也许更好些。
  “怎么了,你说话吞吞吐吐的,是不是你小子不舍得他回来呀。放心,我会照顾她的。”张祖山乐得有些忘形。
  “唉…怎么说呢…”周响还是在考虑…
  “周响,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的呢?有啥话不能说呢?我啥坏结果在此之前都考虑过了,她活着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其他的真不是那么重要。”张祖山听出来一定是李文语又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他心里不管什么样的不好与不幸都不算什么,只要大家还活着就好。
  “唉,我说了你要挺住,千万不要激动,也不要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知道吗?一定要表现得大度些。”周响小心翼翼地提醒张祖山。
  “我知道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是不是她怀孕了?”张祖山到底是经历过磨练的人,猜人心思,看透事情总是八九不离十。
  “这…被你猜中了,你一定要承受住啊,她回去找你,就证明你在她心中的分量。”周响的唠叨像个大妈。
  “这没有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嘛,只要活着,其他都不是事。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谢谢你。”张祖山虽然嘴上很大度,但是他嘴里猜李文语怀孕的时候却心里在祈祷自己猜不中,可总是事与愿违。
  挂下电话,张祖山狠命地拿冷水洗了几把脸。他要保持清醒,好不容易这丫头肯回来了,如果处理不好,到时候她伤心欲绝地找个地方躲起来,这辈子他估计也难找到她了。
  他觉得去车站接李文语,用周响的话说那丫头能回来找他说明张祖山在她心中的地位。遂抓起手中的手机就往车站赶。
  赶到车站后直奔出站口,可不见李文语的踪影。打李文语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张祖山的心情开始烦躁,他的烦躁是源于为何迟迟没有人接听,李文语到底是在回来的路上,还是已经出了车站,自己该不该在这边继续等下去。
  周响后来又打来电话:“张祖山,我查过了如果乘坐的是高铁的话,最快要到10点以后才下车。”周响的电话像一场及时雨,浇熄了张祖山那刻焦躁的心。他静静地守在出站口,看着一波波的人从他身边经过。
  张祖山靠近垃圾桶点了一根烟,脑子里思索自己该怎么面对李文语。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怀了别的孩子都是一个无法接受的事实。他需要时间,需要冷静下来处理好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张祖山在思考和等待中已经抽了七支烟,对于从不抽烟的他,莫过像毒品一样侵入他的身体。但是他没有办法,自从母亲去世,他的心绪就没有平静下来,他学会了抽烟,而且是不能自拔。
  李文语只知道回来有好多账需要清算,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祖山,自己的不幸和张祖山没有直接原因,但是,间接原因是少不了的,她的内心和张祖山一样矛盾,自己没有以现在的样子去面对他。一路上她也是矛盾不断。所以看到张祖山的来电没有勇气接通电话。
  迈着沉重的步伐到了出站口,似乎这个城市对她来说已经没有记忆中那么真实了,或许此时的她对这个生她养她的城市感到些许的陌生,何处是她的归宿呢?谁能告诉她?
  自己的手突然被一个人给拽住了,接着自己被放进一宽大的怀抱,这个怀抱自己再熟悉不过了,在这个怀抱里层给李文语太多太多对未来家的幻想。
  沉默了许久,李文语将张祖山推开,擦干了眼角的泪水,淡淡地说:“我们先到你的住处,我有事情要跟你说。”李文语的淡漠让张祖山感到陌生,木讷般地将李文语带到自己的家。
  进了吉祥庵,李文语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自己离开这里仅仅一个月,这里的一切已经和当初完全是两种景象。此刻自己如同进入到了一个废墟之中,到处是人们搬家丢弃的废旧家具和拆的一半的即将倒塌的房屋。要不是跟着张祖山的后面她还真的找不到家在哪里。
  打开门进去,屋里的一切一如既往,唯一不同的是正厅中间悬挂着张妈妈的遗像。看到张妈妈的遗像,李文语由不得大哭起来,自己从小就没有父母,也不知道父母疼爱是什么滋味,是张妈妈给了她妈妈般的温暖,可哪里预料到张妈妈的离世,她都没有机会给她送别。
  张祖山再次拥抱李文语,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事情已经过去了,或者的人要勇敢地往前走。张祖山给李文语做了一顿早饭,李文语吃过饭后才跟张祖山认真地摊牌。
  “张祖山,你能帮我吗?”听到李文语的话,张祖山突然被噎住了,这种叫自己的方式还是头一回,李文语怎么会变得那么陌生?
  “帮你?怎么帮你?说说看?”张祖山还是硬着头皮装作很大方。
  “我们结婚,去民政局领证好吗?”李文语的话更是让张祖山吃惊不小。
  “你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我是认真的,首先以前发生的事情已经不能回头了,我和你结婚,这样在拆迁上面我们就可以多拿一份补偿款,另外,我要你和我结婚,还有另外一个目的。”此刻的李文语显得很神秘,一直自信自己阅人无数的张祖山也无法猜透这个小姑娘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打住,文语,想你和我结婚是我白天想夜里梦的愿望,为了你我可以牺牲一切,也可以为你做任何改变,多一份补偿款我没有意义,那也是合情合理,可是你抱着另一个目的,那就是侮辱我们之间的爱,你懂吗?”捧着李文语的脸张祖山显得有些嗔怪,他不希望李文语也被世俗的丑陋来毁了她的清纯。
  “张祖山,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不能剥夺我说话的权利。”李文语愤怒地推开张祖山,她心里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张祖山怎么会领会。
  “你说,你若有说服我的理由,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张祖山的情绪随着李文语的话开始波动。
  “张祖山,你听好了,现在在我肚子里有一个不该有的生命,我不能让这个生命来到这个世界,当然,我也不会让这个伤害我的人逍遥法外,我要报复,我要让他付出代价!”李文语恶狠狠的话让张祖山不知所措,原本已经说服自己接受这个意外的生命,可是没想到李文语要借着她去进行打击报复,这是张祖山不愿意看到的。李文语诉说自己的苦衷,流出的眼泪在外,可内心却在滴血。
  “报复?你觉得你在报复他的同时不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痛苦吗?”张祖山竭嘶底里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这个孩子他再怎么也是个生命,你拿他去进行报复,你忍心吗?”张祖山内心的激动已经无法掩饰,在李文语的面前他既是坚强又是极端脆弱的。他的脆弱已经表现在他的眼泪里了,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脆弱。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李文语的情绪越发的激动,越是激动越发掩不住自己的泪水。她内心的苦已经和眼泪划上等号了,这么长时间她的眼泪几乎时刻伴随着她,想坚强都难。
  张祖山抱住了李文语,抱着她明显感觉李文语的身体在发抖,他们各自的内心备受煎熬。这都是拆迁惹的祸。
  “文语,你听我讲。”张祖山想说出自己的想法让李文语宽心,但是李文语捂住耳朵不听。“你听我讲!听我讲!”张祖山态度变得坚硬了:“听我说,文语,我们不去报复任何人,我们结婚,以后你就是肚子里孩子的妈妈,我就是孩子的爸爸,好不好?我们把以前不开心的事情忘掉,过我们幸福的日子好不好?”这估计是张祖山的最大底线了。
  “不!我忘不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李文语歇斯底里的大喊。
  张祖山明白,李文语是个比较保守的女孩,这么大了还依旧没有将自己给任何人,像她这样的女孩子确实太少了,这也是张祖山喜欢李文语理由之一,但是偏偏命运的捉弄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一个暴徒,这个成了她一辈子的阴影。
  李文语瘫倒在张祖山身上后便失去了知觉…
  张祖山将李文语送到医院,医生检查过后对张祖山一顿埋怨:“你这丈夫是怎么当的,老婆都怀孕那么长时间了,你不但好好照顾,反而让她长期情绪处于压抑之中,她得了严重的抑郁症,而且更坏的是,孩子保不住了,你们做好流产的心里准备。”
  张祖山结果医生催缴单一时愣住了,这个消息对他意味着什么呢?他自己也不知道。机械般地去缴费,但是流产不流产哪里是他说了算,他毕竟不是孩子的父亲,他能决定了什么呢?直觉告诉他,他应该把这个事情告诉李文语,即使李文语不喜欢这个孩子,但毕竟那也是她身上的一块肉。
  病床上的李文语显得非常虚弱,张祖山给她递过去一杯白开水,想跟她讲关于流产的事情,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直到护士来催张祖山回避,李文语才从护士口中得知自己需要流产,顿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顾张祖山和护士们的阻拦逃离了医院。
  最后,她来到了陶田水的单位,门卫将其阻拦在门外,李文语报出了自己叔叔的名字,让门卫转达说是首长的侄女找陶主任有事,门卫无奈只好给陶主任的办公室去了电话。最后得到答案可以进去这才将李文语放进去。
  李文语进去后逐一看门牌,直到最顶楼才找到陶田水的办公室。
  说实在的,这个陶田水也是满脑疑问,军区首长的侄女找他做什么呢?一个是负责城市规划的,一个是负责国家稳定的,两者根本就没有任何关联的地方,又或许这是某些拆迁户搞得鬼呢?像他这样遇到拆迁户恐吓或者走关系拉帮派的情况实在是太多了,但是吧又怕真正的天子降临,他又得罪不起,权衡之下还是见见也好,反正对自己没有什么影响。
  李文语敲门后,听到里头的人应允“请进”,李文语方才推开门进去。陶田水装作很认真办公的样子,然后非常客气地起身欢迎。
  见到来访者是李文语后,原本满脸笑容的陶田水突然僵住了,脑海里在回忆是否在哪里见过她,熟悉的面孔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李文语顺着陶田水的手势做在沙发上,面无表情。陶田水关怀地问道:“小姑娘,是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陶主任,你觉得我找你会有什么事情呢?”李文语冷冷地问道。
  陶田水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妙,追问道:“姑娘,你刚才说你是李首长的千金?不知道陶谋何事得罪了您,能否直言?”
  “陶水田,你个道貌岸然的畜生,你装得还挺像,你果真不记得我了?”李文语顿时发怒,骂起了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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