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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大侠,要全陪不-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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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做吧,我现在不能没有你,主人……”我急切地在他耳边亲吻,双手探入衣服寻找着他的敏感带,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他的身体也渐渐从僵硬到软化,最后伸臂回抱住我,低声答道:“阿闻,现在不是时候……”
“嘘……我现在就想要你。”我小心地脱掉身上衣服,撕了内衫替两人裹伤,把外衫都铺到地上,赤身露体地跪在他面前,紧紧抱住了他:“主人,我想要你,想要好久了……”尤其是现在,我既不想想起那个任长清,也不想管自己到底是什么人,只想把你抓得更紧一点。
他缓缓点了点头,托着我后脑细细亲吻了下来,右手在我腰间用力揉捻。被那手碰到的地方都像燃起了一片熊熊烈火,烧得我全身酥软,双手无力地挂在他颈上,腰几乎要弯折过去,只有下半身还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他放开我时,我身体已经暖透了,从里向外泛着热气,胸前沁出一层细密汗珠,颤抖着躺在外衣上,侧过脸方便他亲吻。我觉着他其实也是很需要这个的,动作都比往常急切粗重了几分,我紧紧抱着他的后颈,感受着身上激烈的爱抚,带着清晰的疼痛,和更加绵长浓烈的欢娱。
他的手看着修长漂亮,指掌之间却带着薄茧,按在身上时不必用力,便带来几分酥痒的感觉,尤其是温柔地包裹着我的分丨身时,用不了几下就能调弄得我全身知觉精力都化成火焰流向那里。我抬起腿轻轻磨蹭着他的腰,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叫着:“主人,主人……”
他呼吸粗重得隔着这么远便能听到,胸前洇出几分血色,看在我眼中却是无比艳丽,催人情动。他凑上来轻吻着我的唇角,将手指探进我口中。我紧紧将那指头含入口中,用舌头裹住润泽,心里却觉着越发兴奋,挺起腰向他手中戳刺,将头上泌出的液体涂得他手上身上都是。
教主轻轻抽出手指,在空中拉了一道长长银丝,而手抬起我一条腿,将那指头从臀缝中探了进去,浅浅出入几回,很快又加入更多手指。他的手指仿佛比我长些似的,微微弯曲,压向前列腺方向,只轻轻一按,便叫我兴奋得全身颤抖,前端更涨得难受,忍不住一声声叫着“主人”,求他快点进来。
他轻轻应了一声,抽出手指,拉过我的手,握在已青筋迸现的器官之上,握着我的手,一点点将自己送进了我体内。
这种动作带来的亲昵感,倒是比身体的真实感受更美好的得多。我一口咬住他肩头,硬生生忍住后廷被撑开和摩擦时的痛楚,体会着他在我体内出入时的感觉,等待快乐代替痛苦的那一刻。
教主就低下头在我头上一遍遍叫着:“阿闻,阿闻……”灵活的手指在我分丨身上不停捋动,直至我从僵硬中重新软化下来,再度被海浪般光涌的情潮吞噬。
后来我已经感觉不到痛楚,就连背后与山洞粗糙地面的摩擦也觉不出来,只知道随着他的冲撞不停呻吟呜咽,连一句“我爱你”也说得支离破碎,不知所云。
然而就在我理智几乎溃散的时候,我忽然听到教主在耳边低声说道:“阿闻,别离开我。”
然后我直接就出来了。
后来我就紧紧抱着他,一遍遍亲吻他,让他在我体内释放一身紧张和忧虑。我怎么会离开他呢?有了他这句话,我连小银铐和小铁窗都不想了。我会和他一起回魔教,替他解决教内的一切问题,让他不必有后顾之忧地对付牧影阁和——
不,既然是我的亲人,还是由我亲自动手更好。只要他知道了我已经不是他所认识的闻人湛,他就没理由再对冲渊教不利了。至于他会不会把我当成占了弟弟身体的仇人……那也只是我和他的私怨,不该牵扯教主。 



26、磨人的小妖精
 
陇南分坛的事出得蹊跷,回到教中,教主便召开会议,把在陇南遇刺之事说了一遍,又开始问责长空堂堂主监察不力,飞鹰堂堂主情报错漏,叫敌人混进陇南分坛一事。
两位堂主也各自抱屈,说是暑期大考时他们才考核过陇南分坛的几位高层干部,也调阅过档案。当时分坛上下并没有个姓任的,巡察人员也没看出什么异常,谁能想到这才两个多月,分坛就彻底成了贼窝呢?
他们这么一说,教主怒火逾盛,令长空堂彻查此事,勿必将分坛中勾连外敌人之查出,还要搞清到底是哪一派敢在我冲渊教门口做出这等事来。覆灭一地分坛这样大事,于冲渊教脸面实力都有极大损伤,只待查清幕后真凶,便当倾全教之力报复回去。
——当然,若查不出他人,牧影阁与世居岭南的鸳鸯剑封家就当定了这份怒火。
两位堂主含羞带愧地虚心接受了教主批评,并赌咒发誓,一定早日找出幕后真凶,为陇南分坛上下兄弟复仇,重建分坛,收复陇南信众。
散会之后,教主特地将飞鹰堂主荣期生留下,执着他的手说道:“陇南分坛这回出事,本座担忧并非一地一坛之事,你堂中监察工作要更着紧些。阿闻武功不弱,对圣教也一向忠心,你叫人带他出去见见世面,也好早些独当一面,为教里多办些事。”
荣堂主嘴角微抿,不着痕迹地看了我一眼,口中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盯着教主抱拳说道:“主人,此时教中正是忙乱的时候,属下愿留在主人身边,为圣教分忧解劳……”
教主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只对着荣堂主吩咐道:“阿闻年纪太轻,身边离不得人,你挑个听话忠心的弟子陪着他出门,不可叫他孤身在外。”
“是。”荣堂主抱拳一揖,又瞟了我一眼,对着教主说道:“属下这就回去布置,陇南附近不大安定,还是叫阿闻做个副使,随小儿一道去青城分坛巡查的好。”
教主颔首应道:“安排妥当些。叫他们多走些地方也不妨。”
荣堂主离开之后,我就关上房门,急切地问道:“主人是要赶我走吗?难道就因为咱们离开陇南分坛时看见的那个刺客是我兄长,你就不信任我了?我敢对教祖起誓,我对那人绝无兄弟之情……”
他将手虚按在我唇上,微微垂眸,摇头道:“你也该锻炼锻炼,总不能一辈子都在我身边。就算没有任长清,我也打算叫你暂离总坛一阵。至于他是不是你兄长,本座并不在意……”
“你要是真不在意,怎么会突然把我弄出去?那天在山洞里你是怎么说的?你叫我不要离开你!”我气得口不择言,把手里记录本摔在桌上,提高嗓门叫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我难道喂不饱你吗?说!你把我弄出去,是不是打算背着你男人偷汉子了!”
其实我没打算这么羞辱他,背太熟了一时刹不住车而已。等我回过神来时,教主的脸色已经相当难看了,连手指都有些抖,在桌上狠狠拍了一记,低声喝道:“这些日子本座对你确实是太过宽容,纵得你都不知什么叫上下尊卑了!”
叫他这么一吼,我当真有几分心虚了。怎么一不小心就把实话出溜出来了呢?要是他真生气了,就此把我赶出总坛不再让我回来,我也真没办法……
我倒退两步刚要解释,他已经移步到我身边,手一抄便拦腰捞着我夹在腋下,大步从后门拐回房内,直扔到床上。他合身扑了上来,紧压在我身上,神色狠戾地看着我:“我舍不得你吃苦,处处照应你,你倒是一点看不出来。今天不给你长长教训,你心里怕也不会拿我这主人当回事,背后难保不对我的话阳奉阴违!”
这……这不就是要做嘛,还假装放什么狠话。我扬起头就吻上了他,决定这回一定要做得他的身体离不开我。教里出了这么大事,想把我往外一扔就完了,门都没有,怎么我也要站在他身后,保护也好安慰也罢,这教里除了我,谁还能和他这么亲近?
不知为什么,这回好像和平常做时不大一样。我熟背了这么久的《哲♂学》,又跟教主实战了不下五六回,却从没有像这次一样激烈的。打从被他推到床上,我就觉着事情向着无法掌控的方向渐渐偏移,仅仅一个亲吻,我就几乎断了气,脑中几度空白,若不是他后来主动放开我,我简直就要缺氧窒息了。
他的爱抚也比平时更激烈,咬得我胸前几乎肿胀起来,手指玩弄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烧过一样。腿间那个入口被他的手指反复玩弄,药膏融化在里头,像水一样流下来,沾向双臀一片湿润。身子又被他紧锢在身下,躲也躲不开,仅这么用手指开拓,我就忍不住释了出来,虚脱着瘫软在床第之间,失神地看着床顶喘息。
他覆上来深深亲吻着我,脸色依旧绷得紧紧的,但眼中欲丨望已是不可错辨:“这就不行了?还早着呢,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你,叫你以后再顶撞本座决意!”
他的手在我分丨身上灵巧地抚弄,借着方才的润滑直冲入我体内,深深撞击起来,几乎每一下都直撞到我心里。我们以前从没这么激烈过,随着一下下冲撞,我的腰渐渐麻木得失去知觉,双腿仿佛也不是自己的,再也攀不到他身上,只能无力地瘫在身侧。
我也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了,但我还记得他那时垂下头盯着我,脸上还残留着些情“欲”的痕迹,但神色已恢复如常,抚着我的嘴唇问道:“以后还任性么?听主人的话不听了?”
他碰到我时,我甚至微微瑟缩了一下,喉咙早已沙哑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尽力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努力盯着他看,希望能从目光中传递自己的意思。教祖那书真心不靠谱啊,平常试着还蛮舒服的,教主也被我弄得□,怎么这回彻底颠倒过来了?我还以为真要死在床上了,弄不好现在已经腰椎骨折,下半身瘫痪了吧?
教主的手还放在我臀间,顺着股缝来回抚弄,半带威胁地说道:“本座这也都是为了你好,陇南分坛和任长清的事,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若再不懂事,我也不介意把你绑在床上,以后只当个娈宠用。”
他果然还是在意任长清,怕我会认回这个兄长,背叛冲渊教。我默默叹了口气,努力发出了声音:“我和任长清……没有关系。我是穿越者……我不是他真正的弟弟,我不是原来的闻人湛。”
虽然声音低哑,但以教主的耳力,定然是能听见的。他眉头微蹙,抬手抚上了我的眉弓:“我早知道……当初闻人家以你代嫁,又以前教主所发还恩令叫本座刺杀你,我就知道你家中兄弟姊妹并无亲情。我不是怀疑你与他们有所勾连,只是你在这里,我还要分心顾你,不能全力处理此事罢了。”
闻人家?我不姓闻吗?等等那个任长清姓任……算了,管他姓什么,反正这些早都和我没关系了。不过闻人家真是个神奇的家庭,还代嫁,还刺杀,他们家真不是按着言情小说桥段过日子的?
我被自己的想法冷到了,不禁打了个寒战,老实地点了点头,缩到教主怀里,动了动腰,想避开他的手指。他也看出我的意思,把手指收了回去,伸臂揽住我的腰说道:“今晚我不会再碰你了,安心睡吧。”
休息了一天,我就被毫不留情地撤了秘书之职,仍旧戴着那个难看的面具,跟着监察团离了总坛。飞鹰堂荣堂主的长子荣成做监察使,我算是个副使,跟着他一路下了西南,往青城山方向而去。青城那里是道教名山,虽然有青城派坐镇,但因为信教群众多,冲渊教也在那儿发展了一处分坛,可算得上香火鼎盛,日进斗金。
只是这一路入川,路不怎么好走就是了。
不知怎么着,一入蜀中,我心里就翻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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