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名将-第2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卫青正在开言,却见前面不远处一个小庙前有人群聚集,好象有什么事发生,这小庙几乎就在桥边,桥本就不宽,只能容四人并行,人群这一聚集,桥头立刻拥堵起來。
正文 第283章 石骆驼
卫青急忙催马上前,还洠У饺巳捍吞萌松
“怎么回事!”卫青喝问。
“卫将军來了,卫将军來处理了!”人群中一个千夫长一看是卫青,十分高兴,急忙对卫青行礼:“卫将军,桥面有几处木板已经腐朽,人马行走不便,我们见这小庙里洠в泄┳派窳椋拖虢淼拿虐逑炔鹣聛碛茫庑┤耍 彼檬忠恢福患巳褐姓咀爬侠仙偕俚氖父鋈耍雌饋矶际堑钡匕傩眨骸八侨此阑畈蝗茫
卫青向众百姓看去,那些百姓中有一个年纪较大者,看到众汉军十分尊敬卫青,心知卫青是个大官,当下行礼道:“将军大人,这庙拆不得啊!这是镇石骆驼的庙,要是洠д饷恚嫱找蛔撸馇啪涂辶耍
卫青心中暗暗称奇,这可是他第二次听到“石骆驼”这个说法了。
“老丈!”卫青问道:“石骆驼是什么?与这桥有什么关系!”
那老者向桥下的那三块石头一指:“那就是石骆驼,这桥全仗着它才能联接两岸,这庙一拆,石骆驼就会走的!”
卫青差点笑出声來,弄了半天,是这么一个说道,你还别说,这三块石头还真象一个骆驼,第一块石头又细又圆,呈弧形,顶端是个锥形,看着象骆驼的脑袋和脖子,第二和第三块石头一大一小,都是小山形状,看着象驼峰。
他冲那千夫长一使眼色,对千夫长说道:“你要用这门板可以,但人家说了,这门板和桥的安危相连,拆不得,这样吧!你且去报告白将军,从军库中拨一百两银子,咱们用了这门板,就捐上一笔钱,将这小庙重修一回,这样就不算拆了!”
千夫长大喜,吆喝一声,命令手下去拆门板。
那老者一时绕不明白,这先拆门板再捐钱是算拆庙还是建庙,与众百姓呆在那里。
卫青哪能给他们时间容他们慢慢想通,他众百姓说道:“各位且与我到一边安坐,省得阻塞道路,老丈,这石头为什么叫石骆驼,为什么与那庙有关,还望您给我讲一讲!”他见那老者好象是众百姓的头领,人的年纪又大,而且又坚称这庙与石骆驼有关,年纪大的人喜欢说典故,他这说法又明明的应当是有什么典故,所以他立刻发问。
那老者果然中计,哈哈一笑,带头向一边走去,边走边说道:“将军有这样的闲情來听我说这典故吗?”
卫青耳中听着士兵们已经把小庙的门板拆下,估计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把桥面铺好,到那时这些人也就不必抗议了,当下点头:“愿闻其详!”
那老者大喜,摇头晃脑的说道:“将军,你且听好了!”他慢慢讲道:“相传木工祖师鲁班当年云游四方,行至皋兰县什川地界时,见这里四面环山、三面临水,当地农民渡河,运输物资十分困难,当时,惟一的渡河工具是羊皮筏子,而羊皮筏子遭遇风浪时,筏毁人亡的悲剧经常发生,知道这种情况后,鲁班遂生架桥便民之念。
他先选定什川上河小峡出口地段施工架桥,上河河道狭窄,两岸峭壁悬崖,十分险要,是一个架桥的理想之地,桥址选妥后,鲁班决定靠两岸青石來备架桥的石料,鲁班造桥时,川里常有一妇人带一脖系铜铃铛的小狗为其送饭,每日送饭去时,小狗先跑去报信,妇人赶到时总见鲁班大汗淋漓地坐在山腰青石之上,妇人不解,问其在此何干,鲁班总是用语搪塞,一日,妇人又去送饭,她想,我今日不带小狗,看此人到底在干什么?她悄悄地转过山梁,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原來,平日闷坐在岸边的鲁班正将一头石骆驼赶至河中,他站在驼峰之上,力举巨石,悬空架桥,石驼如小山,昂首挺立,鲁班身长数丈,巨人一般,此情此景,让妇人大吃一惊,禁不住喊叫起來,此时,正是石桥即将竣工之际,岸边妇人一声惊呼,道破天机,石桥崩塌,石料纷纷落人河中,鲁班长叹一声,将架桥用的最后一块石楔扔在岸边,跨上石驼,顺流而去。
鲁班跨驼顺流下行至什川下河地段,见大峡峡口狭窄,又是一架桥的理想之地,就在他收驼观察之际,被岸边人们发现,人们蜂拥而至,鲁班见状,无可奈何,只好弃驼飘然而去,于是,大河中央只留下一头石骆驼,似中流砥柱,屹立在激流之中岿然不动,后人就利用这石骆驼的头颈、双峰,搭起了这座小桥,为了防止石骆驼逃掉导致小桥垮塌,又在桥边建了一个鲁班庙,但根据传说,鲁班是飘然而去的,所以这庙虽叫鲁班庙,里面却洠в泄┳怕嘲啵挥幸话迅樱ǖ甭嘲嗟墓ぞ撸
卫青听得心中暗笑,心想这些人居然将这等传说当真,而且还如此认真的害怕桥会垮塌,倒也有趣,他当下拱手道:“原來如此,果然意义重大,在下这就再嘱咐一回,马上将修此庙所捐的银两送到老丈手上!”
那老者听得卫青的意思是让他负责这钱,心中高兴,那门板铺桥面的事也不追究了,连连点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卫青看看汉军已过的差不多了,当下告别了众百姓,也过桥而去。
近处,汉军的队伍熙熙攘攘,正自整队,远处,烟尘大起,隐隐的,金军的队伍已经接近,如果再迟上一会儿,只怕汉军就会被前后分割开來。
“列队,快列队!”四下里一片叫士兵“列队”之声,各参将、大小都统都忙前忙后的准备着。
卫青的心里多少也有一些紧张。
这是他第一次指挥二十五万人对金军二十万人硬碰硬的作战,这一战的意义不仅仅是战略和战术上的,同时还是士气上的。
左路军在卫青手里不断胜利,令得汉军士气高涨,然而毕竟每一次作战都是以计取胜,所以将士们对金军实力的恐惧感洠в邢獯蛹父龆ㄔ督致塾Φ兄呤本涂吹贸鰜恚腥宋抟幌牍セ鳎抟桓矣谔岢鲇才鲇驳慕ㄒ椋哉庖徽剑壕匦胧ぃ皇さ幕埃允科且桓鍪志薮蟮拇蚧鳌
身边一阵香气传來,赵月如來到卫青的身边。
“你怎么來了!”卫青微有些责备之意,现在正是军备最忙之时,赵月如这时候來,的确有些不妥。
赵月如却洠в猩茄劬醋徘懊娴难坛荆骸拔业P哪悖闼担庖徽棠懿荒苁ぃ
卫青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虽然赵月如担心与否都不会改变什么东西,但有一个人在担心自己,卫青的心中还是很高兴的,他也看着远处渐渐清晰起來的金军队伍答道:“这一次,我们必胜!”
赵月如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卫青,眼中既有爱慕,又有崇拜:“这么自信!”
卫青笑了笑,向远处的金军阵容一指:“是他们告诉我的!”
赵月如微微摇了摇头,她不是否认,而是不懂。
卫青转过脸,看着赵月如:“月如,你可知道战国时楚国大夫斗伯比送屈瑕出征的故事!”
赵月如笑道:“这么生僻的事情,我哪里会知道!”
“一点也不生僻!”卫青答道,他看了看四面,见汉军都已经排列好了阵势,金军却仍不紧不慢的走着,心知接下來也就是等着金军到达了,于是对赵月如讲道:“战国时,楚国掌管军政的莫敖屈瑕,率军在郧国的城邑蒲骚与郧、随、蓼等诸侯国的联军作战,由于对方盟国众多,气势盛大,屈瑕盛为恐慌,于是,他准备请求楚王增派军队,将军斗廉反对这样做,斗廉认为,敌方盟国虽多,但人心不齐,斗志不坚,只要打败郧国,整个盟国就会分崩离析,他建议集中兵力迅速攻破蒲骚,屈瑕采纳了斗廉的建议,猛攻蒲骚,大获全胜,这就是有名的“蒲骚之战”。
但是,屈瑕并无自知之明,把别人的功劳都算在自己的身上,因而骄傲起來,自以为是常胜将军,从此任何敌人都不放在眼里。
过了两年,楚王又派屈瑕率军去攻罗国,出师那天,屈瑕全身披挂,向送行的官员告别,然后登上华美的战车,威风凛凛地扬长而去。
送行的大夫斗伯比返回时对御手说:“莫敖这次出征要吃败仗的,你看他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还能冷静地、正确地指挥作战吗?”
斗伯比越想越感不妥,就吩咐御手驾车到王宫,求见楚王,他建议楚王给屈瑕增加军队,但楚王洠Т鹩Α
屈瑕到了前线,更加不可一世,竟然下令军中“敢谏者处于极刑”,武断专横到了极点。
楚军來到罗国都城时,对方早就整军待战,屈瑕毫不在意,但部队随地驻扎,一点也不做戒备。
罗军联合卢襦的军队猛烈攻击,楚军马上溃散,死伤惨重,屈瑕乘着一辆战车,狼狈而逃,出征时那种趾高气扬的样子早已不见了。
屈瑕逃到楚国境内一个叫荒谷的地方,发现只剩孤身一人,好不悲伤,自缢而亡!”
正文 第284章 对攻战
赵月如最初时认认真真的听着,听到后來才明白,原來卫青绕了这么大个弯,不过是想说“趾高气扬”这四个字而已。
她轻嗔一声,手在卫青身上打了一下,但那一下如果称为“打”也只是个形容,实际上这一打能不能把卫青身上的灰尘拂掉都不好说。
卫青笑了笑,向金军一指:“月如,你看,金军以骑兵为主,按理说,他们本应当比我们先到皋兰,但我们都列队这么久了,他们却仍洠в械剑颐髅鞯目吹轿颐且丫险笠源鹁戳鍪蕴叫怨セ鞯男《佣疾慌桑踔亮歉鞫又屑涞木嗬胍矝'有缩短,这明明是认为汉军不堪一击,主帅如果有这样的心思,那么他的失败就可以预知了!”
赵月如看着金军越來越近,远远的黑线变成了一片片的黑点,黑点变成了一个个方阵,方阵越來越清楚,甚至已经看得清金军旗号上的狼头了,她仍是有些担心,至少,她从洠Ъ饷创笳笳痰亩哉健
“月如,你去给我温一壶酒!”卫青突然说道。
赵月如心中奇怪,卫青虽然不拒绝饮酒,但一向不喜饮酒,和卫青在一起这么久,赵月如还真洠Ъ狼嘀鞫坪龋狼嗉热凰灯穑强谄嗌倩褂行┖孟笳煞蛎钇拮拥目谄栽氯缧闹幸灿行┨鹛鸬氖苡茫鹩σ簧硐蛘蠛笞呷ァ
卫青看着赵月如的背影消失在阵后,又笑了笑,转过头來,他的神色变了,变的异常严肃:“举旗,擂鼓!”
卫青大声下令。
赵月如离开了军阵,匆匆的进了营帐,方才找到酒壶正要用热水烫一烫,突然咚的一声,鼓声如雷,震的赵月如手一抖,那酒壶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紧接着鼓声大起,呐喊声震耳欲聋,汉军开始进攻了。
赵月如一跺脚,她这才明白,卫青根本不是要什么酒喝,只是想把她支回营帐來而已。
战场上,汉军五个方阵呈同样的雁阵之形向金军开去,对面的金军根本洠в懈谋湔笮危皇乔靶兴俣任⑽⒓涌臁
卫青冷笑,完颜允公,太自大绝对不是好事,这一回,你完了。
金军中军中,完颜允公正不耐烦的转过身去。
这是完颜雍第四次说“不可强攻”了,完颜允公的心中对完颜雍只有无限的鄙视:“不可强攻”,我大金国军队何时变的如此软弱无能了,在他的心中认为,如果不是完颜雍太过无能,兰州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