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完结)-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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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兴轻松地停下向上攀登的脚步,然后转头对沮授说:“共与先生如今的身体可是令人担忧啊,卧虎城内如今正好有两位超凡入圣的大医者,过几日便去让他们给你调养一番!”
沮授微笑点头,说:“我倒是在前来上党的海船上见过其中一位,仲景先生的医术和人品果然是天下少见。”
一路上,赵兴闭口不谈招揽之事,只是走走停停地耐心向沮授介绍着远处山脚下的卧虎城,过了两个多时辰,他们终于接近了山顶。
隐约可以看见山顶凉亭的时候,赵兴忽然驻足不前,他转头对沮授说道:“共与先生,山顶凉亭之内有旧友正在等候,我便不跟着过去打扰你们叙旧了。”
沮授有些诧异,但既然赵兴这么说了,他便毫不犹豫地迈步向远处的凉亭走去。沮授不相信赵兴会选择这么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费这么大的力气秘密处决他。
走近凉亭的沮授,终于看清楚了赵兴口中他的旧友模样。说起他和亭中之人的关系,确实可以用至交来形容,因为等在亭中的人是田丰。
田丰不是跟着苍狼军呆在西凉的吗?他为何返回了上党?原来田丰此次返回上党,是带着晋国从益州“敲诈”过来的人才李恢一起同行的。他这次返回上党之后,按照赵兴最新的人事安排,将不再担任苍狼军的军师职务,而是有更加重要的职务等着。
田丰一脸微笑地对沮授说:“共与兄,吾在这里可是等候你许久了!”
田丰这话,其实一语双关。他既说的是今天在亭中等候的事情,同时也暗示着当年曾邀请沮授一起前往上党为官,这一等便是十多年过去了。
沮授闻弦歌而知雅意,一脸苦笑着说道:“方才国昌说亭中有旧友等候,我遍思而不知是谁,如今见到元皓,方知赵兴果然厉害,不愧是能够睥睨北地的雄主。”
沮授见到田丰之后,两人具体说了些什么,外人不可而知,但是结果却非常喜人。
从太行山麓下来之后,沮授没有再回暗影总部继续吃四菜一汤,而是跟着赵兴进了太傅府。不久之后,袁绍手下的文士除审配之外,其余人尽皆转投赵兴,至于颜良和文丑两员武将,则是由另外一个家伙亲自前去说服。
这个家伙会是谁呢?~
第十卷 东成西就 第六一二章 收服人心讲策略
?收人最难是收心,特别是对于那些有能力、有个性的人才,如果靠威吓与肉体折磨,有时候不仅收不到人心,可能还会收来一个隐患。
这样的例子从古至今有很多,赵兴心里非常清楚,所以他在对待袁绍手下的谋士和将领时,首先做的便是从精神上摧毁这些人的坚持,让他们意识到以前追随着袁绍,并非尽忠职守,而是为虎作伥。
手里拿到摁有袁绍指印的“认罪书”之后,赵兴第一个接见的便是曾经有过数面之缘的沮授,而且见沮授的地点也没有选择在牢房之中。
尽管暗影总部那些专门用来关押“政治犯”的独门独户的小院落,从内到外都设计得很适宜人居,但毕竟是用来囚禁异己的牢笼,关于这一点,每一位曾经有幸住进来的人都会有切身的体会。如果赵兴在这种地方会见像沮授这种“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犟驴,往往会适得其反,把好事变成了坏事。
对于爱惜名声如同爱惜羽翼一般的名士,赵兴已经有了太多的经验,所以他对拿下沮授可谓是信心百倍。
赵兴选择见沮授的地方,是在卧虎城后方的太行山麓之巅。从这里,看以俯瞰卧虎城的全貌,山顶修建有专门供游人休憩的凉亭,也算是卧虎城一处有名的景点。
沮授来之前,李儒已经在典韦的陪同下,先见过了沮授一面,并且将最近刊发的几份《晋报》带给了沮授。李儒为什么不带上袁绍的“认罪书”呢?
因为以沮授的智商,绝对会分析到认罪书上那鲜红的指印肯定不是袁绍自愿摁上去的,尽管认罪书中指控袁绍的种种罪行基本上都是有理有据,但强人所难的事情还是沮授从心理上难以接受的。
对待沮授,最难攻克的便是他心理上的第一道防线,所以赵兴定下的计划非常细致入微,连要不要李儒带着袁绍的“认罪书”这种细节都想到了。
那么,赵兴为什么要让李儒首先去见一次沮授呢?实际上,这是赵兴不着痕迹地对沮授进行的一次心理暗示。李儒作为董卓的第一谋士,身份与沮授非常相似,如今却成为赵兴的贴身谋士。让李儒以自己的经历去先劝说几句沮授,虽然不见得会让沮授立即放下心理上的包袱,却能够起到潜移默化的作用。
果然,当沮授见到李儒,默默地看过《晋报》上老百姓关于如何处置袁绍的议论之后,人明显变得焦虑和烦躁不安起来。沮授之所以焦虑,那是因为他在担忧袁绍的命运;至于为何会烦躁,那是他在思考自己今后的出路。
大家都是明白人,当李儒自报姓名之后,沮授便立即想到了这是赵兴对他的一种暗示,言外之意便是连董卓的部下我都能够重用,只要你愿意归顺,那结果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沮授心里比谁都清楚,赵兴轻易绝对不会杀他,因为当初赵兴在黄县与他见面时,曾经非常热情地邀请他一同前往上党。但是出于对名声的爱惜,以及那种多多少少的屈辱感,沮授又放不下思想上的包袱,轻易地答应赵兴的招揽。
当时沮授问李儒:“袁公如今可好?”
李儒如实回答:“身体康健,只不过这几日心情似乎不大好,想必是因为见过主公一面之后造成的。”李儒的话里有话,意思是提醒沮授,袁绍的命运现在很堪忧。
沮授点点头,然后叹了一口气,问李儒:“在下想问文优兄一句,以你之见,赵太傅会如何处置袁公?”
李儒沉思片刻,回答说:“一切皆有可能,是生是死却是取决于共与(沮授字)兄和其他几位袁公的旧部。”
沮授慢慢咀嚼着李儒的话,最后问道:“赵太傅可曾拖你给我带什么话没有?”
李儒答曰:“主公让我前来邀请共与兄过两日之后,与他同游太行山清风岭。”
李儒与沮授的第一次见面就此结束,虽然两人都未曾谈及某个敏感的话题,但是效果却非常明显,这从后来赵兴见到沮授时,他的反应便能看出来。
时间已到凉爽的中秋时分,赵兴与沮授二人拾阶而上,沿着蜿蜒盘旋的山中石梯向上攀爬,不多时沮授的额头鬓角之间便隐隐泛出一些汗水来。
赵兴轻松地停下向上攀登的脚步,然后转头对沮授说:“共与先生如今的身体可是令人担忧啊,卧虎城内如今正好有两位超凡入圣的大医者,过几日便去让他们给你调养一番!”
沮授微笑点头,说:“我倒是在前来上党的海船上见过其中一位,仲景先生的医术和人品果然是天下少见。”
一路上,赵兴闭口不谈招揽之事,只是走走停停地耐心向沮授介绍着远处山脚下的卧虎城,过了两个多时辰,他们终于接近了山顶。
隐约可以看见山顶凉亭的时候,赵兴忽然驻足不前,他转头对沮授说道:“共与先生,山顶凉亭之内有旧友正在等候,我便不跟着过去打扰你们叙旧了。”
沮授有些诧异,但既然赵兴这么说了,他便毫不犹豫地迈步向远处的凉亭走去。沮授不相信赵兴会选择这么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费这么大的力气秘密处决他。
走近凉亭的沮授,终于看清楚了赵兴口中他的旧友模样。说起他和亭中之人的关系,确实可以用至交来形容,因为等在亭中的人是田丰。
田丰不是跟着苍狼军呆在西凉的吗?他为何返回了上党?原来田丰此次返回上党,是带着晋国从益州“敲诈”过来的人才李恢一起同行的。他这次返回上党之后,按照赵兴最新的人事安排,将不再担任苍狼军的军师职务,而是有更加重要的职务等着。
田丰一脸微笑地对沮授说:“共与兄,吾在这里可是等候你许久了!”
田丰这话,其实一语双关。他既说的是今天在亭中等候的事情,同时也暗示着当年曾邀请沮授一起前往上党为官,这一等便是十多年过去了。
沮授闻弦歌而知雅意,一脸苦笑着说道:“方才国昌说亭中有旧友等候,我遍思而不知是谁,如今见到元皓,方知赵兴果然厉害,不愧是能够睥睨北地的雄主。”
沮授见到田丰之后,两人具体说了些什么,外人不可而知,但是结果却非常喜人。
从太行山麓下来之后,沮授没有再回暗影总部继续吃四菜一汤,而是跟着赵兴进了太傅府。不久之后,袁绍手下的文士除审配之外,其余人尽皆转投赵兴,至于颜良和文丑两员武将,则是由另外一个家伙亲自前去说服。
这个家伙会是谁呢?
第十卷 东成西就 第六一三章 憨货也能说哭人
?赵兴派去收服颜良和文丑的那个家伙,是他的护卫统领典韦。
典韦当年曾经在廮陶城外用大巴掌抽过文丑,虽然自己长得傻大黑粗,但总是在人前自诩比起文丑来,他还算是个英俊的男子汉。让他这个家伙去说服和招揽本来就跟他有过节的颜良、文丑二人,他行吗?
实际上,别看典韦外貌憨傻,他心里可是藏着锦绣的人,这从他历次都能非常漂亮地完成赵兴交给的重要任务来看,便可以得到充分的证明。为朋友在闹市之中报仇、刺杀黄巾内奸唐周、混到张角的眼皮子地下当卧底、跟随赵兴十数年未曾让赵兴遭遇过任何危险等等,每一次典韦总是能够给人带来惊喜。
特别是他一直跟随在赵兴的身侧,潜移默化地受到赵兴的影响最大,在如何跟人斗智斗勇方面,如今已经学得是炉火纯青,绝对不输于其他任何武将。若不是因为保护赵兴的安全乃是最高任务,典韦绝对能够在沙场之上扬名立万,混出一个不低于张辽、太史慈等人的功绩。
赵兴给典韦交待任务的时候,就说了一句话:“如果你能麻利地将颜良和文丑给收服了,我便让你去青州跟曹操的账前侍卫许褚一决高下!”
典韦听了赵兴这个承诺,二话没说,从太傅府中拎上几坛顶级长河大曲,让人抬着三条烤熟的牛腿,直接去了暗影总部。
作为警卫团的团长,暗影队员之中排名第一的队员,典韦进出暗影总部自然是轻车熟路,根本无人出来过问。不是暗影的防护力量薄弱,实在是明着暗中隐藏的警戒队员们看见典韦来了,都懒得出来露面,省的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和隐藏位置。
典韦直接来到关押文丑的小院之前,让负责看守的警卫打开了院门,然后大着嗓门便朝屋内嚷嚷道:“文丑兄弟!听说你来上党了,哥哥今儿个特意过来看你啦!”
听典韦这句“文丑兄弟”喊得多么亲切热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曾经是八拜之交呢;而知道的人只会说:典韦这货,真是没羞没臊!
文丑正躺在屋内的床上,两眼死死地盯着头顶房梁之上的一只正在结网蜘蛛,他心里觉得自己如今被人囚禁在卧虎城内,命运甚至都不如这只蜘蛛。正在胡思乱想之间,文丑忽然听到院中一声闷雷一般的吼声响起,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兄弟。
文丑一骨碌翻身起床,推门出屋,然后便看见了一脸阳光灿烂地典韦正拎着几坛酒站在院中。
“原来是你这腌臜泼货在院外鬼叫,今日前来找某家,可是又想打架!”文丑脸色一冷,有些不太友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