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日记-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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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都说我们俄罗斯军人强的很,但他们已经超乎我的想象……”不错,城中简直比1993年的索马里摩加迪沙打得还要热乎,顽抗的美军似乎比那支精锐之极的三角洲特种部队还要牛逼,如果说三角洲很牛B,他们就是牛A啦。
“瞄准M48A1坦克的机枪手。”帕夫琴科突然喊道,我皱了皱眉头,迅速搜索到了那个一边扫射一边呐喊的小贱货。
“距离。”
“500码!无风!修正……”
“砰!”还没等帕夫琴科说完,我这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扣动了扳机,瞄准镜中活蹦乱跳的机枪手转眼间便歪斜着趴在了坦克的炮塔上,帕夫琴科惊讶的看着我,眼睛瞪得贼大,恨不能一口吃掉我,我刚才的做法是绝对冒险的!
“别犯傻了!你这个老家伙!”帕夫琴科恶狠狠地骂道,我冷冷一笑,因为刚才绝对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在瞄准的时候,数据就已经在我脑中了,这也许就是井中月的最高境界,我或许不是一个称职的军人,但绝对是个称职的狙击手。
啦一声拉上枪栓,短时间瞄准扣动扳机,免费送给接班机枪手一张通往天堂的卧铺票,哈哈!
“小心!注意RPG射手,借助M48A1坦克正在瞄准!500码!无风!修正二分!”帕夫琴科紧张的汇报道。
“确定目标。”快速退出弹壳,拉枪栓。
“射击!”
“砰!”子弹出膛,准确的射爆了那个猥琐家伙的脑袋,转眼再看海豹突击队同志们的情况,他们已经转移到了一条巷子中,射杀了巷子中的敌人继续前进,看得出,他们的目标是巷子外的写字楼,小楼肯定有他们的队友,不够楼外有障碍,极大地障碍,一挺。50隐藏在巷子外,只要有人出来,就是一个字??死!
“干掉那机枪手!”帕夫琴科焦急的说道,刚要读数,我就已经开枪了,“啪勾!”我没有一点想打擦边球的意思,子弹依旧那么精准,机枪手随枪声倒地,他的接班人随后也倒在了我的枪口下。
“oh!shit!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鲁莽!”帕夫琴科气急败坏的说道。我摇摇头,“这不是鲁莽,如果你刚才把数读完,就死了一个人了。”
“我真是搞不懂你……”这小子被我噎的说不出话,又把眼抵在观瞄镜上。
忽然!瞄准镜中的那座小楼冲一下子冲出了三四名叛军,正好和突击队员撞了个正面,顿时枪声大作,瞄准镜中火光冲天,全都是AK的枪口火焰,海豹们被压了回去,好像有一个人受伤了,我快速校正,射击,“砰!”妈的!射失了,目标正巧躲过了子弹。
“FUCK!”帕夫琴科骂道,“手持RPK机关枪,瞄准他,530码!修正3。2分!”
我感觉脑子一团乱,眼前的画面一模糊,“砰!”有射失了。
“你他妈的是怎么搞的!”帕夫琴科急了,一把推开我,快速据枪射击,我不知道我刚才是他妈的怎么了,只是脑子有点乱,这是我他妈的第一个在有副射手的情况下射失……操,我这是怎么了,我使劲揉着眼,帕夫琴科对我的态度有所转变,让出了狙击手的位置。
他默默的读数:“550码,小头目,修正3分。”
“砰!”我活动僵硬的手指扣动扳机,目标被射杀了,但战机已经被我刚才的两次射失耽搁了,越来越多的叛军涌了过来,几名突击队员在无掩体无弹药的情况下坚守着,一个家伙甚至已经丢掉了步枪,把军刀拿在了手里……
“砰!砰!”时机被延误,帕夫琴科取下SVD快速的瞄准射击,我俩看着一个个的突击队员倒下,不知所措……
“我们去救他们!”许久,我终于拿定了主意,帕夫琴科坚定地点了点头。
第四十二章 一场恶战 '本章字数:3550 最新更新时间:20100207 19:2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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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嗒!”刚一拨开草丛,迎面而来就是一个叛军的哨兵,我还没来得及打开保险,迎面上来就是一个点射,打得我措手不及,帕夫琴科身轻如燕,一个飞脚踢开这个偷袭我们的傻兵,随即又补上两枪,我踢开尸体,打开标尺,准星覆盖住长谷城门外的一个傻兵身上,此傻兵正端着47咆哮而来,我冷冷一笑,轻轻扣动扳机,子弹随即傻兵身上开花,两个岗哨已经顺利清理,进城!我一挥手,帕夫琴科跟着我的步伐进入长古镇。
前脚刚踏进小镇的城门,后脚跟上的就是‘嗖嗖’的子弹,虽然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但这个气势也能雷倒一片了,妈的,战斗紧张到了这样,连子弹都开始不长眼了,没事,习惯就好了,雷雷更健康吗!我把AKM抵在腰际,带领帕夫琴科从暴露的大街转入一条小巷。
“嗒嗒!”枪声骤起,子弹在脚下炸开,妈的,我抬头看向声源,10点钟的小楼有一个敌军火力点,一个蒙面大汉正在三楼的船户内狂扣5。56毫米minimi的扳机,我迅速闪进胡同内的一个分支巷,没想到,分支巷中也有敌人,我背后传来两声清脆的枪响,幸亏敌人是个新兵蛋子,见到我就紧张,我以AKM作大棍,往身后一挥,“啪!”一声,那小子就像一根面条似地被轻易打倒,我又飞快补上两枪,结束这个可怜虫的一生,帕夫琴科那边传来了捷报,他端着枪口冒着白烟的SVD对我做了个‘安全’的手势,我松了一口气,走出巷子,继续前进。
突击队员们身处镇中心的丁字路口处,被敌人层层夹击,形势不容乐观,也不给我们留任何思考的余地,枪声随着我们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像放小鞭一样,噼里啪啦的,危险说来就来,就在我们刚跑出巷子的那一刻,一串机枪弹在脚下炸开,一扭脸,不妙,一个叛军机枪手正操着一挺PKM通用机枪依靠掩体射击,只露出一个小头,距离我们差不多二十米,爆头虽然不是没有可能性,但校枪啥的太麻烦,还有叛军源源不断而来,妈的!只有乱射了!忽然,我感觉身后一凉,被什么玩意杵了一下,回头一看……完了,一个叛军傻兵正端着一支国产56冲锋枪,56军刺的尖锋杵着我的背部,那家伙用越南语大叫着‘缴枪不杀!’完了,56军刺可是中国制造啊!不光质量好,而且被国际认证为最毒刺刀,可以轻易刺穿两个成年人的胸膛,妈的,不是国际禁用了吗?怎么再这里出来了,操,我恨该死的军火商!你们这帮狗娘养的!早晚得东街菜市口斩首示众!5555……我找谁说理去啊,现在,我动也不敢动,帕夫琴科在小兵的威胁下慢慢放下手中的枪,我也把AKM轻轻放在地上,这可不是说着玩的,难道老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一个傻兵手里?已经有人跑来缴我们的械了。
“阿门阿门,菩萨保佑,真主安拉,万物非主,唯有安拉。”我胡乱祈祷一遍,在胸前胡乱画着十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老子真的就这么死在这里吗?忽然!帕夫琴科一跃而起,像一只大蝙蝠似地扑向我身后的傻兵,就在此时,我猛地一闪腰身,军刺擦着衣服刺了个空,“啊!”我大叫一声,一把夺过傻兵手中的56冲锋枪,往前一捅,“噗嗤!”一声,锋利的三棱军刺毫不费力的穿透了傻兵的胸膛,绞动了一下,鲜血和内脏的碎块顿时像开了闸一样喷涌而出,简直比黄河的壶口还要牛叉。对了,我刚才那大叫一声并不是为了震慑住敌人,而是一种本能,因为我曾经练过外家拳,与人交锋或者出招时总要下意识的大喝一声。我来不及享受摸到国货的喜悦,把枪抵在腰际就开始一通乱扫,帕夫琴科在我的掩护下一把扯下傻兵的钢盔,带在头上,把SVD架在膝头上,用腿作依托小心的探出半个枪管,“啪!”一声,根本就没有调校,子弹离弦箭一样撒了出去,接着又是‘啪!’一声,这次是机枪手脑袋被击碎的声音,那一刻我捕捉的一清二楚,那大脑袋,就像是一个大西瓜……
又有两个扑上来的士兵被我拉近了用军刺轻易刺死,我扯下尸体身上的一块布,擦赶紧军刺上沾满的鲜血和内脏碎块,看着军刺上的鲜血,我不禁大叫一声:爽!帕夫琴科咆哮一声,我们一起冲出巷子,杀向长古镇的主街道。
长古镇很落后,一看就是多年战乱遗留下的产物,也是非法武装多年暴政下的结果,街道上到处都是没有及时清理的贫民尸体,还有赤身裸体的妇女为了躲避叛军的暴行横尸街头,街道很狭窄,再加上到处都是军人和百姓的尸体,我们只能踏着柔软的尸体向前走了,还有苟延残喘的叛军在街上游荡,见到我们便高高举起双臂,帕夫琴科早就没子弹了,拔出手枪‘啪啪’就是两枪。
一个叛军在对我们大声喊话,带着哭腔,大概就是我还有老婆孩子不要杀我哪一类的话吧,但老子不吃这套,您那老婆孩子您还是和他们去天堂见好了,杀人如麻的魔鬼,杀了那么多没招你没惹你的贫民,你还好意思说这个,越想越他妈气愤,对准那家伙就是一个点射,帕夫琴科上前捡起尸体生前遗留下的G3A3,顺手拿了五个二十发弹匣。我还不解气,冲上去用军刺对准尸体猛刺数下,鲜血喷了我们一身,帕夫琴科看着我血腥的作为,不禁咂舌道:“加入我和克鲁兹的杀人俱乐部吧,每次出任务都要比比,看谁杀的人多。”
我点上一支烟,没有说话,其实我此时就已经后悔了,呵呵,我真可笑,自己明明就是一个杀人狂魔,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如那些巴基斯坦士兵和那些美军,他们只是政客的棋子,无辜的战争牺牲品,妈的……孙振,你在想什么,这就是你心神不宁的原因啊!妈的,这就是战争啊!我一把咬断香烟的过滤嘴,大半截烟卷落在我的沙漠作战靴上,我一脚踢开它,大喊一声:GOGOGO!!!
又是一场血战,我们要肃清一条街上的叛军,但发现这条街叛军都已经稀少了,尽是些手持火药枪和老式步枪的平民,他们可能被叛军洗了脑,也要为民族分裂事业作斗争吧。杀人,杀人,射击,射击,我感觉扳机都快被我扣断了,军刺多次从枪上松脱下来,可见我们战斗的高举烈性,这些民兵虽然大都不会使枪,但蚂蚁多了能推动大象,何况是乌泱泱的人了,还有枪!和可能误打误撞!56冲锋枪的十个弹匣很快就见了底,一摸腰带,还剩下两个弹匣,拼了!
一窝民兵包围了帕夫琴科,他挥动着手中的G3A3,和民兵们玩起了砍刀大战,一手以步枪做烧火棍,一手挥着军刀,不一会便接连砍翻了五六个身高体壮的民兵大个,这群啥民兵,只知道硬上蛮干,手上一点套路都没有,但人都手杂,帕夫琴科很快就忙了阵脚,G3A3的塑料枪托已经断了,情急之下,他取下背着的SVD,搂住一个民兵就是一顿狂砸……一个字??惨!我刚要扣动扳机替帕夫琴科解围,但脊梁猛地一压,好像受了什么重物的挤压似地,我强忍疼痛回头看了一眼,妈呀!一个体重足有400磅的大胖子轮着大铁锤,现在那铁锤正落在我身上,我滴神呀!我口喷鲜血,纵使有再大的内力也经不住这样的蛮力挤压,倒地的同时,我被成千上万的民兵抬了起来,人群顿时炸了锅,喊着我听不懂的土著语言就要扒我的衣服。
顿时间,我的脑子里栩栩如生的浮现出帕夫琴科遭众人群殴只揪着对方一个人拼命打得情形……
我感觉我们现在的境遇像极了1993年折在摩加迪沙的三角洲特种狙击手加里?戈登和德尔?舒加特,我们和他俩的境遇像极了,也是被人围殴,同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