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妃子俏-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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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朕的爱妃也在这里啊。”原来是清颐看到李婧媃嚣张的样子怕有不利只好请来了皇帝。而皇帝也从暗卫那里得知了李婧媃强闯之事,所以赶来了。
李婧媃先是一惊,随后行礼说道:“臣妾不知陛下现在也来东昭殿探望母后,今日听闻母后病重的消息,臣妾有些担心,所以才来看望一下。”
“真是朕的爱妃啊。”拓跋庚扈笑道,明明之前还在自己这里说凌梓非的坏话,你现在来看望她我就笑了。但是表面上也不透露什么,说道:“爱妃也跟母后说了不少话吧,是不是该会漪澜殿了。”
“母后如今病重,臣妾怎能就这样离开,岂不让下人们说臣妾不孝敬,于是拿过了放在桌上的一碗药水,端到了凌梓非的跟前,“臣妾想给母后喂药。”
凌梓非看到李婧媃眼中狠戾的模样,当然知道她不会安什么好心,现在拓跋庚扈在这里,她又能如何呢?估计是皇帝的出现打乱了她刚刚的报复,她现在肯定愤愤不满呢。
“爱妃有如此心意,朕深感欣慰啊。”拓跋庚扈笑了笑,坐在了一旁,想看看这李婧媃到底有什么花样。
李婧媃柔声一笑,拿过勺子,舀了一勺药,递到凌梓非的嘴前,凌梓非睁着眼睛,直视李婧媃,看到她眼中的熊熊烈火,心中明了,就感觉李婧媃将药直接倒在了嘴巴周围,全部流到了脖颈处。
李婧媃依旧笑着,凌梓非也很无言,干脆让她这般,她现在还是不说话的好,免得李婧媃发现什么。而且,若是此时叫唤皇帝,李婧媃恐怕也能编出个理由,自己倒是下了无用功。
凌梓非忍了下来,可是李婧媃又岂是善罢甘休的人,她见这样激不了凌梓非,干脆将药碗也对着凌梓非砸了下去。
“啊……”凌梓非低呼一声,整个药碗全砸在了鼻梁上,药水撒了一脸不说,被子和枕头也被浸湿了。可是凌梓非却没有办法,她现在有病在身,身体这般虚弱,也是无可奈何。
李婧媃这时适当的叫唤了一声,“母后,你没事吧,是臣妾的错,因为身子骨还未痊愈,所以不小心手滑了……”
凌梓非在心里冷笑着,要不是因为她现在身子难受,早就给李婧媃下达死亡预言了!
拓跋庚扈也是心中一惊,他没想到李婧媃在他的注视下还能做出这种事情,心下一沉,站起身说道:“爱妃你先回去吧,你现在身子虚,这些事情就交给那些下人了。”
李婧媃微微一笑,答了声,“是,臣妾这就回去。”于是领着一群人往漪澜殿去了。
“你还好吗?”皇帝问了一句。
“很不好,让清颐她们进来吧,我要沐浴更衣。”凌梓非愤愤的答道。
拓跋庚扈觉得好笑,“那朕就不走了?”随即又坐在了椅子上,“其实你这就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现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风凉话!”凌梓非想瞪皇帝一眼,可是她忍住了,她现在的处境先不说,如今被洒了一些乌黑的药水在脸上,衣服也浸湿了一些,现在坐起来瞪皇帝无异于自毁形象,所以算了。但是这笔账,一定会跟李婧媃算清楚的。凌梓非本来就是有仇必报,虽然现在收敛了很多,但是李婧媃她绝对不会放过。
拓跋庚扈叹了声,“早就提醒过你不要动李婧媃,你现在就是惹祸上身,朕也不多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随即出了东昭殿。
“主子!”清颐等皇帝出去,赶紧跑了进来,看到自家主子一脸乌黑的药水,心中一紧,“主子,这……这是……”
“没事,赶紧给我准备沐浴,今晚我在婈心那里歇息。”还好,最近几日因为病情,所以张婈心不愿意与凌梓非同床,已经让她非常郁闷了,如今正好李婧媃在她床上撒野了,那她正好可以去心儿那里睡,真是幸福。
清颐也是疑惑万分,但还是按照凌梓非所说的去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额,作者君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明明放假,但是却没有时间更文,哎,好了,为了不辜负你们,我决定明天来一次大更!!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谢谢!!
☆、第82章 东风
“听说她真的病了;千邪你果真厉害。”女子一脸笑意。
被唤为千邪的女子叹了一声;说道:“虽然如此;但是现在皇宫到处都是暗卫;要举行破魂仪式的话,可能会走漏风声。”顿了顿,看向坐在殿上的女子,“那样就不能除掉她了。”
女子也很伤神;随即问道:“若是不能除去凌太后岂不是功亏一篑?那个女人破坏了我的计划;本宫绝对忍不了这口气。”
“以千邪所见;我们或许可以在密殿进行仪式;娘娘;这一次我绝对不能失败,所以必须要娘娘派使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前来为我护法;否则施法被打乱,娘娘你和我就会遭受一次天谴。”随后叹了声,“娘娘可有亲信?”
“既然这么重要,本宫不可假手于人,那些下人,本宫都不相信,即使现在忠于本宫,以后也说不定会泄露出去,倒不如由我和你两人知道这件事好了。”
“娘娘英明。”千邪这才勾唇一笑。
在一间狭小的密殿里,只在一个精致的法坛中燃烧起了一簇火焰,到处都是写满符咒的黄纸,纷纷扬扬从千邪的手中飞散开来,在火红的火焰沾上符纸的时候瞬间变化为蓝色,直到符纸燃尽,随后,千邪念出了一道咒语,将沾有鲜血的针刺入了手中握着的布偶的心脏处,随即火焰之中呼啸着一个尖利无比的声音,听起来如同厉鬼鸣叫一般。
布偶显然就是按照凌梓非的身形样貌所做的,只是比真人小了很多,而布偶里面包裹着几丝青丝,那是故意让人从东昭殿收集来的,布偶的后面刻着凌梓非的生辰八字。
一个身着浅紫色衣袍的女子站在一旁,脸庞上有些置人于死地的狠厉之色。
“不好,”千邪拿过布偶,眉心一蹙,“焰火的燃料不足,娘娘,我只能先回去拿一些过来。”
看到法坛中的火焰变得有些黯然,女子也是心急了,“可是施法到一半怎么行?”
“这已经快要完成了,如果火灭了,施法就会失败,还有可能反噬。依千邪看,娘娘你来做这些就行了,只要将每一根针沾上乌鸦的血之后刺入布偶的心脏即可。千邪拿了燃料便马上回来。”
“这……好吧,你速去速回。”女子接过了布偶,看到黑衣女子飞奔出去,拿起一根针,学着刚才千邪的模样,沾上了乌鸦的血液,随后猛然刺入了布偶的心脏,这时,布偶已经被插入两根银针了。
不到片刻,就听得殿门被推动的声音,女子唤道,“千邪你回来……”当看到来人时,一时愣住了,甚至有些惊慌失措。
“来人,将这个施行巫蛊的人拉下去处以火刑。”拓跋庚扈的声音刚落下,一群御林军就冲了进来,将呆住的孙潇漓押了下去。
“不……皇上,臣妾没有……臣妾没有……”孙潇漓一时吓得魂飞魄散,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被发现?
拓跋庚扈冷哼一声,“人赃并获,还敢狡辩。”金袖一挥,喝道:“回宫。”
龙胤殿里灯火通明,拓跋庚扈两眼血红,“雏芽,你倒是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若是稍有隐瞒,朕决不饶你。”
跪在地上的婢女吓得花容失色,忙说道:“这件事要从孙妃娘娘那是回去省亲说起,那日,是孙大人的大寿,娘娘拜过寿,回宫之时将一名黑衣女子也带了回来,那名女子善行巫术,娘娘每日都会与她密谈很久,但今日之事奴婢说不清楚。”
“还有黑衣女子?崔将军,你可搜查到了这号人物?”拓跋庚扈冷眼一挑。
崔将军是御林军的统领,“属下并没有查到,可能黑衣女子已经逃跑。”
“废物!”拓跋庚扈怒吼一声,“既然那名女子是从孙府带出来的,两位丞相大人,你们如何看待这件事情?”
右丞相看了一眼左相,上前说道:“孙妃在宫内行使巫蛊,导致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身染重疾,乃是大罪,而黑衣女子一说,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也无可辩驳,既然是从孙府带来的人,孙大人可能也有嫌疑。但孙大人毕竟是左丞相的门生,还请左相量以刑罚服众。”
刘真骧这番话,无疑是将一切都推给了李颀,如果不将此事做好决议,那必定也有责任,“微臣痛心疾首,用人不周,但请看在老臣的面上,严查此事,若证明此事与孙大人有关,老臣必要亲自监斩他……”
“左相言重了,巫蛊一事并没有查清,既然如此,还请陛下下令让臣来彻查此事。”
拓跋庚扈眉心一蹙,正准备说话,就听得殿外传来一阵喧哗。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皇上,潇漓并没有做那些事情啊,皇上,让老臣进去啊……”正是兵部尚书孙大人的声音,看来已经得知孙妃将被处以火刑的消息。
拓跋庚扈听到声音,神色有些难看,左相也捕捉到了皇帝的神情,连忙说道:“孙大人是念女心切,老臣这就让他回去。”
“不,让他到这里来,朕倒要听听,这孙大人到底怎么解释。”
左右眼神一凛,皇帝发话,他只得站在一旁,看着兵部尚书被人押着上来,心中也是愈发担忧。
“皇上,潇漓没有……没有罪啊……潇漓她怎么可能施行巫蛊啊……皇上,求您放过潇漓吧……老臣求你了……”孙大人热泪满眶,看到左相站在一旁,心下恳切,赶紧跪了过去,“左相大人,求您为门生说说话呀,救救我的女儿吧……”
左相赶紧避开了孙大人的拉扯,说道:“孙大人,这是皇宫,不可胡来。孙妃娘娘巫蛊之事人证物证俱在,必要定罪,你就先回去吧。”这么说来,无非就是想要孙大人认清事实,别再纠缠。
无奈孙大人爱女心切,知道爱女要被处以火刑,更是急不可耐,怎么听得懂左相的话中话,“陛下,放过潇漓吧……老臣甘愿替罪啊……”
“孙大人,你可知道孙潇漓带来的黑衣女子一事?”右相问道。
“黑衣……黑衣女子……不,皇上,求求您放过我女儿……”
拓跋庚扈一时龙颜大怒,“孙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朕连处决一个妃子都不行吗?何况孙潇漓犯了大罪,明日就要处以火刑!”
“不……不行……潇漓不可以死……皇上,老臣愿意抵罪,愿意抵罪啊……”孙大人只差没有去抱皇帝大腿了。
“来人,将他给我带下去!”
随后就见得两个侍卫走了进来,正准备将哭天喊地的孙大人带下去,只听得他喊道:“不,潇漓没有,潇漓不可以被烧死!是我……是我……全部都是我的错……皇上,是老臣让潇漓这样做的,饶了潇漓,处死老臣吧……求您……”
左相李颀一听,大惊,赶紧上前说道:“皇上,孙大人是……”
“来人,将孙家满门抄斩!”
“皇上,这……”左相一时呆住。
这更是吓坏了被拉住的孙大人,“皇上……”他本以为以他在朝堂之上的地位和左相的势力,他绝对可以让自己的女儿免遭一死的,可是没有想到,皇帝居然下令要满门抄斩!
两个侍卫将孙大人带了下去,拓跋庚扈沉声道:“怎么,左相还有异议吗?”
“微臣不敢,既然孙大人已经承认此事,当然要定罪。只是孙大人是老臣的门生,还请陛下恩准老臣送他最后一程”
“就这样吧。”皇帝也不再多说了,转身离开了大殿。
于是在第二日,兵部尚书孙大人一族人也被抄斩了,左相李颀为孙大人送行。
东昭殿里,凌梓非终于松了口气,又让擎刹国少了一个敌人,左相少了一个助力。这样,朝中的大部分势力都肃清了。
“你打算将钱虞芷如何?”张婈心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