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妃子俏-第5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却惊闻家中变故,父亲仙逝,至此,他不得不归家,但是他又不舍这个男子,所以他就起了私心,他想要留住这唯一让他安心,让他快乐的男子,所以他便动用了家族的势力,想要将他永远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本以为男子会生气发怒,可是却出乎他的意料,他依旧淡然安适,既不恨他,也不怨他,反而为他分忧解难,于是,他们依旧交好。在那段时间里,这个人无疑是最快乐的,即使家中的事务繁忙,他方势力暗暗涌动,他费劲心神处理完这些事,依旧不会被其巨大的压力压垮,因为他知道,权力越大,就越不该轻信他人,可是即使其他人都在暗中违背他,还有一个人可以他可以信任,那便是他……”
“两人每日都会畅谈到傍晚,感情也愈来愈是好,知道有一日,被这人撞见了男子与侍婢谈笑的声音,这才勾起了他心中无名的怒火,不知是为何,他开始讨厌男子接触其他人,甚至害怕别人会抢走他,于是他命人给男子造了一个与之前他们两人同住在一起的竹轩一模一样的轩子,并命人不得接近,将男子牢牢的禁锢在了他的掌控下……”
“男子依旧不怨恨他,依旧待他如初,而这人也终于看懂了自己的内心,他开始有些惶恐,之后却明了了。于是他借助酒力,向男子述说了一切,让他惊讶的是,男子并没有反感,依旧浅笑对他,他才知道,男子并不厌恶他,反而和他有相似的情感,于是他对男子的感情也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那个男子是仇家的私生子,他觉得男子欺骗了他,虽然心痛,但他也变得愈发狂躁不安,甚至想要置男子于死地。可是他无法下得了手,而且他觉得这样的处罚对男子实在太轻了。所以,他采取了更为恶心的方法,给男子下药,让他变得神志不清。本以为这样报复会让他觉得痛快一些,可是他却一天一天变得更加忧郁……”
“但是最让他感到绝望的那便是,那个男子从来没有出卖过他,却被他所背叛,你说,那个男子是不是很愚蠢?”拓跋庚扈的眼眶变得越来越红肿,声音也开始哽咽。
凌梓非从他的话里也得知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可是却让她更加难过,这样的结局该怨谁呢?如果拓跋庚扈不是出生在帝王家,或许这样的惨剧便不会发生,可是事已至此,已经无力回天。
“你说呀!他是不是太蠢了!”拓跋庚扈变得有些激动。
“你喝醉了。”凌梓非终于了解到了拓跋庚扈的无奈,可是他做的那一切也是咎由自取,只是连累了瑆晟。
拓跋庚扈摇了摇头,“朕没醉,朕……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傻,他明明就知道朕给他下药,他还是笑着把它喝下去,他……”一口气哽在了胸口,只觉得有一种撕心肺裂的感觉。
凌梓非叹了声,走上前去,夺过了拓跋庚扈的酒壶,“你别想太多了,既然他是自愿的,便也不会责怪你,以后待他好些吧……”
拓跋庚扈抬起了迷离的醉眼,喃喃道:“母……母后……”
作者有话要说:只能用字数做补偿了
☆、第70章 擅闯
“是母后吗?”拓跋庚扈拥过了凌梓非,埋在她的怀里哭泣;“我知道错了;母后;你会原谅我吗?”
这一次;拓跋庚扈用的人称是“我”,凌梓非也知道他是醉了,心下黯然,却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被他抱着,让他哭着。
“母后;如果可以重来;我不想要……不想要这个皇位;我只想要平平凡凡的一生,只有这样小小的心愿而已,母后,我……是我害了他,是我错怪了他,我到底有多么恶毒,竟然会去伤害他……”
看到他像一个小孩子一般哭着,凌梓非只是安静的站着,一言不发,只有她知道,心底有多么难过,其实拓跋庚扈并不是一个恶毒的人,只是身在皇家,环境所逼罢了,想要安慰,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母后……母后……”拓跋庚扈唤了几声后,一时又没了动静,凌梓非低头一看,发现他竟然昏睡了过去,叹了声,将他的身子扶好让他靠在大椅上,随后将李公公叫了进来,让他们安抚着皇帝睡了,只是拓跋庚扈一直抓着自己的手臂,一时挣脱不开来,只好站在床榻旁边,寸步不离。
只听得拓跋庚扈在睡梦中呢喃着,“瑆晟,瑆晟……不要……不要离开……”而抓着凌梓非的手也渐渐握得更紧,像是要将它掐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虽然手臂传来一阵阵痛,凌梓非也是淡然的站在一旁,拓跋庚扈的痛她何尝不懂,她的心儿弃她而去,她又怎么不难过?“如果可以,你愿不愿意为了他放弃这一切?”轻声问道,即使知道得不到答案。
“我……我只要瑆晟……”
可是在意料之外竟听到了拓跋庚扈的回答,虽然不算正式的回答,但凌梓非的心却是明了万分,既然拓跋庚扈在醉了之后这么说的话,必定是真话,那么即使是为了瑆晟,她也愿意帮他们。现在的凌梓非应当算是了无牵挂,如果能让瑆晟最后得到一个好的结局,她不惜用自己的生命去作为代价。
到了子时,拓跋庚扈倒也睡得沉了,凌梓非揪开了他的手,出了“龙胤殿”,与陶若汇合,准备往回走,却突然觉得胸口有些发闷,竟然感觉站立不稳,暗叫不好,却已经无力回天,晕晕沉沉的倒了下去……
迷迷糊糊之间只听得陶若高呼了一声,“主子!”
头好痛,一手撑着头,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用手支着自己跌身子坐了起来,可是四周的景象却非常陌生,这里不是东昭殿!这才发现自己坐在地上,一抬眼,就看到了殿前摆放着一个白玉雕制的人像,心底腾起了一股疑惑,站起身走上前去,仔细看了看,越看越觉得有些不大对,这白玉人像分明就是每日在镜中看到的人像,竟然是自己!
凌梓非有些慌神,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低吟,凌梓非回头一看,看到陶若倒在一旁,还未醒来,心里更是惊讶万分,怎么自己和陶若两人就到了这里来?也不容多想,赶紧走到陶若的身旁,蹲□,探了探脉搏,检查了一□子,情况还好,并未有什么病状。
“陶若,陶若快醒醒……”依稀记得之前自己从龙胤殿出来,随后便不省人事,难道有人像是之前剑吟一样把自己打晕然后带到这里?不对,没有任何被人打过的感觉,那……就是有人下药?可是为什么要带我和陶若到这里来呢?
陶若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凌梓非正抱着自己的头,“主子?”
看了看陶若的样子,像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说,“你醒了……”
陶若也站起了身,正疑惑着,当看到殿前的白玉人像时,一时惊慌的捂住了嘴,“端木……端木太后!”随后赶紧跪了下来,向人像磕头。
端木太后是先皇最爱的女子,这白玉像应该是为了纪念她,可是陶若为什么会这么惊慌呢?而且,将自己带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凌梓非只觉得头大。况且白玉人像和自己竟然是那么的相像,难怪先皇会把这个身子的主人立为皇后了,实在是太像了……
“主子,这一次可真是闯了大祸了……”陶若焦急的话语一下子打断了凌梓非的思路。
“大祸?”凌梓非有些不解,自己被人弄晕放到这里,还是自己闯了大祸?这怎么也说不通吧!
陶若害怕得有些吞吞吐吐,“这里……这里是端木皇太后的寝殿上清殿,先皇有下过令,只有皇家的人才可以入内,其他无论是谁都不可以擅闯入殿,否则……否则株连九族……”说完已经是神不附体了一般。
“陶若你先起来,听我说,现在只要我们悄悄离开,就不会受到株连……”凌梓非也没有想过事态会这般严重,但是现在也没有人看见,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只要她和陶若赶紧出去,也就……
正准备拉着陶若走,却听得“吱呀”一声,大殿的门被推了开来,阳光格外刺眼,门外站着一个身着金色龙袍的男子,看着自己的面色有些惊诧,而他的身后则站满了一些大臣和侍卫。
拓跋庚扈的神色由惊转而平淡,还未发话,一位大臣就惊呼了起来,“端木太后!”说完便惊得一脸毫无血色。
随后就听得身后一个身着蓝色官服的中年男子说道:“孙大人,不可在上清殿大声喧哗,此人根本不是端木太后,皇上,奉先皇之令,除皇室中人不可入内,这两位女子擅闯上清殿,假扮太后,有辱端木太后的威严,罪责重大,是株连九族的重罪,微臣请求皇上量罪处罚……”说完跪在了地上,一脸恳切。
随之一众大臣也跟着跪了下来,“恳请皇上降罪。”
“朕知道,左相先起来吧,众爱卿也都请起。”拓跋庚扈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左相?也就是那位权倾朝野的男人,凌梓非仔细一瞧,看着他头发有些花白,胡须长及胸口,目光深邃,像是什么都能够看穿一般,而在他刚刚跪地的时候,她分明就看见左相不怀好意的眼神。
那带自己到这里就是左相安排的吧,虽然在宫内生活了这么久,也在之前嘲弄了李婧媃那么久,到现在才看到左相的面目倒也不觉得有多少奇怪,只是等的似乎久了些。而且这么看来,这件事应该和拓跋庚扈无关,现在自己还有他利用的价值,犯不着动手,而且昨日他喝得一塌糊涂,更不可能下这种命令,那最大的嫌疑就是左相了。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是无用,还是先指望着拓跋庚扈吧……
“母后……”拓跋庚扈向凌梓非作了揖,随后又道:“左相有所不知,这是我们擎刹国的太后娘娘,也算是皇室中人,也就不存在擅闯的问题了吧……”拓跋庚扈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全然没有昨日醉酒的颓废之态。
左相显然装出一脸惊色,“原来是太后娘娘,恕老臣无礼……”可随之话锋一转,“虽然太后娘娘是皇室中人,但这位婢女决不能因私枉法,姑息养奸,恳请皇上降罪以慰先帝在天之灵……”
凌梓非一惊,万万没有想到,那个老狐狸居然打了陶若的主意,还拿出先帝当幌子,现在皇帝不把陶若就地处决就无以平复朝廷之内的闲言碎语了,真是太可恶了!随后看向拓跋庚扈,只见他眉心微微蹙着,这也很是难办啊,凌梓非只觉得胸口有万千愁恨凝聚……
一声闷响,凌梓非赶紧回头,只见陶若受不住惊吓一时昏倒了过去,凌梓非心中一紧,正准备救人,就听得拓跋庚扈冰冷的声音响起,“来人,将她押入大牢……”
凌梓非不敢置信的看向拓跋庚扈,没想到他还是这般决绝,一想到陶若还处在水深火热中,凌梓非就不能自已,正准备据理力争,就看到了皇帝投过来的一眼,那眼中夹杂着一些无奈与警告,凌梓非只好忍下了心头的不快,现在陶若被关进了大牢,自己却因为太多的事无能为力,心中更是难过。
拓跋庚扈屏退了一众大臣,提步入了上清殿,随后太监将大殿的门给阖上了。
“怎么会在这里?”拓跋庚扈直视着白玉人像,表情淡漠,声音虽然不大,在这安静的殿内又是足够让凌梓非听到。
凌梓非叹了声,“被下药了……”
“帮得了你一时,可帮不了你一世。”
凌梓非眉心一蹙,问道:“陶若怎么办?”
“没有赐死你已经算是很好了。”拓跋庚扈随后一转身盯着凌梓非,“你唯一的办法,就是帮朕除一个人,而那个人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当然知道是谁,凌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