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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白云舒之弃长生-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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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岁变成十八九岁,到现在又变成难以置信的长生不死!
  
  那么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知道,我真的想知道!
  
  可是现在到底还有谁知道真相?
  
  兰蕊皇后死了,关于云玦皇妃的事,我已无从得知……或许我该去望月找那位宗师王弗及,他一直跟随着兰守轩,定是知道不少当年的事,至少他知道我找到兰守轩后发生了什么。
  
  至于五年前我被送到严家的事,也许我该回和乡,再问问严素非……
  好吧,我先回和乡,找严素非吧!
  
  主意已定,心上渐为安定。而后阖上眼,开始酝酿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睡意已然快将我湮没,然而就在这半睡半醒间,我听到身边苏青云的轻唤:“云迟,可睡着了。”
  
  我想着定是我刚才翻来覆去的举动让他以为我是在胡思乱想了,不想他担心,便假装睡着不去应声。
  
  苏青云又唤了两声才停止。我本以为他见我睡着也就睡了,谁知一片窸窣声传入耳,竟是起床穿衣的声响。
  
  穿衣完毕,他给我拢了拢被子,而后轻声走了出去。
  
  门开。门阖。寂静无声。
  
  我睁开眼,蹙了蹙眉,心想这么晚了,他去哪?
  
  不过——我想起之前,好几次我半夜醒来,也总是不见人影,第二天问询的时候,他也只说是有事要忙。
  
  那么,他到底在忙什么?
  
  起身穿衣,走到门口,打开,见他是往后院方向走去。
  
  后院,有一座小楼。
  
  外面空气刺骨冰寒,我打了个寒颤,而后发现雪居然停了。
  
  夜空中,一轮明月高悬,映照着这白雪,分外通透。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国庆快乐~撒花~!!!普天同庆的日子,霸王们,浮出水面来,咱们同乐嘛~嘤嘤~




☆、云破月(一)

    翌日天晴,气温骤升,阳光普照,冰雪融化,倒是一夜春归。本该是守得云开见日月的心情,然而帝城的氛围却比冰雪时节更为压抑,因为雪止之夜,春归之时,留照皇后,薨逝。
  
  兰蕊皇后的葬礼格外隆重。唱诗班、诵经队不停不休,宗室臣官、外国使节纷寄哀悼。灵前人来人往,拜祭不止,啼哭不止。
  葬礼举行七天七夜,到了最后一夜的时候,苏青哲撤退了所有人,只把自己一个人留在了灵堂里,
  据说那一夜,苏青哲在皇后遗体前独守了整整一夜,说了一夜的话。只是那一夜到底说了些什么,无人得知。
  到了第八日,兰蕊皇后入葬皇陵。
  
  这样一个望月公主,这样一个留照皇后,曾经无比绚烂,也曾无比晦暗,但是最终,依然风光大葬。
  法器奏出的丧乐响彻云霄,悲号啼哭之声更是惹动尘埃。我听着这些嘈杂,脑海里浮现出初次见面时她在秋水阁中清减寡淡的模样,想着,也不知道这样的死后的热闹她到底需不需要?
  
  人群里,长公主殿下披麻戴孝。我试图从她哀哀的神情里寻找出一丝真切的悲伤,然而我只是看到了一种解脱的欣喜。幸好,还有那位侍女静如。虽然她只是静默着,却依然难掩她悲痛欲绝的伤心。她的泪,该是流干了吧!
  
  只是兰蕊死后还有静如伤心,兰守轩死后还有王弗及悲痛,那么我死后,又有谁会在意?
  
  想及此,心中一伤,以至于在仪式完毕回归王府的途中,沉默了一路。苏青云见我低沉,问道:“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道:“你说,如果我死了,会有谁伤心?”未等苏青云答话,我又道:“兰蕊虽为公主,又为皇后,然而纵观她这一生,却是无比凄凉。常人只道她淡漠寡情,然而又有谁知道她满腔情思。如今她薨逝,除了身边的侍女,又有几个真正悲伤?”又想到兰蕊皇后服毒自杀的缘由,叹道:“也不知这苏青哲对兰蕊皇后又存了几分真心!”
  
  “陛下对皇后确实真心的。”苏青云接过话,“只是身在高位,迫不得已罢了。”
  
  “既是真心,又如何能残忍的杀害腹中胎儿?若只是一句迫不得已便能揭过,这世上之事也当真无理至极!”对于苏青云的这般说辞,我心生抵触。虽然早年就从陈列衣的故事里听过无数无可奈何的故事,但是当真遇到,还是觉得荒唐。
  
  苏青云听着我的话,只是握着我的手,不作反驳。在这短暂的沉默间,我却联想到了一桩事。
  
  苏青哲因为“迫不得已”杀害了腹中胎儿,我也可能因为“贪恋长生”“见死不救”而让一个活生生的婴孩死去,相比之下,我又有何资格去斥责那位陛下!
  
  想到此处,黯然神伤。
  
  这边苏青云却开始说到其他,“之前你说要回和乡见兄长,这便不用回去,明日他就来帝城了。”
  
  我抬起头,想着前两天是说过要回和乡的,去和乡问问严素非五年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既然他来了,那我也就不用回去了。
  
  第二天严素非来的时候,我正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看着书卷。
  这几日,气温一日高过一日,晌午时候,穿个袍子都嫌温热。檐上阶前的冰雪早已化成水,地面也早已被晒干。院子里青青绿绿冒了出来,一派欣荣。
  我坐在躺椅里,时而抿一口香茗,时而望一眼澄澈天空,时而应边上唠叨着的云浮两句,时而又向站在边上的袁起问询些事,时而再低头翻看着微微发黄的书卷。
  书卷还是云玦的书卷,然而现在看着却和往日的心情大不一样。
  
  当我第一次在兰守轩的马车上翻看着这些书卷的时候,我为着和作者在对待金戈与梅若寒的感情之事上有着相同的看法而惊喜,从而有了认识该书作者的念头;随后得知作者便是那位广为人知的云玦皇妃后,我对她更是说不出的倾羡;到了金戈这,他说这些书卷是云玦皇妃为着她小姑姑而作,当时听着也就是听着,听过便忘了,浑然不觉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后来王弗及渡水而来,应着兰守轩之令将这些书卷交由我,当我听说“主子说这些本来就是您的”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虽然觉察到了怪异,却始终不敢相信我会是那位云玦皇妃的小姑姑;到了最后,兰蕊皇后在临时之前将这些往事一一回想出来,然后我才知道,我真的便是那云玦皇妃的小姑姑,这些书卷,也的确是她为我而着!
  所以事到如今,当我再次翻看着这些书卷的时候,心情无比的复杂。
  
  她怕我孤独为我着书,我却“见死不救”——那是多么好的女子啊,却“因我而死”!也不知道王怀素知道会作何感想?
  然后我又想着,当初兰守轩在马车里放置着那些书卷,是否是刻意为之?是否是想唤起我某些记忆?
  
  正当我凝神思索的时候,耳听得身后传来人语声。回过头,见苏青云、严素非二人正自蜿蜒青石路上闲闲而来。
  苏青云走在前端,一袭淡紫色锦袍衬托得他无比温润白皙,也不知说着什么,他微垂的脸上是盈盈笑意。严素非走至左后侧,今日他穿了身石青色的长袍,配的是墨绿色束腰,本就是身姿挺拔如劲竹,再配上这服色,更是像及了后院那些雨后之竹。
  自从昨天听说他今日要来,我便一直有着隐隐的期盼,这下见着,便从椅子上站起身,却不想一莽撞,碰翻了杯盏。
  
  严素非见状,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还是压着了。
  
  我想着他定是要训我淑仪全无,但又碍于我目前这个王妃的身份而不好发作,不过我管不了那么多,心里的那些问题正齐齐的等着我将它们抛出来。
  
  “听王爷说你有事要问我?”严素非捡起滚落一旁的杯盏道。
  
  “嗯。”我望向苏青云,思索着如果他在这我该怎么问。
  
  苏青云似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我尚有事要处理,你们慢聊。”说着,向严素非颔首致歉,然后款步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怎么说走就走了?如若他不想我知道五年前的事情,他该拦阻一下才是?莫非我之前的猜测是错误的?或者他和严素非已然串通好了?
  百般不得解,只好先搁置一边。
  
  倒是严素非一派从容,放下杯盏,道:“走走吧!”说着,循着与苏青云不同的另一条青石路走去。
  我放下手中书卷,跟了上去。
  “你该穿多一点。”冷不丁的,前头的严素非冒出这么一句话。
  “啊?”我有些茫然。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衫,刚嫌热脱了件外衫,这下是稍显单薄了些。
  “春捂。”严素非顿下脚步,回头吐出两个字,而后又继续往前。
  “哦。”我明白过来,这是我那兄长对我表示素非式的关心,心上不由一暖。
  
  在和乡的时候,严素非也是这般冷淡的关心着,虽然他严厉的表情总是让人发怵。
  记得有一次和沈拓、陈列衣去街上听说书,一时听入迷忘了外面已天黑,等到严素非找来时,他那张脸整个是乌云密布。我记得那天他狠狠的训斥了我,也狠狠的训斥了沈拓,至于他为什么不训斥陈列衣,因为那时候她还是他未来的堂嫂。
  对于那天的训斥,我本来是满腹委屈,不过后来听到一些话后便又觉得自己确实不该。
  
  那些话是这么说的:严素非得知我夜黑都不归家时是脸色大变,而后发动了府上所有人出来寻找。
  
  能让严素非脸色大变,跟了他那么久的随从,在那一次是第一次见着;而劳师动众,只是怕我有什么闪失这样近乎失去理智的行为,他的随从也是第一次见到。再加上严素非倾了半个云家之财只为了给我治病,以及为了我而退了林家小姐的亲这些等等等等的事,让大家都明白过来:我严云迟在他严素非心目中的地位,很高,哪怕我是病秧子,哪怕我是私生女!
  是的,所有人都明白过来,包括我!
  严素非对我的关心疼爱无人能及!
  
  想到此处,我的心上蓦地一疼,那些盘绕在心间的疑问也成了难以启齿。
  
  如果我问了,如果他回答了,如果,他说我真的不是严家人,那么,我该怎么办?
  是不是,我不应该问?
  我到底该不该问?
  低着头,望着脚下的青石路,心里百转千回。
  
  “啊——”前边的严素非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我低着头未曾察觉,于是一头撞了上去,幸好严素非反应快,拉住了失衡将要跌倒的我。
  
  “怎么走路的!”严素非呵斥道。
  
  “我——”看着他那副严厉相,到喉咙口的委屈顺溜的滑回了肚里。
  
  “你不是有问题要问我,怎么不问了?”严素非看着我,道。
  
  此时我们两人正站在假山边,一股活泉顺着石道流淌入池,池中几尾鱼簇在水草下,水草上不知何时盛开出的一株紫红色的花,分外妖艳。
  
  听闻严素非的话,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望着那朵随风轻曳的花。
  
  “你是不是想知道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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