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娇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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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月妹妹;除了自己重生之前那新婚之夜他这样喊过自己;自己还从来没听过这三个字从他嘴里喊出来过;他这时候为什么有这样称呼自己?
“你为什么这样称呼我?”
慕容埙又笑了一下;也不再装着被她所伤站直了身体;“当初你称我为‘埙哥哥’;可还记得?”
江怀月又是一愣;自己称他为埙哥哥?难道是刚刚重生之后?什么时候的事她着实记不得了。
慕容埙见她没什么反应;又自顾自说道:“你即可称呼我为埙哥哥;那我便可以称你为月妹妹。月妹妹……我……当初你称我为‘埙哥哥’;我便知道你对我有情……此次我想父皇请旨下江南;一是想着赈灾;二便是想着来寻你。月妹妹;你离开了京城;我才察觉出我对你有意;既然如此;何不……”
江怀月先是怔愣的听着他的话;不知为何;想起梦中他守在自己院外的憔悴的脸色;心中一叹;回过神来打断他的话:“既然我对你有情;你对我有意;何不结为连理;相守永年?”
慕容埙唇边笑意更大;眉眼飞扬点了点头;“正是此意。”他双手箍住她的肩;“月妹妹;你若是能嫁与我;我此生定不负你。”说着;像是笃定了她不会拒绝自己一样;将她拥进了怀里。
慕容埙的怀抱与墨宁熙的温和包容不同;总是带了些强硬侵略;时时刻刻让你感觉到他对你的占有与保护。
江怀月这时候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自己那些问题;他看到自己和墨宁熙成双入队;把自己又移情墨宁熙了。
他总是如此;上一世的时候慕容埙便用强硬的手段让自己嫁给了他。
是;上一回;自己追寻他良久;可当时成婚却仍旧在自己意料之外;更可以说是措手不及。
那一日还是菊宴上;他忽然上前拉住自己的手;走到皇帝跟前跪了下来;自己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他坚定的声音所表述的内容:请旨赐婚!
自己那时候要怎么推据别说是自己爱慕他已久;就算自己真心不想嫁给他;那时候也是骑虎难下了!更何况自己对他的爱恋在座的诸位又有几个人不知若真的拒绝了他;也是白白让人看笑话。
那时自己问他;他说的话也是如此:“你爱慕了我这么久;我岂会不知如今你对我有情;我对你有意;结为连理;享受百年岂不是美事?”
当时自己听到这句话;心还像是让蜜糖包裹了一般。
现在想来;他迎娶自己实在是太过急切;自己当时已经交了心他又何必这么急切;不与自己商量一下就请旨现在想来;怕是也是因为父亲的兵权;不想给自己犹疑的余地吧!
他总是如此;强硬自信;总是胸有成竹;也不愿给自己留后路。
就如这一次一般;他为了自己下了江南;抛下了朝堂的大小事宜。若自己真的如他所料;是个对他有心意的普通女子;又怎么忍心拒绝他
可偏偏;江怀月;已经不是当初单单纯纯痴恋慕容埙的小女子了。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狠下心推开他;“七皇子大约是误会了;怀月对你无意。”
慕容埙显然是没有料到她会拒绝自己;一时间有些怔愣:“怎么会……你……”
江怀月直视着他的眼睛;让他看见自己的坚定:“怀月对七皇子向来只有君臣之义;从不敢有非分之想;若是以往怀月做了什么让七皇子误会的事;还望七皇子见谅。”说着抱了抱拳;跟自己的父亲一样对他行了一礼。
慕容埙脸色几经变幻;“君臣……”
“是!”江怀月掷地有声。
她不这样做还好;一表现出这个姿态;慕容埙就气得胸膛起伏了几下;“站好跟我说话!”
“是!”依旧铿锵有力;立即站好;像极了一个军士对将军的态度。
慕容埙又气的脸色一白;深深吸了口气;平定下心情;才道:“你当初喊我埙哥哥的时候;心中对我的情义;我能感受得到。”
江怀月低下了头;慕容埙何等聪明之人;再说生活在皇家;又有几个看不穿别人的心思他当初若不是对自己的心意又十分的把握;又怎么会有这江南一行?
慕容埙又接着说道:“为何你来了一趟江南;便……便改了心意;是因为墨宁熙吗?”
江怀月摇了摇头;“不;只是你我二人有缘无分罢了。”说着又抬起头来问道:“七皇子可还记得当初在烟柳楼;我扮成月怀公子之时?”
慕容埙点了点头;似乎是想起当日情景;嘴角不由地流露出一丝笑意;“自然;在吊唁傅姨娘的时候我便认出月怀就是你;也是从那时候;我渐渐察觉到自己对你的心意。”
江怀月叹了口气;“只能感叹是造化弄人了。怀月偏偏是从那时候起;才断了对七皇子的心思。”
“怎么讲?”慕容埙皱眉;“我记得当初并没有做什么失礼的事。”
江怀月又是一叹:“当初七皇子虽没有明说;可意图已经再明显不过;怀月虽是愚钝;也看出七皇子怕是听了什么人说月怀公子有谋事之才;想要结交月怀再将月怀收为自己的谋士。以往我看不破;可那一回我才想明白;即便是恩宠有加;众望所归的七皇子;也终究逃不过皇室的命运。皇室的争斗;波云诡谲;从来不会拿到明面上来;却总是无处不在。”
慕容埙眉头皱的更紧:“你是觉得我不该结交谋士;还是不屑于我行阴诡之事?”
江怀月摇了摇头:“自然不是;男儿理应心怀天下;文臣武将;自然是缺一不可。怀月也知道生于皇室有多少的无奈与身不由己;若是一般女子;怕是也要替七皇子心疼;可偏偏……”江怀月叹了口气;“七皇子就当时怀月自私狠心吧;我意识到这一点;便斩断了对七皇子的情丝;我所愿的只不过是一人相守白头;而七皇子注定给不了我。”
江怀月说到“只求一人相守白头”的时候;微微有些失神;脑海中又不由得浮现出自己手执桃木梳子;一下一下梳理着那绸缎一般的墨发;口中念着:“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
慕容埙叹了口气;“江小姐真是伶牙俐齿啊。”
江怀月回过神;笑了一下:“七皇子谬赞了。”
慕容埙挥了挥手;“算了吧;做什么装出这样知书守礼的样子?原本又不是没有称呼过我的名字;还装模作样的做什么?”
江怀月狡黠的笑了一笑:“那我喊什么?若是喊慕容埙;陛下若是听到了怕是不答应。若是喊埙哥哥;未来七皇子妃听到了;岂不是要醋了?”
慕容埙也笑了起来;心中却叹了口气。
江怀月还真是聪慧至极;三言两语便将自己以往对自己的情义撇的一干二净;而那一句“文臣武将;缺一不可”;更是说出他对自己此番表白的怀疑。
若自己真的再说下去;怕是就真的有利用江家兵权之嫌了!
可她却不知道;他越是如此;自己就越是放不下她。
…………
墨宁熙回了房;便从床边取出一黑色小匣;拿到窗边打开窗子;一道月光就泻了进来。
他打开匣子;一道微风吹来;那盒子里便冒出一股白色轻烟。
墨宁熙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的等着。
不一会儿;远处便传来一阵轻啼;然后便飞来一个白色的小毛团;落到了匣子旁边。
隔得近了;才看出是个肥胖玲珑的鸟儿;它圆溜溜的眼看见墨宁熙;便扑哧着翅膀到墨宁熙身边;拿嘴去啄他放在窗台上的手;还时不时啼叫着。
墨宁熙轻笑了一下;用手指去戳它圆滚滚的肚子;“小点声;难道你要让被人发现你来了不成”
那小鸟儿打了个滚儿;停止了鸣叫;却拿水汪汪圆溜溜的小眼睛看着他。
“可又是馋了?”墨宁熙好笑地看着它;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包裹。
那鸟儿一看见那包裹;眼睛顿时一亮;也不等墨宁熙将那包裹放下;便飞扑起来一头插了进去。
墨宁熙笑看着等那小鸟儿吃饱喝足;才到;“音儿;你既吃了我的东西;便要替我办好一件事。”
那鸟儿似是听懂了他的话;立即又在他手心了打了个滚儿;趴着一动不动了;一脸的不情愿。
墨宁熙不理会它;在它红色小脚上绑了个布条;“你回去告诉萧雨童;让她帮我查查二十年前而如今的梨落姑娘;还有当时苏家灭门一事;事无巨细;越快越好。”
他吩咐完了;那小鸟儿还是赖在他手心里不动弹。
墨宁熙叹了口气;“你若是帮我把话传到了;下一次来的时候;我便给你眉嘉酿喝。”
那小鸟儿立即轱辘站起来;眨巴着眼叽叽喳喳的像是对墨宁熙说些什么;墨宁熙连连点头。
似乎是终于满意了;便扇着翅膀飞走了。
墨宁熙见它的身影飞远;才又叹了口气:“雨童啊雨童;你到底是怎么和音儿心意相通的啊明明它说的;我是半点不懂啊……”
☆、疫病
第二日一大早;便有人想墨宁熙禀报有位姓江的公子求见;江怀月便知道是江怀远到了;又想到江凌雨在二月流霜;还不知她要做什么;一时间又是愁云惨淡。
江怀远一进门看见慕容埙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就上前拜见;“七皇子怎么到江南来了?”
想起昨晚一幕;江怀月连忙插嘴;“江南灾情严重;七皇子心怀百姓;向皇帝请旨前来赈灾呢!”说着又看了慕容埙一眼。
看见江怀月向自己使眼色;慕容埙当然也不为难她;就点了点头。
江怀远听到这里就叹了口气:“七皇子来得正好;如今江南;怕真是需要七皇子来安抚了。”
江怀月一愣;江南水灾如今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最严重的时候也都已经过去了;怎么又需要安抚了?
旁边郑树堂也跟着叹了口气;“如今水灾是平定下来了;可百里镇一带忽然便发生了疫病;如今已经波及上千人了。万幸还没再传播的广一点;奕神医这几天怕是忙得焦头烂额了。”
慕容埙沉吟着;脸色凝重;“什么样的疫病?”
郑树堂想了想;“开始的时候是现在脖子上长了一个肿块;三四天过去就是发热;呕吐;最后呕血而死。”
江怀月听着;这症状倒是明显;只要找出治疗的法子;倒也能治得及。
其他人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可郑树堂又叹了口气;“可麻烦的是;到如今奕神医也没有找出根治的法子;如今百里镇上上下下已经死了百余人了。”
江怀月心中一片沉重;倒了旁边的一杯茶喝了下去;可还是想不通仅仅是一个小镇;又怎么劳动的了七皇子?哥哥是夸张了吧。
墨宁熙忽然开口:“我们去百里镇。”
“我们?”江怀月还真没动过这样的心思;她去做什么再说江凌雨一事自己还没有解决;这件事慕容埙一人前去都是大材小用了;一起去做什么?
墨宁熙点点头;“这件事不简单;我以前听说过这种病症;几百年前玉和国对付前朝余党的时候;引魂殿曾用过这种法子;他们当时称之为‘鼠疫’。”
“引魂殿”引魂殿是玉和国开国之初;辅佐皇室平复天下的一个组织;可安定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很多人怀疑引魂殿是不是真的存在过;也有很多人认为是皇室暗中除掉了他们。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他们不知沾染了多少血腥;又知道皇室多少秘密;成为皇室的心头刺也不足为怪。
慕容埙也皱了眉;“你是认为;这鼠疫是引魂殿所为?”
墨宁熙一笑;“这件事没有人会比七皇子更了解了。陛下会允许你前来江南;也应该不仅仅是让你赈灾这么简单。”
是啊;即便是慕容埙请命;皇帝也不会让他做无意义的事;怕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