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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情似故人来(正文+番外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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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这是我最后问你。”那刻的蒋荻,浑身透着悲哀。顾钧几乎不敢看蒋荻,逃离一般低声说着:“不会。”先走出了门。
“你会后悔的。”蒋荻笑得凄凉。我看的酸涩,跟着顾钧走了出去。坐在他的车上,一路我和他都是沉默。这场婚外情,谁真正的开心了?
夜幕低垂,立交桥上的车灯汇成了一片,看着车流,我忽然想起有一年和顾钧从老家回来,坐着火车,到了北京也是这个时候,顾钧说着:“我真喜欢北京的晚上,灯火明亮的大城市。”
于是那晚,我陪他走了很久的三环路,只为了看那些车流灯火。那时的我们,喜欢这个城市的辉煌明亮,充满希望。却不知道这个城市在明亮的背后,有着无数的黑暗,挣扎不能。如今,我们走着走着,丢了对方,丢了自己。
103。9播着怀旧的歌,“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这也是谈恋爱的时候,我那烟熏嗓经常唱给他的歌,唱的烂,但那时,他怎么就听的津津有味呢?我的眼泪忍不住滴落,“为什么不离婚呢?”
顾钧回答的有些沉重:“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从来没想过散了这个家。即使你之前告发我,我仍然不想离婚。”
“为什么?”我固执的问着。顾钧没有回答。也许是曲子渲染的伤怀气氛,顾钧难得的说话有些伤感:“扬扬,你离开那个男人,我——给我点时间和蒋荻说清楚,我们”顾钧说不下去了。
我没有吭声,我可以放的下赵以敬,但他放不下蒋荻,他的眼神里,依旧满是懵懂彷徨的爱欲纠葛。



☆、一次次拱手相让(一)

晚上清莲给我电话问我下午怎么没去上班,我和她说了来由,她忽的就炸毛了:“你怎么不叫上我,揪住她的头发打她个鼻青脸肿找不着北,还她还有力气发骚放浪。敢动孩子,这种蛇蝎女人顾贱人怎么就喜欢的死去活来了。”
我叹了口气:“清莲,我真的想离婚了。我好累。”那刻的我,是真的疲惫。以前虽然也想过,也说过离婚,但内心多少还是有些纠葛,甚至希望通过说离婚,能让顾钧收敛收敛。可那天,我真的坚持不住了。
“离婚?”清莲犹豫了下,问道:“你考虑清楚了吗?还是再想想吧。”
“我真的好累,这么久了,我觉得被撕扯的要碎了。我受不了了。”对着清莲的电话,一天的担惊受怕松懈下来,我哭的抑制不住。
“可你不是说顾贱人不离吗?难道你准备起诉他?”清莲问着。
起诉,真的要走这条路吗?想到对簿公堂,我又有些犹豫:“我再和他商量商量协议离婚吧。”
“顾贱人是不是到现在也不知道谁害的他评不上副教授?”清莲忽然转问。我叹气说他还以为是我。
“我这就去找证据告诉他,到底谁值得他在乎。”清莲气鼓鼓的挂了电话。我忙给她发短信“不用了。”还费这些力气做什么。是谁害的他早就不重要了。
第二天我给幼儿园打电话,给暖暖请了一周的假。我实在担心为爱而生为爱而死,同时为爱发疯的蒋荻会干出什么事。暖暖早晨闹腾着想上幼儿园,想去和小朋友玩,顾媛也好奇:“嫂子怎么了?”我找着借口:“最近流行感冒厉害,她们幼儿园有小朋友感染的,先等等。”
去了公司我也不放心,一天给家里打好几个电话问暖暖在不在。好几天都像惊弓之鸟一样。
周四下午肖彬突然问我之前联系的韩国客户李先生是不是该今天到了。我忙查看备忘录,要命了,五点多的飞机到京,我心不在焉的,都忘了安排接机。现在已经快3点了,平时负责接待的两个同事都被经理石明毅派去接一位印度客户。我着慌的看着肖彬:“怎么办啊?”
“没事。”肖彬镇定的安慰着我,“我想想办法。”又给几个同事打电话,那天可巧了,都有事。我建议着:“要不,我和清莲过去?她虽然是国内市场的,但是拉过来救救急也可以的。”
肖彬犹豫了下,把姚清莲叫了过来。清莲快人快语:“没问题。”肖彬看着我道:“晚上需要陪李先生应酬一下,赵总和我都会去,你也过来吧?”
这是第一次陪客户应酬,尽管外贸单这种应酬少很多,但是也需要,尤其是亚洲市场,韩国印度等等都和国内差别并不大。
我想着暖暖有些犹豫,而且想到赵以敬也会去更是浑身不自在:“我晚上家里还有点事。”清莲忙接过来:“肖总监,我替清扬过去,我应酬客户的经验您就放心吧。”肖彬看着清莲含笑点头:“我自然放心。”



☆、一次次拱手相让(二)

和清莲去T3航站楼把那位李先生接了回来,难得的,是我见到的第一位很帅的韩国客户。年纪不大,三十出头。将李先生先送到酒店,清莲在楼下等着待会带他去吃饭。
我感激道:“谢谢,我先赶紧回家看看暖暖。”
“和我还说谢,赶紧回吧,有我在。”清莲摆手,“何况他也去,我乐不得替你。”我心里一紧,是啊,清莲才该是他的菜。
那晚清莲的应酬据说非常不错,李先生赞不绝口,肖彬说那是他见过的签的最痛快的一个单子。
清莲更是喜上眉梢,那晚她不仅签了单子,陪了客户,还趁着“活动”之机看到了赵以敬游泳后的样子,“身材太完美了。”清莲由衷赞叹着,“那个年纪还保持的那么劲爆。”我的脸突然红了,那么多缠绵的夜晚,我竟然从来没注意到他的身材如何。
而我第二天却被赵以敬叫到办公室批了一顿:“你知不知道这个客户很重要,他之前一直是丝路的客户,难得对我们感兴趣,我都去了,你有多么要紧的事晚上竟然不能去?”丝路和丝之恒是老对头,之前就抢着并购我们公司,现在更是打的火热。
“对不起赵总,我家里有点事。”我尽量语气和软。
“家里?宋清扬,当初我就和你说过,销售的晚上和周末也属于工作,你是清楚的。”赵以敬的声音不大,却字字阴冷,“你一直负责这个单,万一客户在饭桌上问些相关的问题,姚清莲能帮你作答吗?”
姚清莲作答不了有肖彬啊,既然肖彬同意肯定就是胸有成竹,赵以敬又在吹毛求疵。我竭力保持着谦恭:“对不起赵总,以后我尽量不会了。不过清莲比我优秀的多,所以肖总监才放心让她去的。”
“优秀!”他哼了一声。我没吭声。
好比打架出拳总是杵到棉花上,赵以敬没了脾气,点了支烟缓缓抽着,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问我:“你是不是躲着我?”
我一愣,昨晚不去,有家里的原因,也有躲的原因。只好讪讪掩饰道:“没有吧。我一个有家的女人,家里的事情也重要。”
“我知道了。”赵以敬自嘲似得笑了一声,“出去吧。”我转身要走,他淡淡补了一句:“以后不用躲了。”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扭头只看到了他有些挣扎的目光在我身后。我继续快步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上午找肖彬汇报工作,才听他提起,总部机构调整,赵以敬要回南京待一段日子,公司暂由陈副总主管。
“什么时候回来?”我忍不住问。
“说不好,也许调整后不回来也说不定。”肖彬淡淡道,“董事会的决定,谁知道。对了过两天赵总会请大家吃个饭,也许就是最后一顿了,你别忘了过来。”我的心忽然有些异样的情绪,好像失去了什么。
晚上回到家,忽然起风开始下雨了。雷电咔嚓着,打的老公房的玻璃都在摇晃。婆婆起身去关窗户:“今年是什么天气哟,都入秋了,还这么大的雷。”
我有些心绪不宁,不知是天气的缘故,还是心情使然。那晚顾钧也回来的很早,在客厅陪着暖暖搭小火车。
忽然门口一阵微弱的敲门声,顾媛问着:“谁啊?”没人答应。顾钧起身:“我去看看。”
门打开后,全家的目光集中在门口,却不由的都“啊”叫出了声,蒋荻湿漉漉的,正满身是血的站在门口。


☆、血祭残婚伤爱女

一个惊雷劈过来,蒋荻被闪电晃得格外恐怖,尖尖的脸庞苍白如雪,白色的连衣裙上,血迹像大朵的花,开的妖冶极了。一手拿着刀片,全是血珠,另一只胳膊上还在滴着血线,混着满身的雨水。
顾媛吓得“啊”一声大叫。婆婆捂着胸口。顾钧这才反应过来似的扶着蒋荻,声音都抖着:“你做什么啊,小荻。”
蒋荻靠着门笑得凄然:“你都不要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一直在地上玩的暖暖忽然盯着蒋荻大叫起来:“啊,啊。”我忙两步跳过去捂着暖暖的眼睛,但是已经太晚了,暖暖的小身子抖个不停,不停地尖叫。“妈妈在,不怕,不怕。”我紧紧抱着她。
顾钧只看了一眼女儿,就抱着蒋荻冲了出去。我们都愣在了屋里。
我没想到,有人有这么激烈的情感,用这么惨烈的方式争夺一个男人。
那晚全家都没有睡觉。暖暖被吓坏了,一直叫了几分钟才停止,之后就是不停的哆嗦,到了后半夜甚至开始发烧。我让顾媛看着孩子,跑到马路上等了很久,来来往往的车都不肯停下,直到半个多小时,才拦到一辆出租车。雨把我全身浇的透彻,也把我的心浇的完全寒凉。
婆婆一直捂着胸口不舒服,顾媛留着照顾婆婆,我带着孩子坐车飞奔到了最近的医院。打着点滴,看着惊吓过度的女儿时不时还在打嗝,小身体哆嗦成一团,我的心像被钝刀一刀刀割了下去,鲜血淋漓。
第二天清早我抱着苍白的女儿回到家里,顾钧也回来了,看到我,迟疑了一下说着:“蒋荻没事。”我并未表现任何情绪,不是我冷血,而是我知道一定会没事。她如果真的想死,就不会跑到我的门口了。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没人关心蒋荻怎么样,婆婆和顾媛也都没有反应,婆婆问我:“暖暖不烧了吧?”我点点头:“退烧了。让她再睡会。”
顾钧这才反应过来,扯着我的胳膊:“女儿怎么了?”
我再也忍不住,用力甩开他的手,此刻看着他,我不仅是厌恶,更是恨。如果婆婆和顾媛不在这里,我一定会扑上去撕烂他。要死要活的琼瑶戏码,竟然演到了家里,吓坏了我的女儿。
我回到主卧看着暖暖,把门反锁,任凭顾钧在外面怎么敲,我始终不开。
暖暖瞪着乌黑的眼睛看着我,眸子里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有些萎靡。我努力装出笑脸看着她:“小公主,想吃什么?妈妈给买。”女儿不说话,像没听到一样。
我起初以为她累了,又使劲逗她,说了很多话,可她始终不回答。暖暖说话早,2岁就把话说的挺流利的,现在上了幼儿园,不仅可以和大人正常交流,还时不时冒出句小大人的话。我和她说这么久都不理我是头一回。我有些急了,把她扶着坐了起来,轻轻摇着她:“和妈妈说说啊,暖暖几岁,告诉妈妈。”如果平时,不管谁问,她都会竖起三个小指头:“3岁。”这是她最熟悉的问题。
可今天,她也只是呆呆的看着我,没有生气。我急的大声道:“你说啊,你告诉妈妈你几岁了?”暖暖的眸子又开始露出惊慌的神色,一个劲的往床里缩着,我不敢说了。
哆嗦着打开卧室的门,惊慌的看着婆婆:“妈,暖暖不说话了。”其他人忙都跑进屋子里,轮流逗着暖暖,甚至拿出她爱吃的,爱玩的,她都是只抓着玩具不撒手,一个字也不说。
我绝望的倒在了地上,抓着女儿眼泪不止:“你倒是给妈妈说句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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