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婚 作者:疯子三三-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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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残存一丝理智,如果这时候乱来,姜晚好醒来恐怕更难办,他向来都知道如何从别人身上获得最大利益,所以这么点小诱huo很快就忍住了,淡定地将她的裙子整理好。
***
姜晚好身上一股子刺鼻的酒精味,唐启森将人扔进浴缸就不管了,可他洗完澡出来也不见那女人,不会在里边睡着了吧?
唐启森想今晚可真够荒唐的,先是陪姜晚好买醉,原因居然还是周子尧。然后又被人一路指指点点拖着个醉鬼回来,再然后,还要对个毫无自觉的人保持君子之态。
他捻了捻隐隐作痛的眉心,还是抬手敲了敲浴室的门:“姜晚好?”
里边没人答应,唐启森等了会,还是推门而入。
姜晚好居然蜷缩在墙角就睡过去了,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地,唐启森真的一点儿脾气都没了,他怎么一时糊涂就把人给捡回来了呢?简直是自找麻烦。
他耐心地拍她脸颊,睡梦中的人还知道不舒服,瓮声瓮气地好像撒娇一样:“好疼呐。”
“起来,到床上睡。”唐启森扯着她胳膊把人带起来,结果她顺势就往他怀里倒,软软的身子,尤其是胸前那两团,挤压得唐启森身上全是滚烫滚烫的火。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还有一更,我有点事得出门,大家先看,二更可能稍晚,等不及的阔以明天看哈。
☆、第二十八章
唐启森自认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何况姜晚好那75E的好身材,没几个男人真能把持得住。他扣紧她的后脑;眸色越来越沉,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被她撩得全身都着了,只要一丁点火苗;就能燃起熊熊之光。
偏偏她还不自知,瞪着一双近乎无辜的眼,对他软绵绵地撒娇:“我想睡觉,好困。”
她简直将他当成了床垫一般;抱着来来回回地蹭;唐启森的脸色已经黑到了极点。摆在面前的美食;到底吃还是不吃?
他最终强忍着体内不安分的因子,将人安置在大床上,可她迟迟不肯睡,嘴里嘟嘟囔囔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唐启森发誓,如果她胆敢喊出谁的名字让他不痛快,他一定狠狠办了她。可最后姜晚好也没清楚地说出什么来,絮叨了一阵就彻底安静了。
他坐在床边看着她渐渐放松的神情,忽然有些不想就这么离开,踟蹰几秒,还是微微俯身吻上了那双唇。
又甜又软的滋味,和记忆里有些像,又有些不像,也只有这时候的她才乖觉的可爱,不会总用那种防备带刺的目光盯着他。
他有些难以自持,放肆自己流连其中,濡湿的四片唇纠缠着,像是有细细密密的触角挠得他全身发痒。他撑着床垫强迫自己停下来,却意外地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那黑眸湿漉漉地,像是带着一层模糊的光。
房间里的光线被他刻意调暗了,这会儿两人对视着,无从分辨彼此眼中的情绪。
“为什么亲我?”她低低哑哑地问了这一句,眼睛却执拗地盯着他。
唐启森也不知道她此刻是否清醒,并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又俯身再次将唇贴了上去。一吻作罢,她的气息全乱了,他这才沉声开口:“因为想亲。”
晚好瞪着他,眼底像是藏了几分孩童的委屈:“骗人,你又不喜欢我,以前从来都不会主动亲的。”
唐启森怔了一怔。
只见她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闭着眼,嘴里却又低低溢出一句:“总是骗我,再也不信你的话了——”
唐启森坐在床边,也不知道待了有多久。或许这样的夜晚太宁静,又或许今晚发生了太多事,他忽然恍恍惚惚地记起了从前。
他的确是很少主动吻姜晚好,就连少有的情事,也绝对算不上温柔。记得他们结婚的第一天,他因为应酬喝了很多酒,可思绪绝对是清明的,明知道开始时她全身僵硬的不知该如何摆弄,却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
记得他进去的时候,她一直说疼的,可他也不舒服,被她箍得几乎要爆炸了。他向来没什么耐心,哄了几句之后就继续了,当时她沉默地紧紧回抱着他,居然一声不吭。
那晚他反常地失控了,平时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居然完全无效,一次次占有她,甚至用她最抗拒的姿势。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是真的沉溺情yu,还是带着自我厌弃的发泄?
总之他有些不知节制,而她竟然也无声配合着。
第二天他一早就去上班了,可没一会就接到了那女人的电话,她支支吾吾半天没说明白究竟有什么事,他哪有那么多时间和她耗着?于是准备挂电话,她这才急了:“我、我还在流血,也有点疼……”
她的声音就跟蚊子哼哼差不多,幸好他都听明白了,可他忙得要死,于是说:“我让管家带你去医院。”
这话却遭到了姜晚好的拒绝:“不用不用,你要忙的话,我自己去好了。”
那会儿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寻常,一点点失落都感觉不到,以至于唐启森后来也常常忽略了太多事。
如今回想起来,当初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全都变成了一把刀,让他清楚地看到自己面目可憎的模样。唐启森想,姜晚好从小没有母亲,所以在这方面想必是迟钝又被动的,可他当时甚至没有温柔一点,也没耐心一点……
她当时挂断电话以后,会是怎样的心情去的医院?
他极少会有后悔的时候,现在却渐渐地觉得很不是滋味,似乎以前看似不经意的东西,现在重新审视,全都变样了。
究竟变得是时光,还是自己的心,已经不得而知了。
***
晚好第二天早上醒来就是头痛加胃痛,她捂着额头努力回想昨晚的一些事,可断断续续地怎么都无法串联起来。她的目光落在酒店的厚重窗帘上,这才如梦初醒般弹坐起来。
“醒了?”门口传来慵懒的男声,唐启森穿着浴袍,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晚好的思绪飞快运转,在确认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之后才微微松了口气,再看向那男人时,却越加戒备了。这人平时也没少吃她豆腐,昨晚居然那么君子?
唐启森光是看她的脸色也猜到这人在琢磨什么,扯起唇角冷笑:“你昨晚那副样子,我还真下不去嘴。”
晚好的嘴角明显抽搐了下,难不成还要谢他嘴下留情?
“吃早餐,床凳上有新衣服。”唐启森扔下这句就走了,像是刚才一直站在门口就为了等她醒来似的。
晚好拿着衣服跑去卫生间,照镜子时也被自己吓了一大跳,里面那个蓬头垢面还挂着两个黑眼圈的女人,真是自己么?难怪唐启森都变柳下惠了。
不过昨天她心情真的很郁闷,太想找个人倾诉了,可她的人生还真是孤单啊,居然都找上唐启森当倾听者了。
晚好甩了甩头,她依稀记得自己似乎对对方说了许多从前的事,要搁平时清醒的时候,她一定是只字不提的。不过那人大概也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当年都不在意了,现在怎么可能忽然就上心呢。
她洗漱完毕,见唐启森正坐在餐桌前喝咖啡,手里拿着今天的早报,他也已经穿戴整齐,手腕上的钻表在清晨的阳光里泛着耀眼的光。
晚好打算直接去公司,可她此刻胃里早就空了,闻着一阵阵的小米粥香味,眼睛都直了。宿醉后最适宜这种清淡口味,那阵阵香气勾得她肚子里的馋虫全活了,可唐启森一向不爱中式早餐,她狐疑地看了眼那人,难不成是给她准备的?
唐启森才不可能这么细心,所以一定是凑巧!
“愣着做什么?过来。”见她发呆,他也只微微抬了抬下巴。
晚好也不客气,坐在那端起粥碗就开始喝,唐启森盯着她看了会儿,忽然又说:“不用急,公司那里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
本来喝粥喝的正香的人猛然就被呛到了,咳得一阵天昏地暗,晚好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你帮我,请假?”
她几乎可以想象刘芬接到他电话时的精彩表情,以及此刻公司里满天飘飞的流言八卦……
相比她的震惊,唐启森就从容多了,慢条斯理地将报纸一点点折好,这才看着她说:“放心,没人敢说什么,更何况也不是乱说,我们的确关系不一般。”
“打住。”晚好急忙拦住他继续往下说,“咱俩关系太一般了。”
唐启森顿了顿,也难得没有反驳:“你高兴就好。”
晚好被他这话噎得半天都顺不过气来。
吃完饭回公司,唐启森非要送她,晚好眼看时间已经赶不上了,反正顺路,没必要拘泥这个。路上想起来该给小曹打个电话问问北北的情况,这周小曹和她的班都被错开了,两人几乎见不上面。
她在包里找了半天也没发现自己的手机,后来才记起昨晚似梦似醒间好像摔坏了?可摔坏之前,似乎有人给她打电话了。
“到了。”唐启森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晚好说了声“谢谢”,下车之后,唐启森忽然又对她按了按喇叭。她回头看到他的车子停在一大排梧桐树下,枝桠料峭的街头,他微微勾着唇似笑非笑的样子:“姜晚好,不管你信不信,我说重新来过是认真的。我有耐心,总能等到你回头。”
晚好这会儿听着,心情居然都没有任何起伏,不管真假,她都不可能回头了。她朝唐启森摆了摆手,什么都没说就往售楼部的方向走,可很快她的步子就停住了。
因为侧前方,正站着风尘仆仆的周子尧。
可,他不是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补齐,抱歉晚了,因为在犹豫吃与不吃,后来觉得以唐先生的老谋深算,绝对不该这时候下手的,所以还请大家再忍耐下啦 T T
☆、第二十九章
周子尧气色不太好;脸上倦容很明显;眼底也隐隐拉满了血丝。他站在那沉默地注视着她,明明还是那个人那双眼,可无端充满了难以形容的压迫感。
晚好紧了紧手指,主动朝他走过去。
“怎么忽然回来了?”
“昨晚在你家楼下等了一夜。”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空气都仿若被冻住了一般。周围有行人匆匆而过;晚好并没有紧张;坦白地回他:“我昨晚喝多了;什么都没发生。”
周子尧依旧是那样目光沉沉地望着她;也不知道有没有信了她这番说辞。可如果这些年他当真了解她的为人;就一定不会怀疑。
之前晚好想的很清楚了;等周子尧回来就对他摊牌;她从来都不是心思深沉的人;要在这人面前演双簧对她来说未免太难。虽然没料到会这么突然就见到他,还是主动提议道:“去喝点东西吧,我有话想对你说。”
周子尧显然也有话要对她说,点头同意了。
唐启森的车倏地从两人身旁经过,车窗紧合,无法分辨他的脸色,只是车身滑过时带起一阵冷冽寒风,气势汹汹的样子。这时候晚好已经来不及多想什么,她满脑子都是接下来要对周子尧说的话。
两人找了间咖啡厅,这个点还没什么人,他们靠窗而坐,有阳光透过格子窗稀稀疏疏地投射进来。
晚好盯着自己沐浴在阳光里的手指,踟蹰着第一句话该怎么说。他会这样连夜赶回来,想必已经知道房子被买走的事,陈老板肯定都告诉他了,说不定连买家是自己也一并说了。
可他却还是这样沉得住气,再开口时依旧不动声色:“喝了酒胃不舒服,别喝咖啡了。”
这副关切的语气让晚好一阵难过,她不知道对方此刻的关心又有几分真几分假,可明明这双眼如此真诚。
她实在太笨,从来看不透这些,也越来越分辨不清眼下的一切,于是深深吁了口气,再也忍耐不了了:“房子是我买走的,你和陈老板私下接触的事,我也都知道了。”
周子尧的脸色苍白了几分,可眼神没怎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