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十四岁-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管做什么都是那么认真,对朋友很好,很照顾,我想我就是因为这样喜欢你吧?”说完他又觉得不对:“好像也没什么理由,就是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
我怔怔地看着他,他的样子一会是十五岁的戚斯年,一会是很多年以后的三哥。
他看我半天不说话:“傻了?走吧,再不去教室班主任要说了。”
他走在我前面,渐渐他的样子再也没有变过,就成了现在十五岁的样子,他依旧未脱稚气,眼睛如同黑夜里最亮的星。
进教室的前一刻,我对他说:“我从没有后悔喜欢你,一刻也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我和戚斯年的表情都太过沉重,看着我们一起走进去,居然没有人开我们的玩笑,他把包给我,我们就开始看书了。
直到下课,葛青侧过头看我们:“你们便秘了吗?怎么发出这么沉重的气场?”
明月随后扑了过来:“小柏!想死我了!”
我摸摸她的头:“亲爱的,我也好想你。”
我们两个又亲又抱完全无视周围的人,明月把戚斯年赶走:“板个脸给谁看呢?人没来也便秘,人来了还便秘,有完没完!起开!”
戚斯年不言不语站了起来又一屁股坐在葛青身上,葛青叹气:“看你这么惨,我收留你一会吧。”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果然还是回来好啊,在家可无聊了,我抱着明月:“没有你我怎么办啊。”
“是不是觉得天地无光,世界都失去了颜色?”
“对对对,所以你再也不要离开我了。”
“那我就收了你做我的小妾吧!”
“小妾?你大老婆是谁?”我揪她的脸:“如实交代!”
她脸蛋红扑扑的:“是王沁啦!你不在她就陪我走,我一心软就从了她!”
王沁坐在不远的地方,听到了看着我们,“呵呵”两声又低头继续学习了。
“打扰你们一下,”李目把一堆卷子丢在我桌子上:“这是你这几天欠的债。”我捂脸:“太残忍了,这要做到什么时候去了?”
李目“哼”了一声:“所以你们两个别再生病了!”
晚上回宿舍,我谢过王沁:“这几天明月麻烦你了啊。”
我们两个腻在一张床上吃零食聊天,王沁一边含着棒棒糖一边回答我:“么事啦!明月平时也很帮我的。”
我笑:“明月能帮上什么忙?她就是个长不大的丫头。”
“就是羡慕她这点啊,”王沁突然说:“感觉好像永远无忧无虑。”
我叹气:“可是真的有人能无忧无虑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只是有的人表现了出来,有的人把它埋在心里而已。”
睡觉前和戚斯年发短信,他问我:“还记得你给我讲的那个电影吗?结局是什么?”
我:“王子和公主幸福生活在了一起,生儿育女。老死之前王子问公主:你后悔嫁给我吗?
公主说:傻瓜,有下辈子,我要先找到你,告诉你我喜欢你,再和你过一辈子。”
戚斯年:“。。。。。。你确定我们说的是一个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还不上高中,累死了。
☆、约定
初三后期过得很快,仔细算算已经不到三个月,气氛也凝重了起来。
各种考试扑面而来,月考变成了周考,不仅如此我们在中考之前还要面对一次会考,各科考试都有,就连政治历史也不放过,这对我这个理科生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好在各科只要求及格就好。
会考前,我逼着自己背历史,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智商这么捉急过,我始终不理解为什么要把哪一年发生了什么事记清楚?
过去的我们就让他过去了不好吗?说好的要放眼未来呢?
“俄罗斯的首都在哪里?”明月问我。
“阿根廷。”我说。
我说完以后,所有人把我看着,“怎么了?不是吗?”
李目嘴角抽搐:“你为什么觉得是阿根廷?”
我想了想:“不是有首歌‘阿根廷别为我哭泣’是俄罗斯民谣吗?”
戚斯年终于看不下去:“小柏,我曾经给你说过我最喜欢的球队是阿根廷吧?其实它是一个国家,而且这首歌和俄罗斯一点关系也没有。。。。。。”
“。。。。。。不是吧?”
“如果我没记错,阿根廷的首都是布诺伊斯艾利斯吧,”葛青冷笑着说:“上帝造人真是公平。”
明月安慰我:“没关系啦,像政治凭常识就能做啦!”
“哦,那为什么我一道也不会?”
“。。。。。。”
会考当天,我们按班分考场,我第一次和戚斯年一个考场,而且排了一圈下来,他正好坐在我左边。
我又激动又紧张:“怎么办我什么都忘了!”
他安慰我:“没事,一会你就想起来了,看着题就有印象了。”
铃声响起,我颤抖的拿起笔,颤抖的传了卷子。
然后我颤抖的发现我真的什么也不会了。
我僵硬的看着戚斯年,他也绝望的看着我,给我做了一个口型:不是都复习过了吗?
05年建国多少年?英吉利海峡是什么?
考试半个小时过去,我已经彻底奔溃,我自暴自弃的开始在橡皮擦上制作骰子。
“咳咳。”戚斯年把卷子拿到桌角,我赶快抄了两道题,老师正巧走了过来,我紧张得把骰子搞到了地下,滚到了他脚下。
老师默默地捡了起来,看了看上面的字。正在我以为我死定了的时候,他对我说:“小声点。”
我:。。。。。。
哦,我居然忘了会考是多么的水。
等我从考场出来,明月上来就给了我一拳:“你还有没有尊严!戚斯年的卷子你也抄!”
“喂喂,我还在这里呢。”戚斯年戳明月。
“太好了,得救了。”我拉着戚斯年,脚步虚浮:“以为死定了要复读。”
戚斯年很不开心:“好不容易一次一起考试,居然是你抄我的。”
我汗颜:“不是还有数理化吗?”
“有些人的丑态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啊。”葛青刚出考场就损我。
我辩解:“还有数理化呢!”
“什么俄罗斯首都是阿根廷啊,还数理化呢,还年级第二呢,真不要脸啊。”
“就是就是。”明月附和。
“。。。。。。。宛明月,不要让我提醒你过几个星期有体考。”
明月“呵呵”:“我早就知道了,不过学校说了要让年级前五十直升高中,愿意留下来的就不用参加体考了。”
带着被众人嫌弃的目光我过完了整个春天,天气渐渐转暖,一次次的考试让我终于捡回了点“尊严”。
尽管我无数次希望时间过慢一点,中考还是来了。
这天早上起来照镜子时,我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很长了。
这会我还没有烫过头发,留了这么长都见不到分叉,又黑又粗。我是自来卷,其实还是难得的那种大卷,不过小时候羡慕人家直发,烫过很多次,后来发质就不行了。我摸着自己头发,这会顺的连护发素都不用。
中考规定不能穿校服,我索性拿出了难得穿的连衣裙,头发也自然的披着。
妈妈送我去考场时,一路上嘱咐我仔细检查,我开玩笑:“考差了我就去读职高。”
她连忙“呸呸呸”:“还没考试就说自己考差了不嫌晦气。”
到了考场她让我再三检查了东西才放我走:“好好考,完了请你吃大餐。”
“说好了。”
考场是打乱的,我也不知道和我一个考场的都是哪个学校的,俨然一个小高考。离考试开始还有一会,我四处张望看能不能找到他们四个。
“小柏?”
我向声音方向看过去,是李目。
“你穿自己衣服我差点认不出来了,”他笑:“很好看!”
我:“那当然了,我平时那是低调。”
“好好,你看到他们了吗?”
“没有。”
“好吧,那一会你好好考。”
“你也是。”
我还没走远就看到了另一个熟悉的人,明梓隽,我上前拍他的肩:“嗨。”
“游小柏?”他上下打量我:“当真是‘杨家有女初长成’。”我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忙说:“一会加油哦,你可是我的目标呢。”
“你也是。”他难得笑了一下:“不,你是我的对手。”
被大神当做对手,我顿时感觉压力好大:“不敢不敢,您还是当第一,我就是那千年老二。”
“加油吧,相信你。”
“谢谢!”
直到进考场我都没有见到另外三只,我只好在心中默默祈祷他们好运。
五门考试,持续了三天。第三天下午,天空下起绵绵细雨,我出了考场看见妈妈在校门口等我:“怎么样?”她问。
“还行吧,正常发挥。”
“那就好,走,吃大餐去!”
我和妈妈去吃了海鲜大餐,回到家已经快十点。手机没带在身上,我一回家就打开看短信。
妈妈看见了就说:“把这小手机还给别人吧,我给你买个新的。”
我想了想:“算了,没啥用。”
再过几年大诺基亚开始席卷全球,当年每一款我都好喜欢,它更新太快,还好我身边有钱的朋友一直都挺多的,所以每一款我都玩过。。。。。。
不过来自2014年的我,对现在的科技完全不感兴趣。
这点戚斯年和我很像,他在这方面也不在意,我们当时共用一台电脑,一个ipad,利用率都不算高,手机对我们而言,能打电话就行了。
我记得姥姥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小的时候玩个泥巴都觉得好玩,像我这个年纪觉得什么都没有意思了。”
真的是如此,人越长大,似乎越难以得到满足。
妈妈去卫生间,我趁机给戚斯年打电话,他过了好久才接电话。
“。。。。。。喂?”
“是我啦是我!”
他的声音沙哑,完全是刚睡醒:“干嘛?”
“没什么啊!看你考得怎么样!”
戚斯年犯起了起床气:“明天给你讲,我要睡觉。”说完他妥妥的挂了电话。
我欲哭无泪,给明月拨了电话,没想到这丫头根本不接。
洗漱完以后,我本来想看会小说再睡,没想到才翻了几页我就已经困意来袭,甚至连把书拿开的力气都没有。
好几次我都感觉意识朦朦胧胧醒过来,却又无法移动。我当然不相信这是“鬼压床”,作为一个理科生,我很清楚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说明我实在是太累了。
等我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吃得太多,我丝毫没有饿的感觉。我去拿手机,发现好几个未接,两个戚斯年一个明月。
戚斯年还给我发了条短信:“你不会因为我挂你电话生气了吧?”我忍不住笑出声,赶快给他回拨,他很快就接了:“怎么才给我回过来?真的生气了?”
“生个鬼的气,我才睡醒。”
“晚上出来吃饭吧?你能出来吗?”
“应该行。”
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她爽快的同意了,我收拾收拾就出门了。
六月还不算特别热,我为了头皮着想能不扎头发就不扎。此时我的穿衣观念明显和其他同龄女孩不一样,我不喜欢太复杂太少女的感觉,短款体恤,短牛仔裤,运动鞋就是我最常见的搭配了。
当我看到戚斯年时,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白T恤,水洗的牛仔裤,运动鞋。
我拍他:“你故意呢,和我穿情侣装。”
他扯扯嘴角:“谁知道你今天穿什么?”他从包里拿出两张招待券:“我爸给的,走,带你开眼界。”
“哪里的招待券啊?太好的场合我会不会穿的太随便?”
他敲我的头:“没看我也这么穿么?走吧。”
戚斯年的招待券是一家新开的法餐店。
虽然没有人把我们拦着不准进,但是我看了一下寥寥无几的客人,都穿得很正式。店里装修的很好,有一种进入法国老电影里的感觉,也让我想起了“巴黎假期”里的美丽的奥黛丽赫本。我心里暗暗郁闷没有穿隆重一点。
帅气的男服务员礼貌的帮我把椅子挪开,我忍不住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