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别来无恙-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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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加耍了他,没有丝毫悔意,还洋洋得意的男人,薛卫是真的活腻了,是不是?
站在大雨里,南宫彦简直……怒极反笑,不得不承认。今天晚上的恶作剧告诉了他一个深刻的道理,那就是:在乎一个人太多,果然乱心!
他就是在乎艾婼那个死女人太多了,一听她和别的男人大半夜的在一起。不止是妒火四窜,甚至还控制不住担心她会出事,所以,连事先应该给刘嫂打电话或者给艾婼那个女人打电话确认一下薛卫说的真实性,都忘了!
回过神来想想,其实,他这次真的是……笨了。
明明这件事,漏洞百出。
比如:艾婼如果真的和薛卫在一起,为什么通知他的是薛卫?艾婼也有手机,为什么不是她通知?
据他对艾婼的了解。打他电话让他去接她的绝对是艾婼本人。
可他当时连半分怀疑都没有,就离开了地下室,直奔薛卫说的地点……
说实在的,南宫彦都不敢相信,今晚只因为薛卫一个电话。就毛躁相信且听从的那个男人,会是他南宫彦!
重瞳里的黑色不断加深,寒凉刺骨,思绪被耳边的女声拉回,南宫彦转身抬头,蹙眉的睨着面前一脸担心的女人。
“你刚刚在想什么?”艾婼满脸不解。这个男人在她面前,居然……失神了?!
南宫彦垂眸。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语气平静:“艾婼,有时候,我真想……少在乎你一点。”
“你敢!”艾婼炸毛!!!
瞪他:“你怎么在乎我了?我明明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没看出来!”
南宫彦嗤笑:“那只能说明你是个瞎子。”
艾婼:“……”
回过神来,艾婼伸出爪子就朝男人的那张俊美如神邸的脸孔抓去。俨如一只被激怒的猫,不止止是兔子急了咬人,猫也是!
捂上他深邃迷人的眼睛,艾婼俯头在男人的菲薄的下唇咬了一口,边哼唧道:“南宫彦。你敢说我是瞎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南宫彦挑眉,被咬的地方犹如挠痒痒,看着慵慵懒懒又似乎很生气的女人,他冷哼一声,菲薄的唇瓣轻启,幽幽吐出一句话:“女人,你想要,就直说,这样挑逗我,有意思么?”
“……”混蛋!!!!!
艾婼怒极解释:“我……我才没有故意挑逗你,还有,谁想要了?别自作多情了,哼!”说完,她决然转过身,这次换她背对着他,哼!
房间里,顿时,一片安静。
忘了先前的问题,艾婼也很快的陷入睡乡里,迷迷糊糊的时候,耳垂突然痒。痒的,像是有人拿羽毛作弄着她可怜的耳垂……
艾婼闭着眼睛伸手就要碰上耳垂,可是,半途中,被一只大掌握住了,带着熟悉的温度和气息,让她,很安心。
接着,就听到男人暗哑磁性的声音,低低的响在耳边:“以后,不许再见薛卫?嗯?!”
“……为什么?”睡意朦胧的声音,带着点点可爱的娇憨。
“因为……我不喜欢!”
“好。可是,如果不小心撞见了,怎么办?”
“撞见了也不要和他说话,更不许……对他笑!!!”
“好,我不和他说话。可是,连笑都不给?”
“嗯,连笑都不给!”
“你好霸道……”快要睡过去了。
“只对你一个人。”
关了灯,南宫彦俊美的脸孔遮掩在黑暗里,看不到表情,清冷的路灯透过米白色纱帘,似乎照到了男人伸手摸了摸女人飘柔的长发,女人,一脸安恬的睡在男人的臂弯里。
次日一早,南宫大宅里又来了几个蹭饭吃的人,真是让南宫彦,很不高兴!
几顿饭,倒是没什么,关键是,打扰了他和艾婼,那就……太不对了!!!!
“老大……”万宇曜急匆匆的赶来,看到南宫彦坐在餐桌的主位上,黑眸如箭般的刺着他,额,嗓子一疼,他挠了挠短发,委屈的说了一句:“老大,我不是来蹭饭的,我是来给你报消息的。”
和他一同进来的苏轶野。顾生听言,不约而同的用鄙夷的目光,斜视着他。
万宇曜瞪这些鄙视他的人,随即颓废了下去。
好吧,他撒谎了,本来来,的确是要蹭早饭的。顺便午饭(/ □ )他和家里断绝关系,自己又懒得照顾自己,如果连这里都不收留他了,呜呜那他岂不真的要饿死啦!!!
然而。半路接到了电话,目的只好临时改变……
不是来蹭饭的?嗯,还算自觉。
南宫彦挑眉,放下手里的刀叉,睨着万宇曜:“说吧。”
万宇曜脸色一正,眼底含着难得的阴鹜:“老大,黑佬和单善,被人……救走了!”
听到万宇曜的话,南宫彦,先是伸手扯了扯早上。刚被艾婼系好的领带,然后,卷了卷袖口,动作无比的轻缓,脸上依旧面无表情。但是,让看到的人却是全身如堕入冰窖!
站在一旁伺候的刘嫂让佣人赶快下去不用伺候了,然后,她自己也,麻利的逃之夭夭……
万宇曜站在南宫彦坐的对面,看着老大,脊背僵硬不已。其他两人亦是。
“再说一遍:谁被救走了?嗯?!”
死寂中。一道富饶磁性,和平时无异的低沉嗓音,传入耳畔,包括,才从楼上穿好衣服下来的艾婼也听到了。
她站在楼梯口,莫名不敢走上前……
这时。万宇曜一如往常的声音,传到耳畔,此刻似乎极力在压抑着惊惧与话中的颤抖。
“是,黑佬和单善!在我们昨晚都走后,被十几个黑衣人救走了。因为我们的人主要都集中在嗜城。地下室看着黑佬和单善的人,只有十个,应该也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们才能才会那么容易就救走他们吧……”
“那为什么不多派点人看着他们?嗯?!”
“我们是觉得黑佬和单善,他们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一个残败不堪的女人,根本不会有能力逃走,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那样两个作恶多端的人,居然也会有人救他们!
万宇曜的下半句话终究没有机会说出口,南宫彦已然拾起面前的盘子,手臂轻轻一挥,站在楼梯口的艾婼只觉眼前一花,空中划出一道有力的抛物线,盘子像是长了眼睛,分外精准的砸在了……万宇曜头上。
“咔嚓——”盘子四分五裂的飞跃在空中。
艾婼捂着嘴,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呆了……
这一刻,空气还没有停止,反而带着浓浓的戾气,十分骇人。
“有怨吗?”
冷冷的三个字从南宫彦无情的薄唇里残酷的吐出,声音,暗哑冷沉,黑眸,幽暗凛冽的锁着连疼都不敢叫出声的万宇曜,撒旦,也不过如此。
闻言,万宇曜果断摇头,额角无声的溢出一股刺眼的鲜血,顺着眼尾,脸庞,下巴,流到了脖子下……
轻敌,是大忌,他懂,可还是得意忘形的犯了,他该受罚,他不怨!
“他们为什么会知道地下室在哪儿?”南宫彦黑眸一眯,突然,他想到了昨晚……
“我们内部会不会出现内奸了?”万宇曜看着自家老大,苏轶野和顾生同样的看向南宫彦,这个也是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
“昨晚薛卫前脚把我喊出去,我走后,地下室就被劫人了,好巧。”然而南宫彦却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带着讽刺,笑了笑。
薛卫?艾婼皱眉,悄无声息的上了楼……
坐在床上,艾婼脑海里总不断出现南宫彦拿盘子砸万宇曜的那一幕,她能感受到,南宫彦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黑佬。
不然也不会因为黑佬被人救走了,他怒到极致,竟砸了他的兄弟万宇曜!
说明:这次,他真的怒了。
她突然不敢想,如果南宫彦知道她救了黑佬的夫人关洛的话,他会怎么样?
到了现在,她也没有把关洛已经住在这里的事,告诉他……
额头无声的生了细汗,艾婼真是紧张死了,她又不能瞒他,到时候他再知道了,那她就真是……作死了!
她再次下楼的时候,万宇曜头上的血好像已经被顾生止住了,裹着厚厚的白色纱布,眼里的玩闹,似乎又恢复了以前那个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坐在餐桌上,恍若饿死鬼的吃着盘子里的牛排。
顾生、苏轶野同样是。
南宫彦坐在主位上。俊美如神邸的脸孔,尊贵而冷傲,骨骼分明的大掌微微晃动着手里的高脚杯,完美的薄唇轻轻的抿了一口杯中红酒。
看到她。一双幽深的黑眸,一如往常的睨着她,看不出情绪,他还是那个深不可测的南宫彦。
可她知道,无论他们怎样掩饰,刚才的事,绝不是她眼花。
“婼儿,去吃饭吧。”听到南宫彦叫她,艾婼及时回了神,走到南宫彦跟前。低着头,手伸出拽了拽男人的袖子,皱了皱鼻子,她说:“南宫彦,我有事和你说。”
他们会掩饰。她不会掩饰,所以坦言相告吧。
她这一动静,把苏轶野他们的视线通通引到了她和南宫彦的身上,带着疑惑。
“我们上楼说,好吗?”她的声音里有着一丝恳求,还含着几分对未知的忐忑。
南宫彦英气逼人的剑眉一挑,他的小女人。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手掌一动,放下了酒杯,反手握住紧攥着他袖口的那只柔软小手,他冷冷扫视了眼万宇曜他们,顿时,万宇曜苏轶野顾生立刻低下了头。盯着盘中餐,不敢再抬头多看一眼。
南宫彦牵着艾婼上了楼,直到进了主卧里,他能感受到手心的湿。濡,那是汗。她的汗。
“怎么了?”南宫彦睨着面前的……头。
“……我……”艾婼从进门后就一直低着头,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她却连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敢了。
“如果,我触犯了你的底线,你会不会很生气?”过了一会儿,艾婼猛然抬起头,差点撞上某人的下巴……
南宫彦及时一躲,面无表情的说:“我的底线很多,比如不能背叛我,不能欺骗我,不能离开我……等等,它们都是高压线。”
“那如果,我救了黑佬的夫人关洛呢?”艾婼紧紧盯着男人突然说……
闻言,南宫彦身体短暂的一僵,随即面色如常,甚至还勾起了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眸色依旧,可无名添了几分别人看不见的陌生。
艾婼,也没有看见。
只听到男人富饶磁性的嗓音,低沉的响彻在耳边:“婼儿,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艾婼一下子眼神灰了下去:“南宫彦,我没开玩笑,我真的……啊!”
后半句被艾婼一声惨叫淹没,脚步被动的后退着,她全身颤抖的看着眼前放大因怒气而狰狞扭曲的脸孔……
南宫彦猛然掐住艾婼的脖子,他们原本就站在门口,他只需身子一动,就把她压在了门后,面对着女人害怕哆嗦的眼神,他眼里迸溅出冰冷危险的寒意,咬牙怒道:“艾婼,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就是那个内奸!”
闻言,艾婼想要摇头,奈何脖子被掐住,她只能慌忙的解释:“我不是的,我不是……”
可她也没有想到,这个那么。宠。爱她的男人,下一秒居然会这样残忍的掐住她,恍若如果她说是,那他便会——毫不犹豫的掐死她!
想到这儿,艾婼眼里疼出了泪花……
而那抹氤氲被南宫彦幽深的黑眸全数捕捉了。
大掌,慢慢的松开眼前女人的脖子,修长的身躯稳稳的伫立在女人的面前,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漠疏离的气息。
这气息,让艾婼心里一痛。
南宫彦似乎又缩回自己的世界里了,又似乎,把她关在了他世界的门外。
南宫彦睨着面前女人的一脸痛苦,突然不想再看,他转过身,双手揣在裤带里,眼眸深邃的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眸底,含着不为人知的孤寂。
良久,他漠然出声:“你怎么会救了黑佬的女人?”据刘嫂说,她明明整天在家里养胎,没有出去过的。
“是关洛找上门来的。昨天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