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壁上的青苔-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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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她一年以来一直保持素食,如何经得起这样的逗弄和撩拨,纵然精神上高度抵抗,生理却迅速背叛了她的意志。
一塌糊涂!
男人进入她的身体时,没费多大力气,但动作又凶狠又野蛮。仿佛每一次沉入都凝聚了浑身的力量,还带着一股发泄的怨气。
以沫惊恐地想,这个男人饥饿了多久啊,不会将她弄死在床上吧。她还年轻啊,而且拥有那么多钻石,死得难看,还难免被刊登在报纸上“出名”。跑跑还这么小该怎么生存?她不能这样倒霉啊!
忽然,头顶的袋子被嗤啦一下扯开,她得以露出头来。然后……呆掉!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竟然是——
“丁霂霆!”她失声惊叫,脸瞬间爆红。
“连?霆都不叫了,没心没肺的女人!”男人扯开她所有的束缚,将她的胳膊架至头顶。
“不可以不可以!出去!出去!”她大声喊叫。
“对不起,我忘了告诉你,你叫错人了,我不是丁霂霆!”男人腰一挺,又是一记深沉的贯入。
以沫再次呆掉。“你是谁?”大白天不会见鬼吧!
男人悠然一笑:“我叫权?霆!是个被你无情抛弃的男人!是个郁郁寡欢整整一年两个月又五天的痴情种!是小小年纪就被生母拐带出国没爹疼没爹护四处流浪得不到正规教育的男孩的亲生父亲!”
“权、权、权?霆?”以沫口吃地问着,双腿不知不觉已经环上男人的腰际。
男人立即受到了鼓舞,干脆将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肩膀上。“是的!权?霆!别再弄错了!”
“天哪,怎么会这样?”以沫张着嘴想弄清情况,却被上方的男人撞击得欲;仙,欲死,双手死死抓住床头的栏杆。
“这个故事说起来很长,先不急,吃饱再说。”
“跑跑呢,你把他弄去哪里了?”
“在,跟,螃,蟹,玩。”男人似乎已进入佳境,一脸隐忍地抓住身下女人的肩膀。“不行了,到底太久没玩……hold不住了!”
(全文完)
【人生何处不悲剧(沫沫番外)】
我把权?霆踢残了。
正中裆部。
虽然医生说只是暂时的,但权?霆坚持说自己残了,因为两周之内不能人道,甚至头两天嘘嘘都得像个女人坐着解决。这对一个想女儿想疯了,在我身上夜夜笙歌、辛苦劳作的男人来说情可以堪?
我不是故意的。我哪舍得?我还指望他让我再度开花结果呢。家产那么巨大,没三、五个继承人瓜分一下实在有泰山压顶的沉痛感。
我这一踢,都是那个诡异的梦闹地。
梦里,他将四十八式阴阳双修图贴在床头,性致勃勃的打算每样都试一遍。
而我,肚子里已经怀了三胎,七个月了(天知道怎么会做这么个梦)。跟他这么玩就算死不了也成残疾人了。
权?霆向我发誓他懂得控制力度,绝不会伤着孩子,一再声明那也是他的优良品种,重点保护对象。
半推半就,胆颤心惊的,我挺着大肚子跟他过招。
玩到第四式时,我已经受不了他沉重的身躯的碾压,于是发出一声母老虎般的狂吼,再一掌推开他。
他在空中旋转,安稳落地,半蹲着,撅着他那截陡然胀大的、比成年象牙还粗的凶器打算进行第五式。我心惊肉跳,情急之中一脚踹了出去,原本瞄准他胸肌来一下的,偏偏他双脚一顿地,直起了身子,于是我听到一声惨叫……
然后我醒了,我那亲爱的相公却掉在床下打滚了。
真不知这梦怎么会挪到现实中来的,但我那一脚不假,而且不偏不倚,恰恰踹中了正在熟睡的权?霆的无辜的安然酣睡的尺寸也无异常的那个,而且竟然将他整个人都踹出去了,我这一脚出去得有多大力气?
三哥听说后拍案惊奇,第一个过来探望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的小弟弟,探望后,还悄悄冲我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我们丁家的后代。”转过头却对我相公痛心疾首的说,“?霆,我觉得这种事发生的太不寻常了,一定是你浪;荡时玩弄了太多女人,老天假你媳妇之脚给你个教训,从前种种算是一了百了。”
权?霆龇出白牙:“你比我纯洁多少?”
“我不也被沫沫用树枝抽过弟弟,不比你好哪儿去。再说了,我们家欧影天天烧香拜佛,从早到晚祈祷不停,所以我们家老二已经在路上了,你至今才一个。叫你们家沫沫也天天给你虔诚祈祷,不但可以帮你消灾,还能添个一男半女的。”
权?霆大手一挥:“恕不远送。”
其实出门右拐上楼梯就是他三哥家,的确没必要远送。
跑跑是第二个过来探望的。这时他已经九岁,正是狗都嫌的年纪,不但要看个真切,还拿手摸摸,再晃动晃动。“真的不能动了?嘘嘘真的不能发射三米远了?”
权?霆悲愤地说:“十分之一米都不行。”
“没关系,我等你好了以后再接着比试。”跑跑仗义地说,转向一脸愧疚的我,“沫沫,杨彻哥哥收我做徒弟教给我一门功夫叫‘龟缩神功’,不管跟人打架还是脸朝下摔一大跤都不会出问题。如果他也愿意收七叔当徒弟就好了,他就不会这么倒霉把自己摔得跟女人一样。”
权?霆大吼一声:“我是你爸爸,你不早从石杞那个变态那里知道了还成天叫我七叔叔七叔叔,什么意思你个臭小子?”
“习惯了,我不也一直叫你老婆沫沫么,她就比你淡定多了。”
“我靠!”权?霆悲愤地叫了一嗓子,灰绿色的眼眸泪花闪闪,跟我用唇语说:“就知道海狼帮不能解散,一个大男人解了权利,就跟女人变成平胸一样会叫人看扁了,就连儿子也敢爬我脑袋上拉屎撒尿。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赶紧抱住他安慰他:“我不会爬你脑袋上拉屎拉尿。也不会让咱们儿子爬你头上拉屎拉尿。这日子有我在,不会没法过。”
跑跑扯开大嗓门唱:“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烧了我……”肚皮一缩一缩。
“你在干什么?”权?霆冷脸,一指禅问儿子。
“我在练‘龟缩神功’!看,它不见了。看,又出现了。又不见了。又出现了……”一缩一放比指挥弹簧刀还利落。
权?霆看着自己下身,悲愤不已。
我过去打跑跑屁股:“你杨彻哥哥把家传秘籍传给你,不是让你显摆或者刺激自己父亲的。
更不能让别人知道。万一遇见个变态的,是不会让你把根留住的。”
“沫沫,他这样还不都是你惯的,乖宝乖宝宠得没谱。”
“你还说我?咱俩到底谁更宠他不妨发个市民有奖投票。”
“说到底还是咱俩生得太少!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权?霆用唇语一字一字的说,眼睛充血得像个暴君。
我摊手,同样唇语回复他:“你打算怎么着我?”
“罚!罚你给我生一打小孩!”
“如果你不担心自己精尽人亡,我也无话可说,不就是肚皮忙碌些么?可问题是我俩四十八种治疗方法都试过,利于受胎的四十八式也都试过,至今肚皮也没个动静,我看还是领养几个善良敦厚的孩子算了。压力老大的对精神对身体都不好。看现在你这样子,哪天我再踢你一脚,没准你就登天了。”
“老子豁出去了!这种事就得亲历而为才完美。你更年期之前别想着领养的事。”我男人斩钉截铁地说,当黑帮老大时的怂样儿又暴露无疑。
“那我踢你一脚还是对的,至少能让我休息两个礼拜。”
“你等着双倍奉还吧。”他忽然开怀笑了,谁都看得出他笑得挺凄惨,但很快,他额角两道青筋,带着男人特有的残暴凸起来,还微微振动,似乎突然间就会释放原生态攻击型武器将我榨干成一张皮。
两周后,他恢复如常,就在他打算将造人计划放在欲望缓解之后再做考虑时,我神奇的怀孕了。
权?霆悲喜交加,神色凌乱而复杂。我听见他喃喃自语:“我还没做好思想准备,我已经憋不住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想起三哥提醒我的话,以及抖露的他从前的种种劣迹,立即拿来纸笔,让他当面给我写下保证书并画押:一年内除非老婆同意并且身体条件允许,绝不靠近她所圈定的身体的危险区域;除了自己左右手可以靠近自己的危险区域(由老婆指定),绝不靠近除老婆之外的任何一个雄性或雌性的危险区域(老婆指定)。特此立誓,如有犯规行为,将视情节严重程度分别给以从一级到八级的惩罚。惩罚的内容和级别由老婆决定。
不久,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我肚子奇大,站直的情况下竟然看不见自己脚尖。
医生告知我更令人震惊的事实:我怀的是三胞胎。跟梦中所梦及的丝毫不差。
权?霆颤栗着说:“那一脚挨得值,太值了!没那一下,三胞胎没准就挂了。”
皆大欢喜。虽然欧影怀上了第二胎,但我们一出生就是仨,数量绝对压倒她。而且我身富力强,孩子质量也不会比她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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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正在阳台上做孕妇体操,权?霆偷偷摸摸地跑过来手里拿着跑跑的日记本让我看。
这孩子一直保留着记日记的习惯,但是自打怀孕后,我也没注意他记些什么内容。
“没看见我正在做操嘛。念给我听。”我习惯了向他发号施令。如今我是大大的功臣,我就是老大。
“念不出口。”他汗淋淋的说。
“那就概括中心思想让我知道他写了什么。只要不是秘密研究彩色炸药我都能接受。”
“这小子在日记里说七叔叔十八岁就生了他,他不能落后,也要争取在十八岁前生个儿子。而且他已经挑中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谁?”我觉得老公行事一向利落的人吞吞吐吐了一定不妙。
“?震家的大丹。”
我差点跳起来:“绝对不行!”就算他十八岁前有本事令小自己七、八岁的大丹怀上他的孩子,也过不了乱伦这关!
我颤抖着抓住权?霆的手:“?霆啊,这事得趁早教育,我需要安胎不能激动,全权交给你了。”
“亲爱的,你放心,我一定不让咱们儿子走上大逆不道的邪路。我马上就上楼找三哥三嫂,叫他们看好大丹,教育好大丹别被咱们儿子蛊惑了。”
“去吧。”我毅然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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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五个月时,我的体型已经足够圆润,若服装配合,远远看去很像一只缓慢移动的大圆球。
负担很重。我头一次体验到十月怀胎多么不易。生完这三个,打死我也不会为?霆再生第四个,第五个了。
欧影纵然怀了七个月身孕,体型却只有我的一半。
我像个推土机。她每每跟我拉家常都要在距离我两米外的地方,而且跟我并排坐着——防止发生大球小球迎面相撞,两球同时落地的状况。
权?霆为了展现自己铁一般刚强的意志和对我无比忠贞的信念,坚决抵制一切动感画面。甚至连自己的手也不许碰属于自己的禁区。
怀孕七个月时,我带他去我们第一次邂逅的地方——第一橱柜——挑选他的衣服。结婚后,这男人的坏毛病暴露出来不少,比如他只穿我给他挑选的衣服,从内到外无一例外。
就在我帮他将试穿上身的衣服拉拉顺时,我们的身体发生轻微的触碰,我觉得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