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子狠倾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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斛珠玑见到男子,原本浮躁的愤怒的心情稍有所缓解,冷漠的对伺候的人道:“都给本宫退下。”
男子扶住斛珠玑走到干净的地方坐下。
“不知我可能为夫人分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斛珠玑看向眼前的人,玉手轻轻的摩擦着他的脸颊:“还是你在身边好,凡事都为我想的这般周到,总能让我安心。”
梅轲握住斛珠玑的手,唇边浮现淡笑,有些调谑而又带着淡淡的苦涩:“只惜,夫人的心不在我这里。”
斛珠玑收回手,正色道:“今晚的事,你可看到了 ;?”
梅轲也恢复正色:“那只雕我看的一清二楚。”
“我说的是那个少年,那只雕不过是天涯以前的玩物,何足畏惧,还有沧月一笑的尸体,你究竟有没有上心去查?”说着,面色冷漠的看着梅轲。
“除了你,最让我上心的莫过于沧月一笑,很有可能关系到我们的性命,怎么可能不上心。”
见梅轲面色认真,斛珠玑面色突然肃杀起来:“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把那少年活抓回来。”一想到自己最得力的四个助手,一个被剥皮,一个被自己囚禁在地下室,一个误服毒酒,一个被挖心脏,突然间都死的不明原因,她哪里还沉的住气,怎么可能不恐慌,尤其是这种敌人在暗,她的明,沧月一笑的尸体至今下落不明,种种诡异,总之沧月一笑已经死,不管对手是谁,又怎么可能是她斛珠玑的对手。
举杯轻抿一口茶:“王那边可有动静?”
“王连夜召唤蓬莱宫的人,和魅影兵分两路彻查那少年,蓬莱宫一无所获,魅影那边尚未知情。”
斛珠玑自嘲一笑,她早就知道,容斐从不信她,沧月一笑和天涯一死,容斐封锁蓬莱宫宫门,将所有忠于沧月一笑的人如数杀死,就连背叛沧月一笑,投靠容斐的三位长老也没有放过,宫主之位虽然落入她的手里,但在必要的时候,还是听容斐的。
梅轲突然搂住斛珠玑的腰肢,从后面紧紧抱住她:“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一日,哪怕要了我的命,我也会护你周全,只是现在,不想在拿我练你的媚心法了吗?”
斛珠玑魅惑一笑,转过身搂住梅轲,炙热的唇落下,衣衫尽褪:“知我者,莫若梅轲。”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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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天下,盛世九州,江山如画不及你眉间朱砂。
千醉楼,京城最大的妓院和赌坊,落日黄昏,花灯初上,人群拥挤,胭脂香味,女子嬉笑声不绝于耳,男女三三两两搂抱成一团,唯独二楼一袭华衣男子独自而坐,桀骜清高,身后站立一名侍卫,于周围暧昧的景色格格不入,更无人敢前去打扰。
手中的酒杯放置桌面,抬头,见一袭如雪白衣,身后是一个蓝色的布包包裹着一把青铜剑背在背上,徐徐向他走来,他认出,这是昨晚提醒他小心二字的人。
卫子鹤一瞬间的恍惚,明明不一样的两个人,不一样的姿态,却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袭上心头,不由让他想起两年前,曾和他有一面之缘的沧月宫主,那个风华绝代,傲世无双的女子。
少年走到男子面前,坐定,举手向卫子鹤抱拳:“冒然约公子见面,唐突之处,望公子见谅。”
卫子鹤替沧月一笑斟上酒:“不知公子,约我到此所为何事?”
沧月一笑看了一眼酒杯,举手还礼,温和浅笑道:“在下约公子,自然是有求于公子,若在下没记错,公子便是辟邪山庄少庄主,鼎鼎大名的花弄公子。”
卫子鹤身后的侍卫闻言立刻充满了警惕,粗糙的大掌摸向腰间的佩刀,要知道卫子鹤来京城担任史官,只因是他父亲生前希望他子承父业的愿望,除了山庄比较贴近卫子鹤的人,没有人知道。
卫子鹤面色无波,仿佛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一样,直视沧月一笑的眼睛:“是又如何?”
沧月一笑直切主题:“这正是在下约公子前来的原因,辟邪山庄盛名在外,又是江湖中出了名的正派,历来,只要江湖无主,择选盟主之事,都是由山庄处理,当今天涯盟主一死,江湖号令争选新盟主,只惜在下因事耽搁,错过报名时间,烦请少庄主给在下一个争夺的名额。”
换做别人,也许卫子鹤会露出不屑的表情,只惜眼前的少年不急不躁,面色冰冷却又温和,谦虚而又诚恳,尤其是他刻意收敛的强大气场,直觉眼前少年虽面相平凡,粗布麻衣,但绝不是普通人。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难道因昨晚之事,我就欠了公子一个人情?”
沧月一笑依旧浅笑,面色温和淡定:“此事非彼事,换做别人,在下依旧会出手相助。”
楼下突然传来躁动,只见一群契丹人从千醉楼的地下赌场冲出来,嘴里说着契丹语言,大大咧咧的像是在骂脏话,为首一身材高大强壮的男子,一身异族服装,显然是这一群人中的头头。
所有人都望过去,只见一书生装扮的男子被打鼻青脸肿,从地下赌场被扔出来,却死死的抱住契丹人的腿不放:“求求你,放了我娘子,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契丹人狠狠的踹了书生两脚:“娘的,还不快给老子滚,你媳妇是你那老不死的爹输进来的,要讨媳妇回家找你爹讨去,在说就那婊子,老子在床上玩着甚好,也说不定等哪天老子玩腻了在还你也不迟。”
那书生文文弱弱,哪里经得住他两脚,当下在地上翻了几个圈,吐出一口鲜血,见契丹人要走,手脚并用的爬过去,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扑过去狠狠的咬住那契丹人的耳朵。
契丹人疼的“啊啊”大叫,一边嘴里还不停的咒骂,其余的契丹人见状,立刻冲过去,拳头相加,不管怎么拉都拉不下来,伴随那契丹人杀猪一样的大吼,书生被被扯了下来,同样半截耳被书生狠狠的咬了下来,满嘴鲜血。
契丹人当下双目瞪圆,布满红血丝,五六个人冲过去将书生围做一团,拳脚相向。
周围议论的声音不绝于耳:“哎哟,真是够可怜的,这不是街头的李秀才么,年前刚娶了媳妇,可惜却有一个败家的老爹,银子地契都被他老爹输光了不说,既然连自己的儿媳妇都敢拿出来当抵押,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人,真是丧良心。”
“谁说不是呢,到也难为李秀才了,听说还是个出名的孝子,只是竟然惹上了契丹人,这契丹人向来以赌博为生,来咱们这里两年了,从未见输过,人更是出了名的狠毒。”
“哎,真是对苦命鸳鸯,媳妇失了清白不说,恐怕是难在要回去了。”
第十八章:陌路,流年不归,你是我的咫尺天涯。
所有人都静静看着,眼见那书生快被打死,却没有一人说话,突然传来歇斯底里的哭声,只见一少妇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从赌场里跌跌撞撞的跑出来,身上於痕斑斑,还有鞭子抽打得痕迹,围观的人不由发出一丝同情的叹息。
少妇哭喊着扑倒书生面前:“不要打了,不要在打我相公了,住手,快住手。”
契丹人甩手就是一巴掌,少妇脸上顿时出现火辣辣的五指印,高成一个山丘:“贱娘们,都是老子的人了,既然还敢跑出来丢人现眼,看来昨晚折腾的你还不够,看老子今天不把他打死。”
正欲在抬脚,一暗器从二楼飞出,直插契丹人脚底,又传来契丹人猪吼一般的声音。
一袭紫衣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从二楼飞下来:“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天子眼皮子低下强抢民女,就算你身为外族人,在我大洲国闹事,一样可以治你的罪。”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惊艳的女子,宛若天仙下凡,一双紫瞳更是顾盼生烟,撩人心弦。
在场的,除了沧月一笑和卫子鹤神情淡漠,其余人均沉醉在斛珠玑的美貌里。
卫子鹤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不知为何,初见沧月一笑的时候,他有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通畅,而见到斛珠玑,纵然是一模一样的脸,却打心底的厌恶,只觉她惺惺作态。
沧月一笑轻抿一口茶,感觉到对面一双幽深的黑眸正牢牢锁住她,手心竟不自觉的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片刻,起伏不定的心,慢慢恢复平静,若无其事。
斛珠玑双脚早已落地,那少妇连忙回过神,爬到书生身边,哭泣着将书生抱在怀里,书生有气无力的抹去少妇脸上的泪,一张脸被打得看不出原貌,愧疚而又心疼道:“娘子,为夫对不住你,让你受苦了。”
少妇只是哭着摇头。
那契丹人依旧痴痴的看着斛珠玑,早已忘了痛,斛珠玑露出不屑的笑,纤指一指那对夫妇:“他们欠了你多少钱?”声音动听悦耳。
契丹人吃吃一笑,呆愣的回答:“不多不多,区区五百两纹银,这点小钱我从来不在乎。”
五百两纹银,对普通商贾家庭来说,都算不得小数目。
斛珠玑身边的侍女站出来道:“这是一千两,算是我们家小姐替他们还债,这下你可以放人了吧。”
契丹人痴痴的目光回过神,开始色迷迷的将斛珠玑上下打量,瘸着腿靠近斛珠玑一步:“一切自然美人说了算,钱我多的是,就是缺美人,不是老子吹,更不是大爷我在这里放大话,你们大洲但凡赌术高超之人,都来和老子较量过,没有一个赢得,只要美人跟了我,别说金山银山,只要美人想要的,没有老子办不到的。”
卫子鹤厌恶道:“本庄主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井底之蛙。”转而看向坐在一侧的白衣少年:“公子的武艺我到是见识过,不知谋略如何?”
沧月一笑道:“和这种人赌算不得谋略,我若赢了,庄主可愿给我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江湖需要的是人才,规矩也是人定的,就看公子了。”
契丹人放话,见没有人反驳更是得意忘形。
第十九章:忘忧,千山暮雪,百里红绸做嫁衣。
“我来和你赌。”
清冷的声音轻飘飘传来,围观人纷纷找说话之人,只见一袭白衣的少年,面色冷漠唇边挂着一丝浅笑,从楼梯处缓缓走下来,不顾众人怀疑惊讶的目光,也同样无视了斛珠玑和容斐不同于别人一样的目光。
见少年径直走到契丹人面前:“在下不才,见先生如此口出狂言,想和先生领教两招。”
契丹人凶神煞恶的看着少年:“不知死活的小子。”又见少年粗布麻衣,身上没有一样值钱的东西,鄙夷道:“老规矩,起价一百两,你拿什么和我赌?”
“命,我输我死,我若赢,虚得留下你的舌头。”
话一出,全场寂静一片,抽气声彼此起伏。
契丹人哈哈大笑,丝毫不把眼前看似柔弱的少年放在眼里:“臭小子,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早有下人将赌桌抬了出来,契丹人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