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子狠倾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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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烟花绽放,璀璨耀眼,定睛一看,原本空旷的宫墙上突然多出了一袭白衣的少年,端坐在瓦砾上,背上背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脚边赫然放着的是一具棺材,背后烟花连绵不绝,少年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双易于常人的碧瞳尽是妖邪之气。
横波举起匕首刺去,少年未躲,棺盖猛然打开,里面躺着的是一具被钉子固定在棺材里,血淋淋的尸体,不,不是尸体,是一个想死死不了的大活人,横波一惊,一张放大的脸呈现在眼前,只觉胸口窒息,缓缓低头看去,一只苍白没有血色的手早已穿透自己的胸膛,正紧紧的握住她的心脏。
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少年似笑非笑的表情,轻声道:“今晚婉秋没来,你们姐妹同心,你待她承受也无妨,对吧?”
横波缓缓抬头看向少年,眼中是无尽的惊恐,嘴巴张张合合,一语也发不出。
众人惊呼,所有人都没看到,那少年究竟是什么时候坐在宫墙上的,更没看到那少年是何如接近横波,只看见两个在半空中的人,亲密的呢喃,突然“轰”的一声,只见原本好好的一个美人,顿时七零八落,被炸的粉碎从半空中砸下来。
一声大喝:“保护皇上。”
所有人抱头鼠窜,对于这些没有上过战场的人来说,这种场面实属血腥,只见那个如鬼魅般的少年手握心脏,扔进了不远处的狗窝。
少年挥臂,宫墙上的棺材飞出,直直向斛珠玑砸去,银针从式微袖中飞出,断开了棺材向斛珠玑飞去的方向,棺材摔断,朝歌从棺材中滚中,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斛珠玑一眼认出是朝歌,面色立刻惨白,双手剧烈颤抖着,是朝歌,真的是朝歌,那晚婉秋拿回来的人皮真的是朝歌的。
容斐也认出那血淋淋的躯体是朝歌,斛珠玑有些失态的要扑过去,被容斐一把拉住,剑出,一道银光从容斐手中飞出,结束了朝歌的性命,于其活着这般痛苦,不如死了好解脱。
式微看了一眼惊恐不定的斛珠玑,阴冷的眸子锁住沧月一笑,御林军四面八方的赶来,将完颜真团团护住,举起手中的弓对准少年,将沧月一笑包围其中。
见少年在半空中没有动作,其他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如此诡异神秘的少年,不由让人心里发毛。
夜空中一声长啸,一只白玉雕突然在少年身侧浅浅徘徊,御林军统领大喝:“放箭。”
第十四章:媚骨,你给予的美好,求落花埋葬。
沧月一笑抽剑阻挡,回头看了一眼卫子鹤,转身离开。
容斐一眼看到那只玉雕,面色早已巨变,立刻提剑追上:“站住。”
而斛珠玑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早已消失的白玉雕,惊恐,猜疑,一瞬间面色变换不定。
沧月一笑飞檐走壁,容斐在后面穷追不舍:“给孤站住。”
直觉告诉他,这个少年一定和沧月一笑有关系,不然天涯的白玉雕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还有那晚的城墙遭到血洗,他知道这一切都和沧月一笑有关,他就知道沧月一笑根本没死。
沧月一笑恍若未闻,容斐举剑击向沧月一笑,沧月一笑不得不放慢速度阻挡。
“告诉孤,她在哪里?”语气有些微微的颤抖,墨袍在风中猎猎作响,犹如王者归来,威严凛冽。
沧月一笑回头看向凌立站在对面的英俊男子,原本以为没了心,情已断,却没想到心口麻木的地方还是痛了,眸光冷冷的扫过他,剑气阻开他的追击,向白玉雕的方向吹了个口哨,身影快速在夜空中消失,只听容斐肃杀的声音道:“若不想让这只白玉雕送命,告诉孤,你是谁?”
说着,举起手中的弓箭,容斐弓箭一绝,箭出定然毙命。
沧月一笑停下,容斐手中的弓箭松了松,却见少年对容斐的话恍若未闻般,白玉雕挥动着硕大的翅膀,沧月一笑跳上白玉雕的背,径直离去。
容斐拉紧手中的弓,直到少年的身影完全在夜空中消失,他始终没射出,因为太过用力,坚硬的弓箭被折断。
她终于回来了,三个月来他一直在找她,沧月一笑,你终于舍得现身了么,你不是说要让孤血债血偿,不是说要让孤不得好死吗?孤等着你的仇恨。
烟花漫天,长长的街道,人群熙攘拥挤,今晚是花灯节的前一夜,各色花灯齐亮,恍若白昼,沧月一笑徒步走在人群中,于周围景色相比,越发显得萧瑟孤寂。
世界之大,她却只有一人一剑。
一年前的今天,曾有一人在街道的尽头,手拿百鸟归巢花灯向她缓缓而来,一袭白衣温润儒雅:“月儿,可喜欢?”
沧月一笑恍惚的伸出手:“师父。”却只抓住了一场梦。
眼前那个白衣翩然的身影早已不见。
周围人有些奇怪的看着站在这里多时未动,一脸木讷呆滞的少年。
沧月将军府。
沧月一笑撕下朱红大门上面的封条,曾经权倾靖国,不可一世的将军府,如今却落得如此。
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发生暗哑凄凉的声音,听到声音,一名老者匆匆赶来,见迈进来的是一名长相陌生的少年,急忙小跑过去:“不知这位公子是?”
沧月一笑回头看向曾经的管家,没想到沧月家族都以没落,管家既然还守在这里,冷漠的表情收敛了些:“我只是来看看。”
老者有些莫名的看着少年:“公子莫非认识我家主人?”
“不知大伯,可否知沧月家族被葬在何处?”
老者一愣,脸上出现哀痛:“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大将军一世光明磊落,到头来却被诬陷为通敌叛国子虚乌有的罪名,就连尸身也不知被葬在了何处,老者我年事已高,又不得世子令,想收尸也是不能的,将军府七十八口人,流放的流放,杀头的杀头,女眷如数充为贱籍,夫人不甘受辱,悬梁而亡,少夫人也不知被卖到哪里,唯一剩下的一位小姐,却在三个月前大婚的时候失踪,至今也不知是死是活。”
沧月一笑原本木讷的脸上出现痛色和强烈的恨意,老者没有注意到沧月的表情变化,径直向前引导:“公子若是和我家主人是旧识,祭堂里有我们家老爷夫人和少公子的牌位,公子大可以去见一下。”
说完,在回头寻时,空荡荡一片,哪里还有少年的身影,只有台阶上留下了一些碎银。
见,她有何脸面去见呢?曾为他,她欠了太多人,伤了太多人。
第十五章:棋谋,兵戈铁马,一场没有输赢的对弈。
子夜,夜空乌云密布,大有下雨的趋势。
南嘉王府后院,只听轰的一声响,沧月一笑从凉亭内被一掌劈出,直直砸向泥土地,一口血从嘴里喷出。
“当本座只是一个摆设?恩?”低婉的声音动听如斯,听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鄙人不敢。”沧月一笑努力撑起上半身,一手握住心口,看向站在桥上居高临下看着她的人,一张脸俊美如神邸,仿佛得到上天的照顾,没有一丝瑕疵,。
她看得出式微的怒火的很大,天空中传来雷鸣声。
沧月一笑踉跄的扶着白玉台阶站起来,气息未稳,只觉人皮发紧,血骨像要断裂一般用力的缩在一起,犹如一张人皮木偶,嗜骨的疼痛,额头上豆大的冷汗滑落,沧月一笑闷哼一声,匍匐的滚在泥土地上,急忙捂住心口。
背上的青铜剑发出轻微的轰鸣。
“记住你的身份,不过是神魔司的一条狗,你以为你是谁,神魔司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是,奴才谨记。”说完,沧月一笑只感觉身上的人皮越发的紧了,浑身就像虚脱了一般,疼的没有丝毫力气,想起斛珠玑剥她人皮的时候,也不过如此。
亚瑟看着在地上痛的翻滚,只是闷哼也不愿叫出的沧月一笑,见式微脸色越发的铁青,大有她一副不求饶他就一直跟她耗下去的姿态,一颗圆润的玉珠从亚瑟袖口飞出,弹向沧月一笑的脊背,只听沧月一笑痛苦的啊了一声。
亚瑟赶紧道:“主,这等贱奴还是交给先生来处置吧,以免脏了主子的手。”
式微见沧月一笑痛苦的叫出声,这才满意收了手:“一年的交易,在这之内你还是自由之身,不管你有多大的仇恨,想杀谁,都给本座记住,斛珠玑不是你能动的人,不然本座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身上的痛苦减轻,白衣沾满了灰尘,污秽不堪,一张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脸苍白如雪。
沧月一笑没有力气在挣扎,就连一只脚泡进了水池里也没有拿出,式微走后,夜空骤然下起大雨,一滴滴砸到她的脸上身上,一双碧瞳空洞呆滞,看不出任何情绪,紧盯着夜空。
对他,她以为不会在有任何感情,没想到在次相见,她却落荒而逃。
耳边传来脚步声,亚瑟手撑棕色油纸伞,一双凤眸微微向上挑起,面带疑惑的看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人。
方才他看的清楚,不管式微如何出手,她虽然不会还手,但都会下意识的保护住心脏的位置,眼前的这个少年绝对不会是普通人,不过他也不会直接去问,因为问了同等于没问。
“你的名字?”
良久,沧月一笑缓过神,依旧是木讷呆滞的表情,坐起上半身,支起一条腿,单手放在膝盖上:“无名无姓。”
皇宫,无极殿,四处寂静。
殿内空气压抑至极,斛珠玑一人坐在满桌山珍海味的餐桌前,殿外匆匆走来一婢女,斛珠玑冷漠的看向她:“王呢?”
婢女额头上布满冷汗,她不是皇宫的婢女,而是斛珠玑自己从靖国带来的,所以她深知斛珠玑一向是阴晴不定,动不动就要杀人,身子有些瑟缩:“王,王说让夫人自己先用餐。”
第十六章:倾城,三生三世的劫,容颜易改忆难忘。
斛珠玑冷笑一声,不来也无妨,不过这里是京城,不是靖国王宫,她身为世子夫人,今晚总是要来的吧。
又听婢女结结巴巴道:“王,王还说…他今晚留宿谪仙楼。”
斛珠玑当下大怒,一巴掌扇在婢女脸上:“没用的东西,来人,将她拉出去给本宫乱棍打死。”
紧接着华丽的袖袍扫向桌子,一桌的山珍海味如数落到地上。
婢女用力的将头磕向大理石地板:“求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又是所谓何事,惹得我们夫人这般大动肝火。”说话间,只见一袭灰衣,身姿修长,长相算不得绝色,却也上乘的男子从殿内的屏风后走出。
男子两步走到斛珠玑面前,将她扶住,面色苍白,温和而又宠溺的看着她:“还是这般任性,你若想杀人解气,回靖国任你杀便是,只是这里是皇宫,若传出去,恐对夫人名声不好。”所谓贱命,不过是高位者因心情而定的东西。
斛珠玑见到男子,原本浮躁的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