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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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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贵人眸中冷笑,张口便是一声尖叫,“啊,救命啊。”
救命?你可真得喊救命!
楚慈眸光一寒,面上冷笑,哪里还有半分醉酒模样?瞧曲贵人一边喊着救命,一边朝人多的地方跑时,楚慈鞭子一甩,便是卷住那人脖子。猛的一收,那叫声顿时化作痛苦的呻。吟。
宫女没料到楚慈真敢出手,吓得懵住。楚慈却是将人猛的拉到脚边,不给宫女有叫唤的机会,按下机关,鞭尾利刃瞬出,不过片刻,便是割了几个宫人喉咙,令他们连叫的机会都没有!
曲贵人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已人倒了下去,惊骇的想要起身,楚慈却是一抬脚,将人猛的压下,下一瞬,便是用尽全力踩向那人手掌。
伴着声声惨叫,那人手骨尽碎。楚慈拂了拂领上之雪,也借机将外袍的领扣和氅子的结绳微微松开。
那人以为楚慈这是算了,便是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惨叫着想逃。
楚慈却是眸中冷笑,长鞭一甩,却不是将人拖回来,而是将那人明艳的面容划得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若说方才的碎掌之痛让曲贵人难以承受,那么此时的毁容之苦便是令她尖叫不止。
楚慈动作迅速,踩掌毁容也不过片刻时间,听得远处有人跑来,便是将人猛的拉回,在那人跌倒之时,抬脚狠狠的踩了两下。
伴着‘咔嚓’‘咔嚓’之响,曲贵人双腿膝骨断裂。
这些日子以来,曲贵人每日寻薛彦彤的麻烦,每日让薛彦彤在铺了石子的雪地中罚跪。每日薛彦彤回来;楚慈都是默不作声的给薛彦彤上药;她不说,却不代表,她就不放在心上!
掌掴是么?你既然双手犯贱,我便碎你手骨!喜欢让人在雪地中铺石子罚跪是么?我就让你尝尝毁了双腿是什么滋味儿!你不是最喜欢这张明艳的脸吗?我便给你毁了,我看你拿什么再得皇宠,对他人肆意凌辱!
不可否认,此时的楚慈是暴戾的。所有伤过薛彦彤的人,她都不会放过!一个都不会放过!
曲贵人万万没想到,计划得那般好,到最后,自已竟是被楚慈给害成这副模样!安排的人呢?为何还不来?为何还不来啊?止不住的尖叫求救,心中更是无限的恐惧。此时的楚慈,在她眼中就似恶鬼一般,让她想要逃离。
就似听到了曲贵人心中的愤怒,终于有动静而来。
破空之响入耳,只见昏暗的火光之中,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冲了过来。在他之后,是一群侍卫。
楚慈看着来人,勾唇冷笑。虽不知这是何人,可第一时间赶来的,必然就是曲贵人安排的同伙了!
想诬陷她伤人是么?想演个苦肉计,让方正杰和皇后一众都跳出来骂她犯了宫规是么?既然这个罪名横竖都要坐实,她为何不将计就计?
眸中冷笑,却在那人出招之时,踉跄着步子退后,更是有意放重了呼吸,让自已显得异常的狼狈。
那人瞧着地上之人面容尽毁,便是怒不可遏,一手呈鹰爪状朝她抓来。
楚慈就似避不开一般,被那人一手捉住了氅子。身子一退,氅子便是被那人狠狠抓去,重重丢到了雪地之中。又是一抓而来,欲将她擒住,她却在他抓住肩头之时,肩膀一滑,那被她解开领下扣子的外袍便是几声裂响。
扣子尽散,她弯腰一闪,外袍便被男子握在手中。
亦在此时,高顺帝带着人大步而来。火光之下,只见楚慈身着奇怪衣裳,方才被宽松的外袍遮挡的玲珑身躯在此时完美展露。
酥胸高耸,纤细一握,双腿笔直修长。
旁人不知这衣裳是啥,宋文倾和穆诚却是清楚的很。
这是她多年来的习惯。她不喜欢那些不方便的中衣,所以,她总是在舒适的休闲装之外套上外袍,图个自在。
以往的料子算不得多好,如今进了宫,高顺帝给她的,必然是最好的。这衣裳料子弹性极佳,穿在身上,非但舒适,还将她玲珑身形勾勒得甚是完美。
楚慈一见来人,便是瞪着一双醉眼,似有些迷茫一般愣了愣。等她看到男子手中的外袍,等她看到众人诧异的目光之时,便似受了惊吓一般,猛的扑进了高顺帝怀中;似被吓得不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亦是瑟瑟发抖。
高顺帝的面色,可谓难看至极!披着的氅子也来不及脱一般,直接将人给护在怀中,以氅子相挡,齿间挤出比冰还冷的呵斥,“方明务!你好大的胆子!”
在这幽深的梅园之中,脱了皇帝宠妃的衣裳。这是想做什么?啊?当他堂堂一国之君是病猫?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方明务到底年幼,哪里转得过这个弯?直到他看到方正杰震怒的眸子,这才急忙将楚慈的外袍给丢到地上,摆手说道:“皇上,臣,臣不是。臣是,是听到曲贵人喊救命便过来瞧。过来就瞧见她要杀曲贵人,所以…”
“所以你就对朕的爱妃不敬!所以你就胆大包天,不知死活以下犯上?”高顺帝冷声一笑。
曲贵人显然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是手不能撑,腿不能动,只得躺在地上,哭叫道,“皇上,救我!救我啊!那个贱人她要杀我。皇上,救我啊!”
曲贵人叫得好生凄惨,楚慈却在高顺帝怀中瑟瑟发抖,连驳都不曾。
若是以往,曲贵人被人如此折磨,高顺帝怎么着都该把人揪出来乱棍打死,株连九族!可是,众人亲眼所见方明务都做了什么!
楚慈醉酒之下,方明务带着人脱了楚慈衣裳;此时曲贵人喊着救命,楚慈却是在高顺帝怀中瑟瑟发抖,连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一切,还用多问?


相爱相杀:二嫁绝境恨意生 0440:小慈,我想你

今夜到底孰是孰非,明眼人都瞧得明白。若非曲贵人有心算计,又如何会落到如此地步?
见此情形,方正杰那个恨呐!
说过多少次,不要冲动!不要冲动!可方明曲就是不听!还带着方明务来闹事儿,这不是明摆着送上门给人收拾?
不管心中如何恼,自个儿女儿被人如此折磨,方正杰总不能放过!且方明务的罪名无论如何都得给压下!
只闻方正杰悲痛的喊了一声‘皇上’,便是上前两步跪了下去,“皇上,曲贵人受此折磨,您,您可一定要给曲贵人作主啊!”
高顺帝冷冷的看了方正杰一眼,视线从倒地的曲贵人身上转向了方明务。最后冷声一笑,“是啊!作主!今夜之事,可得查个清楚!”
言罢,扬声喊道,“沈务,将方明务和曲贵人一众都带下去!朕倒要好生问个清楚,今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下,方正杰便不止是愤怒,而是焦虑。
众目睽睽之下,高顺帝解了氅子将怀中之人一裹,微一倾身便将人打横抱起。
“皇上,臣妾,臣妾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高顺帝抱着楚慈大步往梅园外走着,楚慈缩在他怀中断断续续说道:“方才晕晕乎乎的,也不知走到了何处。只查觉有人欲脱臣妾衣裳,臣妾一时心急,便动了手。臣妾,臣妾当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也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被今夜之事给惊着了?楚慈这话说得断断续续的,令人听得甚是心疼。
虽然知道她就是在作戏,可高顺帝却是下意识的将双手收紧,冷声说道:“朕知道了,你别怕。”
垂首之人眉头一蹙,想提醒他,别那么用力,她很疼!可如此多人瞧着,她也只能沉默不语。
宋文倾急步行于皇子之中,双手握得生紧,脑子里的想法已是有些不受控制。
“爱妃醉酒尚未清醒,朕先送你回景华宫休息?”
高顺帝之问,楚慈点头顺从。池顾忙安排御撵,送楚慈回景华宫。
高顺帝似还不放心,亲自送着楚慈回宫。薛彦彤左右瞧了瞧,见皇后拂袖而去,便悄悄的带着宫女归去。
进了殿内,楚慈自个儿跳了下来。
高顺帝满意的点了点头,“做得很好。”可目光扫到她奇怪的衣裳之时,眉头却是一裹,“不过这脱衣裳的法子,有失朕的颜面。”
楚慈随手取了一件氅子披上,缓缓说道:“一时情急,也着实想不出什么法子。还请皇上恕罪。”
高顺帝见她规规矩矩行礼认错,挑着的眉头久久未落。看着她平静的面容,却又忽而一笑,“行了,你也歇着吧。朕还得去慎刑司一趟。”
楚慈目送高顺帝远去,坐到椅上,推测方明务的身份。
记得楚月陌的母亲名唤方明珠,曲贵人叫方明曲,这个方明务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应该是方明务的幼子。
方正杰的儿子脱了当今皇帝宠妃的衣裳,只怕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心中冷笑,又是坐了一会儿,便见薛彦彤由宫女扶着大步走了进来。
“小慈,你没事吧?”
走到楚慈身旁,薛彦彤伸手便在她身上摸着,生怕她受了伤。
楚慈失笑,拉着人坐下,“我没事,我的功夫,你还信不过?”
虽不说她现在的功夫能与宋文倾级别的人过招,可对付那些混吃混喝的世家公子却是绰绰有余。
见她真是没事,薛彦彤这才重重的喘了口气,拍着心口说道:“吓死我了!你都不知道听人说梅园深处有人生事儿之时,我有多怕!”
“别说我了。”
楚慈拉过薛彦彤的手,脱了手套细细的瞧着。见那手背之上一片青紫之色时,眸子里越发幽深。
薛彦彤忙将手缩回,笑着说道:“我没事,上了药便好了。”
见楚慈不说话,薛彦彤凑近了一分,却是冷不丁的在她面上轻轻一吻。
楚慈抬眼,有些无奈,“小彤。”
“我听说,曲贵人的手骨尽碎,腿骨亦断。”薛彦彤眨巴着一双大眼,轻声说道:“小慈,谢谢你。”
她不傻,自然明白楚慈对她是愧疚,是不安。可是,她也想让楚慈知道,楚慈为她做的一切,她明白的,都明白的。
楚慈也不知当说什么,揉着薛彦彤的脑袋说道:“都别想了,你先去洗个热水澡,今晚好好睡一觉。”
只怕过些日子就没这么清净了。
薛彦彤重重点头,吩咐宫女装了热水,便先去沐浴。
楚慈‘醉酒’无法参与审问,玄华二人作为贴身太监却是必须在场。是以,难得的清净,让楚慈紧绷的神经终是缓了下来。
“那个贱人!”皇后回宫,便是恼得挥去宫女递来的茶水,冷声问着身旁的大宫女,“到底怎么回事?”
大宫女忙跪了下去,颤抖说道:“回娘娘,本来曲贵人是想在无人之处诬陷楚妃伤人。那方明务向来听从曲贵人差遣,便瞒着方大人应下了曲贵人。可奴婢也没想到,那楚妃当真是胆大包天,竟真敢对曲贵人下手。”
“没用的东西!”皇后震怒。
起身来回走动,想了一阵儿,与大宫女说道:“快去告诉太子,这事儿,切莫沾身!”
大宫女忙应声而起,急急忙忙而出。
整了整衣襟,皇后这才稳住面色,说道:“走吧,去慎刑司瞧瞧!”
方明务一众被人带去了慎刑司,高顺帝却是亲自将楚慈给送回了景华宫,这才折身去处理。审问案情,却将当事人给送回了景华宫,高顺帝对楚慈的偏爱,可见一斑!
案上摆着金蛇鞭,椅上躺着伤处还未处理的曲贵人,地上跪着面容青涩的方明务。
无关紧要之人,该走的,也都走了。这该走的人,自然也包括宋文倾。
慎刑司,高顺帝如愿捉住了方家把柄,让方正杰有口难言。景华宫,薛彦彤沐浴之后,便伸着脖子喊道,“小慈,水换好了,你快去洗洗,我先去暖。床。”
那暖。床二字,听得楚慈失笑,却听得外头之人牙关紧咬。
等到楚慈脱了衣裳进了浴桶之时,本该睡下的薛彦彤却是歪着脑袋,被人给放到了浴桶一旁的矮塌上。
楚慈眯眼回头,便见薛彦彤背朝这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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