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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非常婚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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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离开竹头沟时,郑明凡没有送他们出山,只是站在村口的那块大石头上目送着他们。心蕊走出了很远,再回头,依然看见他那高大修长的身影,她的双眼不禁模糊了。

    “他真是个理想主义者!”张导演叹了口气。“理想主义者!”

    不清楚张导演说这话时心里是褒?还是贬?但心蕊是被这个郑明凡深深地感动了。她依然不知道这个人的故事,他为了什么离开了繁华都市?他为了什么选择了僻居山村?他又有着怎样的心路历程?她都一无所知。然而,正是这个近乎陌生的人,在这个贫瘠的山村把她从那段充满痛苦的感情中救赎了出来。在这个小山村里不过才短短的几天,心蕊可以说就是经历了一场精神上的洗礼的。

    如果说,陈旋这个时髦的老师让她明白了什么是自我价值的话,郑明凡这个山村教师就让她懂得了人生中更为广义的价值是什么。心蕊真的是受益非浅了!

    心蕊真后悔,以前为什么要老是呆在旅馆里,这错失了多少像郑明凡这样的理想主义者啊!在这物质文明高度发达的今天,社会中多几个所谓的理想主义者,是不是能洗涤一些污浊呢?

    回去的路还是又漫长又难走的,心蕊仍然是累得气喘吁吁,并因为路滑而摔了一身的泥泞。但是,她的精神却特别的好,甚至哼起歌来。

    “看来,让你出来走走是对了。”罗文语气欣慰。

    “谢谢你!”心蕊真心道谢。若不是他,自己可能还在伏枕痛哭呢!

    还没走到小镇那个小吃店,远远地,那个胖胖的老板娘已满脸焦急地迎了上来。

    “你们可回来了!“她像遇上救星似的大叫:“这玩意白天黑夜的叫,真是烦死人了!”

    她拿着一个正在疯响的手机,不知如何是好,那一副急于脱手的样子,若得大家笑了起来。

    “心蕊,那不是你的手机吗?”罗文看了一下说。。

    心蕊接过一看,果然是她的。可能是那天吃早饭时一忙就忘在这店里了。

    谁会急着找她呢?云峰吗?她的心开始不规则地跳了起来。

    “心蕊!你跑到哪里去了?”李放在电话里大叫。“你快一点回来吧!”

    “是你呀。”心蕊松了口气。“有什么事?”

    “你在什么鬼地方去了?”李放的声音大得出奇。“不知道出了事吗?”

    “出事?谁出事了?”

    “是云峰啊!月靓厂的仓库失火了,他正在现场!”

    “你在说什么?云峰……他……怎么了?”心蕊真希望是自己听错了,可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她的手不停的发着抖,几乎就拿不稳手机了。

    “他在医院里,至今还是昏迷不醒……”李放声音也在颤抖,说不下去了。

    “不!”心蕊尖叫一声,手机滑了下来,她只感到天旋地转,两眼直发黑,仿佛是灵魂已经远离了自己的躯壳,她整个人都僵直了。

    心蕊昏了过去,罗文及时伸出手臂接住了她。

    pass:不好意思!今天看了朋友的留言,枫林想跟大家说哈。枫林保证绝对没有糊弄大家,其实有的朋友猜的已经跟结果不远了。只是没有完全猜中罢了!当然,结果最后会浮出水面,但容许我先卖个关子了。说出了爱就没有意思了撒!反正绝对不一般!~~~朋友们!顶起啊!~

第四十五章 不一般的女人

    外科主任杨济慈大夫才从一个手术上下来,坐在办公室里连喘气都没有了精神。、QunabEN、

    几个小时连续地站着,实在是令五十出头的她很有点吃不消了。于是,她决定今天破例早走十分钟,不必再守到晚上了,她实在是该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了。

    在收拾办公室桌时,十三号病房陆云峰的病历掉了出来。她不禁皱了皱眉,这个病人的情况很有些棘手,一周前,他是因为烧伤入院的,可真正难办的却不是那些皮外伤,而是他头部受击而造成的昏迷不醒。照片和ct检查又都不见有脑部淤血之类的症状,却就是不肯苏醒过来,几个大夫一会诊都认为有变成植物人的趋势。不过,她还没有放弃对他的治疗,想再观察一阵子再下定论。她是个天生的医生,正如她的名字一样╠╠╠济慈。

    而且,杨济慈对这个病人有着某种特别的感情。她对这个陆云峰有着强烈的怜悯,这种怜悯不仅仅只是因为他的病,而是因为他孤独的处境。

    她当医生将近三十年了,从来就没看见过陆云峰这么可怜的病人,他一看就是有钱人,住的是特等病房,雇的是特别护士,来探病的人也是络绎不绝的,而且大多是非富既贵之辈,高档的营养品几乎堆满了病房。可是,这有什么用呢?他除了有一个叫李放的朋友常常守在身边以外,就连一个家人也没有露面了。她也就此问过那个李放这是怎么一回事情,他无奈的说,陆云峰的父亲有严重的心脏病,暂时还不敢通知两位老人;而他的姐姐们还得缓一阵才来得了;他还有一个妻子,正在旅途中还没有联系上。

    于是,那个陆云峰就那么孤独地躺在那大而华丽的病房里,白天的热闹正反衬出他长夜漫漫的凄凉,杨济慈看着这一切,心底那属于母性的怜悯被勾了起来,不由自主的对他多了些注意。尤其,是那个女式的挂饰更令她对这个人产生了无数的猜测和遐思:他有怎样的一个故事呢?是一段爱情?还是……其实,以杨济慈这样的年龄和经历而言,是很少有什么人与事能够感动她的心了。但是,当陆云峰送来时,手里紧紧握着那个挂饰,以至于几个医生护士费了好大的劲才掰开。这个细节给她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就不禁对这个病人有了几许特别的感觉。

    这个挂饰如今正放在杨济慈的办公室抽屉里,是一个银制的吊坠,银色的圆环中间镶嵌着两个水钻的英文字母 “f”,这两个“f ”一高一低地穿插在一起,像两只飞翔着的鸟儿似的,显得高雅而别致,一望即知这是一个女人的东西。那两个“f ”,她起初并不明白是何意思,直到有一天,她无意之中看到陆云峰的病历卡上的名字的拼音缩写:l ·;y·; f ,又听那个李放说起病人的太太姓方的时候,这才恍然而有所捂:这分明就是蕴含着两个人能比翼双飞之意啊!继而,杨济慈对那个挂饰的主人就油然地有了好奇心,这应该是一个细腻又深情的女子吧?!

    杨济慈曾经与丈夫讨论过这个神秘的是妻子,她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呢?照说,她应该是很爱陆云峰的,可怎么丈夫受伤了这么长的日子还不见她露面呢?这就不像是一个好妻子的行为了。

    “或者,是你想错了呢!”杨济慈那作诗人的丈夫沈卓提出了不同的猜想。“这个挂饰的主人并不是那个妻子,而是某个情人。”

    “情人?”杨济慈皱眉了,这破坏了她原有的美好印象。

    沈卓却有些肯定地认为是情人,他的理由倒很充分:“只有情人才能这么浪漫,一结婚哪里还会如此?那个陆云峰不是个有钱人吗?”

    “是吗?那你也有个情人哦,因为你老是说自己是个浪漫的人呀!”杨济慈半开玩笑的,“我可是个黄脸婆了。”

    “不。我并不需要什么情人。”已近半百的丈夫正色地说:“你就是我———永远的情人!”

    丈夫虽然是写诗的,但他们两人都是那种典型的中国知识份子,即稳重而含蓄的人。就连年轻时也没有互相说过什么文艺腔,没想到在柴米油盐这么多年以后,杨济慈竟猛地听到丈夫这么一句“甜言蜜语”,她居然就脸红了,心头很有些甜丝丝的。

    这么一个小小的挂饰,竟然令她有了些年轻时候的感觉,无形中,和丈夫的关系又亲密了好多。这在某方面上还真得感谢这个病人呢!

    杨济慈这样想着,便有了去看一下十三号病人的念头,她信步走了过去。刚拐上走廊,一个人影窜了出来,吓了她好一大跳。

    “医生!医生!求求你告诉我,云峰他怎么样了?”那人一迭地问。“他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啊?”

    这是个年轻的女人,满身的泥泞,满脸的惶急,显然是哪个病人的家属,才从什么地方赶过来的。

    “他会醒吗?他……他……会死吗?”那女人一把拽住了她,声音颤抖地问:“有救吗?求求你说话呀!”

    这样的场面杨济慈可是见得多了,也就不吃惊,只是被这个女人死死地抓住令她有些不舒服。她努力挣脱她,冷静地问:“你是谁?是几号病人的家属?”

    “我是谁?他不认得我了,记不得我了,云峰!云峰啊!”她慌急地站在那儿,语无伦次地说着:“你为什么要去仓库啊?怎么会是你?我没有诅咒你,我从来没有……”

    接着,她晃了晃,就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杨济慈听得莫名其妙,但她还是被这个女人那种发自肺腑的悲伤和焦急打动了。正准备上前去扶起她,走廊那头一个男人跑了过来,正是那个李放。

    “心蕊!心蕊!”他急忙扶住了那个女人。

    那个叫心蕊的女人在他的呼喊、摇动下慢慢地醒了过来,她苍白着不说一句话,目光呆滞,仿佛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似的。

    “对不起!对不起!”李放忙回头对杨济慈解释:“她是陆云峰的太太。”

    “哦!”杨济慈来了兴趣,仔细地打量着这个陆太太: 凌乱的短发,发红的双眼,泪水纵横的脸……

    这些,都掩饰不住她身上的某种气质, 是———优雅吧!

    “心蕊,你先别着急啊!冷静下来再说。”李放劝解着,“云峰又不是没有希望了,总会有办法的,你自己千万不要乱了方寸。”

    杨济慈温言道:“是啊,在没有任何定论的情况下,是不能说没有好转的可能的。更何况,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是吗?”方心蕊的眼睛亮了一下。

    “当然,你应该听说过有许多这样的病人在沉睡了几年之后也能突然醒过来的事吧?”杨济慈明知道那些只是少之又少的奇迹,作为一个谨慎的医生,一般是不给病人家属这种渺茫的安慰的。但这次,她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就破了戒。

    “所以,你自己就得先调整好状态,才能够配合医生的治疗方案,帮助你的丈夫早日苏醒过来。”她进一步劝道。

    这番话多少起到了一些安定的作用,方心蕊果然振作了一些,慢慢地抬起眼睛,脸色依然苍白,但眼睛却充满希翼。不过,杨济慈从她那颤抖的嘴唇和抽搐的面孔上仍可以看出她内心强烈的痛苦。她的心荡起一股柔情,反而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我叫方心蕊,是陆云峰的———妻子。”方心蕊激动的情绪有些缓和了,竭力在保持一种镇定。“刚才真是对不起,我……我太激动了一些,请您原谅。”

    杨济慈被她那种自我克制的优美态度感动了,忙摇头表示不介意,同时,她又觉得这个名字很有些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三人一起走进了十三号病房,杨济慈向他们仔细什么了一下陆云峰的情况。

    方心蕊安安静静地听着,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歇斯底里。她的目光始终柔柔地定在床上陆云峰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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