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骗婚 >

第17章

骗婚-第17章

小说: 骗婚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山,你,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瞒着我一个人跑九峰去了?我满腔怨气。 
  ……没有。 
  还没有呢,分公司下礼拜就剪彩了,你这时候跑过去干什么? 
  哦,还不兴我先过去看看啊? 
  看什么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呢,你就是想跑过去不回来了。我深吸一口气:你他妈有毛病啊,说走就要走。那,那我呢……我怎么办? 
  陆路你瞎说什么呢。 
  ——你就这么走了?在海南的事儿就当没发生过?你就把我当一个屁似的放了? 
  诶陆路你那嘴巴放干净点儿啊。 
  不是,你不能这样儿啊……我有点儿沮丧地冲他嚷嚷着:你在怕什么呢,你觉得我们的事儿不好跟家里交代?我鼻音浓厚起来。你不乐意让家里人知道,那不让他们知道就好了么;你不敢跟别人说,我连小宝都可以瞒着……或者你哪天想通了要昭告天下了,我也陪着你,我不是没出过柜的人……可是,你不能这样儿啊,你…… 
  ……陆路! 
  我没理会他:这么些年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一个……我好不容易找到你。 
  ——你回来吧。 
  ——回来好不好?我最怕听到他不说话了。 
  “……不是的,我在九峰有真事儿,私事儿。”他的声音竭尽克制,“你瞎想什么呢。” 
  私事儿?那不行,我一个激灵就想起孔致友的话了。 
  “……是个姑娘,叫小明,俩人在国外订了婚又分手了,那姑娘这会儿回了国在九峰呢,没什么特别的,都说了叫你别瞎想。” 
  我瞎想了。 
  九峰到南益四个多小时车程,我看了下油码表,又找小梁问清楚了预定的宾馆房号,恶狠狠一踩油门就出发了。 
  什么私事儿能瞒着公司瞒着我,还扯谎说是陪老同学呢?忒猫腻了。 
  一路上我心情苦逼,车载广播里还放着要人命的酸曲儿。有个男人要死不活地唱着歌,他说青春的人儿啊……想象一个人的十年会怎样……足够让许多选择发生,许多人事来来往往…… 
  ……此刻你深爱着的啊,是那多少个十年后的少年……他是否依旧那么年轻……是否依旧那么热情……透过窗外夜色的迷雾,和丝绒般光滑的肌肤……我深深地亲吻着你在这夜色不安的城市里…… 
  我一抖,差点儿就要把电台给拧上了;它不可遏止地让我想起在海南那个很香艳的晚上,平日里那么高高在上的乔谦山那时候那么温柔乖顺,任人索取。我脑子里一向理智着的某一根儿神经在那时候一下子就断掉了,整个人不管不顾地胡闹起来。我伸出手去窸窸窣窣摸到他衣服里,触手可及的柔韧与温度让我像是疯了一样。 
  ……和你在一起我已经,快什么都已忘记……每一个甜蜜的瞬间我只想这样拥抱着你……和你在一起我已经,把什么都已忘记……每一个短暂的瞬间想象着我们永不分离。这是我们的秘密…… 
  乔谦山哼哼着说陆路你野猪变的啊,不带这么用劲儿的。 
  我不正经地一笑,窸窸窣窣摸上他后腰,说用劲儿的地方还在后头呢。 
  乔谦山背都硬了:你干什么? 
  我嬉皮笑脸:你说我干什么。 
  乔谦山有些慌了,挣扎几下撑起身子来:陆路我告诉你你少乱来啊。 
  不是啊你都让我乱来这么久了…… 
  乔谦山脸色一变,哗地一下又把我整下床去了。 
  ……我已不再那么年轻,也不再那么热情……臆想中的我,是那么出色地,赢得你的欢心…… 
  我眉毛一挑,啪一下把歌儿给关了。 
  到九峰市天星宾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过。 
  我下了车在宾馆门口买了个锅魁啃上,直奔1018号房。摁了几通门铃没人应门,我更郁闷了。 
  我东瞅瞅西看看,最后只好到大堂的咖啡厅里坐着等人。咖啡厅的服务生对我大晚上就着咖啡啃锅魁的举动很是惊异,来来回回地看了好几次;最后看得我都要暴躁了,只能去取了份报纸装模作样地看着,并不时把头拧向一边的落地窗,注意着宾馆外面的情势。 
  又过了大概二十分钟,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是晚上九点半的样子,乔谦山回来了。 
  乔谦山坐了辆灰扑扑的小车,脸上的笑容很模式化;我不禁皱了皱眉,仔细一看那开车的人,是一个年纪在三十五上下的中年妇人。 
  小车后座上还有个十来岁的小孩儿,乔谦山下车后隔着车门慈眉善目地捏了捏那小孩儿的脸,挥挥手目送小车开走了。 
  内什么……这是个什么状况? 
  我一头雾水,待乔谦山走进宾馆时脑袋下意识地一缩,颇为心虚。 
  谁知他径直就走过来,哗地一下就把我手上的报纸拿下来了:“别装了,刚我在外面就看到你了。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没安好心。” 
  我到九峰来出差。我一本正经。 
  出你妹啊。他翻了个白眼:出差你开自己的车来? 
  “你就,你就那么不放心我啊。”他皱起眉头嘟囔了一句。 
  “那……刚刚内女人跟小孩儿是怎么回事儿?”我见到他整个人的脾气都没有了,小心翼翼地问他。 
  他瞪我一眼,抿着嘴转身走了。 
  哎!我叫唤了一声,把咖啡钱扔在桌面上,忙不迭地追过去。 
  乔谦山一路沉默地走到1018门口,并不跟我说话。他刷了卡开门进去,我一个眼疾手快也跟着挤进去。 
  “大山……” 
  “换鞋。” 
  日。我憋屈地脱了鞋,趿起拖鞋就奔着他去了。 
  他临危不乱地站在小茶几前面给我倒水:“你开了几个小时?” 
  “四个。” 
  “怎么没累死你呢。” 
  “累死我你就高兴了?” 
  我看到他耳朵动了动,不说话了。 
  我一声不吭就从后面使劲儿抱着他:“……大山,我想了一路了,我豁出去了,我不能跟你这么不明不白的……我不能就这么放着你调到九峰来,你……要是心里真的还有谁,我……诶,我是真喜欢你,不管你待不待见我,是死是活……你,你横竖说句话吧。” 
  “陆路你这人真的是……”乔谦山手上倒水的动作停下了,我感觉到他脑袋朝我这边转过来,下巴朝我头顶上很是亲昵地抵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又想到哪儿去了,但我这次来九峰真的只是为了解决一个我们家庭内部的事儿。”他顿了顿,“刚刚你看到的那个小男孩儿,是我爸爸在外面的私生子。” 
   
   
   
  22 雏 
   
  “我不知道……”他皱着眉头费劲儿地解释,“我以前没,没有跟男人……过。” 
   
  我印象中的乔理五十五六,两鬓微白,但除此之外毫无老相,精神矍铄得很,每次见面时都用一双猎鹰般的眼睛审视着我。 
  要说这样的男人,年轻时候就风流惯了,人到中年的时候又多金又耐看,在家庭之外要是没个一女半妾的,确实是很稀少。 
  “那女的前些年出车祸死了,这会儿是他小姨在帮着带,我爸年年拿钱给他们。”乔谦山烦躁地抽着烟,“可那孩子一天天地大了,又是个男孩儿,我担心继承权的问题。” 
  他还小呢。我宽慰他,并且回想了一下: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 
  再小也是乔家的孩子。乔谦山低眉弹了弹烟灰:“我不是放不下我爸的钱,我是气不过,凭什么呢……我妈还不知道这个事儿呢。” 
  “可人是活的,这事儿瞒不住。”我想了想说。 
  “我知道。”乔谦山点了点头,对着随身携带的挎包一努嘴,“所以我今天见他的时候搜集了那孩子的头发。我得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我爸亲生的。”他轻蔑地一抬眼,“我爸傻,我可不傻。” 
  这是我跟乔谦山恋爱过程中极小的一段插曲,小得连我都几乎要忘记了;但后来这事儿居然在心机重重的乔家父子间,发挥了它惊人的作用。 
  我跟乔谦山就小男孩儿的问题讨论了老半天,一晃就到睡觉的时间了。 
  乔谦山面色不善地盯着我:哦,你今儿晚上就打算赖这儿了? 
  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上隔壁去开间房。我假正经。 
  那你去呀。 
  ……乔谦山,不带你这样儿的。 
  他妖气地横我一眼,兀自转身洗澡去了。 
  我梗着脖子跟到浴室门口,横眉吊眼地:“内什么,你还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 
  跟这人说话真费劲儿。我脸红脖子粗地抠着浴室玻璃门:“就是那啥……你,你到底愿意跟我好么?” 
  乔谦山把水龙头开得超大声,就是不理我。 
  “不,不是啊……大山,你说……我亲你抱你你也不讨厌……我,我就觉得你是不是……其实也,嗯,挺……喜欢我的啊?”我磕磕巴巴地把自己的话讲明白了,“但是呢每次我要跟你……内什么,嗯,你又……内什么……啊……” 
  浴室里的水声山响,除此之外就没别的声儿了。 
  乔谦山你真没劲儿。我郁郁地踢了浴室门一脚,回床上倚着看电视去了。 
  二十多分钟之后他从里面水汽腾腾地出来,裹着浴袍坐在我对面,眨巴眼看着我。 
  “别撩我啊。”我梗着脖子,“惹急了我圈圈叉叉你。” 
  他低着头过来捉我的手:“陆路我,我真不讨厌你。” 
  我知道啊。 
  但是我……嗯,我还没想好呢。 
  “什么?”我隐约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 
  “我不知道……”他皱着眉头费劲儿地解释,“我以前没,没有跟男人……过。” 
  ……嗯? 
  要命了这个。 
  我以前也觉得不对劲儿,不懂为什么在海南的时候每次一跟他纠缠到快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他就要异常坚决地推开我。现在想起来,那真是每次都带着些许贞女烈妇的神态。 
  可是也不对啊,内什么,他……他以前在国外……嗯,有问题。 
  我厚着脸皮去找孔致友。 
  孔致友立在窗前给盆景剪枝,斜起眼睛看着我:“这种事儿你来问我?——我不是也没跟男人做过。” 
  “你这个态度就讨厌了,我又没跟你请教技术问题。”我站过去帮他捡小碎枝,低眉顺眼的,“……我这不是找不着人问了么。” 
  “所以你这么背着他瞎打听?” 
  “你好意思说我,我在海南的时候你不也三八得很,一天一个电话地追着问。”我看他一眼,“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他在美国的时候到底经历过什么事儿——现在他喜欢我,很好么,说明他就是同么。可是……那什么,他怎么还是……嗯,呢?你说他在外头还订过婚?就是他手上内戒指印的事儿?” 
  “就你这还叫一个问题啊。”他不由白我一眼,又仔仔细细地去侍弄了半天小松树,这才缓缓开口,“他一向不怎么说自己的事儿,有什么想法统统都藏在心里;所以我就老说他,再这么憋迟早憋出毛病来。 
  “我比他早出去两年,外面的花花世界见得多。他们那届入学那会儿我们留学生会举办迎新会,我一看见他就觉得糟了,他那个外貌性格在那边,简直是羊入虎口。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他天生长就长了那么一副引人怀疑的外表,有事儿又藏在心里,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对谁都那么好,几下就被人划定阵营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