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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轻书流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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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他说我好,我还是挺高兴的,关于他对应轻书的评价我也心领神会,的确应轻书喜欢的人只
  
  有李若辰。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我觉得心里有点堵,不过我想可能是我太进入角色的缘故。
  
  我很喜欢和萧念远聊天,他和应轻书一样出色,但对人却总是和和气气地。不管我对他说什么,
  
  问他什么,他总是认真地听,好好地回答。一点也没有应少爷的臭脾气。
  
  应轻书和李若辰回来时,我正在给萧念远讲当年和周漠北上山偷红薯,被狗追的事,他听得嘴角
  
  微微上扬。
  
  “念远哥,你们在讲什么啊,这么开心。”脸色稍霁的李若辰又开始陇上黑烟。
  
  心里莫名其妙地就开始痛快,她吃醋了吧,我偷偷地想。然后回头,眉飞色舞地抢在萧念远前头
  
  反问:“没说什么,没说什么,你们聊什么去了啊?这么久,呵呵”
  
  她越发黑面,加快几步甩下应轻书走到萧念远旁边。
  
  “念远哥,我累了,咱们先回去吧,不要叨扰轻书和丁小姐了,他们还在热恋中,不好。”热恋
  
  二字异常大声,语调很暧昧,一句话说完,我看向应轻书,他的表情没变,背挺得很直,但是我
  
  总觉得他周身充斥着深深的悲凉。
  
  无意识地我走到他旁边,一手拽了他的衣袖,因为不敢挽他胳膊。声音有些出乎自己意料的冷,
  
  我说:“也好,我和轻书还有点话要说。”
  
  我看到萧念远温和的表情有些微变,不过当时却没有去深究。
  
  “若辰我送你回去,念远你帮我送一下桑年。”他话说得固执,固执得让我觉得自己生吞了个鸡
  
  蛋。
  
  我有些生气,还憋得慌,明明是想帮他,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拒绝,拒绝完了我居然第一个感觉是
  
  为他的固执心痛,然后才是觉得丢了分。
  
  我有些生气地跑过去拉住萧念远,我说:“萧大哥,咱们走,让他送。”
  
  萧念远只稍稍犹豫了一瞬,然后就和我走了出去。
  
  我很少这样冲动,很少这么说话不留余地。
  
  坐上车,我开始后悔,于是我故作镇定地说:“萧大哥,我刚才演得像吧,呵呵,很像吃醋
  
  吧。”
  
  一直从刚才到现在都没说话的萧念远终于开口,他说:“演?”
  
  然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地笑起来。
  
  “很丢脸吧,你别笑话我了。”
  
  “不丢脸”萧念远说得认真。
  
  “你不喜欢她?”我好奇,“她好像很喜欢你?”
  
  “一个误会而已。”然后他没有说话,专心地开车。
  
  他把我送到小区楼下后,我很感谢地向他挥手作别。萧念远对我笑笑,然后回身往车上走,走出
  
  两步他回头叫住我,他说:“以后他们的事你就不要再管了。”
  
  我呆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他这才放心地开车走了。我看着他开车走的方向一直到所有的一切
  
  都被夜色淹没,才转身上楼。
  
  难得地,我一个星期失眠了两次,一个晚上耳边都是萧念远的话,他说,他们的事你就不要再管
  
  了。的确,那是他们的事,我好像太上心了点。
  
  一直接近三点,我才迷迷糊糊地睡着,没睡多久,就被一阵扰人的门铃声闹醒,我烦躁地拉被子
  
  捂住耳朵,但是门外的人相当顽强。终于,我受不了,怒气冲冲地打开门。
  
  门外的人很没有打扰到别人的自觉性,他对我笑得很灿烂:“桑桑妹,早啊!”
  
  “你也知道早,那你还来。”我打着哈欠,郁闷地说。
  
  “我一下飞机就过来找你,你居然这么不待见我,惨啊,妹妹大了,不要哥了……” 周漠北又
  
  开始装。
  
  我一手捂住耳朵,一手开始像拍苍蝇一样地乱舞:“你自便啊,我再睡会”于是跌跌撞撞地回到
  
  屋里蒙头大睡。
  
  然后周漠北就开始奋力拉我起床,整整一个早上我没睡好,他也累得够呛。
  
  等我完全清醒过来后,已经是中午12点。
  
  周漠北一脸讨好地坐在我床边“桑桑,新晨那边开了家不错的饭店,挺火爆的,过去尝尝。”
  
  “你一个月没回来,也知道?”
  
  “恩恩,味道不错去吧。”我痛恨他引诱我,我最爱地就是吃。
  
  “你给钱。”
  
  “没问题,没问题。”
  
  “讨厌,也不知道会不会吃胖。”我高兴而又勉强。
  
  等到了他说的那家饭店时,我才知道周漠北说火爆似乎谦虚了点。这排号都排到几十号了,还有
  
  人陆陆续续地来。
  
  周漠北问:“要不,换个地儿?”
  
  我这人就是掘,越吃不上越想吃,我说:“等。”
  
  所幸这家店还有点良心,门外安排了不少座位供人等号用。
  
  我和周漠北坐下后,他嬉皮笑脸地问:“桑桑,想不想我,这么久没见。”
  
  我很记仇,想到他放我鸽子的事,干脆地回答:“不想。”
  
  “你……”周漠北气结。
  
  看他那模样,我开始哈哈地笑起来。
  
  “桑桑,你怎么在这啊?轻书呢?”这才没听两天但是却印象深刻地声音让我的笑生生打住,我
  
  很难受地打了个嗝。
  
  “应……应叔叔。”我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唤道。
  
  他如花的笑脸突然变得很郁闷。
  
  “如果你不是我未来的儿媳妇就好了,那你就能叫我大哥了。”然后,他露出很憧憬的神情。我
  
  头大,我说那天他怎么突然抽风的乐成那样。
  
  “儿媳妇?谁?”周漠北在一旁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和应大叔。
  
  “谁?当然是桑桑啊。对了,周小子,你怎么和桑桑在一起?”应大叔皱了皱眉问。
  
  周漠北看了看我,脸完全垮下来,“应总,您不是开玩笑吧。”
  
  “谁和你开玩笑。”应大叔难得地露出严肃地神情。
  
  不知道怎的,我觉得这气氛有些尴尬于是跟旁边打太极:“应叔叔,我和周漠北是发小,他刚出
  
  差回来我们出来吃个饭。” 
  
  “哦。这样啊,我一会叫轻书来接你?”
  
  “不用了,不用了,轻书忙,就不耽误他休息了。”我边说边比划。
  
  “轻书?”周漠北语调上扬。 
  
  我回头看他,觉得他有点奇怪,垮下来的脸黑得跟刷了酱油。
  
  “到底怎么回事?”周漠北也顾不得自己上司在这,开始发飙。
  
  我怕他该问的不该问的全一股脑地问出来,于是我扯着他的衣角,说:“稍安勿躁,一会给你解
  
  释”又回头对应大叔说:“应叔叔,那个,我们不等这家了,太慢了,我们先走了啊,回头来拜
  
  访您哦。”
  
  “哦,好吧,如果玩得太晚就叫轻书来接你啊。”应大叔这话时对着周漠北说的。我欣慰地发
  
  现他真是比他儿子还紧张我。
  
  “恩恩。”我一边应着一边拉着周漠北撤退。
  
  走出没多远,周漠北就站定不动了。
  
  “说,怎么回事?”一张总是笑得灿烂的脸此时冷得和应轻书一样。
  
  我发现自己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平时他装得和善,我就使劲欺负他,今天他一发脾气我就马上一
  
  五一十地全权交代。
  
  等给他全部解释完后,他的臭脸变得成深思状,过了一会他摸摸我的头说:“我不管你们真的,
  
  假的,过两天告诉轻书,你们分手!”笑容很和煦,语气很霸道。
  
  我一听来气了,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周漠北,我都不管你找MM,你管我,哼!” 
  
  我把头转向一边不理他,结果他又把他的脸凑上来,脸上挂着和平时一般痞痞的笑容,看他那模
  
  样,我也忍不住笑起来。
  
  中午耽搁了这些时间,我饿得有些发昏,随便找了家店开始大快朵颐。
  
  周漠北像我表白时,我正在奋力啃着手上的猪脚。
  
  他说:“我喜欢你,桑桑。”
  
  我抬头瞟了他一眼,道:“我也喜欢你,北北。”
  
  周漠北有点急,他说:“我认真的桑桑。”
  
  我这次连眼皮都没抬地依旧啃着猪蹄含糊不清地到:“我也认真的北北。”
  
  周漠北怒了,他拍桌道“丁桑年。”
  
  被惊吓的我手一抖,猪脚掉了下来。
  
  这下,我也怒了,我同样拍桌,道:“周漠北。”
  
  他有些挫败地端起水喝了一口。
  
  看他那模样,我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我顺手拿起旁边的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油。很认真地说:
  
  “周漠北,我真的喜欢你……”
  
  他放下水,眼睛开始放光。
  
  我继续:“就像喜欢我爸一样。”
  
  他眼里的光开始黯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还是沉默了。
  
  说实话,我不知道周漠北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所以我想当然的以为和我对他的一样,是因为青
  
  梅竹马所以产生的那股别扭的占有欲。
  
  何况那天我看得异常分明,或许对他来说我有些与别人不同,但是他的心我看不清楚,我不知道
  
  他什么时候,会再次为了别的事放开我。
  
  周漠北整个下午都有些怏怏的打不起精神,最后我看不下去的要回家,他也就由着我送我到楼
  
  下,完全没了早上那股死皮赖脸的活力。
  
  我等电梯的时候,几个搬运工人的模样抗着几个大箱子站在我旁边。我琢磨着,估计又有人搬来
  
  吧。进电梯时,我正要按,结果一个看似领头的搬运工按下了我想摁的18层。
  
  我有些诧异,我们这栋的构造一层只有两套房,我明明记得对面已经住了一对中年夫妇,怎么还
  
  会有人搬过来。
  
  电梯到时,我前脚出门,后脚搬运工们就跟着出来。然后我惊慌地看着他们开始敲我的门……
  




非法同居

  “那个……”我有些怯怯地上前,心想莫不是周漠北的朋友要收房,那我不是会凄惨得露宿街
  
  头。
  
  听到我的声音,领头敲门那人回过头来,他看了看我手中拿着的钥匙,愉悦地说:“您是丁小姐
  
  吧,真是太好了,应总说了东西一定要亲自送到您手上,我还担心您不在呢。”
  
  一听应总两字,心里踏实一点,至少暂时不用担心流离失所。我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然后
  
  下意识地疑问:
  
  “老的,小的?”
  
  那边领头的没太明白。
  
  我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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