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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轻书流年-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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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眼皮一耷拉,无奈地看着她:“妈?我们是朋友,你以为现实都像你写的小说那么狗血
  
  么?”
  
  “砰砰,砰砰”有节奏的敲门声打破了我和老妈的谈论。我们回过头去,门口站的居然是
  
  应轻书。
  
  他仍旧穿得西装革履,一丝不苟,但是却掩不住他的疲惫,比那天在医院时更加憔悴了些。
  
  医院?对了,我之前太过生气,居然没有想到那天他为什么在医院。李若辰当时看起来精神好得
  
  能打老虎,那么说,当时生病的是他?
  
  “你怎么来了?”我本来是想问问他那天怎么在医院的,结果一出口就变成了这句话。
  
  “你今天不是出院么?我来接你。”他说完又温和地向老妈说:“伯母好。”
  
  心里一咯噔,岳母也不叫了,老婆也不叫了,他是下定决心要和我划清关系,那还来干吗。难
  
  道就只是因为这个孩子,胃里面变得酸酸的。
  
  “桑年……”萧念远从门口走进来,看到应轻书时停了下脚步,而后又恢复成平时一贯的和
  
  煦笑脸:“轻书来了,我正好奇是谁把桑年的出院手续都办好了。”
  
  应轻书也弯着唇角,保持着一缕很适宜的笑容:“当然得来了,桑年现在怀着身孕,我
  
  得好好照看着。”
  
  “身孕?”萧念远惊诧地回头盯着我,笑容没了,脸色还有些隐隐发青。
  
  我看着他直勾勾瞧着我的眼神,点了点头。
  
  萧念远的有些发青的脸又掺了点白。看得我相当怪异,莫非真像老妈说的,他对我有意思。
  
  不可能,不可能,我想来想去,还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说不定他不高兴,只是因为我没有
  
  早点告诉他而已。
  
  “萧大哥,我不是瞒着你的,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我好心地像他解释。
  
  萧念远却像没听见一般看着我的肚子失神。不过没一会儿,他又恢复了一贯尔雅的模
  
  样:
  
  “桑年,我……公司还有些事,既然轻书来接你,那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飞快地出了门口,走出几步后,他又转回头来,看了我一眼。只是匆匆
  
  一瞥,却让我的心莫名其妙的一滞。因为,那眼神虽然很复杂,我却读出来了一丝伤痛。
  
  “桑年,走吧。”应轻书说着伸手来帮我提包。
  
  “不……”我话没说完,眼神就牢牢锁在了他右手衣袖露出来的一角纱布上。
  
  感觉到我的注视,应轻书很快地往下扯了扯衣袖,才用左手提起我放在床边的包。
  
  “你的手,怎么了?”我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应轻书抬头看着我,眼睛像碎了的钻石一般闪亮。
  
  “你……你别以为我关心你,我只是随口问问。”我结结巴巴地辩解。
  
  他冲我微微一笑,“放心吧,没什么大事。我送你们过去。”
  
  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他,但是想到刚才那角纱布,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作者有话要说:偷偷码字~~~~




真相(一)

  刚走到门口,零川就下车迎了过来,一边接过应轻书手上的东西,一边嘟囔:“应少,你怎么能
  
  拿这些啊?你的……”
  
  他的话被应轻书的眼神逼了回去。但是我却领悟到,他要说的应该是“你的手”。
  
  我一边上车一边偷瞄应轻书的手,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因为他已经很久很久不让零川开车来接他
  
  了。
  
  坐在后座,老妈一会瞟一眼应轻书的后脑勺,一会瞟我,眼神说不出的暧昧。
  
  我有些无语地摇摇头望着车窗外,但眼神溜一圈外面的景色总会又忍不住溜回来。
  
  到了辉煌的公寓后,零川抢着把包提了上去。应轻书陪着我们走在后面。
  
  一到门口,我就客客气气地对应轻书下了逐客令。他只愣了下,然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带着
  
  零川走了。
  
  我霎时有些气结,他这进退有礼,举止得宜的样子让我相当郁闷。明明是他出了轨,在道义上我
  
  占了上风,怎么偏偏让我有种很无措的感觉。
  
  晚上不到九点,我就爬上了床。但是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于是,又起床想去客厅倒点水喝,刚
  
  倒好水,却意外地听见老妈在阳台接电话。
  
  “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啊?”她说得很小声,行迹也有些鬼祟。难道老妈有了第二春,背
  
  着丁叮同志有了别的男人。一想到此,我立即变得很有精神,猫着腰躲到暗处继续偷听。
  
  能隐约听出来电话那头是个男人的声音,听不真切却莫名觉得有些耳熟。
  
  而后老妈嗯嗯啊啊地应了几句,说道:“哎呀,具体地我也不知道,反正她的意思就是说
  
  你出轨了。”
  
  老妈话一说完,我就窜了出去,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我还不知道她和谁通电话,我就不叫
  
  她老妈,叫她奶奶了。
  
  老妈显然也被突然蹦出来的我吓了一跳,回复心神后就赶紧说:“具体地你问桑年吧。
  
  啊!再见。”说完就挂了电话。
  
  “妈,你不是答应我不找他的吗?”我有些生气地嚷嚷。
  
  “桑年,老妈发誓,真的不是我找的他,是他找的我。”老妈说得信誓旦旦。
  
  我被她气得干瞪眼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女儿啊,其实你就没想过,可能是误会么?”老妈看我生气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沙发
  
  上坐下,还拍着我后背帮我顺气儿。
  
  “怎么会是误会,我亲眼看见的。”
  
  “桑年,你是捉奸在床了,还是怎么着?何况这年头即便捉奸在床还有可能是小三使得阴
  
  谋。”
  
  “妈,你是不是因为孩子的事,所以才想我和应轻书重新在一起啊。”我总觉得老妈今晚的态度
  
  变得和之前不太一样。
  
  “桑年,妈说过,如果他应轻书不是个好人,妈不会这样因为一个孩子把自己的女儿推出去。”
  
  她从我手上接过水喝了一口,继续说:“我之前因为你出了车祸也不那么冷静,但是知道你怀孕
  
  的事后,我也仔细地想过,加上之前我和应轻书聊过天而且我白天也看见了,以你妈这些年阅人
  
  的经验,他是在乎你的。妈也不希望你的姻缘被一些误会耽搁了。哎,你自己好好想想。”
  
  老太太很少说这么有哲理的话,说完显得异常怠倦地踱着步子回了屋。
  
  她啪一声关了房门自己睡大觉去了,留下我在客厅踌躇得慌。其实老妈说得未尝没有道理,何
  
  况那时我确确实实没有看见应轻书真的在那。
  
  我之所以那么慌神是因为那天应轻书抱着李若辰的样子太过专注还有他第二天和李若辰出现得太
  
  过突兀。
  
  难道真的有隐情么?我内心纠结地跑到阳台又拔了一丛依旧顽强生长的万年青枝桠,边扯叶子边
  
  念叨:“出轨……没出轨……出轨……”
  
  叶子快拔完时,老妈又啪一声开了房门,她冲我翻了个白眼,有些恼怒地说:“你跟这揪叶子,
  
  还不如去医院问他来得实际。”
  
  老妈话一说完,我手中几近光秃秃的枝桠就掉在了树上:“医院,他怎么会在医院?”
  
  “反正我刚跟他通电话,听见有人说,‘应少能不能换个手,我好帮您插针’。都插针了应该是
  
  在医院吧。”老妈讲这句话时,学得声情并茂,就像应轻书在她眼前,她就是那个给他插针的小
  
  护士。
  
  她的学舌也让我想到了那个场景,不由自主就为应轻书担心起来。
  
  “你怎么不早点说啊。”我埋怨道。
  
  “呵呵,刚顾着给你讲道理,忘了。”话一说完,老妈又关了门,估计继续睡觉去了。
  
  我看着老妈关上的房门,傻坐了一会,脑子中出现得最多的就是那天在临江的庭院中,他对我
  
  说,丁桑年我喜欢你的样子。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奔进房间,翻出手机就开始拨号。
  
  号码输好了,却怎么也按不下拨号键。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删掉后,我又开始重新拨号,捣鼓了
  
  半天,最后我给尹零川打了过去。
  
  “喂,桑年,这么晚了什么事啊?”零川明显在睡梦中的语调。
  
  “零川啊,我问你,最近公司有没有出什么大事啊?”问完我就想扯自己的脸皮,平时明明它挺
  
  厚的,怎么这会就问不出我想问的话呢。
  
  零川显然是有些迷糊,估计在那头冥思苦想了半天才说:“没,没有啊。”
  
  我咬着牙,一字一字往外蹦:“你在好好想想,关于领导层的。”
  
  零川再次想了想,回到:“真的没有啊,怎么了桑年。”
  
  我发现问答如果这样进行下去,估计明天早上我也别想知道答案,于是我烦躁地一吼:“我问
  
  的是应轻书啦,他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一口气问完后,那边安静了会儿,然后零川才说:“桑年,应少不让告诉你。”
  
  “不让告诉我?真生病了,他现在是不是在医院。”
  
  “……”零川一时没有回答,过了几秒钟后才说:“桑年,你去看看应少吧,他的手好像挺严
  
  重,医生说是旧伤又裂了。”
  
  挂下电话,穿好衣服,坐上出租车后,我才突然发现自己在做什么?在刚才那一瞬间,什么出
  
  轨,什么背叛我都忘了,我只希望他好好的,如果他喜欢李若辰就让他喜欢,如果他还爱我,那
  
  我就回去。
  
  我有些沮丧地看着车窗外,今晚没有月亮,只有一片片浓墨的黑。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啦,困死啦,终于又更了一章,呜呜




真相(二)

  因为在医院住了这些天,零川又有告诉我病房号,我很快就找到了应轻书的所在的特级
  
  病房。
  
  快走到门口时,我特意放低了脚步声,心里揣测着他看见我来了会有什么反应呢。
  
  举起手正打算敲门,但是眼睛通过监护窗口瞟向屋里的一瞬间手却僵在了半空中。
  
  李若辰正坐在应轻书床边的凳子上和他说话,两人好像说得很开心,都带着笑。
  
  我在门外站了一会儿,犹疑了许久还是放下了手。心里的滋味太难说明白,总之苦涩很多。
  
  叹了口气,我想,还是走吧,转过身,我吸吸鼻子。真是很奇怪,明明心里痛得就像被无数只马
  
  蜂蛰了一样,为什么偏偏又平静得流不出眼泪。
  
  “丁桑年!”一声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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