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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轻书流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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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睡。翻来翻去,不知道折腾了多久,蹭一下,我又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的灯,
  
  我下床在地上搜寻,然后看到那张照片孤零零地躺在梳妆台的椅脚下。
  
  我把它捡起来,吹了吹上面的尘,将它放回钱夹,然后又把全家福塞在前面
  
  遮住它。 
  




应大叔病倒

  到公司时,我一看表,不多不少刚好7点15分。脑子完全处于混沌状态,趴在桌子上开始补眠。
  
  边睡边想我是不是太实诚了,就算答应了努力不喜欢他,也不用放着专车不蹭,六点半就爬起来
  
  坐公交吧。
  
  定好九点的闹铃,我放心地开始睡觉。感觉才刚躺下,俺的闹铃就欢欢快快地响了起来,我一个
  
  激灵,抬起头。睡意朦胧地看着前方,回了回神,妈哟,我的心肝。
  
  应轻书站在我的办公桌前直直地盯着我,不喜欢不喜欢,心里念叨。但还是被盯得脸蛋羞红。
  
  “铃声真聒噪……”
  
  被羞红的脸蛋白了一圈儿,这男人,能不能说句好听话。
  
  “应少,这个唢呐啊,是传统音乐,很高雅的。”我好心辩解。
  
  “换一个。”然后,他连顿儿都不带打地进门了。
  
  下班点儿一到,我忙收拾了东西,就往外冲。走道上,周漠北已经等着了,我笑笑上前。
  
  “走走走,先陪我去给阿姨买个礼物。”
  
  “好,什么贵拿什么。”
  
  “周漠北,你真不厚道,你就这么剥削劳动人民。”
  
  “放心,买完一会儿给你报账,傻丫头!”顺手还给我一个
  
  爆栗。
  
  真的很诧异,我和他之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尴尬不起来,有些郁闷。
  
  正常情况下,我不是应该扭扭捏捏地告诉他:“你……你不要爱我,我是不会爱上你的。”恶寒
  
  地抖了下鸡皮疙瘩,果然,还是做不来那样。
  
  给周妈妈买了件挺时髦的连衣裙,我们就去了饭店。打开包间门时,周妈妈开心地走过来。
  
  “桑桑,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啊。”
  
  “阿姨,您又取笑我,您才是呢,还是那么年轻漂亮。来,这是我给您买的裙子,您要是穿上,
  
  保证大家都说您是漠北他姐姐。”
  
  “桑丫头,你这张嘴,从小就讨人喜欢。要能天天听你夸我两句 ,我能更年轻。”说着还对周
  
  漠北使眼色。
  
  “妈,好啦,好啦,别暗示了,我已经明追她很久了,还没答应呢。”
  
  “怎么没答应啊,是不是我们家小子欺负你啊。没事,以后我帮你教训他。”
  
  我头顶黑线地坐在那,这两母子!!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逼婚宴。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好不容易等到上菜,我赶紧到:
  
  “阿姨,漠北,快吃饭,吃饭,都要饿死了。”
  
  说着使劲儿往他们碗里夹菜,企图堵上他们的嘴。
  
  “哎,什么时候能叫声妈,我就满足了。”
  
  我相当无语地闷头吃饭,真不知道,若应轻书在这儿,会不会觉得他们比我的唢呐铃声聒噪。
  
  咯蹦一下,我咬到了舌头,这疼痛直入心扉。看来,喜欢一个人容易,忘记却真的很难。
  
  这家饭店的菜色真的很不错,尤其是饭后的甜点。我点的是双皮奶,确实奶香十足还很嫩滑。要
  
  不要给应轻书带一份回去,我心里琢磨,嘴里不自觉地就说了出来
  
  “服务员,服务员,帮我再拿一份,打包。”
  
  话刚说完,周漠北就高深莫测地看着我,我有些心虚,还是强自镇定解释着“那个,我怕饿,呵
  
  呵,多准备一份儿,你知道我吃得多嘛。”
  
  他没说话,像是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心思,我有些慌张地闪烁着眼神。
  
  “能吃多好啊,好生养!儿子,你干嘛那么看着桑桑,就一份双皮奶,啥时候这么小气了。”
  
  “没事,妈,我是怕她吃太胖嫁不出去。”
  
  “那不正好,便宜你了,儿子……”
  
  两母子又开始自动把我屏蔽,只留我狼吞虎咽地吃着双皮奶。
  
  吃完饭后,周妈妈很快地打了个车溜了,走前相当时髦地说,
  
  “我不当你们的灯泡。”
  
  “桑桑,去看电影。最近出了几部不错的。”
  
  我就知道和周漠北吃饭,他不把我折腾到九点十点,我是回不去的。
  
  黑漆漆地电影院里,屏幕上一男一女忘情激吻。没一会儿,前排的一男一女也吻了起来,而后,
  
  我觉得耳旁有呼呼地出气声,回头一看,周漠北的脸凑了上来,我赶紧后仰,拉开一段距离。
  
  “干嘛!”我压低声音恶狠狠地问。
  
  看不太清楚周漠北的表情,唯独他的眼睛闪亮闪亮的。
  
  “可惜了,我还想着明天出差之前,能一吻定情。”
  
  “又出差?不是才回来么?”有些惊愕。
  
  “恩,松江那边的公司还有点问题得去一段时间。”
  
  “什么时候回来?”
  
  “一个月左右吧。”
  
  “这么久呐……”
  
  我很是痛心地说,周漠北缩回去的脸又凑了过来,眼睛变得越发贼亮。
  
  “晚上回家,又得挤公交了!”我哀叹。
  
  “啪”,可怜的我,头上挨了一掌。
  
  电影散场出来,周漠北说要去吃宵夜,我看着自己还依旧鼓胀的肚子,坚决地拒绝。
  
  他说:“宵夜都吃不下了,那这个双皮奶就扔了吧。”
  
  黑势力太邪恶,我看了看手里提着的甜点,心一横,跟着他去喝了半碗银耳粥,才被他放回去。
  
  周漠北开车送我到楼下时,我问他要不要上去坐坐。
  
  他比我拒绝吃宵夜时更为坚决地摇摇头,说:“眼不见心不烦。”
  
  我向他挥挥手,打开车门准备下车,他突然一把将我拉回来,抱进怀里。
  
  “桑桑,记得想我啊,等我回来前,你最好把轻书弄走了,知道么?”
  
  我想说好,但是发现嘴一张,出不来话。
  
  “漠北,你先放开我,我有话说。”
  
  “就这么说,我听得见,马上就出差了,让我抱抱。”他的手固定着我的后脑,我用不上劲。
  
  “周漠北,你听着,我可以答应,尽量不去喜欢他。但这不代表我接受你的追求,我讨厌李若
  
  辰,因为她模棱两可的态度很伤人,我不想给你假想。”我说得很认真。
  
  他的手松了松,声音有丝苦涩:“桑桑,你总是这样残忍。”
  
  我挣开他的怀抱,看着他,刚想说话,却突然瞥见在车外看着我们的应轻书。
  
  “周漠北,你是不是早看见他了。”我尽量平静地问。 
  
  “桑桑,其实你一直都很聪明。”他的脸有些沉重。
  
  我苦恼地揉揉太阳穴,“漠北,你明知道他不喜欢我,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防患于未然嘛。”说着他又开始笑起来,方向对着的是应轻书。
  
  我有些无奈地和他道别,走下车,他也和应轻书打了个招呼,就开着那辆依然高调地跑车奔出我
  
  的视线。
  
  我平复了一下复杂地情绪,而后笑呵呵地说: “应少,下来运动啊。”
  
  “恩。”他淡淡地回答,然后从我身边擦过,向前跑。
  
  我转身上楼,突然想起手上提着的双皮奶。
  
  回头冲着他的方向嚷道:“应少,应少,我给你带甜点来着,回来记得吃啊。”
  
  他只是闷头往前跑,也没回答我,莫不是没听见,我疑惑。
  
  回到家,我进厨房,把双皮奶放进冰箱,合上门后。无意间一扫,看到躺在垃圾箱里的一个食品
  
  袋,里面装的是我最爱吃的剁椒鱼头。有些讶然地站在垃圾筒前,我右手撑着下颚,深思地看着
  
  这袋报销地食品,难道是给我做的?应该不是吧?
  
  魔障,应轻书绝对是我的魔障,我想。否则,我怎么会把阳台上的万年青拔了根枝桠,坐在沙
  
  发,开始“给我做的……不是给我做的……”
  
  “你在干嘛?”
  
  不知道应轻书什么时候进来的,他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然后,我慌张地把满桌的万年青叶子收
  
  拾起来。
  
  “哦,那个,应少,我帮你带甜点了哦。”
  
  “没兴趣。”他答得干脆利落。
  
  有些受伤,脸色变得有点尴尬。
  
  “等冲个澡没准儿有点胃口……”
  
  看着他拿衣服进卫生间的背影,我嘴角开始上翘,心里自语,这个人真是别扭。
  
  应大少出来时,又穿着那身诱人的浴袍,我色迷迷地盯着有点移不开眼睛。
  
  “哼哼,不是说带甜点了么?”他被我看得有点怒。
  
  我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跑进厨房把双皮奶连同勺一起
  
  放在他面前。
  
  他这才慢慢悠悠地吃起来,我看着他的表情,问着
  
  “怎么样,好吃吧。我吃了两份哦。”
  
  他回头,鄙视地看了我一眼,说:
  
  “一般。”
  
  我笑着的嘴角变得有点僵硬,手指比着的二很像在形容我此时的状态。
  
  又过了一会,我平复了一下,接着问:
  
  “应少,那个?垃圾袋,那个?剁椒鱼头是不是给我做的啊?”
  
  我承认自己好奇过了头,不过不问,我憋得慌。
  
  他顿了顿,没有抬头,没有表情,我只看到他的又长又翘的睫毛颤抖了一下,他说:“不是。”
  
  接着,拿起勺,继续吃。
  
  心有些钝痛,不过还好,我没有太奢望,所以只是有一点失望而已。
  
  没等他吃完,我回了房,冲了个澡躺在床上。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为什么总是克制不住地想他,
  
  想见他,我应该清楚才是,那天就因为我反驳了李若辰几句,他就能那样对我说话,若是我陷得
  
  更深,那么,伤痛只会接踵而来。
  
  而后的几天,我下意识地早出晚归,然后过了几天,应轻书像是察觉了什么,变成了他早出晚
  
  归。有些伤心,他本来就住不了多久,难道之后的日子就这么过了么。
  
  这种互相避开的日子,被应家大宅管家的一通电话打破。那天,应轻书刚洗完澡正准备回屋休
  
  息,这时电话却响了。
  
  而后,他挂了电话,一向冰冷的神色非常郑重。
  
  “怎么了?” 我好奇,什么能让他风云变色。莫非……想到李若辰那柔柔弱弱的脸,酸酸地
  
  味道开始弥漫……
  
  “爸住院了,我得去趟医院!”他边说边去屋里换衣服。
  
  酸味骤然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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