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书流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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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相迷惑,何况他那么喜欢李若辰,根本没有别人的位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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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不河蟹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我脑袋有点发晕,眼睛有点肿胀。打开房门,我先扫了一眼客厅和餐厅,
还好没人,我想应轻书可能先走了,于是长舒了口气。
伸手摸摸脸,我有点颓败地往厕所去洗漱,然后开始为自己昨晚的春梦不齿,我居然梦到和应轻
书接吻,哦,老天,果然,我的定力还不够。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旁边睡着个美男不会动点邪
恶的念头,我只是梦到接吻而已,所以我很纯洁。况且,佛主说了,色即是空。所以我是空的。
迷迷糊糊洗完脸,刚走出厕所,我看见一个很好看的身影,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拿着牛奶正在往
餐桌上放。
“应,应少,还没走呐。”我又开始变空,脑子里浮现昨晚的梦境。
“收拾干净,吃饭!”他回头瞥了我一眼,语气相当嫌弃,我看看自己,除了有点衣衫不整,头
发凌乱,然后,顺手擦了擦嘴角发现有点牙膏沫外,哪里不干净了。
笈着拖鞋进屋,换上职业装,扎了个马尾,再出来时,应轻书已经坐在餐桌旁开始吃饭。
细碎的阳光透过玻窗在他的发间跳跃,那一刻的他好看得太不真实,让我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愣着干嘛,快来吃饭。” 应少爷又开始不满。
我快步上前坐下,一般来说,早餐我就是那两个面包片加袋装奶解决。像这样的三明治加热牛奶
是第一回。
我很开心地吃着,边吃边赞:“应少,您真不是一般牛啊!”
“那我是什么牛?”我手一顿,抬起头,嘴里含着一角三明治。
“应少,你刚说什么来着?”他的样子变得有点尴尬,于是乎,我茅塞顿开,咱们冷冰冰地应大
少居然讲了冷笑话。虽然这会,他已经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但还是有些微的不自然。我想了想,
于是呵呵,呵呵地笑起来,谁叫他是我上司,再冷的笑话都得觉得热火朝天。
他看了看我,有点尴尬。
“别笑了,真难听。”说完,又继续喝牛奶。
看他微囧地脸,我觉得这比冷笑话强多了,开始笑得一发不可收拾,应轻书有点恼,放下手中的
牛奶。
“我走了,你慢慢笑。”接着,起身就离开了餐桌。
“诶,应少,不笑了,不笑了,您等等我,让我蹭个车呗。”我含混不清地嚷着,然后以最快
的速度解决手中的三明治。
最后一口奶喝光时,门也啪一声关上了。我有点懊恼,怎么能让上司难堪,这太不符合我的处事
哲学。
收拾好碗筷,我晃悠悠地下楼,一脚踏出楼门,就捕捉到那辆停在路旁的银灰色轿车。
我快步跑上去,透过车窗一看,果然是应轻书,不带他唤,我就很自觉地边开门边说:“应少
啊,您真是个好人。”
他扫了我一眼,没说话,也没开车。
我看看表,“应少,怎么不走啊?”
他还没回答,我便知道了答案,因为柔柔弱弱地李若辰出现在小路的拐角处,朝我们走过来。
突然发现自己刚才又表错了情,原来他根本就不是等我啊,亏我还在心里重新认识了他一番。
“应少,那个,我还是自己坐车走吧。”
他瞟了眼我触到门把的手,“反正顺路。”语气有些不高兴。
被他那小眼神一瞧,我下意识地停下动作,人家都说顺路了,我还说什么,难道我还要觉得不
满。
李若辰看见我时,有点惊讶,她说:“丁小姐也在啊。”
她上车的瞬间,我就很自然地装补眠,所以压根就没搭理她。
“恩。”这声是应轻书回答的。
“你们不会同居了吧?”她的声掉突然开始拔高,语气难以置信。我猜她此刻一定是柳叶眉绞
紧,水汪汪的眼睛睁大。
“呵,难怪呢,我就说,你很少住这边,怎么突然搬了过来。”
我觉得我的眉头开始打结,如果不是她摆明态度喜欢萧念远,我一定会认为她在吃醋。
应轻书没有说话,李若辰又接着说:“三哥,昨天你答应送我时,怎么不早说,多妨碍你们
啊。”
真是不明白,应轻书怎么喜欢这么个话唠,我烦躁地一挥手,“哎呀,蚊子,大清早哪来这么吵
的蚊子。”
然后整个车厢变得死一般寂静,他们两个都回头看我,应轻书的眼神有些指责,李若辰的表情则
跟吞了只苍蝇一样,我顿悟,我又破坏了自己河蟹做人的原则,于是眼一闭,说:“我接着睡,
接着睡,嘿嘿。
李若辰下车时,娇滴滴地说了句:“三哥,谢谢了。”
我鄙视,这女人真善变,刚才还尖酸刻薄,这会又变得贤良淑德了。
悄悄地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然后就看到应轻书正通过后视镜‘偷窥‘我。
“还装?”他语气有点恼怒,但是我直觉他没生气。于是笑呵呵地坐起来。
车子开得很快,但是车子里气氛有点尴尬,我琢磨着找点什么话来说,然后瞟到他掌着方向盘的
左手。
“应少,你是左撇子啊,呵呵,都说左撇子聪明。”说好话总是没错的。
少话的应轻书继续保持沉默,我在后排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对了,应少,你以前不都让零川来接你吗?最近怎么自己开车了。”
“我又不是残废,至于么?”这话说得有点冷冽,语气还有点冲。
习惯了他的冷淡,我没怎么在意,倒是觉得他这话挺逗,想到他平时那副二世祖的模样,我顺口
就说:“你不是,谁是?”
话一出口,我就很后悔,接着四周的空气开始降温,偷偷撇到应轻书的脸变得很臭,估计到零下
了。
剩下的路程,我开始装乌龟,越想越伤心,想我平时一人见人爱的大姑娘,怎么一遇到他就说啥
错啥呢。
好不容易到了公司,我叹口气,冷暴力果然很强大。
一个早上我都在思忖要不要考个驾照,然后买辆车,过过小资生活。平时早上挤公交车挤惯了,
今天头一回坐了一次专车,排除开车的人那感觉真是相当的好啊。
“昕薇姐,咱们公司考驾照有什么福利吗?”
“因公是全报,私人报30%。”昕薇一边弄文件一边回答。
“差那么多啊,那怎么算因公啊?”
“嗯……”昕薇侧头想了想,“比如,零川当时是为了帮应少开车所以就全报了。”
帮应少开车,我脑子里盘算着这几个字,眼睛直盯着应轻书办公室的大门。
嘟嘟嘟嘟……
“喂,这里是……”
“桑桑,出来一下。”周漠北好像很亢奋,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这小子还真是只打不死
的小强,昨天那么蔫,今天又活蹦乱跳了。
看看表,刚好是饭点,和他们打了声招呼我就出门了。
一开门,我吓得退了两步,周漠北很不正常,平时为了表现他的潇洒英俊,总是撒开两颗扣子的
衬衫今天扣得严严实实。头发好像还定了定型,更可怕的是他手上捧着一大束香水百合。
“周漠北,你这是干嘛?”我有点惊吓。
“你看不出来?”他惊讶。
“看不出来。”我很认真地点头。
他两步上前,拉起我的手,然后,花被塞了进来。
我看了看手上的花,还有用来保鲜的小水珠,深吸一口气味道不错,我喜欢。
“我喜欢你,桑年。”
“啊切……”我好像有点花粉过敏。
慢悠悠地我抬起头,同时后面传来了开门声音。
一起回头,门口站着三角形,应大少是尖,后面跟着昕薇和零川。
“轻书,我在追桑年呐,你看我们是不是很配。”周漠北的这个问题问得很骚包,所以他话音刚
落,我觉得除了他之外所有人的脸皮都抽了抽。
应轻书脸色不变,那黑色深渊般的眼眸波诡云谲看不出深浅。半晌,他转过头,掸了掸衬衫,然
后,完全对我们视而不见地走得毫无悬念。
人走远了,我回过头,周漠北的话是石破惊天,应轻书的反应倒是在意料之中。我一把拍下他仍
握着我手的狼爪,我说:“周漠北,你问个冰块,还是对我没意思的冰块,图个啥?”
“想到轻书是你冒牌男友,心里就不爽。”他边说边收回,那望着应轻书离开方向的颇有些深思
的眼神。
“桑桑,我喜欢你。”他再一次强调,平时吊儿郎当的表情变得很深情,眼睛里的流光若隐若
现。
我闭眼暗骂,这丫居然对我用美男计。
镇定心神,“周漠北,花我接受了,你就算了。”
“桑桑,你真是没心没肺。”我睁眼,看见他眼里的流光变得有些暗淡,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和平
时一样。
“周漠北,我……”
“你别说话,你仍然可以像平时那么对我,但是从今天开始我就算追你了,直到你同意。”
我有些愕然,大条的神经感动得有些不分东南西北。
“不要因为感动,乱点头。”他的声音很认真。
“哦,好吧。”
“诶,问你个事?”我突然想问问。
“什么?”
“上次我搬家那天……唉算了没事。”
“你逗我,你不接受我就算了,还逗我,太伤心了……”周漠北又开始装。
我不确定心里是什么感觉,但是潜意识里,我得拒绝他。开始,我以为只是因为那天的事,但是
刚才问到一半我却不想知道原因了,于是,我发现,如今会拒绝根本就和那天的事无关。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当你不知不觉中真正喜欢上一个人后,你会毫无知觉地把其他人都赶
出你的心。
不过,很奇怪的是,明明应该因为周漠北的告白而变得尴尬的相处,我和周漠北却依旧处得河蟹
无比。
下午上班时,欣慰看着插在办公室花瓶里的百合对我笑得很暧昧,于是,我发现,八卦是所有女
人的天性,无论是少女还是熟女。
晚上,依旧是周漠北送我回家,他说要上去坐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