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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锁链-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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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已经很明了,不用猜想就知道是谁。
  
  他始终没有逃出那个男人的天罗地网不是吗?
  以为躲进丛林里,他没有搜到就安全了吗?以为从森林里走出来,就是逃出生天了吗?那个男人哪里会那么容易就放手?那个偏执狂的男人如果这么容易放弃那么他就不是佩特拉将军了,在东南亚的每一个地区都密布了他的眼线,只要一走出来,就会落入他精心布好的大网之中。
  
  他根本无处可逃。
  
  可是师父他却是无辜被卷了进来的人,而且现在命在旦夕。
  
  那个穿着铁灰色西装的男人从越野车上走了下来,即使在没有穿军装的时候,他的腰杆也是那样笔挺的。
  
  “我的小野猫,你玩够了吗?”
  那男人的唇角带着一抹稳操胜券的讽刺一样的笑容。
  
  “救他!”
  小舞的怀里包着浑身是血的卡洛,他的手紧紧地攒成拳头说道:“求你……救他!”
  
  如果不马上手术,他的师父卡洛一定会没命,该承受这痛苦的人是他,而不是他的师父。
  
  剧本完全像他所设计的那样在发展着,男人的眉毛满意地扬起。
  
  “你终于肯开口求我了吗?”佩特拉一步步地紧逼:“求我做你的男人,我立刻就给他安排最好的医生做手术。”
  
  “求你……”小舞的牙齿咬破了下唇,他的拳头紧握着,青筋暴起,最后终于还是说出了那句话:“求你……做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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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血色罂粟14 。。。 
 
 
  窗外的雨一直下个不停,
  那时候曼谷正是雨季,绵绵地细雨一直下,虽然不大,却没有停过,小舞一直记得那年曼谷的雨季。
  
  曼谷是他噩梦开始的地方。
  这噩梦如同那窗外漆黑深夜的雨幕一样,没有尽头。
  
  他站在窗边看着那窗外的雨幕,和雨幕之中点点的灯光,院子里栽着一排芭蕉树,树叶在风雨中飘摇,远处的泰式的尖尖的金漆的屋顶让窗外的景色带着这东南亚地域独有的风情。
  
  这座建在郊外的别墅有如皇宫一样的华丽,屋顶都用了金箔和琉璃,院子里有观景湖泊和巨大的蓝色游泳池,折廊里的木雕梁上绘制着精致的绘画,更不要说大厅里那巴洛克风情的古典油画,和那绘制在屋顶的文艺复兴风格的壁画,室内铺着白色的长毛地毯。
  
  他刚刚洗过澡,穿着丝绸的睡衣,正光着脚站在窗边看雨。
  
  倚着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也许是那不停息的雨,也许是那漆黑的望不到边际的夜幕,也许是那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水声,让他觉得喘不过气来。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那个男人走了出来,走到他的身后环住他的腰,仅仅隔着那一层薄薄的丝绸他能感觉到身后传来的热力,背后的触感告诉他那个男人除了腰际围着的毛巾未着寸缕。
  
  佩特拉的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吮吸着他沐浴后的香气。
  小舞能听到紧贴着他的后背的胸膛传来沉稳的心跳声。
  闭上眼睛,他没有说话。
  
  这对他是一种屈辱,他却不得不接受。
  
  在和欧阳一起打算着飞去荷兰注册的时候他觉得在这个开放的时代男人和男人可以结婚是一件幸运的事,他们预定了教堂,那时侯他的心里还有一丝的欣喜和安心的感觉,可是这个时候他觉得男人和男人可以结婚对他来说是一个灾难,这样的感觉让他窒息,甚至是绝望。
  
  他是一个独立的男人,却要被这个男人冠上他的名,那是一种莫大的耻辱,更不要说这样这样被这个男人拥抱。
  
  “你总是喜欢靠在窗边看雨,这么喜欢雨吗?”
  佩特拉亲吻着他的脖颈,小舞有着纤细白皙的脖颈,很诱惑,他的肩头圆润而漂亮,在卧室昏黄的灯光里泛着玉石一样动人的光泽。
  
  他喜欢不喜欢重要吗?
  这个男人似乎从来没有在乎过他的意愿。
  佩特拉从来都是只要自己想要的,别人的想法对他一点也没有影响。
  
  小舞没有回答,而是茫然地看着外面的雨幕,由着佩特拉将那薄薄的丝绸的睡衣从肩头拉下,露出里面未着寸缕的身体。
  
  佩特拉抱起了他,将他放在暗红色的大床上。
  白色的修长身体在那猩红的床被里显得格外醒目,而且……诱人。
  
  仅仅是这样看着,他就已经血脉澎湃起来,佩特拉俯□来亲吻他的脸,他的肩膀,渐渐地下移动……
  
  小舞抬起头,看到那男人修长结实的身体,微黑的皮肤却有着滑如丝缎的光泽,佩特拉的腰线很漂亮,精-壮而有力,只是那个男人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有刀伤,也有圆形的弹孔。
  
  这具挂满勋章的身体充盈着力量,带着热度,紧贴着他。 
  温热的唇落在他光滑的肌肤上,炽热的湿润的吻不断地落下……
  他想装作若无其事,却在那越来越强烈的攻击下不禁有些颤动,蜷缩起了身体,手指紧紧揪着床被……
  
  卧室里光线不强,却仍然让他觉得刺眼,即便是微弱的光,也会让他觉得这样被侵犯暴露的姿态更加耻辱。
  
  他别过头,喘息着吐出低哑的声音:“请你……关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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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血色罂粟15 。。。 
 
 
  有时候接受并不是那样难,有时候放下一切,只是被动地接受那炽热的爱焰似乎也不是那样让人难以忍受。他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去想,从那亲吻之中他能感觉到那疯狂而深入骨髓的爱意,佩特拉那样疯狂地疼爱着他,仿佛不分昼夜地占有还是不够。
  
  他以为会很痛苦,但是抛却耻辱和那点脆弱的自尊,其实那根本不算什么,只是当那个充满血腥味的身体嵌入他,让他如同也沾上那股血腥味一样,又如同印在他身上的烙印,永远都不可能有洗去的那一天。
  
  那是束缚他的一条无形的锁链,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身体,无法挣脱,他感觉到没有办法呼吸。
  
  曼谷的雨季似乎没有尽头一样,他一直站在窗边看雨,但是佩特拉永远都不会知道其实他不喜欢那外面的雨,甚至可以说是讨厌,他只是喜欢站在窗边,因为那样让他觉得他似乎还能呼吸。
  
  就如同那个男人的爱意让他无法呼吸,如同烈焰的烘烤一样,在那一个又一个的夜晚,吻遍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狂热的占有一直到天亮,如同热焰的焚烧一直到天亮。
  
  他不能离开,无法逃脱,甚至无法离开这个屋子,即使离开屋子也必须在那个男人的陪同下,那个男人用法律将他绑在自己的身边,以合法伴侣的名义锁进他,恣意的占有,用所有有形和无形的锁链将他紧紧地束缚在自己的身边,不让他离开一步。
  
  那雨夜是漆黑的,让他窒息。
  
  “小舞。”那个高大的男人从身后圈住他:“明天我们就离开曼谷了,先回一趟缅甸,然后乘游艇去夏威夷和拉斯维加斯去渡蜜月,怎么样?”
  
  “恩。”
  他还能说什么?不论说了什么,那都一点也重要,他只能按照那个男人的意愿被动地接受他安排的一切。
  
  曼谷对他来说是一个噩梦,但他知道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
  
  “中午去东方文华吃饭,我已经定了位置。”
  佩特拉在他的耳边说,那双手顺着他的身体一直下滑,从他的肩膀一直滑到漂亮的腰线,即使隔着丝绸的衬衣那薄薄的布料,他也能感受到那双手的热力。
  
  “还刚刚是早上。”
  他拿开佩特拉放在他腰间的手臂,那拒绝却如此无力,如同是撒娇一样。
  
  “宝贝,你真香。”佩特拉的头埋进他的颈窝里。
  “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在东方文化,虽然看过那么多照片,但是当我那天看到你的时候,还是觉得惊艳,那么俊美的少年,就如同天上落入人间的仙子一样,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能得到这个仙子,不论让我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愿意。”
  
  “哪怕是陪上性命吗?”小舞讽刺地笑了。
  
  佩特拉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看着那张秀丽的脸庞,一直看进那双子夜的眼瞳。
  “是。”
  
  小舞讽刺的笑了,他不相信;一点都不相信。
  
  到东方文华的时候,侍者殷勤地将他们引到早已经定好的包间,当走出停车场的时候,他想起这里,几个月前就是在这个地方,他看到那个穿着烟灰西装的男人在雨中望着他,带着那样笃定的笑容。也就是在那天,他和欧阳和几个人来这里喝酒,那个时候他原本第二天就要去荷兰,去教堂迎接那个期待已久的神圣时刻。可是那时候他根本不知道正有这样一张大网正从天而降。
  
  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他的生命这样突然生硬地被拉离了原来的轨道。
  
  坐在东方文华的包间里,星舞有些食不知味,喝了一杯红酒,他越发觉得心中的苦意越来越浓,浓得要涨出胸膛一样。
  
  他觉得自己很想欧阳,他的情人,那个原本已经选定要做一生的伴侣的男人,那个照顾他,陪伴着他,宠爱着他的男人。
  
  他想起那些在海边度假小屋渡过的浪漫的时光,想起欧阳陪他一起创立帮派,想起他们一起跟那些阿飞仔打架,一起在酒吧喝酒,每天放学的时候去学校门口接他,甚至是大雨倾盆的晚上,也那样打着伞,固执地在雨中站了几个钟头,只为了怕他没有带伞淋到雨,他记得欧阳为了他被家里人赶出来,跟他一起呆在他们那个50平米的小套房里,从一个两手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到柴米油盐样样操心的居家男人,想起他们刚刚创业的时候所住的小套房,虽然小,但是每一个角落都是他们充满回忆的生活空间,他们曾在卧室里,沙发上,阳台上相拥的无数个夜晚,甚至想起了他们在沙滩上。
  他将杯中的红酒一口气喝光,又为自己倒上了另外一杯。
  曾经以为是理所应当的东西,这个时候都变得弥足珍贵,他觉得自己太想那个男人,想得发疯,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挖出来。
  
  就在这样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的时候。
  
  “别喝了,小舞,这样你会醉的。”佩特拉抓住了他的手。
  
  晚上到缅甸的时候,天已经漆黑 ,飞机直接降落在罂粟花田包围的白色城堡之中。
  
  白堡用红色灯光照射下烘托出一丝暖意,这时候小舞才发现这里一直维持着那日他逃离的装饰和布置,那日佩特拉所定下的婚礼的前夜,白色的城堡用红色光装点成绚丽的色调,路上摆满了从普罗旺斯空运来的鲜花,彩色的花条从围栏上垂下来,地上铺满了红色的丝绒地毯,这一切都烘托出喜庆的婚礼气氛。
  
  而他发现这一切都没有变,仿佛回到了那一日,仿佛他没有离开一样。
  
  “这是我们的新房,漂亮吗?婚礼的酒店定在拉斯维加的斯威尼斯酒店。”
  下了私人飞机,佩特拉直接拉着他走进那间早已经布置好的房间,那间房间正中间是一张巨大的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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