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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东帝西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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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武公子一直在催促我们快马加鞭赶进度,稍有慢速就不高兴,今rì你看他见你时的心情也是极好的。”

    弈文躺在床上不方便行李,便双手合拳行礼,然后说:“多谢周管家的关心,你们能来,我真的很开心,兄长这一路路远劳顿,多亏有周管家照顾。”“我们做下人的,伺候主人是理所应当的,文公子先休息吧,我去安排下其他事情,大人已经说了,今后您同武公子的起居都由我来照顾,他也特别交代要好好细致的照料您的伤势,您就安心养伤吧。”说完,周穠便自己退了出去。

    弈文的脸,笑容满面,他有点高兴过了头,把枕头从头下抽了出来往用力往上扔,接住之后再往上扔,一边扔一边笑,“哈哈,哈哈。”房屋内传来的笑声让在走廊外的周穠也听到了,他嘴角一动也笑了一下之后便把聚拢过来的其他奴仆给唤走了,“来的时候不见你们守在这里,现在倒好,全闻着香给爬过来了,散了散了,午膳之后再找你们算账。”

    凌武来到了安排给自己的房间,他简简单单的梳洗了一下这段时间的风尘,换了套衣服之后就往弈文的房间去了,一路上给他行礼请安的奴仆他一概不理,三步并作两步走,不多时便到了弈文的房间,他推开房门走进去,看到里面人来人往,打扫房内卫生,收拾衣物和端茶递水的丫鬟在房内不停地忙碌着,他看了看她们,她们正在给自己行礼,“好了,你们先下去吧,等会儿再来收拾。”凌武没等她们走完便走到弈文床边坐了下来,“现在看到了才不担心,慕容惠告诉我你受伤的时候我还在想到底有多严重,你倒是给我说说你是怎样伤到的?”弈文摇了摇头说道:“还是不要问了,伤都已经伤了,我今后会小心的。”凌武继续问道:“既你不想说,那这几个月你一个人在许安过得可好?”“还行,众人待我都还可以,杨州司也待我很好,我在这边一切安好,倒是兄长你在王城过得怎么样,我听别人说过,王城很大,特别是皇城,全是黑石所建造的,围墙,地砖,甚至连石雕也尽是黑石,是真的吗?”

    凌武大声笑了一下,说道:“王城那才叫一个大,方形的外城城墙你走上三天三夜也走不完,内城皇城还真全是黑石建造的,连里面的护卫军士也都是黑衣黑甲,每天太阳升起的时候,看一眼王城就觉得十分壮观,感觉就好像白天和黑夜同时出现了一样。”弈文继续问道:“那么王城好玩嘛?”“当然好玩啦,王城里卖果蔬粥汤甜食的商家不知道有多少,那里的膳食虽然跟康城不一样,但也是保罗万千,要什么口味的菜品就有什么菜品,有些食馆甚至还有南面的吃食,这我反而不是很喜欢,盐味太重,他们都是一锅煮,肉食与果蔬都放在一起,就是太咸。”凌武不停地说着自己在王城的所见所闻,巴不得一下子全给说光,弈文认真的听着,听到感兴趣的地方就打断他接着问下去,“王城的人怎么样?”“王城里面好多人都穿纱。”“母亲每rì都在干什么呀?”“母亲大人每rì也就是于朝中各位大人的夫人往来,有时候她们去游玩也会带上我,但我不太喜欢去。”“听说王城内有剃发艺人能给人刮眼明目,是真的吗?”“又听说过,是游历的剃发匠人,但我没见过,不过啊,我见过一个南方来的蛮夷,他有一条脖子一样粗的大蛇,他就把那蛇围绕在身上,那蛇居然也不怕他,自顾自的慢慢游走在他身上,甚是吓坏了母亲。”“那蛇居然都不怕人?”“是啊,相反好像见过太多都麻木了一样,有人去逗它,它反而视若无睹一样。”

    两人就这样一直聊到了中午,这时候丫鬟们敲了敲房门说该用膳了,两人方才停止了交谈,准备用午膳,他们的午膳是三菜一汤,牛肉,果蔬,米粥和一碗蘑菇汤,弈文和凌武边吃边聊之时,周穠走了进来,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之后等到他们二人用完午膳,便把所有的丫鬟都叫走了。弈文和凌武很好奇,但又不想过问,便继续自己的交谈,期间,他们决定出去走走,弈文的脚虽然骨折但也并无大碍,所以他在凌武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出了房门。他们在后院中慢行,路过一座亭台时,看见周穠和一些仆从正在里面,周穠的声音他们并未听见,但远远看去便知道他很生气,因为他的手在不停的挥动,一下指着这个人的鼻子,一下指着另一个人,弈文想要上前去询问下发生了什么事,但凌武制止了他,“周管家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你走路都不方便,管这些做什么?”弈文听了他的话,两人就接着离开了后院往其他地方去了。

    “诶,你到底在哪儿摔得,我也没发现这府中有多少地方够高啊。”凌武扶着一瘸一拐的弈文按原路返回时说道,“我也记不清了,当时心中一慌,也就没曾注意脚下,才落得如此下场的,再说都过去那么久了,早已是记不得了。”凌武皱紧了眉头,他停了下来,弈文也停了下来看着他问道:“怎么不走了?还还有一段路呢。”

    “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慕容惠还是谁跟你说了什么,你才故意把自己弄伤让她回去的?”凌武斩钉截铁的说道。“兄长,你说什么呢,不是这样的。”“你不是那么粗心大意之人,你就别替她维护了,我虽然平rì里嘻嘻闹闹的,但还是长了眼睛,会用它看事情,也是有脑子,会去想事情的。”“兄长,你喜欢慧姐姐吗?”凌武听闻后侧了下脸想掩盖他绯红的脸颊,“谁说的,她那么大脾气,有很倔强,不肯听人劝,死要面子活受罪,还爱到处乱跑,一点姑娘家的样子都没有,还有啊,还有,她吃饭跟个男孩子一样多!这还是女孩子嘛!”

    正在吃柿饼的慕容惠原本心情好一点了,在母亲和卫夫人的陪伴下外出游玩的,她拿起了一个柿饼刚想咬一口就打了个喷嚏,“阿嚏!”卫夫人和母亲转过头来看着自己不禁笑了起来,她们刚才应该再说慕容惠什么事情,“谁这么讨厌,这时候骂我。”慕容惠想到。

    “兄长,你再说下去,这全天下的女子可就都比她好上一万倍了。”弈文笑着说道,“那肯定啊,你看看她,我们去哪儿她就跟到哪儿,跟屁虫一样的,还特啰嗦。”“好啦,好啦,我不过问问,你至于这么开心嘛?”凌武大声叫道:“我这是鸣不平,何来开心可言!”“不扯了,走着。”说完他又再次扶着弈文往回去的路走着。

    周穠在水亭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府中各位总管,说道:“大人临走之时文公子便染病在身,你们可倒好,大人一走就变个xìng儿,文公子为人宽厚不曾有对大人提起过,你们反倒好,是不是以为文公子不说你们就好欺负他,到底谁才是这府中的主子?你们倒是给我说说。”被骂的男男女女都默不作声,他们尽力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手不停地往脚边缩,好像一露出来就会被人给踩住一样。

    “周总管,我们知错了,您就饶了我们吧。”一个身穿蓝衣的中年老仆说道,他一说完就朝着周穠磕头,其他人也学着跟他说一样的话,“周总管,您大人有大量,就当放个屁放了我们吧。”当然,学也是要学完的,他们说完也跟着磕头。

    “饶命?就算文公子不是老爷亲生子,可他也是卫府的二公子,难道这是假的,所以你们都是这府中的大爷么?”“周管家,周管家,不是这样的,文公子为人自然是没说的,我们也是一时大意,以为文公子喜欢清静所以才不敢去打扰他的,这是真的啊,周管家。”说这话的人已经爬到周穠的脚边,他抓起了周穠的裤腿摇着,抬头望着周穠,他的脸上写满了一脸乞求。

    “周管家,你就放了他们吧,他们平rì也没做过错事。”弈文站在周穠的背后开口说道,周穠转过身来给弈文和凌武行礼,“见过二位公子。”跪在地上的人也开始给他们兄弟二人行礼。“是我喜欢清静,所以时常告诉他们不要来打搅我的,他们做得很好。”弈文温柔的说道,凌武开口道:“虽然不知道什么事情,但既然弟弟都这样说了,周管家你就度量大点,当做没这回事儿吧,你们也就起来吧,各自散了。”周穠二话不说,看着跪在地上还在犹豫的几位总管说道:“怎么,二位公子的话你们也不听么?难道要让人扶你们起来嘛?”说完地上的人就溜的一下全站了起来,低着头不敢抬头。

    “这下好了吧,还以为你要回来做什么大事,可以回去了吧?”凌武问道弈文,“呵呵,又得劳烦兄长了。”说完凌武搀住弈文的右手臂,漫步离开。“恭送二位公子。”周穠站在原地行礼,等两兄弟走完之后他才收回行礼的姿势,然后背负而立,淡淡的对背后的人说道:“今rì算你们走运,今后好自为之吧。”说完他抛下其他人离开了。

    “弈文啊,父亲说让我们就在许安好生学习,今后的rì子你可要加把劲啊,我可是有远大志向报复的人,你可别就知道玩啊,将来成大事还等你着你帮我呢。”凌武若有其事的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说好一起去塞北呢,要学的东西好多,要做的事情也不少,你看看杨州司,他就每天都很忙,早起晚归,我们也要这样。”凌武有点不屑的说道:“一个州司能干多大的事情啊,我们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可以跟普通人一样呢,你看这天多高,我们怎么可以只把自己当做一个普通人,碌碌无为的度过一生呢,这样是耗费时光,谋我xìng命。”

    “兄长总是对未来很憧憬。”弈文笑眯眯的说道,“那当然啊,我是要成为像慕容叔叔那样的男人,自然不能懈怠!”凌武振臂高呼道,弈文在一旁看着激情燃烧的凌武,开心地笑着,他说道:“好啦,兄长,快扶我回去吧。”凌武这才走回来搀扶他,“抱歉抱歉,一时激动,把你给忘了。”“好啦好啦,回去了。”弈文开心地说道。

    太阳已经西下了,弈文和凌武也一步一步往病房走,他们的身影虽然稚嫩,但看不出一丝犹豫,两人的背影被夕阳越拉越长,他们今后会走向何方谁知道呢?

    夕阳的余晖洒在西秦都城咸阳城上,它用最后的余温温暖着这大地上的人们,她尽最后的努力让人们在黑夜来临之前感受最后一次温暖,这温暖也洒在新任秦王赢璧舟的身上,这个十六岁的少年站在偌大的广场之上,他孤零零的站在这里看着夕阳,似乎心里在想些什么,他虽然年轻,但是浓眉大眼,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稚嫩,那样的气场让想靠近的人都要三思而行不敢靠近他。十六岁便登基为王,自己是被朝中不少老臣给推上位的,他的叔父们表面俯首称臣,但实际上对自己并不感冒,他知道自己的实际权力都被人瓜分殆尽,他知道自己并没有掌握兵权,他需要一点改变,他想要的不是一个虚位,他并不像被人当做傀儡一样的给推出来然后被人cāo作。

    他的心思,没人能看出来,他掩藏得很好,平时对臣下,特别是老臣毕恭毕敬,虽然话不多,但该说的话他不会少一句,不该说的话他从没讲过,他像头冬眠的熊一样,躲在自己隐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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