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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美女诱惑的荒唐-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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涓闾骸啦幌鹔ún,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酒意诗情谁与共?泪融残粉花钿重。’、‘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这不都是李清照女士的佳句吗?”牛唱歌说。
   
  

  第一百六章

  “行,你知道就行。”苏辙说,“你想,写了这么多温文尔雅词句的李清照,都和股票这东西打到一起了,你一个草民还玩什么文化?那是你这等草民玩的吗?你是哪个文化圈的?你不是文化圈的人还想玩文化?别指望冯小刚的那个什么《黑?蛋》能让你发财了!”“我身无分文,没有办法呀!”“当初我们也都是身无分文!”“那能比吗?你们都是名人!”要说感慨,牛唱歌比苏辙的那“十八分感慨”还要多几百个“十八分感慨”!“名,无色无味,无影无踪,可它要是发起疯来,那可不得了哇!”牛唱歌禁不住又发出十八分的感慨来:“你们中的随便哪一位,到央视里一亮像,五秒钟,说——不必歇斯底里地叫着说,只须慢条斯理地嗲着——说:东坡肉,不是唐僧肉,胜似唐僧肉,味道美极了!哇~~!就这么一下,五秒钟,那产出的经济效益,就是你们做了广告的个人收入,够得上一个工厂的工人们,黑汗流水地干一年的年产值呀!能和你们比吗?”“你这话说的差矣!”秦观说,不再凑合着说了,也忍耐不住,也十八分的感慨了起来:“我们这帮人,是名人那倒不假。可我们这等的名人,有你刚才说的那么幸运吗?上央视做广告,谁找过我们?我们这帮写文章的名人,谁上过央视做过广告的?上那儿去的全都是一些演文章的人!曾几何时见过吾等写文章的人走了那样的红运?说实在的,就他们那样子的亮个相,说那么几句话,谁不会做、谁不会说呀?可他们说好得不得了的什么药、什么食品、什么器材,他们自己都买去吃了、用了吗?”牛唱歌苦丧着脸,说:“不管有没有那样的红运,你们都还是名人,能和你们比吗?和股票打交道,那是要有背景的!要有关系的!就象你们一样!没有背景,没有关系,那就得舍命去冲锋陷阵了!就象打仗一样,端着汉阳造的钢枪,朝着对方的碉堡,冲、冲、冲!死命地冲!对方碉堡里的机枪‘答答答’不停地扫射,端着汉阳造钢枪死命朝前冲的散户,在机枪的扫射下,一排排地倒下!一排排地倒下!——这就是股市,是吧?”大家都面面相觑,无言以答。牛唱歌不去理会他们的表情,接着抒发自己十八分的感慨:“身无分文,能和股票这东西打到一起吗?找冯小刚索取《黑?蛋》,那是上帝给我指引的财道,是阎王爷给我的机会!还不是想在这条道上能弄到第一桶金。有了第一桶金,往后再想干什么,那就有本钱了!”“那是那是,有道理。”依旧是一种混合说话声,依旧是秦观、赵明诚、李清照三人同时附和着说出来的。语气中有一种怜悯的、同情的、而且又是一种无奈的意味。“不过——”秦观单独地说,“我总有些怀疑,真有《黑?蛋》那电影吗?还是冯小刚导演的?”
   
  

  第一百七章

  牛唱歌说:“这都是上帝说的!他说了,汉武帝他们那些帝王,是《黑?蛋》的顶级大买家。而我,牛唱歌,一个普通的庶民,如果能弄到那《黑?蛋》,那我就是卖家了。买家和卖家,其身份地位是如此的悬殊,这可是一笔绝版的生意呀!是耶和华上帝的独特创意!这样的一笔绝版生意,就得要绝版的别样人去做;这样的独特创意,需要独特的人去具体实现!于是,上帝耶和华,就把这光荣而伟大的任务,交给我去办了。”“这么说,你牛唱歌就是那绝版的别样人了?”“可以这么说吧。”牛唱歌自得地一笑,“你们想呀,一个在地下睡了2000多年的木乃伊,还能活生生地到处跑,到处转悠,能不别样吗?”“那是!”“这么说,那个《黑?蛋》,既然上帝说有,那一定是有了。”“应该是。”牛唱歌说,“上帝要谁富,谁不得不富。”“不管怎么讲,”赵明诚、李清照两人同时附和着说,“上帝说有,那就是一种希望。人生活在希望之中。是吧?”人生活在希望之中?这句话好耳熟。“莫泊桑什么时候来过?”牛唱歌马上问。“莫泊桑?十九世纪法国作家?”赵明诚、李清照同时反问。“对,人生活在希望之中,这不是他说的话吗?他什么时候来过?”牛唱歌接着问。“好了,打住,都打住!”苏东坡一挥手止住大家,“看天色,夜幕已完全降了下来,该恢复我们本来的面目了。”说着,从衣袖里取出一件折叠纸,轻轻打开:“这里有一首小词,我觉得还有点意思,念给你们听听?”“念吧,打死我们,那酸味也总难消除。”苏东坡一字一板地念起来:“惊池一语眼球非。怕淫灰,满天威。阅尽人间,竟是泪相陪。窘到栖身无寸地,婚不起,碧天悲。”“谁写的?”秦观等四人不约而同地都这么问。显然,牛唱歌不在这四人之列。接着秦观单独地说:“象是《江城子》词,不是双调,是单调。苏兄,你填过双调《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是悼念你的爱妻王弗的,悼亡词。你的那真情直语,真是感人至深。可这单调《江城子》,不大象是你的文笔。”“当然不是我的。”苏东坡说,“先不管是谁的,我们先小小的欣赏一下何妨?”“那当然无妨。”秦观等四人又不约而同地回答。苏东坡就咳嗽了两声。——酒店的酒味熏多了,嗓子有些不大清白,说话当然也要受到牵连。“这单调《江城子》词,基本上还符合格律要求。虽然不是我苏某人的词,但读起来,还颇有点意味。”苏东坡的嗓子经过了几道咳嗽程序后,渐渐恢复了一些清白,“我们都住在地底下,地面上的一些事情,我们还是知道一点的。公元二十一世纪,有部电视剧,叫《裸婚》,这词就是感慨那《裸婚》的。”讲到这里,苏东坡又干咳了两声。看来,酒店的酒味熏多了不是什么好事。
   
  

  第一百八章

  苏东坡喝了一口水,接着往下讲:“写这词的人,一看到‘裸’字,他的眼球就异常了起来,非同一般。所以,‘惊池一语眼球非’,就是这个意思。裸是什么玩意儿?想必在坐的都知道,这就不必多分析了。所以,词作者就担心,怕那电视剧里尽是那些淫乱的东西。结果一看,不是那么回事。不是淫乱的那码事情。那是什么?原来,是因为没钱,穷,80后、90后,要结婚了,却没有栖身的房子住。但还是要结婚呀,没钱没房,怎么办?裸,裸婚!原来这个‘裸’是这么回事。于是,词作者发感慨:‘阅尽人间,竟是泪相陪。窘到栖身无寸地,婚不起,碧天悲’。你们看,年轻人没房子没钱,婚不起,老天爷都悲哀了!就是这个意味。”“还不错,有点意思。”除了牛唱歌,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地说。牛唱歌却突然用手按住自己的左胸部【心脏】,大叫了起来:“哎呀,疼的厉害!”苏东坡一看,倒不急,却笑了:“心脏疼?要动手术吗?那好,找华佗去吧!”“你你你,你好厉害,竟然钻到我的这个地方去了。”牛唱歌说。秦观、苏辙、赵明诚、李清照看到牛唱歌那个痛苦的样,先是一阵紧张。后来听苏东坡那么一说,才恍然大悟,同时转向牛唱歌说:“原来是你这小子写的?”“不是不是。”牛唱歌极力否定,“不是我写的,是我那影子兄弟写的。”“那你捂着胸口喊什么疼不疼的?”“不是说了吗?我们是连基因的影子兄弟,感受是互连的。”“什么影子?其实还不就是你?”秦观轻蔑地一笑:“这词哪能和我们的词相提并论吗?”牛唱歌说:“那是,不能!我这是班门弄斧了!”总领导阎王爷当初说,弄不好,到时还可以和苏东坡他们,在什么沙龙里玩一把。看来,还真让总领导说对了。很快,牛唱歌就产生了疑虑:不错,自己是按阎王爷的意思,将那几个什么仿什么诗、仿什么词的东西,带了过来。但是,记得自己没有把那东西亲自给苏东坡呀!也不知苏东坡是从哪里弄到的这东西?“不过——”秦观说话的舌头转了个弯,“虽然水平谈不上很高,但还是有点意味。诗也好,词也好,就是要有点意味,不要太涩口,让人读得累。我说苏兄,是那个经常来的牛?唱歌,送来请你雅正的吧?”苏东坡说:“不是,我在阴网博客上偶尔看到的。”说完后,话又一转:“可怜那,一直只有几个人点击,两位数的点击量都没有,可怜!你看赵明诚、李清照他们的那两丫头,只说不上博文,只要上,当天的点击量就是五、六位数!哎……呀!不要说那牛?唱歌了,就是我苏东坡的博文,有那两丫头1%的点击量,那我可就睡着了都笑醒了!”“你们总说他俩的丫头如何如何,都是谁呀?”牛唱歌问苏东坡。
   
  

  第一百九章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苏东坡说,“不过有一点你早就应该知道。那年,琼瑶笔下生花,说,大清国的风流皇帝,乾隆皇帝,下江南东巡时,和一个叫夏雨荷的女子,有一段露水爱情,于是就有了一个露水爱情的女儿,叫夏紫薇。后来,紫薇的母亲去世了,紫薇便带着当年乾隆留下的信物,从江南来到京城,想和自己的父亲乾隆皇帝相认。你想呀,乾隆是皇帝呀,深居紫禁城皇宫,是紫薇这等民间小女说见就能见到的吗?在这上天无梯、下地无门的时候,遇上了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能飞墙走壁,爬树翻筋斗,象燕子一样,人称她是女飞贼小燕子。这飞贼小燕子还能说会道,人厉害,嘴巴也厉害;她热心快肠,为帮助紫薇,自己混入了皇宫,又阴差阳错,竟成了大清皇宫中的……”“打住打住!够清晰了,够明白了。”牛唱歌说。“知道是谁了吧?”苏东坡问。“小燕子?还珠格格?——赵微?!”牛唱歌鼓圆了两个眼珠子。还好,眼眶太窄太小,将两颗拼命往外跑的眼珠子给挡了住,“赵薇是赵明诚、李清照的丫头?”牛唱歌的两颗眼珠还是拼命地往眼眶外面挤!“这可是你说的。”“不是谁说谁不说的问题,这这这……这也太离谱了,这都挨得上吗?”“挨不上?”苏东坡反问着说,“我的妹娃子成了葛优的二奶,我赫赫有名的大文豪,苏轼苏东坡,下了海,办起了酒店,当上了懂事长兼总经理,这不都挨上了吗?”“要说离谱,是有些离谱。”苏辙感慨地说。他总是这样感慨的说。“你们想呀,我们这些玩文化的人,本来都是在G谱号第二线上的,结果回头一看,实际上却都在F谱号的第五线上了,连第四线都不是!离谱不离谱?可有人又说了,现在的我们,本来都是在F谱号的第五线上,可人们却都将F谱号的第五线看成了G谱号的第二线!——哎呀,你们说,离不离谱?”【G谱号是高音谱号,记在第二线上。F谱号是低音谱号,记在第四线上。苏辙说他们都是F谱第五线上的人,比常规的还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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