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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酒醒以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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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子让沈年华的怒气又消失了一些,心疼地回抱他。

  她生气,是因为这么重要的事他一声不响不跟她商量一下就自主地给办了,她一直被蒙在鼓里。

  抱了一会儿,他身上的温度渐渐回升,不再是刚刚那样,手上都是冰凉的。

  沈年华镇定了下,放开他,严肃地像个大家长似的看着他:“说吧,我们家的政策跟国家是统一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可怜兮兮地说:“我就想讨你欢心,想给你个惊喜。”

  “骗人!”沈年华毫不犹豫地戳穿他,“你这是惊喜吗?你这是惊吓好不好!”说到这个她气又上来了,“你说说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我商量一下,今天不说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她淡定地降低了声音,“说吧,什么时候的事?”

  苏遇屁颠屁颠地起身跑到书房拿了块键盘来,非常自觉地跪着:“老婆,看在我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待会儿轻点罚啊!这事吧,还要从一年前说起。”

  沈年华拧着他的耳朵,苏遇龇牙咧嘴地叫着:“疼疼疼,老婆你轻点!”

  沈年华眼睛一瞪,“还贫!我就知道。”

  苏遇立刻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讨好地说:“老婆都知道啦?老婆英明。”

  “谁是你老婆!”沈年华瞪他一眼,凶恶地说:“还瞒着我干什么了?一次性说出来,不然大刑伺候!”

  苏遇贱贱地把脸往她面前一伸:“老婆,大刑伺候我吧!”

  第五十二章物是人非

  沈年华被他逗的实在忍俊不禁,一下没绷住就笑出来,她连忙正了正脸色:“少贫!坦白从宽!”

  苏遇可怜巴巴地瞅着她,神色却是少有的认真。

  沈年华受不了地将他拉起来坐到自己跟前,他也跟着嬉皮地凑到她面前,“老婆,其实我是私生子,你会不会嫌弃我?”

  他眼神纯净的像孩子,委屈地向她撒娇,眼神却认真的连她眼底最细微的神色也不放过。

  果然如她所推测。

  她本来想的可能是他与她一样,有个后妈,但走仕途的人有几个人会如自己母亲那样洒脱,说离婚就离婚?而自己父亲还真得就跟母亲离了,在明显知道会影响自己仕途的前提下。

  她抱着他,将额头抵在他额头上,“傻瓜,有什么关系,这又不关你的事,人的出生是没办法选择的,别人的错误你不用去承担。”

  苏遇眨眨清澈的眼睛,那眸底的光仿佛浸润了水泽,晶亮晶亮的仿若清晨草叶上的露珠。

  他笑着压倒她,轻柔地吻上她的唇,缠绵地辗转吸吮,良久之后才放开,那么开心地说:“老婆,你真好。”

  沈年华拧着他身上的肉,“别转移话题,以为拍你家娘子马屁就能逃过去了?之前的事情还没给我交代清楚呢,说,为什么这么做!”

  “哎呀老婆,真得是想讨你欢心!”苏遇在她身上乱亲,亲的她咯咯咯地乱叫:“痒,苏遇,别亲,痒。”

  “哪里痒?”他一点一点细密地啄着她细嫩的肌肤,眼里逐渐染上了欲|望“是这里,还是这里,还是这里?”他的吻缓缓向下,慢慢啄,啄的她浑身发麻发酥。

  她声音里也浸染了一些淫|靡,低低地问:“苏遇,别这样,我们谈正事呢!”

  “嗯,我们谈正事。”苏遇慢慢将两人衣服都褪了去,办完了一场正事。

  沈年华累的迷迷糊糊的,歪在他怀里眼睛都不想争了。苏遇擦着她脸上细密的汗珠,拨开她额前的刘海,亲吻她的额头,低低地说:“年华,我是想用这样的方式绑住你,或许这是也是一个牵绊,让你不离开我。”他紧紧地抱着她,声音低沉的仿佛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年华,我爱你。”

  沈年华一直闭着眼睛,呼吸很平稳,睡到吃午饭的时间才醒来。

  醒来时她身上盖着一条薄被,桌上传来蔬菜的香味。

  她拿过沙发上苏遇的衬衫套在身上,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走到厨房,苏遇正围着维尼熊的围裙贤惠且专注地在做西红柿炒蛋,见她进来,回头一笑,“老婆你先去等着,老公马上就好,厨房有油烟,乖,出去等。”

  沈年华不理他,径直走到他旁边,看着锅里的西红柿炒蛋,有些无语地问:“你这是将蛋黄捣碎了炒的吗?为什么稀的像粥一样?”

  苏遇瞅了一眼放在锅边的菜谱,“严格按照书上的指示,绝对没有半点水分!”

  沈年华瞅了瞅他,对他这厨艺白痴真的很无奈,这男人大脑很发达,体力也发达,就是对于家务这一块完全像个白痴,她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洗了手,切旁边的西兰花胡萝卜等菜,毫不留情地吐槽,“苏遇,你真是一点下厨的天分都没有。”

  可即使如此,苏遇还是做的很欢乐,至少他不会分不清糖和盐。

  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他的厨艺已经大有长进。

  他笑眯眯地在她脸上偷亲了一下,“老婆这么辛苦,我也要努力学习,犒劳老婆。”

  沈年华顿时满脸通红,嗟了他一声:“流氓!”

  她将苏遇赶到一边去,自己做剩下的菜,其实两人做的也不多,四菜一汤,放在方形的大理石桌面上,他端菜她拿碗。

  她一直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像醉了一样只跟着她转。

  那热气腾腾的饭菜,将这个屋子都熏的暖洋洋的,这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家的味道。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两人都没有再提,而是开始着手讨论结婚的事。

  结婚并不是两个年轻人拿着自己的户口本然后登记就完了的,这过程比想象中要复杂繁琐的多。

  按照她家乡的风俗,她除了要带他去见父母外,还要先订婚,定完婚之后带他去族亲那里认亲,待认亲之后了,才可以结婚。

  这是必须的,不能少的礼节,结婚除了是她自己的事外,还要顾忌到爷爷奶奶在族亲面前的面子。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去拜访沈年华的父亲。

  这次的竞标很明显是花落苏遇家,公司的事情马上累积到一起,又马不停蹄地忙碌了起来。

  沈年华作为总经理助理,当然知道公司的事情,这一切也都是她和苏遇亲自接洽负责的。

  两人年轻,苏遇虽然迫不及待的就想要马上把她娶回家,可也明白聘礼的重要性,在她的要求声中,将拜访沈父的时间向后推延,现在以工作上的事情为主,等忙过这一段时间再说,不然就算去见了父母,接下来订婚结婚,根本没有时间忙公司的事情,也会耽误公司与夏总的重要合作,沈年华虽然是她的女儿,但合同是合同,合同是跟苏遇签的。

  这一段时间忙完,就已经到了八月份,宁靖也从另一个城市调了回来,直接升上总经理一职,而宁静的师父听说因为走私黑车的事情被抓,令人意外的是他没有供出宁靖,不仅让他逃过一劫,还让他顶替了自己的位置。

  在这个年龄就能升上总经理一职的人很少,由此也能看出宁靖本身的能力也很强,毕竟不论是业务能力还是人缘人脉的建立,这都是能力的一种。

  宁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像过去一样,叫上沈年华和苏遇还有苏林,四人回到当初常去的酒吧聚会。

  一个人的成就如果没有人分享,那也是一种悲哀。

  三人倒是没有推辞,只是几人好久没有聚,酒吧都换了一批服务员,他们来到酒吧时,他们的老位子已经被人订了,没有再留给他们,毕竟人酒吧也是要做生意的。

  倒是酒吧的老板老板娘还是像以前一样爽朗热情,见他们来立刻送上一瓶红酒让人给开了,酒吧的调酒师还是原来那个男孩,腼腆地向他们打着招呼,喊着宁靖和沈年华:“哥,嫂子,好久没见你们了啊,不是结婚生孩子去了吧!”

  酒吧老板娘性子依然那么爽朗,穿着还是跟过去一样火辣,她亮着嗓门笑着说:“好小子啊你们,结婚都不请我和老王,不厚道,太不够义气了!”

  结婚生过孩子的人知道,女人怀孕要孩子那段时间,男人和女人是都不能抽烟喝酒的,那样会影响到胚胎的发育完整,所以酒吧的老板老板娘理所当然的觉得宁靖和沈年华是因为结婚要孩子的事情才一年多没来这个地方。

  几人一阵沉默,还是苏遇反应快,那样自然淡定地搂过沈年华,笑着对酒吧老板娘说:“我们结婚的时候肯定要请老板娘的!”

  酒吧像是突然安静了似的,那么喧闹的环境都抵挡不住几人之间的尴尬。

  老板娘哈哈干笑了两声,脸上满是诧异,却聪明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招呼着大家:“来来来,喝酒喝酒,为你们再次回到这个地方干杯!”

  苏林是最活跃的一个,举着杯和大家碰到一起,欢呼道:“干杯!”

  她不是讨厌宁靖,只是毕竟亲疏有别,虽然在她看来宁靖也挺好的,只是更适合当朋友而非老公,自己当然会站在哥哥这一边了,再说自己的哥哥多好的男人啊,绝世了。

  几人都笑着,再回到这个地方真是感慨万千,一年时间,物是人非。

  四人见面还是像过去的老朋友那样,热情的该说什么说什么,仿佛什么都没有变过,宁靖说话还是那么贱,可再贱也贱不过苏遇,总是被他一句话噎的半死,气呼呼地喝酒,只是曾经那令人羡慕的一对,现在已经换了人,和沈年华在一起的是苏遇,而非宁靖。

  老板娘虽然好奇但也不好多问,几人吃着鸭舌和爆米花喝着啤酒,听着熟悉的爵士乐,仿佛又回到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几人相识,青春灿烂的仿佛只是用来挥霍的,开心的笑啊叫啊跳啊。

  在这里,宁靖还是小职员时意气风发对未来充满理想和干劲,身上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力气和热情,才不过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他就已经坐上总经理的位置,只是脸上的笑容疲惫的多少年都没睡好过似的,还不到三十岁的人看起来倒像四十岁那么沧桑,浑身的气息内敛,光和热像是散尽了一般。

  可至少,他得到了他一直追求的,想要得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第五十三章再次相聚

  反观苏遇和沈年华,依然那么年轻,岁月像是特别优待这两个人,没有在他们身上刻下什么明显的痕迹,致使看起来就像刚认识的时候一样,宁靖第一眼看到沈年华时就呆了一下,仿佛回到了那个炎热的夏季,那个站在阳光下茫然四顾的女孩,像一只迷了路的小鹿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恐惧而迷茫的看着四周。

  一眨眼,就是七年过去了。

  他还是有些恍惚,恍惚的好像眼前这个人从来没有失去过,他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噩梦醒来,他仍然和她手牵着手在校园里散步,他身无分文,便做好便当骑上自行车带她去学校后面的大坝上弹琴给她听,风吹着她的花衣裳,如一只活泼蹁跹的蝶。

  她的笑容一如他的记忆,依然干净清澈,没有被这个世俗所扰,眼睛那么明亮的看着他,满是信任。

  “你还画画吗?”宁靖压下心底的情怯问她。

  她那么自然,似乎真的已经放下了和他曾经在一起的一切,笑的像个老朋友一般,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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