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灵九变-第1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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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修炼界六大圣地各自遇到麻烦自顾不暇,流云阁所在地附近的两大圣地宗门五行宗与九玄楼更是元气大伤,如今云天老祖可是雄心勃勃,一心想着在进阶纯阳之后将流云阁在修炼界的地位再次提升一截,成为天玄宗、天月宗那般的老牌宗门。
“刚刚是谁这般大的口气,……”
陆平微微转身,脸上挂着一丝微笑,看着眼前被惊呆了的大修士,道:“云天道友,别来无恙啊!”
“陆,陆,陆天平!”
云天老祖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就要做好防范准备,可随即便感觉这样未战先怯似乎让身后自家的弟子看了自己的大笑话,于是竭力稳住心中的惊惧之意,沉声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我流云阁可是与你真灵派素无瓜葛!”
云天老祖其实完全不必理会自己在宗门弟子面前的形象是否因为在见到陆天平那一刻的惊慌而尽毁,因为就在他喊出“陆天平”三个字的时候,身后的流云阁修士早就已经炸了窝,哪里还会理会自家老祖脸上的表情。
陆天平,就是那个斩杀纯阳火鸾,只身战退天魔的北海水剑仙?
几名看向陆平的流云阁弟子不约而同的带上了惊惧之色,先前那位流云阁嫡传弟子此时更是早已经冷汗淋漓,眼前这个溶血小修居然是北海那个杀神在扮猪吃老虎,自己之前居然还向他叫嚣,甚至向他暗中出手,妄图致他于死地,一想到这些,嫡传弟子就感觉自己之前仿佛就徘徊在鬼门关上,你堂堂北海水剑仙,隐匿了修为暗算我等,很好玩么?
陆平指了指山谷当中的玲珑酒鼎,道:“这倒是奇怪了,是你流云阁来找在下的麻烦,怎么听道友的口气,仿佛是在下故意找事来的。”
陆平顿了顿,脸上突然挂起了一道笑容,道:“若说是在下故意找事其实也不是没有理由,若是在下记得没错的话,当初在道坛世界设局围杀在下的人当中应当有云天道友一个吧?”
云天老祖脸色瞬间就变了,苦笑道:“道坛世界之事在下也是受那五行宗蛊惑,在下也没有想到被埋伏之人居然会是陆道友你,再则当日陆道友可也没有吃亏,反倒是五行宗的谷大修士被陆道友废了修为,吃了大亏。”
“哦,这么说当日若是吃亏的是在下那就是活该了?”
云天老祖神色一愣,静声道:“若是陆道友执意要战,老夫奉陪便是!”
陆平笑了笑,反倒不说话了。
云天老祖一扫眼前的情景便已经将事情的经过猜得七七八八,突然转身狠狠骂道:“不长眼的东西,不识字也不知道摸摸招牌,北海水剑仙也是你们敢随意冒犯的嘛?”
陆平与赤练英不着痕迹的对视了一眼,彼此都能够看到对方目光之中的嘲讽之意,对方只说冒犯自己,对于抢夺灵宝之事却是绝口不提,言语间将陆平高高捧起,可事实上陆平不过与那名“冒犯”他的流云阁嫡传弟子一般,同为三代修士罢了。
那嫡传弟子迟疑了一下,随即默默上前,道:“先前不知是陆前辈在此,晚辈多有冒犯,还请前辈海涵!”
这倒是令陆平有些意外,在陆平看来,这样门派全力培养的嫡传精英,哪一个不是眼高于顶,指望着他们为自己道歉,甚至比杀了他们都难受,而眼前这位流云阁的嫡传居然能够拉下脸面来道歉,这让陆平不由看重了几眼。
陆平双目微微眯了眯,连忙侧开了身子,然后笑道:“可不敢当,这位钱道兄莫要折煞陆某,陆某与钱道兄同为三代弟子,你我平辈论交便是!”
那云天老祖见得见得事情揭过心中安息,脸上还是笑眯眯道:“此时是我流云阁有错在先,陆道友既然路过,不妨到我流云阁盘桓一番,也好一尽地主之谊,弥补之前对陆道友的冒犯。”
陆平则皮笑肉不笑的拒绝道:“云天道友好意在下心领了,诸位还是请回,在下尚有要是在身,就不与诸位多聊了。”
第一千四百二十八章惊疑不定
流云阁的修士随着云天老祖退出山谷,望着众人远离的背影,赤练英道:“我还以为你要动手,不想却是这般轻易就放他们走了。”
陆平没好气的道:“这里可是流云阁的地盘,我若是在这里大开杀戒,纵然有三头六臂也抵不住整个流云阁与我为难,更何况这样做极容易惹得中土修炼界反感,到时候的处境更是雪上加霜,还是这样彼此都有顾忌最好,流云阁位于中土内陆,寻常情况下与海外修炼界并无交集,但也不是随意招惹的敌人。”
陆平转身看去的时候,玲珑已经恢复了以前明媚皓齿的小姑娘形象,不过经过了第二次雷劫之后的玲珑长大了许多,整个人看上去也成熟了许多,但看上去也不过十四五岁罢了。
陆平笑呵呵的问道:“怎么样?”
玲珑“咯咯”一笑,朝着陆平挥了挥手,山谷之中的灵气顿时震荡,陆平的神念发散出去,发现四周虚空之中的灵气飞快的以玲珑为中心向着山谷当中汇聚。
陆平伸手一拍,原本周围动荡的灵气潮顿时烟消云散,道:“好了好了,要是搞出太大的动静,引得那位云天老祖反悔,重新杀回来怎么办?”
赤练英笑问道:“那接下来咱们要去哪里?对了,那紫阳宫与裂天剑派的斗剑什么时候开始,你可是双方共同的邀请人,总不会连斗剑的地址都不知道吧?”
陆平将酒鼎收了起来,不过玲珑却依旧随在陆平身周玩耍并未被收回酒鼎当中,这才道:“流云阁已经注意到了这里,这里不能再呆着了,且先离开这里再说,至于双方斗剑的地点就在河西修炼界,咱们距离那里已经不远了,不过在此之前,你且先渡过了第一次雷劫再说,否则这一次斗剑盛会你想要进去看一看怕是都会有一些困难。”
云天老祖等人离开山谷后不久,那钱长鸣便忍不住问道:“师伯,那陆天平这个时候来到本派这里可是有什么缘故?”
云天老祖冷哼一声,道:“还能是什么缘故,应当便是这一次在修炼界传的飞飞扬扬的紫阳宫六大嫡传联手挑战萧白羽之事了,那萧白羽号称修炼界第一剑修,而紫阳宫则是天下第一剑派,双方的决战自然会引起整个修炼界的轰动!那陆天平以剑术神通威震修炼界,真灵派如今又是裂天剑派的盟友,这等盛会自然不会错过!至于为何会出现在本派疆域,或许是在顺便陪着他的红颜知己游山玩水罢了。”
不过那钱长鸣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道:“那件刚刚渡劫成功的灵宝应当是一件二劫灵宝,这等宝物便是在本派也只有两件,这陆天平也的确胆大,寻常灵宝渡劫,哪一次不会在宗门的重重保护之下,生怕在渡劫之后被人抢走,这陆天平却是随便找了一个荒郊野外就敢让自己的灵宝召唤雷劫,这不是明摆着引人来抢么?”
“谁敢抢?”
云天老祖冷哼道:“你还在当他是一个同你一般的三代修士?若非是对自身实力有着绝对自信之人,他会随意的为手中的灵宝选择渡劫之地?那自然是因为他认定了没人能够从他手中抢走灵宝!试想一下,如果是萧白羽在本派宗门附近为手中的灵宝召唤雷劫,你敢去抢么?”
看着眼前的弟子低头不语的样子,云天老祖暗叹了一声,道:“这天地之间总有一些惊才绝艳之人所取得的成就令人绝望,而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永远不要失去追赶他们的希望和信心。”
钱长鸣突然抬起头来,认真的道:“师伯,弟子知道该怎么做,那陆天平不会成为弟子的压力,反而会成为弟子努力前进的动力。”
云天老祖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之所以看中眼前的这个弟子,并不是因为钱长鸣有着多么优秀的资质,相反,作为中土颇有名气的大型宗门,流云阁的三代修士还是有着不少弟子无论是修为还是资质都在他之上的。
云天老祖唯一看重的便是这名弟子永远都不曾气馁的斗志,无论面对什么的困境,如何强横的对手,这名弟子总是能够保持旺盛的斗志和乐观向上的心态。
在云天老祖看来,流云阁将来的掌门人选也只有落在这样的人身上,才有可能在未来流云阁实力扩张之时抵挡住来自周边各派乃至九玄楼与五行宗这两大圣地的压力而不至于崩溃。
云天老祖突然在半空当中停了下来,转身道:“长鸣,你且带着众人回去,老夫有些事情去去就来!”
钱长鸣有些疑惑的问道:“师伯,您不会是要返回去找那陆天平吧,他们这个时候应当已经不在那山谷当中了。”
云天老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便是,你师伯还没有那么傻,在这个时候去找那陆天平的麻烦。”
钱长鸣虽然满腹疑惑,但却也不敢违背最为尊敬的宗门长辈的命令,云天老祖见得自家子弟已经远远离开,这才转身架起遁光向着东北方向而去。
陆平带着赤练英先是向北一路来到玉兰河畔,而后又沿着玉兰河顺流向东来到一处到处都是迷雾已经沼泽的所在。
见得赤练英满脸的惊讶,陆平笑道:“这里是盈玉沼泽,乃是盈河与玉兰河的交汇之地,沿着盈河一路北上便能够达到真灵派在中土秘密开辟的盈山别院。这里原本是一处凶兽汇聚之地,人迹罕至,弥漫的水雾更是能够削弱修士的神念之力,当年河北修炼界魔罗之灾爆发,最终便在这里展开决战,各派也曾在其中有过一次乱战,这一战过后,盈玉沼泽更见荒凉,因此也不用担心有人打扰,倒是一处渡劫的好去处,就是这里灵气稀薄,对于修炼却是没有什么助益。”
赤练英笑道:“也算不错了,至少渡劫之后无需担心有人找来。不过话说你千辛万苦找这么一出绝地来让我召唤雷劫,是不是你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陆平知道瞒不过她,苦笑道:“的确,我只能护着你渡过雷劫,之后你便需要自己潜修一段时日了,或者我将你送回盈山别院也行,那里现如今是梅天琴师叔的大弟子天慧师姐主事。”
赤练英一听便摇头拒绝道:“那还是算了,我便在这沼泽当中潜修吧,你放心便是,没人会无缘无故找一个法相修士麻烦的,更何况还是在这种荒凉之地当中。”
陆平也有些无奈道:“我也没有料到你的积累已经这般浑厚了,在刚刚冲破法相初期巅峰的桎梏便差一点引动雷劫,否则的话我们有足够的时间返回东海或者北海渡劫,而且这一次事情有些棘手,我现在不能耽搁,你成功渡劫之后我便需马上离开一趟。”
陆平迟疑了一下,还是将一只玉瓶交给了她。
赤练英疑惑的看了看手中这枚玉髓瓶,上面密密麻麻的刻画了许多封印符文,而且在瓶口还贴着几张小巧的封灵符,知晓里面的丹药必然是非同小可,于是便顺手收了起来,问道:“里面是什么好东西?”
陆平沉吟了一下,道:“原本是不想给你的,此物唤作盗天丹,是一种在渡劫面临生死绝境的时候才会用到之物,服用之后会有着非常严重的后果,因此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能够使用,此物只有在第一次雷劫的时候有用,虽算得上保命之物,但却极为鸡肋,我只是,只是有些担心罢了。”
赤练英见得陆平为这颗丹药甚至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不由有些好笑,但她晓得陆平这是在关心她,也已经知晓这丹药对于渡劫修士来说着实有些不吉利,所以才一直难以说出口,于是白了他一眼,道:“你便对我这般没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