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运上上签-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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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必要看医生,总是鼻子出血。”江凌宵端着盘子,把余下的食物吃掉。
不是,江总,只要你不穿成这样在我面前出现,我肯定不会流鼻血的。陈可无奈地捂着鼻子想。要人命的江凌宵,别吃个东西都会耍帅好不好。陈可很想把他推出去。
他在吃完最后一口菜时说了句:“既然进来,去洗个澡。”
洗澡?洗澡?洗澡!陈可的大脑飞快转动,这,是不是说在两人关系上发展到另一个层次了!是不是?陈可一会发蒙,一会偷笑,一会儿又摇头,外加自言自语这么磨磨蹭蹭好半天才洗好澡。干净很重要有木有啊!全身香香的有木有啊!
她是踌躇了半天才从卫生间里出来,肿摸感觉好像新婚初夜,有木有。“江总,我洗好了。”她绕着浴衣的带子,羞涩地站到江凌宵面前。正当她以为会发生点什么时,那个家伙却穿好了衣服,正襟危坐。
“江总,衣服?”
“干洗部的人送来的。”
“那,我的呢?”
“没有。”
这么干脆,你是什么意思啊!陈可暗想,那我不是要吃亏了吗!江凌宵让她坐下来,他有话要说。陈可只好坐到沙发上,坐下才发现浴衣很短有木有,全身真空有木有啊!看他的时候看得爽了,现在被他看,很不舒服啊。陈可拉了拉浴衣的下摆:“江总要说什么?”
☆、摸不透猜不着
“今天的新片发布会……”江凌宵觉得有必要对陈可说明,不然这个小妮子不知道又会乱想什么。
事情说到底也不复杂,好像是江凌宵这边的投资到位之后,电影却迟迟不见开拍。同时童青和冯少威又传出绯闻,导演要换演员,江凌宵怀疑这笔费用被导演拿去另作它用。所以才会问问冯少威是不是知道什么。可惜那天陈可根本没在听。
这件事被娱记以敬业的精神挖出来,事情真如冯少威说的。只是娱记们挖出了更多的□。一个曾被张导潜规则过的三线女演员,向他狠狠地敲了一笔。张导就用投资款堵了三线女演员的嘴才导致电影迟迟不能开拍。
江凌宵担心他的投资打了水漂才会让冯少威演了这幕戏。陈可想,怪不得冯少威说,人人都是演员,人人都在演戏。不管是在镜头里,还是镜头外。
陈可听完之后才说:“可是江总——”她说不下去了,因为江凌宵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她的身边,紧紧贴着她。不要一下子突然靠那么近好不好。陈可想往另一挪,可是那边早就没路了。这下子,只好任由江凌宵吃豆腐。
下巴被他挑起,目光对着她的眼睛,嘴巴轻轻地动了动。这是前兆,这绝对是前兆。陈可闭上眼睛,嘟起嘴,好了,可以吻了。不想,他只是拨了一下她的头发说了句:“早点睡。我去照顾罗比。”
唉,就这样,就这样,要不要这么失败啊!陈可叹气,是不是她对江凌宵一点魅力也没有啊,还是嫌她没有女人味,不能引起他的兴趣。好不容易觉得很有气氛,偏偏他却能打住。“江总,你要走了吗?”
“今天辛苦你了。”江凌宵走到门口,回头看到陈可站在那里扯着衣角。因为刚才在拉衣角,站起来时很自然地扯着衣角站起来,那可真是一片春光无限好啊。江凌宵咽了咽口水,反射性回拉住陈可的手臂,将她拉进自己的双臂之中。
陈可被突然拆回的江凌宵吓了一跳,竟然任他抱着。不用说,有个身理变化还是很明显的。“江总——唔,嗯……”她被江凌宵吻住,顿时扫光了她脑海中的所有一切幻想。会成真的,一定会成真的。陈可呜咽着,一点点抱住江凌宵的腰。结实的腰身,抱着很舒服。
他的嘴唇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她的嘴唇之上,吸取她嘴内的氧气。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心跳快到要超过负荷。贴在他的身上让陈可感到了从没有过的晕眩感,她努力抬着头,迎合他的亲吻。他的手就落在她的腰上,浴衣的带子随着沉重的呼吸声一点点被解开。
“叮咚。”就在重要关头,最煞风景的事来了。上天注定这两个人,还不能走到这一步。外面的人说,“客房服务,我是来收盘子的。”
陈可收回神,吓得一把推开江凌宵。“有人,江总,有人。”她像个做坏事被人发现的人,胆战心惊。
江凌宵让她回卧室去睡觉,他去开门让服务员进来收盘子。服务员走收盘子之后,江凌宵向陈可说了声,他要回去先照顾罗比,很快会回来。
陈可嘀哝了一句:“到底是谁说照顾罗比是件麻烦的事。”
“你说什么?”
“没有,我说江总真是太好了,谢谢江总。”陈可点头,“那我,先睡了,先睡了。”她盖上被子,听到关门声之后才躺了下来。只是她哪睡得着啊,因为江凌宵一句“很快会回来”让她浮想联翩啊。很快会回来,回来是不是要继续?
陈可有足够的时间作思想准备,可江凌宵来时,只看到她卷着被子睡得那么香,就没吵醒她。笨蛋小妮子。江凌宵拨了一下她前额的头发,试探那么好玩吗?明说不行吗?他弯腰,亲了亲这个小妮子的脸颊,暗笑着说了句:“早晚有一天要把你吃得干干净净……”
三个月定律在陈可身上被打破,今天是她来天悦之后的第四个月的第一天。和以前的日子一样,没什么区别。陈可拿着茶盘,把茶杯放在江凌宵面前:“江总,茶。”她把茶杯放在离桌子边沿稍微远点的地方。
江凌宵看了眼站在面前的陈可,轻挑了一下眉毛说:“你不出去?”
“我出去。”陈可有些小沮丧,低着头要往外走。那天本想试探江凌宵想法的事,结果什么也没有得到,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仍是前景不明。
“晚上一起吃饭。”江凌宵在她走到门口时说了句。
陈可脸上的表情顿时阴转晴,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好啊。”其实还是有点改变,她感觉到了。她拿着茶盘走到茶水间,听到有人敲了敲了门,回头看到了张必玺。“是你啊。”她看张必玺坐在轮椅上,腿上还盖着一条毯子。但他的气色不错,陈可对他的感觉是脱胎换骨。现在的张必玺是一个全新的张必玺。
“欢迎我来坐坐吗?”
陈可给他倒了杯茶,浅笑着说:“随时都欢迎。”
张必玺说他想通了,不会再和江凌宵争什么,因为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属于他的,他也没有权力去争。他今天的目的是想谢谢陈可,是她让他明白了很多事。张必玺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他打开之后放到陈可面前。
盒子里是一串白水晶的手链,陈可这才想起,还有这回事来着。她那串紫水晶的手链还戴在手腕上。现在三个月去了,说好的三万元钱铁定成了泡影。这点她到也无所谓,她认为她现在有比三万元更值得争取的事——和人。
“不用了吧。我什么也没做,不用送我东西。”陈可说。
张必玺说:“请你收下,戴了这个白水晶会招来好运。”
陈可想到了什么,问他:“这个也是你的?”她拉开手腕上的衣袖,露出那串紫水晶。见张必玺点头,她摘下手链说:“我想我不需要这个东西了。既然你来了,正好一起还给你吧。”她把紫水晶手链放在那个盒子里,就在她松手时,原本好好放在一边架子上的那块泰山石突然掉了下来,摔成了两半。
大概是听到不对劲的声音,江凌宵从里面的办公室走了出来,看到张必玺时顿时沉下脸:“你来干什么?”江凌宵对张必玺没有一丁点儿的好感,都是因为他才会出车祸。不过江凌宵也没那么恨,正因为那次车祸才会让他明白——他看着陈可,她有多重要。
海水有多冷,他深有体会,衣服吸着水变得沉重,直把他的脚往下拽。那时他已经放弃了生的念头,可是耳边却是她的声音在说话:江总,你不能死,江总……那天差点被车子撞到也是,她哭着趴在身上,他感到她的哭发自内心。她在乎他,很在乎。她的在乎让他感到很开心,虽然以前曾有过一个女朋友,但这种被人在乎的感觉却从没有过。被人在乎,被人期待,被人喜欢……
江凌宵走到陈可身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张必玺的同时,一手搭在陈可的肩上说:“他要送你东西吗?”
陈可解释:“我没收。”
“是啊。”江凌宵看到那两串手链说,“不就是玻璃嘛,再多也是玻璃。她才不会要。”江凌宵看着陈可,微微笑着问,“是不是啊,陈可?”
顿时陈可感到鸭梨山大,因为江凌宵的目光太诡异了。虽然他在笑,但比他不笑还要恐怕千百倍。他仿佛在说:你敢收下试试,小心要了你的小命!陈可看到江凌宵的这种笑法,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好在,她本来就没有要接受的意思,才能理直气壮地说:“当然不能要。”是吧,江总。陈可心说,我想要你送我,你送不送?
可惜江凌宵不会读心术,看不透陈可的心思。
张必玺知道勉强也没用,只能悻悻地收回盒子放回衣服口袋。
江凌宵看到地上摔坏的泰山石,板着脸低着声说道:“那怎么回事?”
陈可知道江凌宵指的是什么,那块泰山石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就从架子上掉下来摔成了两半。一块石头,犯得着那么生气吗。还问怎么回事,没看到是摔坏了吗。陈可嘀咕了几句之后说:“它自己掉下来,摔坏的。”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还在问。
“东西放着自己会掉?”敢情江凌宵是不相信她的话。
陈可心里有点不舒服,这么一点的小事,干嘛弄得那么清楚,摔坏了就摔坏了,虽说那是张衍送的东西,但说话也不用那么阴阳怪气。“它就是自己掉下来摔的。”
张必玺说:“确实是自己掉下来摔坏的。”
江凌宵瞪了眼张必玺,无声在说:这里有你说话的分吗?
张必玺看得明白,说了声:“我想我是不受欢迎的人,再见。”
“再见。”陈可看着张必玺摇着车轮出去,心里无端升上一种悲哀。人,其实很脆弱。还有——她有点责怪的看了眼江凌宵。这个人什么时候说话能不尖酸刻薄,才会更招人喜欢。她去捡起摔坏的泰山石,犹豫着是粘起来呢还是扔掉算了,张博衍说这块石头是他摆的阵法,现在石头摔坏了,粘起来还会有用吗?再说了,什么阵法,再强的阵法也敌不过人为因素。
江凌宵下命:“把它粘好,不然没饭吃。”
“啊?”陈可想抗议,但江凌宵的话无法反驳,只好找工程部的人去粘石头。她搞不懂江凌宵在想什么,不就是摔坏块石头吗?为什么要生气,说话还要怪里怪气。
☆、装醉
下班之后江凌宵带着陈可去吃饭。因为陈可说,上回被罗比吃掉的那次不算,让他重新请过。还说要请她吃好的,不然后果自负。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