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带来连连桃花运:桃花朵朵向蜜开-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他怎么一眼就看出本姑娘是学生妹?虽然我没化妆,但这旗袍穿起来好歹也算是婀娜动人。
这不重要,关键是那“邵二”的称呼一出口,我就觉得有一道闷闷的惊雷在身上滚来滚去,越看邵秉函的背影越熟悉。
“你当我是神之那种萝莉控,这不是老头给安排的吗?”邵秉函的手不耐烦地一抛,八面的骰子在*绒的桌面上转了几个圈,停了下来。
这声音也熟悉!
“哟,小丫头脸色都变了。”明千耀支起下巴欣赏着我的愠怒。
“是吗?”一听这话邵秉函倒来了兴趣,扭头看了我一眼,面颊的笑容凝滞一瞬,缓缓眯起眼眸。
在走廊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个低气团压得我喘不过气,果然是冤家路窄,进门就被衰星砸!
这大衰星不就是我用拖鞋猛K后脑勺的那傻二吗?此刻仿佛有一个大喇叭对着我耳朵一直喊:“傅小蜜你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了了了——”盘旋的回音就像小猫的爪子一样在我心里上下挠。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借个男友来摆摆(2)
“先坐那里自个儿玩会儿,等神之来了带你去吃饭。”邵秉函若无其事地扭过头继续和他们闲聊。
那天晚上天色昏暗,他也许没看清我的长相,或许看清了也不记得,只是我分明看见他扭头的瞬间,唇角划过的笑意,相当狡黠。
椅子是红木的,似乎蒙了一层薄霜,坐上去有些凉,我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是凉。
“你在那儿扭什么?”邵秉函好像脑后长了眼睛,隐约像在笑,“想放屁去洗手间,别憋着!”
“看来邵公子有憋屁的习惯。”我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祈祷,发生个故障吧,砸死那烧饼!
几个人笑开了,“邵二,你这妹妹和以前的都不一样啊!”
邵秉函还有脸笑得咧嘴,“那是,她的嘴有点豁。”
此时,门吱的一声被人推开。
我本能地抬起头,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震了一下。
门是被服务生打开的,有个人站在走廊里,橘色的灯光照在他的碎发上,依稀温暖,幽蓝的火苗被拢在左手掌心,指缝间透出朦胧的光,仿佛夕阳将手指线条镶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泽。
这世上,有一种男人,不同流俗,只要一出场,万物都有压力。武侠小说是怎么叙述的?大侠,白衣翩翩,俊美非凡,还未靠近,周身便会笼罩一层看不见的气团。没有露面,他的魅力就能把人震得魂飞魄散。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点烟,并不冷淡,我像傻子一样腾地站了起来,紧张得就差给他鞠躬了。还未意识到自己的唐突,打牌的那帮家伙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尤其是邵秉函,一手使尽地拍着桌子,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啊哈哈,神之,你释放的冷气把人小丫头一瞬间冻结了啊!”
真是太丢人了!我就像被烧红的烙铁一遍遍地烙,烙完左脸烙右脸,烙完右脸烙左脸,烙完上肢烙下肢,浑身都冒着热气。
他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抬起头,狭长的凤眸微微一眯,冲我笑了一下,露出雪白的牙齿。他缓步走到牌桌前,将刚点燃的烟在烟缸里漫不经心地掐灭。
“邵二你和苏小姐先去,我一会儿来!”他声线醇厚,懒洋洋的语调不经意间就散发出一种蛊惑人心的魅力。
“那我和妹妹先去玩了。”邵秉函起身。
“你可得悠着点!”楚西承坏坏地笑。
“别理他们,俩流氓!”邵秉函像老熟人似的把我的手一牵,拽着就往外走。
你就不是流氓?见面就自来熟地牵人家的手!我没好气地想甩开他的手,可他却紧握着不放,还俯身将面颊凑近我。
我承认我无比厌恶邵秉函这个第一次见面就动手动脚的富家公子,但那桃花眼在我面颊不到一寸距离的地方一眨,真是如灼灼三千桃花盛开,我还是恍惚了一下,本能地退后一步。没想到鞋跟太高,重心不稳的我踉跄一下,啪的一声,八公分的鞋跟阵亡了。
邵秉函很没风度地没有来扶,反而揶揄一笑,单手摸着我的下巴,“你这小脑被切除的丫头,还是适合穿拖鞋啊!”
我红着脸,一拐一拐地往外走。
他追了上来,胳膊一撑拦住我,“你用拖鞋砸我,我还等着你跟我说对不起呢!”
“我宁和君子动手,不和傻子说话!”敢情他真是早就认出我了,却故意涮我玩!
“那我是君子,还是……嗯?”邵秉函丝毫不为所动,还厚着脸皮没心没肺地笑。
我终于忍无可忍地啐道:“草莓烧饼,你要是记仇,有什么酷刑就通通使出来吧!别在这装腔作势!”
“那咱先把吃饭的酷刑给上了!不然接下来的酷刑你挺不住!”他的唇角扯出暧昧的笑弧。
借个男友来摆摆(3)
本就掉了一只鞋跟,这丫还惨无人道地将步子迈得很大,根本就是拖着我走,我就像被人强行带入刑场的瘸子。坐下来的时候,满肚子的火气冲到眼睛上,马上就要喷出来了。
邵秉函笑着对服务生说:“来两根胡萝卜!”
服务生一愣,“牧先生已经点好餐了,没有点胡萝卜。”
我气喘着笑了一下,“邵公子说来两根就来两根!”
这次轮到邵秉函愣了两秒,桃花眸瞅着我,一脸研究阴谋的表情。此时牧神之走了过来,坐在邵秉函的身边,两人谈起我插不上嘴的话题。
菜很快就上齐了,服务生真的拿来了两根胡萝卜,还装在精致的白瓷盘里。
“邵公子,你看人家小白兔就爱吃胡萝卜,吃得多白。邵公子这肤色黑得和非洲鸡似的,赶紧美美容!”我手指拈起胡萝卜,递到邵秉函面前,笑得灿烂。
我怎么不知道他要胡萝卜是想讽刺我眼睛被气红了像兔子,想损我?真当我这兔子是吃素的?
邵秉函脸黑了一下,眼角的邪光一闪,笑嘻嘻地把另一根递给我,“是啊!你看你这小白兔,吃胡萝卜把眼睛都给吃红了,嘴也吃瓢了!”
我握着玻璃杯的手紧紧地攥起来。在我一杯水泼在他脸上的前一秒,牧神之轻咳了一声,面色无波地说:“女施主慈悲为怀,应广结善缘,就不要和一只猴子计较了。”
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真是没想到牧神之这种衣冠楚楚,浑身透着成熟稳重男性魅力的人,会说出如此喜感的话,尤其是他说笑话的时候,表情还很冷很静,实在有趣。
看看表已经十四点三十分了,萧寒意的喜宴应该开始了。正当我犹豫该不该下去的时候,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接通就传来苏娜娜的大嗓门,“你是不是被帅哥拐跑了?怎么还不下来?我在四楼等得腿都直了!”
“弯了那你不成虾米了!”我捂着听筒,避免噪声波及面太广,走到远处才回她,“你丫把我害惨了,这草莓烧饼和我上辈子就是仇家,一顿饭吃得火花带闪电。我演不下去了。”
“演不下去就快把人带下来!”
“哈?你确定那只嘴特贱的猴子下去不会拆台,把我砸死吗?况且我鞋跟掉了!”
“你人就在楼上,还临阵脱逃?先领下来对付过去再说啊!鞋我再给你买一双,你快下来!”
嗒的一声苏娜娜就把电话挂了,我杵在原地唇角不安地抽搐着。她说得有道理,但怎么开口?
我回到座位上,开口求人之前,还是笑一笑比较好办事。笑是做出来了,可话却噎在嗓子眼里,怎么也说不出半个字。
“想不到你这JP笑起来还挺狡猾的,两眼一眯,像只小狐狸。”邵秉函擦擦嘴,笑着说,“有求于我是不是?”
我低着头用刀切着肉块,终于开口,“我实话招了吧,我不是苏娜娜,我是她同学,叫傅小蜜……”
我一口气把自己的悲惨经历简单叙述了一遍,真诚地请求,“帮我一下吧,就在四楼,只需要演演戏就成。”
邵秉函往椅子上一靠,微微扬起脸,漫不经心地说:“我这人吧,特唯利是图,干什么都喜欢赚点附加值!”
我暗暗咬牙,沉下气说:“我这人吧,一没外表,二没内涵,三没钱,恐怕没有邵公子感兴趣的附加值!”
“看来你不是一无是处嘛,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他的脸皮真是可以抵挡枪林弹雨了,这么不要脸的话说出口还能笑!
我就这么被拒绝了,捏着刀叉的指尖都开始泛白,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细嚼慢咽,被人损了怎么说也得吃回来吧! 。。
借个男友来摆摆(4)
“蜜兔子,你骂人的时候不是挺顺溜的吗?怎么现在和含了满嘴的狗粮似的?!”
我握着刀叉的手攥得死死的,很努力才控制着不让刀子朝他咻地直飞过去。而此时一颗衰星以陨石落地般的速度朝我劈头盖脸砸下来。我居然在最丢人的时候,打了个嗝,还要命的响亮!
忽的一下安静了下来,连掉根绣花针都能听到,牧神之和邵秉函的刀叉就像按了暂停键——定格了。
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就算没有洞,我掘地三尺用手刨也得给刨出来!那要命的嗝清脆地嗝嗝嗝打个不停。我明明已经算准了时间,拦路堵截,想一个闭气压下来,可脸都憋红了,它就是不来,我刚呼出一口气,它就嗝地一声蹿出来了。
妈妈咪呀,傅小蜜你不要再活下去了,真是太丢人了!
“啊哈哈哈!”邵秉函放声大笑,手拍桌子的力度很大,满桌子的餐盘都被震得叮当响。
“笑你——妈——嗝个头!”对落井下石的人渣,我绝不嘴软,反正不淑女了,我也不在乎了!
“嗝嗝头?那是什么啊!小白兔嘴巴瓢就瓢了,再结巴你真没人要了!哈哈哈!”邵秉函笑得更得意了,对着服务生招手,“来桶冰块,给丫震下去!”
“傅小姐,喝杯热茶!”牧神之温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将茶杯缓缓推到我手边,眼角有强忍的笑意。
都不是好东西!
“小白兔”通红的眼睛喷出熊熊的烈火,抄起茶杯,对准邵秉函的笑脸呼地泼过去,之后一蹦一跳,错,一瘸一拐扬长而去。
“神之,你干吗给那蜜兔子热茶!”
“我只是想看看一对儿兔子咬架,是不是更有趣!”
我就像被强大的怨灵附身,电梯每下一层,我脸上的表情就狰狞一分,心坠入谷底,直到无处可坠,跌成一摊拼凑不起的碎片。
四楼的电梯门打开了,缝隙越来越大,苏娜娜的脸出现了。她往我身后瞅了瞅,不解地问:“金龟呢?”
“金龟——嗝——被我一杯茶水泼中俊颜,没脸见人了。”
“哟,你这还嗝上了!”苏娜娜捞着我走到一旁,将盒子里的女鞋取出来,“快换上,已经晚了。”
“万恶的金龟已经磨损了我的斗志。我不想进去了。”穿新鞋走旧路,我孤家寡人进去,也是被人笑话。
“古有庶民敢把皇帝拉下马,这点小场面算得了什么?死猪不怕开水烫,你是流氓你怕谁?”苏娜娜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恶狠狠地瞪她,“你这是给我打气,还是打击?”
她手指在我眼皮上一撑,点头称赞,“嗯,对,就是这种惨无人道的凌烈眼神,保持保持,进去准射死一大片!”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跟苏娜娜并肩而入。一进去就看见立着的巨幅结婚照,喜气洋洋的红色相框里,萧寒意满意地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