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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大奥同人)化蝶[大奥女尊版]-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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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宗埋着头,无比纠结“我和於须磨是没出五服的亲戚。”她的声音从臂弯里传出来,闷闷的,带点儿鼻音。
    三郎佐一愣,“五服”是什么,他不清楚,“亲戚”却是懂的,而且,一想两人的出身,他也就明白了。举一反三,他忽然笑了。“你们就为这事儿闹别扭呢?”
    吉宗被他笑得很不舒服,从臂弯里抬起头,斜着脑袋,问他“你笑什么?这事儿难道不重要么?”
    “你是看’兰学‘看傻了!只当你喜欢猎奇,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信!是不是兰学里说,近亲不能结婚,还什么‘服’。咱们历来都是如此通婚,也没什么啊!你这也惧怕那也惧怕,看多了书难道还不会走路了?看书是为了解惑,却不是为了莫名多些束缚的,书是为人所用的!”
    吉宗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甚至关于不要为了读书而读书的理论很赞同。但她知道,五服之内通婚,产下畸形儿的概率是很大的,更何况,她和於须磨算得上是很近的血缘了。这是科学!就算抛开伦理不说,还有孩子的问题呢。
    “我和於须磨的孩子,很可能会是畸形。”吉宗有些哀怨的看着三郎佐,意思是,你有本事,再劝啊。
    “书上这么说的?是真的?”三郎佐倒是没想到这一点,吉宗把伦理的问题早就想透了,她不知道的时候没觉得如何,现在知道了,事实是一样的,她也不会特别矫情,虽然需要点儿时间消化,但也说通了自己。可是,孩子呢?
    她点点头,又把头埋了回去。三郎佐不知道吉宗如何知道的,是书上说的还是什么。只是,见她肯定,而且又为此消沉,还是有意相劝。
    “我们都是日照女神的儿女,本来也都是近亲,有史以来就这么延续着。自然界中其他的动物亦是如此,咱们比动物本事大,难道还不如动物了?适应自然的,就留下来,不适应的,就消亡。你何必过于担心,又不是你能改变的。”
    吉宗听着三郎佐的话,抬起了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物竞天择,优胜劣汰”就被他这么几句话,说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微张着嘴的样子有多傻,就这么看着三郎佐。
    三郎佐不自在的摸摸鼻子,说“再说了,你担心孩子,先得有孩子再担心吧?你大姐二姐,不都没有孩子?好多人都没有孩子,这是有了孩子才担心的吧?退一步说,那些若众,在一起相好,也不可能有子嗣吧?他们也不活了么?为了怕孩子不健康,就不去爱了么?人的心能收回来么?这是说停就能停住的么?”
    吉宗忽然觉得遮在头顶的那片乌云,被阳光劈开,射下无数金光,耳边响起了圣洁的音乐。
    “三郎佐,谢谢你!谢谢!”吉宗呼的一下跪坐起来,两只手抓住三郎佐的手猛烈的摇晃着,露出孩子一样的笑容。“你真是智者!”她拍拍三郎佐的肩膀,起身往於须磨屋里冲了过去。
    三郎佐看看被吉宗摇晃过的手,摸了摸头发,憨憨的笑了笑“呵呵,我是智者?别说,还真想做族里的智者来着,你也看出我有天分了?”边说,边傻呵呵的乐着,独自在空无一人的书房,发出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兰学:荷兰传过来的知识,都称之为兰学
    五服:亲属关系超过五代,不再为之服丧,叫做出服,也叫出五服,在婚嫁中出五服即可通婚,也有一说为:一爷之孙不出服,以下一辈一服,总计八代。
    权现大人:对德川家康的敬称
    
    关于**问题,我揪掉了一把头发啊,愁得!
    而且梳理起来太错综复杂了,让特别擅长此道的我也叫苦连天(自夸)
    估计也有和我最初一样,接受不了的亲,大家就无视这章吧,
    谢谢!
    …
    不加更,但也算加量了吧?
    希望大家满意,就原谅我小虐了於须磨一把吧,他们俩需要些催化剂。
    还有**问题,大家一起原谅则个,不是为了恶心大家,只是想诚实的说明一下。
    吉宗和於须磨的孩子,就有些问题(这不算剧透吧?)
    背上锅,爬走

  ☆、第111章 大名的区别

真宫理得知於须磨站在院子里冻僵的事情时;已经是第二天用过早饭了。
    纪伊殿说起来不算特别大,只是;真宫理身边的人都是从平安京带来的,他自己又和吉宗闹过几次;人尽皆知。底下的人最是会见风使舵,早早调转了船头。所以;不论是在纪伊殿还是在和歌山,他的眼睛耳朵都像是被人遮住一样。没有人会传消息给他卖好;就算他想知道点儿什么,也得用些手段银钱。手段他是有;但银钱;他手里真不多。
    嫁到纪伊前;真宫理就知道於须磨;於须磨也是将军钦赐的婚事,家里也有背景,这些基本资料,他还是知道的。所以,一入府,也存了和於须磨别风头的心思。只是,吉宗的心偏得厉害,又有地主之谊,他几次三番都没讨到好,甚至被於须磨压了风头。一听说这件事,真宫理兴奋得两眼放光,赶紧喊来阿绸阿缎替他梳洗打扮。他要去拜见藩主,然后再去踩於须磨一脚。
    被压抑久了的孩子,一旦能翻盘,可想而知心里有多高兴。所以,等他盛装打扮,趾高气扬的拉开茶室的门时,看到里面的情景,僵在了当场。吉宗正支着木枕看书,姿态闲适,见了真宫理,抬抬眼皮,又把眼神落回了书上。
    “既然来了,就饮一杯茶吧。”吉宗看着书,随意的说。
    茶室里,於须磨正在烹茶,他见了真宫理,微微一笑,行了个半礼,又从古朴的小水盆里取了舀子,给壶里注水煮沸。真宫理捏着拳头看着他行云流水的煮水泡茶,几扬几沸,当於须磨咔嗒一下,放下小舀子的时候,新的茶已经烹好了,满室茶香。真宫理也精于茶道,自然看得出於须磨也是个行家。煮茶最讲究气定神闲,於须磨早年又在寺庙呆过,烹茶更是修行的一种。
    可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应该躲在一处消沉的人,为什么和吉宗共处一室,看上去还那么和谐安宁。温馨的气场就像茶香一样,充盈整个茶室,让人有种无从插足的感觉。昨天的事,就这么掀过去了,他说怎么敢有人不卖於须磨的好,反而把这种事情透给自己知道。感情,这是等着看他真宫理的笑话呢。
    输人不输阵,在座的两位又不知道他是为何而来。真宫理索性仰着头,进了茶室,於须磨从烹茶的位置转身,对着他行礼,然后把茶注入钵里,推到了真宫理面前。
    真宫理端起来,茶钵竟然是石头的,有些压手,可是冰凉的石头,激出浓郁的茶香,暗色的石头更映衬了茶汤的清冽。轻轻一闻,就知味道不错。他品完了茶,拿起帕子擦净了钵沿和嘴唇,轻轻道“如果大人没什么吩咐,我就不打扰您看书了。”
    “嗯。”吉宗这次眼都没抬,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真宫理退了出去,走回屋里这一路上,都很得体。只是,一回了屋,他就拉下了脸,随手拿起一个瓷器就想摔。看到木下叔叔紧张的脸色,他又放轻轻放了回去。这一摔,满纪伊殿的人都得知道,他吃了亏回屋发脾气了,白白惹人耻笑。他攥紧了拳头,强忍着怒气发不出来,变得更加屈辱。木下打小就照顾他,自然知道他的性子,赶紧挥手让阿绸阿缎出去,亲自把门掩好。
    回身的时候,真宫理已经把头埋在锦被里,哭了起来。抖动的肩膀,无声的哭泣。那人不待见自己也就算了,凭什么对於须磨那么偏爱,自己哪里比人差了?她为什么,连多看自己一眼都嫌费事。他离了父母,远远的嫁入了武家,一切都那么陌生。周围的人好像随时等着看他的笑话,他们对自己的厌弃,好像是从骨子里生出来的。木下不知道如何劝,怕越劝他越难受,只能替他捋着被,怕他哭岔了气。
    哭了半天,真宫理心里压着的石头才觉得轻了些,抬起了脸。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却已经坚定了许多。在家里,母王父亲再疏淡也还是心疼他;在这里,他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替我打些水来,我要净面。再取套新的衣服来。”
    木下看看他兀自坚强的样子,心疼的肝儿都颤了,亲自去张罗了。
    那边,茶室里又多了个人,三郎佐谢过於须磨的茶,咕咚灌了一口,味儿都没尝出来。他在外面奔波了大半天,早就口渴了。
    “茶是好茶,就是不解渴。”三郎佐用手抹了把嘴,咂摸了一下说。
    於须磨和吉宗都笑了,“梅,你就别讲究了,给他用装水的小盆来一盆就是了。”
    於须磨果然把刚煮的一小钵都倒到了空出来的小盆里,递给了三郎佐。后者也不客气,端起来喝了一大口,烫的直抽气,吹了吹又抽着喝下去了。这一盆下去,才觉得滋润多了。
    “有种从天朝传过来的茶,用奶和茶饼一起煮,一次煮上一大锅,浓浓的茶香奶香,加一撮细盐,那才是解渴!”三郎佐无限回味道。吉宗听了,一下想起前世在蒙古喝过的奶茶,嘴里的口水一下涌了上来。於须磨本来就喜欢茶,听他说,也眼前一亮。
    “要不,命人取些鲜奶来,我也煮一锅试试?”他跃跃欲试的问。
    三郎佐不客气的打破了他的幻想“不行不行,家伙事儿不对,你这也叫锅?得是铁锅或者陶土锅!那么大才行”他夸张的伸开胳膊比划了一下,照他比划的大小,从井里打水的桶,才够装一锅水的。
    “行了,说正事儿吧。”吉宗又好气又好笑的说,於须磨借口清洗茶具,端着东西,退了下去,让他们二人细说。
    三郎佐收了嬉笑,正色道“大人让我打探的事情,我去转了一圈儿,没什么收获。”
    吉宗放下书,端正的盘腿坐好,等他细说。
    “各藩主要作物就是水稻,别的,顶多有些玉米、大豆,小麦都很少。各藩虽然不能通商,但从其他渠道进些种子倒也不是不能办。可是,全国上下,蔬菜水果本来就少见,都是依靠舶来,您交代的事,有些困难。”
    原来,自从出了灾情,吉宗就开始考虑粮食的问题。她早就发现,这个时代粮食蔬菜种类太少了,经过一次海啸、地震,损毁过半。这里本来就是岛国,气候不算适宜,水稻受台风海啸影响太大了。多方打探不得,现在想来大约天朝已经是清朝,很多作物应该也伴随船舶往来,多了起来。她原本以为在纪伊藩消息还是闭塞,想趁在江户了,看看。
    哪知道,大名齐聚的江户,也没什么收获。甚至,她都想好了交换物品和运货途径。
    三郎佐得了她的吩咐,自然也知道她下了多大的决心,准备出多少血,可是“您也别着急了,我看这些大名,都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哪里知道什么粮食、蔬菜品种。不如我让撒出去的人,在民间访访。”
    吉宗哪里不知道从民间打探,只是,她也和三郎佐出去转了一圈,农民们吃的也就是那些东西。地里也没有让她欣喜的收获,这眼看就要开始播种了,经过地震和海啸,海水反噬,地又贫得很,她哪能不着急啊。
    见吉宗愁苦,三郎佐有意调节一下气氛,就玩笑道“大人您还说寻访那些大名呢,那些大名只知道吸钱,哪管这些低贱的事儿。这不,前些日子,才收了个小道消息。鹿岛藩的一个藩士,被萨摩藩主给砍了。就因为她痴迷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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