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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大奥同人)化蝶[大奥女尊版]-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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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第三件事情,藩主不妨自己多想想,也只能静待佳音了。”加纳政直觉得今天说的够多了,吉宗需要消化一下。她没暴跳起来,自己已经觉得佩服,这么小的年纪,有此城府,实属不易。她行了大礼,轻轻膝行退出,让吉宗自己,慢慢消化思考去了。
    吉宗微眯着眼睛,对着空旷的房间,反而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觉得屋顶和地面都在微微旋转。又觉得像坐飞机的时候一样,失重,耳鸣,然后地面的一切都开始变得越来越小,直至什么都看不见。

  ☆、第83章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吉宗接下来的几天,脑袋都被不停旋转的思绪塞满了,她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受到了巨大的考验和颠覆。她一时觉得应该顺应自己的本心,但又忍不住怀疑自己的本心是否正确,是否适应这个时代。她觉得她自己在被不断的否定,而这么做的就是她自己,然后她又重新建立,再倒塌,再建立。不知道,自己蹒跚学步的时候,是否也这么纠结。不,那时候,应该是充满喜悦和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也许,这才是本心。
    在这样高强度的思考人生,思考世界为什么存在,自己为什么存在,这种哲学问题的时候,将军亲自为竹主持订婚,有栖川宫正仁亲王返回平安京再择吉日迎娶这样的消息,就显得没有那么有冲击力了。吉宗甚至都忘了当时自己说了什么或者是什么心情,原来,这些东西,都很虚妄。竹订婚的消息占据吉宗脑子的时间,还不如“御用金”问题。
    “萨摩藩?”吉宗压下翻腾的思绪,把注意力集中在正和加纳政直讨论的事情上。
    “是的,从将军那里传出来的消息就是这样。说接受了三井家的借贷模式,幕府每年还一定的利息。这其中,据说平安京、萨摩藩,都出面斡旋了。”
    “没提御三家?”吉宗倒把幕府和皇室的反应放在了后面,反而先想了吉通知道此事后,是什么表情。
    加纳政直微微点头道“没提,不过,三井家有抬了厚礼去尾张殿。队伍从街头一直到街尾,江户人这几天就议论当时的盛况了。”
    吉宗的手扣着茶盏,问“萨摩藩和将军有过节?”三井家发源于平安京,又在江户发展,区区一个商家,还触不到萨摩藩这个强藩利益的,除非,三井家之前也曾向萨摩藩求救。但是,比对三井家对尾张家的报答,应该并非如此。那结果,就只能是萨摩藩曾经得罪了将军。毕竟,这种事,出头,并非什么好事,终归会被将军记恨上的。平安京和幕府的对立早就是不解之势,这时候填上萨摩藩,倒更像是幕府对萨摩藩的嫉恨摆上了台面。难道是利益冲突?萨摩藩,也是个难得的强藩了,领地又远。
    “藩主大人这几日想了很多,其实也不必心急,在时间方面,您占有优势。”加纳政直自然能看出吉宗这些天的魂不守舍和沉重,她不希望压垮吉宗,只是想点醒她,至于改变,又岂在一朝一夕。也不看吉宗的脸色,加纳政直只管说出了事情的缘由“据情报反馈,最初,御台所大人找了萨摩藩藩主岛津继丰迎娶竹君,对方拒绝了。”有时候,有些事情看上去复杂,其实,又很简单。一个念头闪过,吉宗觉得她快抓到问题的关键点了,但闪烁的太快,她始终没有抓住。
    呼,深吸了一口气,吉宗也觉得这几天自己把自己逼得太紧了,有些矫枉过正,现在有点儿能体会邯郸学步的窘态了。“那依你看,三井家送来的食盒,是什么意思。”
    “斗胆请问藩主的看法。”
    “其实历来吃食就不是敬献贵族的最好的礼物,贵族吃东西忌讳多。那食盒里,我还怕是什么贵重之物,哪知道竟然真是四色点心。不过,她这礼轻,我倒是觉得还有下文。三井骏如果也把给我的礼物堆满了街道,我就得好好想想,将军会怎么看我了。”
    加纳政直点点头“正是此理!三井家应该是记下了藩主的大恩,只是留着厚报。现在这风口浪尖的,实在不是谈事儿的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吉宗松了口气,转念想,最近,真的把自己逼得太紧了。“我想回藩,这个时候是否合适呢?”吉宗觉得她有数不尽的事情要做,现在想不明白,索性也就不想了,先从实事做起吧。先把老娘、姐姐们的丧葬费还上,办个丧礼,能花十万银两,也是令人叹息了。发展经济,才是硬道理。
    “这也不难,本来也不是轮值,恭贺将军罢了。”
    这个时代唯一人性化的地方,就是不过多强调死者,没有守孝,没有丁忧,没有不许婚丧嫁娶,该干嘛干嘛,也可能是生死太频繁了,也就不显得重要了。
    “只是,最好让您的正室,入驻江户才是。”这也是预定成俗的事儿了,你可以走,把家人留下。吉宗没有孩子,没有兄弟姐妹,这时候才觉得自己形单影只了。她再看不上真宫理,人家身份在这儿了,早知道带着一起来了,省得折腾。不过想想那个小孩儿,还有他手底下的一帮人,还是折腾吧,她不嫌麻烦。
    “那就让人送他们来吧,轻从简行!”吉宗强调道,让真宫理履行他的职责吧。
    “是!”加纳政直着人去传信,也张罗人收拾吉宗行礼,安排向将军大人辞行,还有交代藩主正室前来的事宜。吉宗看着从树梢掉下来的树叶子,厚厚的铺了一地。唉,冬天,快来了。
    水户殿,纲条也收了一个食盒,她打听过了,吉宗也是如此。想想吉通收的那一条街的礼,纲条的嘴就忍不住撇,这次看你怎么个死法。纲条打开食盒,满满的各色宝石,装在菲薄透亮的瓷盘子里,煞是诱人。三井家也算知礼,既然如此,也就不怪罪他们冲撞了自己了,估计吉宗那边收到也无非是这样的东西。
    “啊,大人,这,这真是。”纲条最近收了个小侍,商人之子,难免市侩,可是贵在年轻貌美又听话。纲条其他的小侍对其嗤之以鼻,但是却挨不住纲条喜欢。此时,纲条挥挥手,他们恭敬的退了下去,独留下那个男孩儿。
    “大人,大人,鸾,鸾想要。”鸾仗着自己得宠,纲条又是个好脾气温柔的,把手探入了食盒中。纲条把头凑近,近到能嗅到鸾嘴里呵出来的香气。鸾虽是商人之子,身份低了些,家里却是富有。从小养得娇,就是用来攀附权贵的,什么也不做,只学些歌舞琴棋和伺候人的床上技巧。这呵气如兰也是因为平日里,就干嚼些茶叶,这么金贵的东西,也亏他家里供得上。不过效果也真是不错,说话的时候,总带着股清新的口气。
    不看鸾贪婪的眼神,只看他探入宝石间的手指,一根根,嫩得和笋尖似的,皮肤白皙,才十二岁,还有些雌雄莫辨的娇媚。只是,这皮肤,在宝石光泽的映衬下,并不透亮,显得有些不足。纲条微微皱了眉,轻轻晃了晃头。她轻佻的一手抬起鸾锥子似的下巴,看到鸾稍深的唇色,有些烦躁的撤了手。
    鸾有些拿不准纲条的情绪,她好像有些不悦,像是针对他又好像不是。鸾无暇多想,只是冲着纲条睁大眼睛,蒲扇蒲扇浓密的睫毛,他知道,纲条最喜欢看他这样,指着宝石,道“大人,鸾想要。”那骄傲诱惑的神情,让纲条有一丝闪神。
    “大人。”鸾伸手去扯纲条的腰带,被纲条轻轻的拍掉了“一会儿还要议事。”鸾身子微微一抖,他总能从纲条的眼底,捕捉到一闪而逝的轻蔑,他抿了下唇,又笑着道“是。”
    纲条从盘子里抓了一把五彩宝石,随手丢在了鸾身上。“赏你了。”起身出了屋子,徒留鸾一个人担着一身零落的宝石,心里五味陈杂。
    纲条边走边想那天在吉原游廊里那个男孩儿,比鸾还要白皙几分,改天再去会会。只是,仍比不上那一个人,想起真宫理,纲条步子不自觉的又加快了几分。心里像有把火在烧,烦躁无比。她本来并不喜欢年纪轻的孩子,带着股青涩,又哪里比得上成年男子知情识趣。可是,自从见过真宫理,她总不自觉的把注意力转移到十几岁的男孩儿身上。
    可是,越是如此,她越烦躁,这个不如真宫理白皙,那个不如真宫理貌美,白皙了又不及他高贵,高贵了又不及他有风情。生生的把纲条拉扯着,抓肝挠心的难受。可是,她越看不上越注意年轻男孩子,知道真宫理嫁了吉宗后,这种偏执更甚。
    本来真宫理如果嫁人了,也就罢了,他是嫁了,却嫁了个处处不如自己的。越想越上火,纲条停在游廊边上,一掌狠狠的拍上了柱子。

  ☆、第84章 任性的资格

“我还是想帮一次阿袖。”吉宗踏上舢板,停住了脚步,回身对跟在她后面的加纳政直说。加纳政直一愣,但还是恭敬候命。“找个人,去问阿袖,他是否想恢复自由,如果他回答是,那我就帮助他。”
    加纳政直什么也没说,静候吉宗后面的话。“如果他回答否。”吉宗顿了顿,声音有些紧,想了想,解下腰间的黑陶瓶子,就是前田纲纪在觐见将军时送她的那个见面礼,因为喜爱,所以随身携带着“把这个给他,让他需要帮助的时候,拿这个到纪伊殿去,我可以帮他一次,在不违背伦理道德的前提下。”
    “是。”加纳政直又站了半天,吉宗兀自陷入沉思中,怎么做,相信加纳政直会交代人处理好的,比她想的还要周全。加纳政直见她没有要交代的了,就下了舢板,招来随从,细细的交代了一番。加纳政直上了船,所有的东西都准备齐了,她抬抬手,自有人撤了舢板,船起锚了。在冬季来临之前,海面结冰之前,返回纪伊。
    吉宗吹着有些刺骨的海风,看着渐渐变远的江户,和第一次离开江户时的画面重叠,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我还是放不下阿袖,依从本心,我想帮他一次。虽然不知道我的本心是什么,以后也许会明白,也许永远不会明白。但我怕不这么做,有一天我想明白的时候,我会后悔。”吉宗对着海面说,加纳政直都收在了耳朵里,低声说“其实,即使您想帮助大奥里的那一位竹君,也是可以的。我也已经做好准备了,可惜您没说。”
    吉宗回身,惊讶的看着加纳政直,嘴巴微张,却找不到自己的舌头在哪里似的。
    加纳政直看着吉宗这个符合她年纪的表情,宠爱的笑了笑,说“藩主总是循规蹈矩,每走一步都想很多,不知道是否和您的成长有关。可是,您的位置,完全让您有能力任性或者随心。抛去这些不说,就您的年纪,也应该是个觉得想要月亮都能摘下来的。”早在和吉宗深谈的那一次之后,加纳政直就做了一些准备,埋了一些伏笔,准备在吉宗提出要求或者闯了祸的时候,替她善后。可是,吉宗到最后,也只是提出了想帮助阿袖的要求,加纳政直放下了心,但也觉得有些心疼。吉宗没有提竹君,也许是竹君对她的触动太大太深,也许是因为后果让她觉得未必能承担。她才十五岁,本应该是放纵的年龄,吃了午饭,马上就想晚饭,永远不知道烦恼。但是,她却总是想太多,把结果看得很重,沉稳但也沉闷,像个小心谨慎的成年人。
    吉宗看着加纳政直心疼的眼神,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原来,她还有任性的资格,她早就忘了。不论前世,母亲因难产去世,还是现在,她的出身和经历,都让她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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