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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大奥同人)化蝶[大奥女尊版]-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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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也是一桩美事,毕竟男女比例过于失调,吉宗本来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这怎么也算第三产业,可以活跃一下地方经济。可惜,德川宗春此人,行事过于高调,她不仅设了名古屋,还给武士解了禁,允许武士和大名自由进入名古屋。这可是大大的打脸了!禁令是初代将军下的,你德川宗春一个藩主,凭什么私下解禁,你这是看不起将军大人,看不起将军大人还是看不起将军大人呢?
    特别是第二道禁令一下,大名武士们本来就是怨声载道一片,现在倒好,德川宗春的做法,给她们开了个先例。许多大名返还了所谓的嫁妆,男人虽然送回了家,可有的连门都没进,就原车送去了名古屋。吉宗自我安慰,至少,她们还知道走个形式,算是全了她的面子。
    返家男子的命运,吉宗并不是没考虑过。女子男子地位之悬殊,地方上施行和监督的难度,大名的阳奉阴违还有男子家所面临的命运,她都有设想。所以,她手里还有未发的命令。只是,她原本想先看看反应,再做发布。可现在看来,这些大名的“灵活”远远超出她的想象,是哪个说岛国人等级森严,不敢轻越。
    这德川宗春,倒真是豁得出去,也算有才。她这么一动作,骂名吉宗背了,实惠她赚了。大名也解了气,还一定程度改善了地方经济,便于宗春自己敛财。可是,这脑子,明显都没用在正地方啊。第三产业,是长远之计么?而且,特殊服务行业的兴盛,会带来太多负面的影响了。现在尾张已经成了岛国的笑柄,曾经身份显赫的大名和武士,都频繁出没名古屋,和商户贫民一般无二,上下倒是一片和气了,可贵族的尊严何在?
    吉宗倒不太在乎所谓的等级制度,她虽然在顶端,却并不贪图,维护等级也不过是为了集团利益稳固,天下皆安。只是,这种特殊服务行业过于繁盛,甚至地方税收仰仗于此,带来的后果,只能是人口素质下降,疾病,贫困,乃至一个国家的坍塌。古巴比伦就是最好的例子,可是,这些,她们未必知道。
    阿圆偷偷看了看主子,看她是不是给气坏了。她替主子担忧的同时,心里也有些解气,小心眼儿的想,为了留住家里的仨,她可真是破财了,好在加纳家也算有些家底,而她,又特别善于经营。可是,阿仙为此,可足足好些天没让她进门。阿仙别的不说,就拿吉宗说事儿。你看人家将军,都能为了家国,把大奥遣散了,你呢?你呢?留下他们仨,也不怕惹来将军大人不快。你觉悟怎么这么低啊!等等等等,诸如此类。
    阿圆忍住揉太阳穴的冲动,看了看有些发呆的三郎佐,掩嘴偷笑,不管如何,他们两人,总算有些进展。自从大奥尽数散去,他们又都知道古牟的身份,这吉宗的后院儿,实打实是空了。三郎佐,你主动点儿啊,等主人开口,那得等到花儿都谢了,我看好你哦。这种好事,观者还是乐见其成的。
    阿圆正偷瞄主子呢,忽然被她嘴角扬起的笑容吓着了,主子,这不是气过头,气傻了吧。能把主子这个面瘫气笑了,这得什么功力。
    “阿圆,替我拟个文,以我的口气,强烈的训斥德川宗春一番,事后务必让这个消息,传遍各地。”
    阿圆一愣,因为刚刚出神,现在意识松弛,下意识的张口问出
    “训斥?以什么名头?”没有一项违规啊,而且从明面上,还积极响应了。主子再强势,也不能和大名阶层全面开战啊!她一时有些犯难。
    吉宗扫了阿圆一眼,难得好心情的调侃道
    ”我看你是让那税金给心疼傻了,这两天一直犯糊涂。放心,过两天就给你加薪酬。“
    阿圆惊讶的看向主子,看到后者一脸的调侃,笑容还没来得及挂上就掉下来了,主子又欺负人。
    吉宗把密报递给了阿圆,示意她看看,暗示她训诫的提示就在其中。阿圆来回看了三遍,也没发现主子暗示的东西在哪里。
    ”请主子明示“阿圆好不羞愧的问道。
    吉宗结果她递回的纸张,用手指轻轻在一行字上划过。阿圆刚刚已经看了三遍,大约也知道那里写的是什么,可那只是很平常的描述,又哪里不对了。
    吉宗恨铁不成钢道”你再好好看看!“
    阿圆睁大了眼睛,又把那行字好好看了一遍。
    ”名古屋七月御盆舞上,仪仗热闹远超平安京鸭川的河源夏日祭。尾张藩主,浅色头巾上带玳瑁斗笠,(此处省略无数字)服装袜色均黑,骑白马而来,英姿飒爽。“
    阿圆的眼睛划来划去,忽然,睁圆了。这,这是违例!不管是平安京的夏日祭,还是御盆舞,就连德川宗春那顶玳瑁斗笠都是!这一句话里,德川宗春违反禁奢令处,就有三处之多!她,她怎么就没想到。阿圆激动的捏紧了拳头,她知道该训斥宗春什么了。骄奢淫逸,目无将军大人!
    平安京的夏日祭,是看着皇室的脸面保存的,其实也名存实亡了,那帮皇族穷的叮当响,哪有钱办什么夏日祭。玳瑁的斗笠也是,别说没有禁奢令,就是将军大人,凑齐一副十二支的玳瑁发钗,都不容易,她一个藩主,竟然明晃晃带个大斗笠,你这是炫富呢?还是叫板呢!而且,德川宗春擅自开禁,本来就是目无将军大人。此文一发,定好好的敲山震虎!
    ”是,主子,属下愚钝,已然明白了!这就去写!“哈哈,德川宗春,让你嚣张,被主子抓住小辫子了吧。其实也不怪宗春,她也是奢侈惯了,哪里想到,一顶斗笠也能惹出这么多麻烦。而吉宗嘛,是节俭惯了,一看,就看出了不妥。要不说,改变,也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德川宗春既然打这个擦边球,一定是想周全了,不想被吉宗抓住错处。可是,她生于富贵长与富贵,又哪里在意过一定斗笠!
    阿圆开开心心的走了,三郎佐这也舒展了眉头,有些骄傲的看向吉宗。看,这就是吉宗!
    他热切的目光还没收回,就和吉宗撞到了一处,他还没来得及闪避,就被吉宗锐利的眼神抓了个正着。
    ”三郎佐,我有话对你说。“
    三郎佐的心,快速的跳了两下。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字数不太够。有3k+的时候,大家就应该想到,有3k—,是吧?潮涨潮落,乃自然规律也!

  ☆、第217章 比翼
   
    已是夏末,可是江户却到了最热的时候,不同于和歌山依山傍海,江户城的夏末秋初,比盛夏的时候还要闷热许多。一阵风吹过,极高的湿度让空气都有些凝滞,人就像放在笼屉里蒸着的包子,湿漉漉的。倒是风吹过时,掀动着树叶的声音,反而让人觉得清爽。
    室内,三郎佐盯着正在看信件的吉宗,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滚动了一下。吉宗说有话要说,自己却看起了信件,他的一颗心不上不下的吊着,却又不敢轻易打破这种平衡和宁静。他现在就像富士山下的岩浆,随时都要喷薄而出。长久以来,他和吉宗之间,有种默契也隔着层窗户纸。别跟他说什么勇敢,自信,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每每面对吉宗,他连呼吸都要轻轻的来。生怕吉宗听到他如雷的心跳,他想陪伴,静静的看着,又不想被发现。有时候恨不得自己是一缕清风,将吉宗轻轻环绕。
    三郎佐自问不是个懦弱拖拉的人,可是他被这种暧昧的氛围禁锢着,什么都不敢说。吉宗又哪里看得进东西去,她自想明白的那刻起,最想做的,就是抓着三郎佐,把想说的话一口气说尽。可是,他们之间的气氛那么好,对于再进一步,她又渴望又有些畏惧。总说勇敢无畏,可是,人们在坦露自己的时候,总有几分忐忑。有面对自我的忐忑,有对自己在意的人反应的不确定,人可以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活着,可是,自己放在心里的人又怎么会不在意他的看法。
    吉宗似是对三郎佐的目光有所感,她享受这种暧昧气氛的时候,也感觉负疚,她把彼此的关系,禁锢在这种气氛中,享受着,却不愿意前进。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感情这件事上,变得自私。当她变得越来越坚定,越来越不需要在乎别人的看法时,心也越来越硬。或者,说是理智吧,不用过多的考虑别人的感受和情绪,只要得到结果即可。可是,这种果决,用在感情上,总让人感觉怪怪的。
    她活了这么久,都没谈过恋爱,她已经有了一个孩子,这么说有些奇怪。可是,她也是在最近才开窍的。不同于面对竹时的那种莫名冲动,也不同于她和於须磨最安逸的时候那种宁静,没有和真宫理的对阵,不包含龙造寺忍的利益取舍,也不是对久的好感和欣赏。三郎佐就是三郎佐,无法衡量,形容。她不知道人如果完全理智,是否有办法客观的描述自己的感情和对人的情感。这好像本身就是个悖论,完全理智的人,能体会沦陷感情中的恣意么。理性和感性,像事情的两面,又像磁铁的两极,无限接近却无法接触。
    吉宗觉得自己心里像开了锅,热水咕嘟咕嘟的冒着,要掀翻盖子,可谁都知道这个时候温度最是炙热,贸然出手,容易被烫伤。
    可是,
    吉宗抬头,和三郎佐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可是,这种温度,要是不喧腾,也会热到内伤。吉宗忽然觉得横在两人中间的桌子有些多余,要说,矮几也挺好的。三郎佐站着目测了一下横在两人之间的桌子,觉得有些不方便,当他看到吉宗也同样嫌弃的看了桌子一眼时,忽然觉得释然了。
    三郎佐咧嘴笑了,如同正午的太阳,晃得人眼疼。吉宗先是有些被人看破的脑羞,可是看着那笑容,怎么也气不起来,心里反而松快了。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是张桌子而已,起身如果麻烦,挪走就是了,她天生神力的胳膊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吉宗坐在椅子上,手扣在了桌沿,还没使劲儿就见桌子对面也横出一双手扣在了桌沿。两个人的笑都没收,默契的往一侧挪开了桌子。桌子委屈极了,你们嫌我碍事,自己走开就是了,干嘛推我,我老老实实呆着,碍着谁了?可是吉宗和三郎佐平时挺机灵的人,都没想到,现在他们只是心满意足的松了口气,中间终于没有桌子横着了,就像推开了隔在两人中间的障碍。
    三郎佐在吉宗不躲避的眼神中,跨前一步,弯下腰,扶住了吉宗两侧的椅子扶手,把人圈在了椅子上,也圈在了他的双臂间。吉宗轻轻后移,后背贴紧了椅背,双手自然的搭上了扶手,和三郎佐的手仅有一个头发丝的距离。两个人的呼吸,像目光一样碰撞,热切又直白。吉宗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三郎佐,觉得有些晕眩。总算知道为什么接吻要闭眼了,因为靠这么近,不闭眼会晕。因为想到了接吻,吉宗的眼神自然的滑到了三郎佐的唇上。三郎佐觉得自己被吉宗调戏了,困难的咽了口口水,出声道
    “你要对我说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从喉咙到心口的位置好像被一双手攥紧,拧转。嗓子干涩,有些痒痒的。
    吉宗看着他上嘴唇磕碰着下嘴唇,呼出的热气直喷额头。她整个人就像炒菜的时候,热油下锅一般,刺啦一声,炸了。
    吉宗一手抓住三郎佐的衣领,一手自然的绕过他的脖后,把人拉近,自己也贴了过去。
    “嗯”吉宗的唇碰触到三郎佐的唇时,两个人也不知道是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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