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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腹黑特工之读心师 作者:观海听风(潇湘2014-7-23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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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晨握住秦岭发抖的手,把她带离了钟雯的身边,倒了一杯热茶,让她缓解情绪。
  “她的眼睛是肖洪海的,他临死前签了眼角膜定点转让给秦岭的同意书。秦岭当时昏迷着什么都不知道。是我替她签了同意书。”江晨悻悻地说:“别以为秦岭想要他的眼睛,一双眼睛换六条人命,肖洪海想的倒轻巧!”
  肖寒山忍住内心的波澜悄步走到秦岭的面前,好似大点声响都会惊扰了她!这一双眼睛不是原来的点漆黑瞬,是淡淡的棕色。肖寒山一直奇怪,一个人的眼睛也会发生变化?原来,原来是换了一双眼睛呀!
  钟雯跌坐在沙发上,她的脑袋里如雷般轰鸣,她不想那段历史重现,不愿儿子看见龌蹉的往事。
  肖大队仔细地盯着秦岭的眼睛足足有十几分钟,还是没有和记忆中的哥哥重合,他闭了闭眼睛,下了决心,当年的事情也许不像调查报告里那么轻描淡写,他听到了自己那沙哑的声音,“我想知道全部,我想我有这个资格。”
  “山子,别…。”钟雯恨死了自己的冲动,现在什么都揭开了,那寒山是不会再回肖家了。
  秦岭的心已经静了下来,她缓缓开口,“肖夫人,我说了我不会落井下石,你不用那么想我。如果我要毁了肖家,在我恢复的时候我就会提请特别调查了。”
  “说的好听,现在的局面不是你造成的?毁了肖家,你有那个能耐吗?哼!”钟雯的死要面子害死人。
  秦岭不想纠缠不清,她沉默了一会,“如果我有让你肖家翻不了身的东西呢?”江晨闻言就打开了一份声频,“我不相信远航会做出这种事情,你查清楚了没有?”“千真万确。我们现在都需要紧急撤离,请开放后援通道,迟了就来不及了。”“我会派肖洪海去接应你们。请你先范围内保密程远航的事情,现在爆出叛国的事情会大乱的。”……。
  听到了录音,肖寒山和钟雯的脸上都不好看,这个声音分明就是肖副司令的原声,充分说明了肖副司令早已得知程远航已经叛变,却没有及时上报,而违规的让自己的大儿子去隐瞒。
  “你怎么会有这个?”肖寒山是知道下达指令是不能录音,录像的,像这种原声带就更是不可想象了,所有的指令下达只限于你能听到,强烈的电磁干扰让你不可能留下证据的。
  秦岭没有回答,而是望向钟雯,“用这个换你一个回答,当年我哥哥的死和谁有关?”
  晴天一声霹雳,钟雯下意识地想回答不知道,可是肖家的名誉摆在那里,钟家的名誉摆在那里,她想不知道都不行。
  “秦天放当年追凶到边境,中了埋伏。他追的是阮文雄身边的二号人物——莫岱,我不知道是谁泄露了秦天放的行踪。可是当时他是想了解你出事的经过的,所以碍了事……”钟雯扭着手指,咬牙说出了当年的黑幕。
  秦岭笑了,至少知道了哥哥为什么死了。她的手伸过去,抓出了电子芯片,“卡擦”一声撇成了两半,递到了钟雯的手上,“我本就不会赶尽杀绝,现在的形势是派系之争,与我,与你都无干。我做不了什么,你也是。”
  江晨急了,“你就那么放过他家?”
  “不然呢?我不想和寒山哥哥对着干。”秦岭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听的肖寒山一阵羞愧,是自己让秦岭缚手缚脚,有所顾虑的。
  “妈妈,我不会再回肖家了,有一天你会发现你所拼命保护的名誉只是狗屁!有什么会比国家的利益重?有什么事是能够掩盖的?您回去吧!”肖寒山把母亲推到门口,“啪”的一声关上了院门,不再留恋。
  门外,钟雯的泪水哗哗流下,她所追求的都变成了一场空,家庭,儿子,名誉,地位,全部化成了泡影。她不敢奢求寒山的原谅,当初她就知道正直的儿子不会谅解她的所作所为,所幸秦岭念旧情没有毁了钟家,她该感谢她吗?她不要领情!钟雯擦干了眼泪,理了理头发,抬起头,强打起精神踩着高跟鞋走了。
  

        
从何开始
  昨夜又东风之克什米尔
  第一回从何开始
  肖大队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十年前的往事一桩桩浮出了水面,每一件都让他不知该如何应对。他思索了很久,久到江晨都吃完了他买来的早点,他还没有想好。
  秦岭朝江晨摇摇手,阻止了江晨的脚步。江晨撇撇嘴,和秦岭一人带一个耳机打起了火影VS死神。
  “打!打!你惨了!哈哈!”江晨没心没肺地声音打断了肖大队的沉思,他走到电视前关掉了游戏,“秦岭,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能承受所有,你不必隐瞒我。”
  “所有?真的假的?老实说,现在我回想起来都不忍回头。你确定吗?”江晨放下游戏手柄,正经地问他。看来他还是怀疑肖大队的承受能力的。
  “确定。”肖寒山的声音没有一丝颤抖,他要明明白白的活着。
  秦岭低着头抿抿嘴唇,对于寒山哥哥的耐压性她还是乐观的。“好吧,你打个电话叫王前行来,有些情况他要了解的。反正要说不如一次说清楚,省的他再问一遍。”
  王前行接到电话内心的那个激动呀不能言语,他早想问秦岭了,可是时机总不对,现在她主动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望着面前排排坐的三人,该从何说起呢?秦岭纠结地想着。如果说出任务是对她能力的肯定,那么遇见他就是命中的劫。
  要说当年的事情,一定要提一下这个小男孩——朗都,秦岭在广场遇险之前给他画像的小男孩。
  秦岭这一天结束了外勤任务,有了两天的休假,她早就迷恋上了北京的胡同,正好趁机游玩一下。
  “救命呀!HELP!HELP!”一阵呼救声传来,秦岭顺着声音寻去,是一个男孩被几个流氓围住痛打,而男孩护住头,露出的两只眼睛哀求地望着巷子那头张望的秦岭。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秦岭转身要走,“姐姐救我,HELP!救我!”孩子都开口了,秦岭反倒不好意思了,算了,就当随手积德了。
  “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英雄?放手!”秦岭踱步到男孩面前,推开了打手,想搀扶起孩子。
  “哪里来的丫头?多管闲事!滚!”一个看似头的人挥开秦岭的手,不让她靠近。
  秦岭也不恼,看着几个流氓笑眯眯的,“我一直觉得北京的治安好,原来也有…。坏人!”
  那个推着小平头的流氓一脸坏笑地靠近秦岭,“丫头,我就是坏人!坏人就喜欢你这样水灵灵的美女!”
  秦岭给他来了点正常反应,她的眼睛里滴着泪水,双手抱胸,靠近墙角,眼睛瞥见巷口有几个大妈买菜回来,都说北京的大妈主人翁意识非常强烈,试试?
  “救命呀?非礼呀?抓流氓啊!呜呜!走开了,不要!”几个流氓被秦岭突然发出的尖叫给吓着了,娘的,搞什么?
  一阵脚步来来去去,看到没人理睬,流氓嚣张了:“你叫啊!你喊破喉咙也没人会理你!”
  “呜呜!”秦岭呜咽了两声,突然提高了嗓门,“破喉咙!破喉咙!”
  小平头一愣,30秒才反应过来,丫头,你好好笑!我看你是根本不怕,还有心思搞笑!“哈哈!哈哈!哎呦?谁打我?”小平头一回头,看见一排大妈拿着扫帚,门栓站在他们的身后,“臭流氓,光天化日的就想干坏事?你妈妈怎么教你的?”“别废话,送他们进派出所!”“我已经打了电话,牛警官马上就到,丫头,别怕!”……
  流氓一脸黑线的望着这群年纪都超过六十的老人,说实在的他们还真的不敢怎么样!
  小平头看捡不着什么便宜,就想撤,“臭小子,你最好快点还钱!不然我们再找到你就不是打你那么简单了!”“啪啪!”“霹雳哗啦!”热心的大妈一看他们连小孩都欺负,更是热心地举着扫把追着打。
  秦岭向大妈们道了谢,扶起了朗都,还是个孩子呢!
  “姐姐,谢谢你救我!”朗都艰难地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挪着,秦岭摇摇头,算了,帮人帮到底,“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朗都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伤,还好,脸上没什么疼痛感,“姐姐,我要先处理伤口,不然妈妈看见了会担心的。”
  秦岭把他露在外面的伤口都消了毒,扯过了一条刚买的绷带,笨拙地帮他缠上,更坚信要去他家看看了,什么样的家庭能让孩子欠债?
  入眼的是一个破旧的四合院,它隐没在密密麻麻的巷子里一点也不起眼。秦岭推开院门,“哗啦!”固定门栓的地方掉下来了,“朗都,你回来了?”一声苍老疲惫的声音传来,朗都朝秦岭“嘘”了一下,扬起了清脆的声音,“妈妈,我回来了。”
  他家真在这儿?秦岭有些讶异。在朗都地带领下,秦岭看见了一个中年女人,她看样子病了很久了,可是她的脸上布满慈祥的笑容,让人觉得很温暖。
  “你是?”女人有些疑惑地望着秦岭,看来这里很少有人来。
  “我是朗都的朋友,我叫秦岭。伯母,您这是怎么了?”秦岭看着女人的脸色,看样子病了很久了。
  “叫我玲姨吧!我这把老骨头不重用了,只是拖累了这孩子。”玲姨心疼地望着朗都,而朗都不以为意地低头修着门栓。
  秦岭笑笑,帮朗都一起装好门栓。她简单地看了看玲姨的病,“玲姨,您的心脏不好?”
  “是啊!老毛病了,以前常咳血,以为是肺炎,没想到越来越重。一查还是富贵病——二尖瓣狭窄,要做手术才能好。”玲姨一脸的无奈,常年被病痛折磨的她都麻木了。
  秦岭应了一声,看了看表,“玲姨,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查一下。”看见玲姨要拒绝,“玲姨,我姐姐在医院工作,可以给您免费检查,手术我可能没有办法,可是一定有别的办法减轻痛苦的。”
  玲姨张了张嘴,还是咽下了拒绝的话,怎能推开善意的手呢?她也不忍心再拖累朗都了。“朗都,送送姐姐。”
  秦岭和朗都在深深的巷子里走着,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姐姐,我就送到这儿了。妈妈一人在家呢!”
  朗都转过身子刚要走,耳边传来了秦岭的声音,“你把我引到这儿来有什么目的?”
  “什么?你说什么?”朗都不敢相信地回过头看着秦岭那阴晴不明的脸。
  “找人打自己?你还真狠心哪!说吧,你的目的。”秦岭这样不客气可是第一回呢!
  朗都沉默了半晌,哼了一声,“我看见了,景博哥哥死在你手里。”
  秦岭不意外的笑着,“是啊!景博死在我面前,我却装不认识他。我这个妹妹也够狠心的。”秦岭笃定他只是看到一星半点,当时的情况外围的围观者是不可能太清楚的。
  “妹妹?你是景博哥哥的妹妹?我不相信!”朗都到底还是个孩子,他有些动摇了,本来他也是没办法才找上秦岭的。
  “他应该告诉过你他有妹妹,他也应该告诉过你他会见我,哪怕是远远地望着吧!”秦岭很卑鄙地读着朗都的心思。
  “你有什么证据说你是景博哥哥的妹妹?”朗都已经彻底地倾斜了,景博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秦岭望着面前的孩子,“我不会承认,哥哥让我活着,我就不会承认我和他的关系。”
  “可那是你哥哥呀!你怎么能让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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