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富农-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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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神?老弟你说笑了吧。”砖家哪里肯信,就差跳起来指着刘明鼻子大骂了,要骗人也不用找这么一个可笑的理由吧。
“我就知老哥不会相信,不过我家曾曾祖以前曾是乾隆爷座下的一名七品小官,后因被贬来到此处。见此山石磷峋,便在此处安下老宅。”刘明指了指后面的屋子。
要说这屋子是挺老,不过要说几百年则绝无可能。砖家不是瞎子,更不是白痴。哪里肯信,忙打断刘明说的话道:“老弟,我只是买你的水果,我们就不用说这些没用的吧。?”
“这当然是有用的,你且听我慢慢道来。”刘明喘了口气,这编故事真是个力气活啊,体格不好还编不了:“先祖在此处定居,附近村民知晓后纷纷来劝道:此处为龙山,住这山上是为亵渎龙神,是会遭报应的。先祖哪里肯信。附近村民见劝之无效,纷纷作罢。“
“第二年却奇了怪了,先祖种下的粮食却纷纷变成各种果树。棵棵枝大叶美,结的果实食之鲜美异常。家祖暗自欢喜,也不虞有他。便召人来采摘,欲到集市售卖。挑着担子刚出院门,就听轰隆一声,地动山摇,一只白色的大龙从地而出。“
“只见这白龙一丈粗细,身上四爪寒光鳞鳞,眼大如灯笼,两只金角发出金灿灿的光芒,张开血盆大口,突然大喝一声,口吐人言道。”
说到这里,刘明停了一下,砖家听得正入神呢,随口接道:“白龙说啥了?”
“那白龙大喝一声道:呔,此山是我开,此树为我栽,若想卖此果,留得性命来,倘若牙崩半个不字,吃人不吐骨头来。众人纷纷扔下担子,说来也怪,这果然后就自动又回到了树上。一个一个纷毫不差。于是家祖死前留下祖训,这果只能在这里吃,要是想拿出去肯定不成,会有白龙来阻。据说古往今来,只有一人曾经把此果拿下山而无事,这人身怀正气,铮铮铁骨。龙神见其风骨,故同意让此人拿。老哥,我知道你不信,不过我可不敢一试,要不这样吧,如老哥自觉铁骨铮铮,你拿一个果子走出院门,要是龙神不显,这果我也就卖了,你看如何?“
刘明此话说的极为大声,语调诚恳,丝毫不像作伪。
砖家冷笑连连。道”兄弟,这可是你说的?要是龙神不显这果你可得全部卖给我。“
刘明一拍胸脯,大笑道:”咱们农村人,一个唾沫一颗钉。说话算话。一言为定。“随后摘了个桃子,递给砖家。
砖家接过桃子,摇了摇头,”这农村家的孩子就是见识少,龙神?这小子脑袋缺氧了吧。“
一摇一摆的走出了院子,没注意到身后刘明怜悯的眼神,”谁傻一会才知道。看哪个脑袋缺氧。
刚过院门,砖家回过头来,挥着手上的桃子,得意的道:“老弟,这会你的果子该卖我了吧?”
却见刘明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后边,好像有什么极为可怕的事。砖家猛一回头。只见一道白影唰的一下缠到自己身上,一张血盆大口出现在自己眼前,口中的血腥气扑鼻。身上冰冷的触感告诉他,这是一条大蛇,很大的大白蛇。
砖家“我的妈呀”一声,手上桃子一松。然后整个身子就腾空而起。几秒后掉在山下的一个水田里,激起几米高的水花。这还是小白留了手,用劲巧妙,要不然一下就摔死。回头一看,这白蛇人立起三丈来高。看上去水桶粗细。实在吓人。
砖家再也不敢逗留,跑出水田忽然想起一事。“老弟,那人是谁?”
“什么那人是谁?”刘明的声音从山上传来,隔着有些远,空空洞洞的,更添神秘。
“带走果子的那人是谁?”
“林--则--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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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农家生活美如画】………
小白回到院内,刘明笑眯眯的拍了拍它的脑袋,伸出了一只大拇哥,道:“小白,你太牛了,配合的真好。(看小说到顶点。。)”
小白看了看刘明一眼,长长的尾巴一在空中一甩,发出啪啪的声音,看这意思也相当得意。颇有几分作弄人的快感。
晚上吃饭前,刘明特意去得挺早,把那尖顶菇给了胡淑琴,让母亲给做一个尖顶菇烧汤。吃饭的当儿,刘明把下午的事儿一说,乐得父母二人直打跌。胡淑琴轻轻的掐着刘明的脸,笑道:“你也太坏了。哪能这么干。要摔坏了人咋办?”
刘明眉眼一挑,”要真摔坏了也没招了,不过他也不能找我,只能找小白去。整件事我可算是半分没有参与。而且这人好像有点看不起人的样子,这次算是一个教训。“
于是此事就此轻轻揭过,父母不能为了一外人来难为自家孩子。
时间静静的往前方奔去,转眼间,七月已过,八月来临。
刘明父母倒是去市集里卖了几次水果,或桃,或桔子。听刘立涛的语气,好像在市场里居然有了一定的口碑。觉得这摊上卖的倒大多数是高级货色,偶而碰见同村或同院子的人。听着他们的赞叹,刘立涛倒是很淡定。自家的孩子总是最好的。
这段日子刘明也没闲着,实际上他想闲也闲不住,蜂蜜在经过了几次蛰后总算成功的取了出来,颜色金黄金黄的,琥珀一般。取了几次,晾干后的蜂蜡大约有一斤左右的样子。给自己冲了一杯试试,一阵甜蜜带着一股子花香味。喝完后倒是没见啥大效果。什么养生养颜现在也看不出来。
而父母倒是对这东西不怎么感冒,胡淑琴喝过一次后居然说里面有一股子怪味,就再也不喝,于是刘明只得独自享用。
摘完的葡萄树放进玉佩里,这几天刘明惊喜的发现又有开花结果的迹象。刘明算了算,要照这样,这葡萄一年竟然能摘好几次。不过这期待验证。
毛毛经过两月的发育,也算是一条成年狗了。黄黄的毛色特别光滑,刘明最喜欢在晚饭后躺在院子的躺椅上,一手摸着毛毛一边构思着自己的未来。总觉得生活相当美好。
小白算算也加入这家庭大半个月了,从刚开始毛毛见它汪汪的叫,呲牙咧嘴,到现在的基本无视。而且小白明显的胖了好多,身材相臃肿,刘明曾笑问是不是怀上了,小白就摇头,然后用大尾巴打刘明卷起来,再扔地下。摔得刘明**蛋都疼,自己则在一旁嘶嘶的吸着蛇信,显得相当愉快。这也算是小白对刘明屡次利用它的报复吧。
而让刘明莫名其妙的是酿酒居然成了。这点连刘明最初的时候都想不到。本来已经抱着一次不成来个两三次的念头。葡萄酒的酿制成功,让刘明信心大涨,陆续的把桃,李,杏,都捣鼓了一遍。就桔子因在网上找不着做酒的方法才作罢。
这葡萄酒度数极低,红汪汪的。可能因为原料的原故,也可能是因为把酒放玉佩,起了什么刘明不知道的变化,总之刘明觉得特好喝。喝上去颇有几分余酒绕唇,半日不绝的味道。而且这酒色泽透亮,而且这颜色极深,看上去像火一般的鲜艳。一入口居然有那种烈酒的暴烈感。久喝之下却又不醉,实在是刘明这种极低酒量选手的最爱。
这酒分为了两份,大份的给了刘立涛,几天不到就让他喝光。刘立涛倒是觊觎了刘明的酒好几次,无奈刘明这酒居然被刘明无耻的放在玉佩里,除了他谁也拿不着,刘立涛只能干瞪眼。然后说刘明不念父子之情,刘明耸耸肩,为了这酒,亲生老爸都没的情面讲。
现在胡淑琴也是蠢蠢欲动,刘明给她讲过喝葡萄酒养颜。于是嚷嚷下次的酒无论如何也得算她一份,要不然就不做饭了。在这种强有力的大杀招面前,两父子只能选择了妥协。刘明大叹自己嘴太碎了。
农村生活显得悠闲平静而又有规律。晚上吃完饭,刘明躺在躺椅上,还在回味着今年这第一次的红苕饼。
红苕可能是农村家喻户晓的一种农作物了。高产而且吃了经饿。这几年农村条件好了,大米常常上桌。偶尔也用红苕蒸饭,熬粥。
在刘明家里,最常吃的就是红苕蒸饭,把米放入烧好的开水滚几分钟,半熟的时候捞起来。再把洗好切块的红苕放入锅底,把米盖在红苕上面,添入少许水,蒸个二十来分就能起锅了。这时候红苕与米饭的香气混在一起,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而刘明最爱吃的却是底边的那层锅巴。等把红苕饭起锅后,底边就剩一些锅巴。薄薄的一层,色泽金黄,有些微糊,嚼起来嘎嘣脆,还带着红苕的一股子甜味。
把红苕锅巴卷在一起,就成一个饭团,对刘明小时候来说,这可是极品的美味了,双手捧着带热气的饭团,这不能一个人自已悄悄吃,得拿出去向周围的小朋友炫耀一番。听着别的小朋友嘴里咽唾沫的声音,那种高兴就甭提了。那时候吃起来才是最香的。
等过几天别人也拿出一饭团来炫耀,然后轮到刘明咽口水。如此周尔复始,伴随着刘明一点点的长大。
而红苕饼,在刘明看来,却是一种奢侈的食品,无他,太精细和耗油了。就算是现在,刘明家里也很少做。
中午的时候,胡淑琴说红苕现在差不多成熟了,晚上的时候给刘明做顿红苕饼吃,刘明就相当期待。
家里人自己吃的,所以胡淑琴相当用心。用的也是地里新挖出来的白苕,这白皮红苕比红皮的更粉,更甜。
红苕饼的做法倒不难,把红苕削皮切片后煮熟,然后捣成泥,加上自家的糯米粉,白糖,用水和在一起就可以了,炸的时候团成饼状就能炸了。
不过这油却是关键。刘明家里用的是那种猪油。这种油是用猪身上的肥膘熬出来的。熬完后肥膘变成油渍,脆香脆香的,可以直接吃,也能炒菜吃。
肥膘炸完后留的油慢慢变凉,就会变成雪一样的膏状。用这种油炸红苕饼在刘明看来是最香的。
晚上刘明回家的时候,油已经下锅了,整个厨房飘着一股子香气。老妈已经站在锅边,挽起袖子,正准备开炸。刘立涛正在底下烧柴火。
刘明忙跑到锅边看老妈。胡淑琴喝了一声,“站开点,要不一会油溅着你。”这个时候刘明是不敢和胡淑琴拧着干的。
等油开始冒烟。胡淑琴把苕泥捏成饼状,贴着锅边开始下锅。发出哧哧的响声,红苕香就和油香混合在一起。刘明闻着都有些吞口水。
苕饼慢慢的变得金黄。这次在刘明的要求下,和苕饼的时候多加了糯米粉,看上去有些脆脆的。用锅铲把红苕饼铲起,在锅边晾了下油,苕饼就起锅了。
拿出筷子,刘明夹起红苕饼就往嘴里放,也顾不得烫了。又脆又甜,油香,米香,苕香。刘明边吃边含混不清的对胡淑琴道:“老妈,你这手艺绝了啊,太好吃了。”
胡淑琴就乐。刘立涛看不过去,“你呀,被儿子一夸就找不着北了,就不能惯着这小子,要不然得反天去。”
别看胡淑琴在儿子面前一脸慈祥,对刘立涛可没啥好脸色。“我自己的娃儿,惯着咋啦,我看哪个敢说。”
刘明是坚定的站在老妈这边,另一手又拿出一块饼,